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纤竹微笑,若能一直在一起,谁照顾谁又何必争,何况他现在的样子确实让她不信他可以照顾她,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他还有很长的日子可以证明给她看,低头牵起她的小手,依依不舍的道:“天色不早了,送你回去吧,要查也不急在今天,再不回去,江伯可要来问我要人了。”纤竹说道
翌日,月白带着调查结果匆匆去衙门找纤竹,一见面,月白便连珠炮一般的说:“纤竹,原来是这样的,这个潋滟真的瞒了许多事!”
“先喝杯水,”纤竹体贴的递上杯水,“喘口气再说。”
“嗯!”月白接过水,一口气喝完后,然后就立刻报告自己的劳动成果:“今天一早我就去找大夫查证过了,那个潋滟的确是去看病了,不过不是她说的什么经血不调,而是她怀孕了!”
“什么?!”纤竹乍听也微觉一愣,“没想到潋滟她有身孕?”
“是啊,她要和李云龙成亲了,当然不想让被人知道她竟然已经有了身孕,她面色苍白气血不足是堕胎所致,你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她与老木头的?”
“恩!我是这么想的,她与老木头先有了私情,珠胎暗结,怎么知道又遇上了李云龙,情根深种,所以就想抛弃老木头,但老木头不肯,为了日后的幸福,她一狠心就将老木头害死了!”
“虽然有此可能,但是你所说的都是推测,没有实据,何况,我观察案发现场,尸体旁的脚印应该是男人留下的。”
“也许她买凶杀人呢?总之,我想了个办法来让潋滟自己说出事实!”
“哦?你有注意了?”
“附耳过来!”月白闪着晶亮的眸子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纤竹……
潋滟今日与李云龙相约一起去采买成亲的用品,才逛到绸缎庄,便被几名衙役请回了衙门问话。他俩同时被带进了两个房间中,同一时刻,分别问话。
东厢房内是由月白主审潋滟,而西厢房则由纤竹来审问李云龙。。电子书。
见潋滟进屋,一脸疑惑兼慌张,月白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审问:“潋滟,你可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
“潋滟不知。”
“那你可知道对官府隐瞒事实,给假口供是会获罪入狱的吗?”
“我、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呀!”潋滟眼神恍惚,越来越不安起来,这都没有逃过月白的眼睛。
“哦?那你与老木头珠胎暗结,又私自打胎,还为了掩盖事实而谎称经血不调又怎么解释!”
“我——”潋滟的脸瞬间惨白,眼里瞬间布满了恐慌,“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给你整治的大夫已经承认了,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潋滟低头,似是默认,却不想辩解。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我们就只好问你的未来夫君了,问问他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不要!”潋滟一听这话立刻涌出了泪水,沉默片刻后,她抬起头,哽咽道:“我若说出来,别无他求,只求你们能放过云龙!他是好人,他是无辜的。”
“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好,其实我与老木头本来并不是很熟悉,他每次喝醉酒了就到处招惹别人,但是后来他曾经在府外搭救过我。当时我被一群无赖围住了,无法脱身,幸得老木头刚好路过,奋不顾身的帮我赶跑了那些无赖,我就此感激他,所以,后来他借钱还债我也会接济他一些钱财,谁知道,又一次他喝醉了,我好心扶他回房,怎知道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就把我给——把我给——□了!”潋滟泣不成声,“我的耳环就是那之后被老木头拿去的,每次他喝醉,我便能躲就躲,可他总是用这个威胁我屈从与他,我怕被人知道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了,只好一次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怎么知道,上天垂怜,七夕灯节,夫人放我们出府,我原本想一了百了,投水自尽,却不想被李公子所救,自此,我与李公子两情相悦,他知道我已经不是完璧,却仍不嫌弃我,并与我定下婚期,我心中也感谢上天让我遇上了良人。可是,在老木头死前几天,我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无法对李公子启齿,所以就想自己去落胎!此事李公子并不知情,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除了身子不洁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我怕啊~~!我不想失去李公子!”潋滟泪水涟涟,看的月白也于心不忍,但是为了查案,感情还是要先放在一旁的。
月白依然追问:“所以你就在那个大雨的夜里诱骗了老木头去山下的湖边,然后趁他不备就淹死了他?”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莫非是李云龙替你报仇泄愤,杀了老木头?”
“不是的,不会是的!那日倾盆大雨,次日,李公子突然跑来对我说,以后老木头再也不能欺负我和他母亲了,还说老木头罪有应得,之后,就听说老木头死了!我也一直害怕,但…公子不会杀人的,不会!”潋滟不停的摇头,情绪难以控制,一度声嘶力竭,“你们放了他吧,他是好人,你们抓我吧,抓我把!”
“那个老木头也常常骚扰李夫人吗?”月白有些不忍,那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只是可怜之人也必有其可恨之处,若她不是那样软弱的屈与老木头。一切也许会不同吧,只是。。。月白突然觉得老天爷总爱这样那样的给人开个玩笑,他让你失去一些东西,又给你一些,人们常常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失去了还是得到了!
