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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她。”
听到这儿,柳绮雯她们才恍然大悟了。
待大家交代清楚了这些事情之后,柳绮雯笑眯眯地又透露了一个消息:“对了,你们过几天的献演,是个天大的机会。因为温司乐和张司乐挑剔的缘故,司乐监就只有我一个典乐,话说过几日的献演,若是能得到皇上欣赏的,即刻就被封为典乐。要知道,掌乐跟典乐只一字之差,但是要从掌乐升到典乐这个位置,却有千里之遥。”
这时,白沁舒明显发现,一直在边上甚少言语,漫不经心的顾蕊瑶,眼里早已闪烁着不明的光。
“那,这么说起来,倒还真是个好机会呢。”萧郁蝶若有所思地说着,“柳典乐,是不是升为了典乐之后,会有很多的机会给皇上还有那些宠官们献演?”
柳绮雯不知道萧郁蝶是暗暗地在为张易之的事情筹谋,于是她便无奈地答了一句:“其实,说什么献演,殊荣的,不过是给主子取乐的奴才罢了。”
单若嫣见柳绮雯这么一说,倒反起嘴来:“也不能这么说,像我,本来我爹是金甲将军,我应该不愁什么的。但是,我爹说了,这个年代不同。女子要有才,要有能。就像现在宫中深的皇上喜爱的那位女官上官婉儿一样,她位列六局之外,是个独立的女官。但是,她的权力,却远远大于六局之上。”
听到单若嫣提起上官婉儿,萧郁蝶来了个激灵。
也对,怎么能在武则天执权的时代忘记了这位女宰相呢?
日子过了一天,尚仪局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呢。
在古代这么交通不发达的时代,柳绮雯竟然在第二天就让萧郁蝶,白沁舒和单若嫣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不过,顾蕊瑶的父母在江南,进宫的话,可能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吧。
萧郁蝶她们尽量不在顾蕊瑶面前表露出很开心的样子,怕她见了会难过。
不过,当萧郁蝶拉着田如意进了自己的居室之后,田如意和她两个的叫声,可以把屋顶掀起来……
“郁蝶,我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到宫里来玩一玩!”田如意激动地拉着萧郁蝶的手说。
此时的田如意,就跟土包子进城一样,滔滔不绝地跟萧郁蝶感叹着宫里这个门是金的,那个栏是玉的……
不过也是,第一次进宫的萧郁蝶,何尝不是这个样子?
一阵激动平息过后,萧郁蝶拉着田如意坐下,她指着桌上的糕点说:“我知道这些都是如意姐爱吃的,所以早早就让御膳房那边抽空为我准备了。”
田如意痴痴地笑了一阵:“郁蝶啊,我们相处细数下来,不过几天,你竟然就对我这么好……”
萧郁蝶还是握着田如意的手:“如意姐,你别这样说。要不是你当日帮了我朋友,她今天就不可能幸福地跟着她爱的人在一起。要不是当天你帮我躲过了那些人的查询,我就没有今天了。”
“所以,”萧郁蝶真心地望着田如意说,“郁蝶我谢你还来不及的呢。”
田如意摇摇头笑着,随后便用手捻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
“那天,”田如意吃完后笑着说,“你没有再回来了,我就猜想你是入选了。我后来不放心,又让小七去打听了一阵,结果几天后就在入选的皇榜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我当时真高兴,于是就对着所有的客人说了那天的酒水全免了。”
萧郁蝶哭笑不得,田如意是个寡妇,赚两钱也不容易的。
“如意姐就是这么豪爽的性子,郁蝶喜欢!”萧郁蝶笑呵呵地说。
田如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想起了什么正事似的拿出了一个蓝底碎花的包袱说:“这里边是我准备的一些小吃,我想这宫里可能是吃不着的。那时我见你十分爱这些个小吃呢,于是就借着这个机会准备了,这里边,还有我的几个拿手好菜呢。”
田如意一面说,一面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小食盒,以及一件件包裹好的民间小吃。
萧郁蝶感动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呐,我的红烧狮子头,爆炒牛肉片。这个竹笋炒肉丝,还是你给的创意呢,知道你喜欢吃辣的,所以我多放了些辣椒。”田如意笑着一件件说来,“还有这油煎的小笼包子,这润口的枣泥馅饼,还有……”
“如意姐,”没等田如意说完,萧郁蝶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雾气,“真是太谢谢你了……”
“傻瓜,”田如意伸手捏了一把萧郁蝶的鼻子,“能认识你这个姐妹,是我田如意的运气和福气,只是,这以后再见面,也不知是何时了……”田如意微微地叹着。
萧郁蝶为了不让田如意难过乱想,便岔开话题说:“不说这些了,让我来尝尝如意姐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嗯,你如意姐的手艺,何时逊色过呢!不然怎么能压倒整片东街的客栈,变成生意最好的客栈?”
田如意还是有些自恋的,不过萧郁蝶承认她有这个资本自恋,的确,如果不是她调教得那些厨师和伙计是一流的话,如意客栈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意的。
吃到了久违熟悉的味道,一阵暖意就从萧郁蝶的心房溢出。
她放下筷子,向田如意竖起了大拇指:“一级棒了!”
