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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都起来吧!”君浩阳单手拥着苏浅,转身看向进来的一群人,个个风尘仆仆,一脸疲惫,却又透着欣喜,他心下已经猜到了结局,却还是问出了口。“都处理好了?”
“所有叛党都抓起来了,反抗者,全部杀无赦!”暗影如实回答。
“很好!”君浩阳满意地点点头,复又扫向地上的众人,道“对于本王继续皇位,你们还有何异议?”
“微臣不敢!臣等恭请王爷尽快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才那一幕幕血的教训沥沥在目,为了自保,谁还敢说一个不字呢?
“很好!朕三日后登基,所有的事宜由你们全权负责。”君浩阳再次扫了一眼众人,拥着苏浅离去。他知道,这里的残局,不用吩咐,也自会有人去处理。
然,此时的苏浅,心里却是说不清是何滋味!
第一百三十章欠我的,都该还了
第一百三十章欠我的,都该还了
宫内充满了血腥之气,君浩阳与苏浅并未多作停留,而是直接回了王府,而苏远山亦是很自然地被带到了王府。
有几日未曾去东院看过慕容雪、柳青青、苏贞三人,苏浅自己也不记得了。回到王府,她直接带着苏远山来了东院。
与上次一样,苏浅等人还未进到东院,里面便传来了慕容雪、柳青青、苏贞三人的尖叫场,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
苏浅似是已经习惯了,面上没有一点表情,而苏远山就心疼了,他愤怒地瞪着苏浅,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些什么?”
“进去不就知道了!”苏浅冷冷一笑,推开东院的门,将苏远山推了进去。
院中,慕容雪三人紧紧抱在一起,头发凌乱不堪,脸上尘土之多,发丝与尘土粘在一起,挡住了她们的面容,颤抖的身体,证明着她们的害怕。
地上,不减反增,密密麻麻的老鼠蟑螂,成群结队,看上去,说不出的肉麻。
“雪儿,青青,贞儿……”苏远山一个一个地唤着,可是,却无一人回答他,她们只是不停地抖动着身体,口中嘶哑地说着什么。
苏远山心里一疼,几步上前,将她们三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宽大的肩膀给她们一些安全感。
苏浅冷冷地看着,微微眯起凤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好好抱一场吧!否则,也就没有机会了。
过了一会儿,苏远山突然抬头,愤恨地说道“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放过她们。”
“你舀什么来跟我谈条件?要怎么做,还由不得你说了算。”苏浅轻轻挥手,一地的老鼠、蟑螂就似得到命令一般,纷纷撤退,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尽数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或许不知道我娘亲和奶娘是怎么死的吧?今日,我就让你看个明白。”话音落下,已经有一侍卫恭敬地将一根皮鞭奉送到了苏浅的手里。
尔后,又有几名侍卫舀着绳子,抬着木柱,提着水,端着盐,舀着毒,抬着火一一走了进来,放定后,静立于一旁,等待着苏浅的吩咐。
“你要打,打杀,要怎么都冲着我来。”见得这阵势,苏远山心里立刻涌起了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吼出声来。
“若是当初你对我娘亲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她就不至于落到那样的下场。”说着,苏浅已将皮鞭浸到了盐水之中。
苏浅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皮鞭,苏远山则是看得胆战心惊,他真的很难想像,当这条浸过盐水的皮鞭抽打在慕容雪她们三个女人细嫩的肌肤之上,会是怎样的痛苦。
“不用吓得那么厉害,这皮鞭不会抽在你身上的。”苏浅轻轻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过了片刻,苏浅抬眸看向紧紧抱在一起的四人,沉声吩咐道“把他们分别绑起来。”
“是!”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四人分开,各自拖向木柱,利用绳子将他们分别绑了起来。两两相对,却又触及不到彼此,每一个人的身边都站着两名武艺高强的侍卫,防的就是他们挣扎得太过厉害。
待他们都被绑好,苏浅才提起浸过盐水的皮鞭一步步向慕容雪与柳青青靠近。
“你要打就打我,不要伤害她们。”苏远山很清楚苏浅要做什么,用力挣扎着,吼着。
“把他的嘴给我封起来。”苏浅毫不留情地吩咐着。其话音刚落下,侍卫便照做了。
“慕容雪,柳青青,当年,你活死打死了我娘亲,今日,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被鞭打,无处挣扎的痛苦。”话音落下,苏浅便狠狠地抽向慕容雪。
皮肉破开的瞬间,也伴随着慕容雪痛苦的哀嚎。柳青青吓得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颤抖;苏远山心疼得不停摇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苏贞心疼加气愤,破口大骂起来。“苏浅,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啊……”
苏浅眸光一暗,转身向苏贞抽去。苏贞的话未说完,强烈的痛意传来,令她忍不住大叫出声。
“我得不得好死,这一辈子你都看不到了,而我,却可以看着你们一个个的怎么死在我的手里。你若是嘴巴再不放干净,我立刻割了你的舌头。”苏浅盯着苏贞,面无表情地宣布道。
皮开肉绽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加之盐水钻入,更加深了痛感,苏贞疼得泪水止不住在掉落下来,紧紧闭上嘴,再也不敢乱开口。
“人,就是要自私一点才好!”语毕,苏浅再次转身,走到慕容雪跟前,手里的皮鞭亦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一次次的鞭打,换来一条条皮开肉绽,很快,慕容雪身上的衣服便与皮肉、血液混在一起,难以分开,触目惊心的伤痕摆在眼前,苏浅没有皱一下眉头。
抬眸看着慕容雪痛苦到扭曲,苍白不已的脸蛋,废掉的双眼,心里有了一丝快感。
忽地,她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柳青青,柳青青立刻像触电一般,抖得厉害。亲眼目睹了慕容雪的惨状,她又怎能不害怕?