潋滟声音梗塞的说道:“我~听李公子提过~一两回,说~老木头常常向他们家~要钱,有次喝醉了~还动手打了李夫人,但~李夫人都没有~责怪那老木头,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么说来,李云龙的嫌疑更大点啊!”月白道出事实。
“求求你们,不要为难李公子,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了我,我愿意代他受过,只求你们放过他!”潋滟哭花了一张漂亮的小脸,现在她的面容任谁看了也同情与她吧。
“你先不用着急,我们还没有最后定论呢,究竟谁是谁非,到时候总会给你们个说法的,你也不要太激动了,这里是我记录的你的供词,如果没问题就先画押吧。”月白把供词递给潋滟,见她画押后,便站起身:“你暂且在这里休息下,稍后我会告知你结果的。”说完就带着供词直奔西厢房而去。
月白一路往西厢跑,只想知道纤竹哪儿有没有别的收获。可是脚步却越来越慢,她越发的觉得刚刚她临走之前潋滟的表情不对,有些些落寞,绝望!而最后看往西厢的那一眼又像是一种永别,月白灵光一闪!遭了!那潋滟原本就有轻身的念想,她这么逼她说出真相她会不会想不开!越想越不对,忙掉头往回走。回到刚才的房间,却发现房门打不开了,是从里面锁上了的,月白忙大声呼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屋内微光,月白忙捅破窗户纸向内看,只看那潋滟用刚刚买来的大红布料从房梁上绕过打了一个死结,脚踏上凳子,就要把自己的脖子往上放去。
“不要啊,潋滟,住手啊!来人啊~~人呢?”月白提起裙角不停的踢门踹门又用肩膀不停撞门,门终于被她撞开了!当她冲过去的时候,潋滟已经踢倒了凳子,整个人都挂在了半空之中,月白忙抱住她的双脚,把她往上抬!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呼救的衙役们和纤竹与李云龙纷纷赶了过来,李云龙见这一幕更是激动的冲了上来,一把推开月白,自己将潋滟抱了下来,月白被她一推整个人向后倒去,纤竹见状忙跑过去想接住月白,不过他还是慢了一点,他只来得及把月白从地上扶起来。
纤竹扶起了月问道:“没事吧?”
月白揉着摔疼的后脑勺,皱着眉道:“为什么每次都摔这里,疼死我了!”
李云龙放了下潋滟,便再也不肯放开只一个劲儿的抱着潋滟,边落泪边说:“你怎这么傻~~~”
潋滟咳了两声醒了过来,见李元龙为她落泪,忙用手为他拭泪,轻声道:“公子莫为潋滟伤心了,潋滟得公子心意此生已无憾了!”
月白见如此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衙役们见状也纷纷同情起这对苦命鸳鸯来!更有胜者为他们请求了:“师爷,不如放了他们吧,~~~那老木头本也不是好人,这~~死了便死了~~何苦呢!”
“你为何要害她!你可知我两有多苦!”李元龙抱起潋滟将她放在了屋内的床上,转头对月白吼道。
“我没有想要害她,只是~~”不待月白说完,李元龙就情绪激动的冲了上来,衙役们和纤竹都忙上前挡在他与月白之间,生怕这李云龙一个激动对她做出什么事儿来。
李元龙见状,也不上前了,仰头拭泪道:“我告诉你们,你们都猜错了,没人害老木头,若真说有人要他死,那便是天要他死,我看着他由岸边一路滑到河里,当时就笑了,死的好!死的好!”李云龙激动地语无伦次。
月白从后面挤到最前面却被纤竹挡住了,她对纤竹说:“没事的!”她绕过纤竹面对歇斯底里的李云龙道:“你见他滑下河又爬了上来,于是又将他踢了下去是吗?”月白并没有用质问的口气,面对李元龙同情的更多些了!听他这么说老木头,她更发现了这李元龙也不过是个不到20岁的小孩子吧,说他会杀人,她也有些些不信了。
李元龙上前与她面对面,说道:“我当时好想这样,可我太高兴了,见他摔了下去,没来得及看下去就回去跟我娘报喜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月白看到他面容狰狞似是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他笑完,又对着月白说:“想抓就抓我,判我个见死不救啊~~逼她作甚,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你陪葬!”李云龙撩下狠话,便抱起潋滟欲向外走去。衙役已经让开了一条道准备放他们走了,可月白还站在原地没动,李云龙走到她身边见她不让,便饶了过去。
月白转身对着快消失在视线中的李云龙道:“站住!”李元龙听她一声喝,竟然真的站住了。月白对着他的背影道:“生死本是由天,不是由你我可定的,但,生命之重,却是你我该知的,每个生命或卑或贱都只在这世间一回,谁不是努力的活着,若每个人都能活得幸福美满,还有人会想要醉生梦死吗?你醉过吗?你知道醉了之后是何感觉吗?真的很好受吗?若不是因为醒着还不如醉着,谁会愿意成天都那样醉着?你在质问别人知道你两有多苦的时候,你又有没有听过别人的故事,你再苦,至少你更愿意醒着不是吗?”
听完他的话,李元龙没有马上走,停了一阵!便抱着潋滟继续向前头也没回的走了。月白知道他听见了,希望这孩子以后可以更珍重生命,毕竟我们都不是上帝,我们不能控制生死,但我们至少不应该轻视它,就算他表面看起来是那样的丑
陋!
第七章
目送李云龙与潋滟走后,所有的人都像是被定格了,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想着刚才月白的话,老木头的死到底算是什么?这里整个镇子的人似乎都不待见他,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难道就应该不明不白的死去吗?
纤竹看着目送李元龙他们远去的月白,沉思着,他从没有想过月白会说出那样的话。至于老木头他曾经也是那样的不以为然,只是月白是对的,若是能醒着谁会愿意一直这样醉?人们看到的也通常只是表面的东西,并没有人去深想,便以为看到的就是真相。更有甚者连看到的都会忽视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