田如意听着,立即笑开了花。
整个屋里,都笑声不断,充满着浓浓的暖意。
第一卷 芙蓉殇 第五十五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嘻嘻,这章开始,萧郁蝶就要开始参与宫斗了。
不过,不喜欢宫斗的亲们不要撤掉果果这篇文的收藏哦。
这是公元695年的唐朝嘛,武则天专权的时代,不是那种妃子与妃子之间的血腥斗争啦。
只是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阴谋在里面~
捂嘴~
果果什么也没说,飘走啦~乌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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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宗坐在那间豪华的宫殿的中央,他正百般无聊地玩着他进宫时带来的古琴。
这把琴,不是太平赏给他的那把,而是太平赏给萧郁蝶的那把……
每当他的手指碰到了琴弦之后,他的内心总是有股激动的心情。
因为,萧郁蝶拿这把琴练过曲,她对着那扇窗,不止一次地叹息,弹琴。
看来,自己往日对她的话语真的是太过分了,以至于,她会这么奋不顾身地一个人逃出张府。最后,还要逼得自己进宫参加女官考试,她应该是无处容身了吧?
手指在琴弦上撩拨,宫殿里断断续续地响起了美妙的声音。这些声音看似不经意,但是却饱含了弹琴者的心思。
不久,殿门外响起了一阵响亮而又迟缓的掌声。
张昌宗向外望去,却望见了张易之含笑的眼眸。
这是他心心念念而又心怀愧疚的哥哥,可是,为什么现在两方相见了,却没了往日的欣喜?
不管怎样,张昌宗还是含笑起身:“哥哥今日来临,怎么不事先通传一声,也好让昌宗准备一番。”
张易之依旧笑着:“过几日就是你的诞辰了,我特来送礼,免得到时候你收的礼多了,竟将我的弄混了。”
张昌宗愕然了一会儿,不过还是笑着说:“怎么会呢?”
张易之却只笑不答。
两人停滞了一会儿,张昌宗才想起要把张易之往里面请。
两人围桌而坐,水果和沙拉两个便随即端来了茶盏和糕点水果的。
张易之看了水果和沙拉两眼,便眯着眼如狐狸般笑着对张昌宗说:“皇上还真是抬爱你,连丫鬟也让你带着。我刚进宫时,身边却只有太监呢。直到近日你进宫了,皇上恐我觉得不公,才让我挑了几个丫鬟呢。”
听到张易之这样子对自己说话,张昌宗觉得心里不是很有滋味,他命水果和沙拉先退下,把门关好。
待门关严了之后,张昌宗才开口说着:“我进宫,一来是为了你,因为你的身份被皇上识穿了。”
“那二来呢?”张易之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媚笑着。
张昌宗不语。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良久,张易之放下了茶盏,他正眼望着张昌宗说:“现在没别人,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抛下令月进宫来?你可知我当时为了成全你,我……”张易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眼里,满是屈辱。
张昌宗看见了这样的哥哥,眼里随即便起了几丝愧疚。
他还是低头不语。
“是不是为了那个叫萧郁蝶的丫鬟?”张易之狐疑地看着张昌宗。
张昌宗猛地抬起头来:“你不要伤害她!”
“果然是,”张易之不屑地笑了一下,“我查过了,她就是这次女官考试中,胜出的掌乐之一。”
张昌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一直熟识的那个温柔俊秀的哥哥去哪儿了?
张易之没有理会张昌宗的异样,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那丫头,我不会去动她。不过,我不明白,那丫头再好,有令月好么?”
面对张易之的问题,张昌宗不敢回答。他的答案是“有”……萧郁蝶的心比太平纯净,光是这一点,太平便没有资格再跟萧郁蝶比下去了……
可是,他不敢说出口,他害怕他一说,他的哥哥就绝望了。他辛辛苦苦让给他的幸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丢弃了,他要是知道了,会怎样?
见张昌宗不说话,张易之便执起了他的手说:“昌宗,不要再骗自己了。你还深爱着令月的,对不对?那个丫头,你对她的感情不是真的,你只是一时兴起,对不对?”
张昌宗不敢看他,他依旧不语。
张易之没有办法,他只好起身,然后对着张昌宗说了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
说完,他就准备走了。
张昌宗也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只是勉强地笑笑,送走了他。
待宫殿里安静下来之后,张昌宗揉着头有些倦怠地走向了自己的雕花大床。
中间留意到了张易之命人送来的贺礼,他走了过去。
打开一看,里面是套全集的《古史》。
眼泪一下子就盈满了张昌宗的眼眶,温热的感觉,久违的亲情。
《古史》只有宫中才有,但是张昌宗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垂涎。
原来他还记得……
应该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求的皇上的应允吧,因为御书房的书,是不容外借的,如今,他竟然求的皇上将这些书赐给了他……
是自己错怪了他么?他一直都还是爱自己的那个哥哥呀!
张昌宗望着空落落的殿门,温热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而萧郁蝶这边,她正专心地练着跟白沁舒她们一起配合的曲子,单若嫣则正在院子中央忘情地起舞。
真没想到,进了宫之后,要见张易之,还是难上加难。
本来,她以为,进了司乐监之后,就常常有机会为那些皇族们献演了。
这样,她也有机会接近张易之了。
没想到,典级以下的女官,连远观那些皇族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当面伺候了……
每每想到这里,萧郁蝶便暗下决心,孤注一掷。
这次张昌宗的生日献演,她一定要争取做个典乐,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去接近张易之呢。
不过,她可不敢将自己内心这么热切的愿望说出来,虽然自己跟白沁舒还有单若嫣玩到了一起,打成了一片。但是,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是那种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人呢……虽然,人往高处走,是没错的,但是总不能表现得好像自己当不上典乐就会死一样……
于是,惶促而又清闲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那接下来的寿诞献演了。准备了好一阵的萧郁蝶,心里仍旧会紧张个不停。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