“是该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苏浅扬起皮鞭,对着柳青青便抽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苏浅觉得累了,便随手将皮鞭扔给一旁的侍卫,道“给我狠狠的打,晕了就用盐水泼醒,醒了又再打,她们什么时候死了,就什么时候停止。”
苏浅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只一会儿的功夫,侍卫便报双双死亡。
沉默了一下,苏浅起身抓起一旁那条满是荆棘的鞭子,一步步向苏远山靠近。“你也该为紫青的死负责了,当初,你令人用这样的鞭子活活打死紫青,今日,我便要你加倍承受。”
话音落下,苏浅手中的鞭子也随之落下,狠狠地抽在苏远山身上,任鞭子带起苏远山身上的皮肉,直到他的气息微弱到几不可闻,方才停手。而这自始至终,她未曾皱一下眉头。
苏远山痛得面色惨白,却连呼喊都不能。苏浅冷冷扫了他一眼,复又向苏贞靠近。
第一百三十一章远未结束
第一百三十一章远未结束
“你想干什么?”苏贞一脸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苏浅,身子不停挣扎,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不是吗?”苏浅冷冷一笑,随手将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袋子扔到苏贞身上。
无数毛毛从袋子中落下,或掉落在地,或落在苏贞身上,待它们稳住自己的身躯之后,都慢慢地向前蠕动起来。
“苏浅,你不得好死!”苏贞吓得大骂苏浅,脸色异常惨白,额前早已沁满了汗珠。
“你还真是管不住这张嘴呀,让我来帮你吧!”说着,苏浅已经毫不犹豫地割下了苏贞的舌头,尔后,又令侍卫去找来针线,硬生生地将苏贞的嘴给缝了起来。
鲜红的血液从苏贞嘴边流下,或滴落在身,染红了衣服;或滴落在地,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说不出的诡异。
嘴上传来的剧痛,令苏贞几经昏厥,可毛毛虫那肆无忌惮的蠕动,嘶咬,又令她浑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苏贞真的很想马上昏掉,那样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可每每在她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会被冰冷的盐水给泼醒。盐水钻入伤口,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是她这辈子都未曾尝试过的。她恨苏浅,可是,又是那般无力。
苏浅这一举动将在场的侍卫都骇得愣在原地,他们都未曾想到苏浅会如此狠毒,对自己的至亲也能下得去手,甚至连眼都未曾眨一下。与君浩阳比起来,简直不相上下。
当然,不管他们心里怎样想,都不敢真实的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立于一旁,等待着苏浅的命令。
苏浅淡淡地扫了一眼气息微弱的苏贞,对身旁的侍卫命令道“将她放下来,扔到屋里去,谁都不许舀东西给她吃,也不许给她治伤,若然被我发现,有谁帮了她,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苏浅没有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去,走了没两步,又停了下来,身未转,只平静地吩咐道“将这两个女人扔到乱葬岗去,不许挖坑埋葬。至于这个男人,一并关进屋里去。”
苏浅吩咐完了,侍卫们也立刻照办了,尔后,迅速离去。
且说君浩阳,自皇宫回来之后,他又将自己关进屋内,细心处理起再次裂开的伤口。完了之后,便径直向梅花苑走去。
或许,谁也不会想到,梅花苑之所以成为王府的禁地,只是因为曾经有一个女人在里面住过。
有多久没有来过,君浩阳已经不记得了。站在苑门前,他的心情也随之复杂起来。
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十分幽雅清静的院落,里面种满了四季玫瑰,花香飘逸,沁人心脾,给人一种温暖、舒心的感觉。
君浩阳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慢慢向里走,越是往里,他的心情就越是难以言喻。
少许,君浩阳在一座小屋前停下,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屋内挂满了画像,而无一例外的都是同一个人,或浅笑吟吟,或满目忧伤,或独自垂泪,或追蝶戏水。
每一幅画像上的表情动作都不同,却囊括了画中之人所有的喜怒哀乐。从其绘画手法与力道上,不难看出,作画之人是用了不少心思的。
君浩阳站在一幅画像前,深深凝望,满目柔情,与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抬手轻轻抚上画中人那浅笑吟吟的绝美容颜上,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立刻浮现脑海,他的心,却抽痛起来。
思柔,你现在过得可好?南璃国的太子可曾待你不好?皇位我已经成功夺下了,待我登基之后,便会加快脚步进攻南璃国,国破之日,将是我接你回来之时。一定要等我!
不知站了多久,思了多久,君浩阳方才回神,在屋内又坐了一会儿,方才离去。
出了梅花苑,君浩阳一时间失去了方向,只是随意的走着,待他停下脚步,抬眸望去时,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来了苏浅居住的主院。
站在院外,君浩阳迟迟未曾抬起向前的脚步。站了好一会,他终是决定转身,可就在转身之时,却看到苏浅从不远处走来。略微愣了一下,他停下了脚步。
“找我有事?”对于君浩阳的出现,苏浅有些意外,亦有些疑惑。他们是一起回王府的,君浩阳亦是知道她带着苏远山去了东院,若然真的有事,为何不直接去东院找她?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君浩阳反问道。
苏浅一愣。“看我?不是才分开不久吗?”
“你的伤怎么样?”君浩阳忽然想起苏浅身上的伤。
“你来就只是为了问我这个?”苏浅有些错愕,忍不住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