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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事儿跟她有关似的。
“他是看着咱们喝酒,他省得自己嘴馋吧。”秦筝只能找理由,招呼着面上表情各异的三个人,“咱们吃啊,别管他。”
碧笙少顷出来,不但端了冻豆腐,还做了个老醋六样端出来。琥珀色的香醋里浸着红彤彤的花生米、绿莹莹的黄瓜、白生生的蜇皮,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碧笙笑眯眯,“吃辣的最好是配点酸的,解辣还开胃。”
于筝就乐,“秦总,你懂的真多。”
碧笙就两手搓着围裙讪讪地乐,“这其实也是别人教我的。”
秦筝咬住筷子深深垂下头去。是她告诉碧笙的,她喜欢吃辣,却还怕辣,所以每次都想尽了办法。
没想到他还都记得。
一顿饭吃得五味俱全,酸甜苦辣麻各在其中。秦筝率先收了碗筷,“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去洗碗。”
秦筝跟赵曼两人一起生活,本来每天洗碗的工作就是秦筝的。赵曼当惯了大小姐,对这些厨房的活儿一概不熟,赵曼不是不想帮忙,只是越帮越忙,所以秦筝就也学了宋妈对她的态度,每次都呵斥着赵曼,把她赶出厨房去。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借机躲开碧笙,真的。
没想到碧笙还是进来。秦筝皱眉,“我说了我来就行了。你今天扎着围裙,就拿自己不当外人了?你是客人,没有客人来洗碗的规矩。”
他今天太过诡异,她只想把他赶得远远的。
碧笙尴尬地笑,“他们说想吃水果,我就来端。”
秦筝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觉额角黑线。她这是怎么了,用得着这样疾声厉色的么。越是这样其实反倒越暴露自己的不安。
“吃苹果吧?我来切。”
秦筝将苹果洗净,放在砧板上切下去。终究还是心乱了,一刀下去就见了血,手指上一道口子。
秦筝本来就在洗碗,手上有水还有洗洁精的残留,这一下子全都杀进去,疼得她“嘶……”了一声。
“你从小就动不得刀,你还逞能!从小到大你切过几次菜?哪次切菜不受伤?”
碧笙立时就急了,过来抓秦筝的手。厨房里一片乱,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碧笙只能从秦筝身后伸手过来抓她的手。
抓住了手,秦筝也已经在他怀里。
他没想到,她更惊住。
碧笙的叹息就落在秦筝耳畔,秦筝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他的手臂和他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缠绕起来,无法逃脱。
秦筝咬牙努力想要挣脱,碧笙却更紧箍住了手臂,低低地呢喃,“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你的手受伤了,我没办法装着没看见。”
碧笙握着秦筝的手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水,水声沙沙,两个人的呼吸浑浊地交融在一起,心更是跳得乱成了一团。
“秦少爷,你去种苹果去了?开花结果没呢……”赵曼的嗓音出其不意冲进来,秦筝惊惶回头,赵曼立在厨房门口像个蜡像。
不过这蜡像恢复的很快,她连忙捂着眼睛跑出去,“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秦筝懊恼地推开碧笙,回身追出去,“曼曼!你别胡说!”
赵曼笑得邪恶地将秦筝扯到门厅角落里低声说,“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心里还没放下他!你个死鸭子嘴硬,我就不信你真忍心看他成了你妹夫!今晚上吃了他吧,让他回去抛弃了你妹!”
秦筝真是要崩溃了,“曼曼,你在说什么啊……笛子已经怀孕了。”
赵曼一撇嘴,“我是亲眼看见你家笛子长大的,她是个什么人我可看得真真儿的。切,我才不心疼她!她活该!”
秦筝难过地摇了摇头,“曼曼,坦白说我也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只是,我是她姐呀。如果这个时候我也说这样的话,曼曼,你说我还是人么?”
赵曼叹着气拍了拍秦筝的肩膀,“姐妹儿,想哭来找你赵姐我。我把肩膀借给你。没有男人,你还有女人嘛!”
秦筝真是被气乐了,“你家伟子还在屋里呢,你想让他误会咱俩的关系啊。”
赵曼一撇嘴,“我绝对重友轻色。”赵曼说着还横了横沙发上看电视的郝俊伟,“再说他不算绝色。换了你哥这个绝色的,还差不多。”
秦筝苦笑开。那些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的时节,赵曼着实是迷恋过碧笙一段的。那时候的碧笙成绩好、长得帅,尤其是周家出事之后,曾经一身雪白的周碧升化作一身纯黑的秦碧笙,身上更是多了那么一种疏离的酷,惹得女生们心动又心疼。
赵曼也曾经给碧笙写过信的,秦筝一封封往家里给带,整整带了一个学期。结果后来反倒造成碧笙跟秦筝之间的一场大吵,这件事情就也慢慢淡了……
那一场大吵……秦筝不敢回首。
就是从那一场大吵之后,碧笙开始在外结交不同的女生。
他的身边,不再是她一个人。
“喂,喂喂喂碧笙,你不会吧你。一罐啤酒你就这样了?”秦筝跟赵曼说着话,客厅里忽然传来郝俊伟一惊一乍的喊声。
秦筝一惊,连忙跑过去,“啤酒?你给他喝啤酒了?”
沙发上,碧笙倒在那里,似乎醉了。但是秦筝却更担心是他胃又出了问题,心慌地去翻电话,想要打电话给刘医生。
一旁的赵曼“啪”地劈手就给了郝俊伟一掌,“你发疯了啊你,秦筝之前都说了不能给碧笙喝酒,他胃不好。你没听见还是故意的啊,怎么还给他喝酒?”
郝俊伟举着空了的啤酒罐满脸的委屈,“这……,不是的……,唉,好吧,都是我的错。”
于筝也有点奇怪,“曼姐你也别怪伟哥。秦总说想喝,伟哥还拦着来的,不过没拦住。”
赵曼咬牙,“伟哥,我怎么没看见他伟,我就看见他痿了!”
“啊你……”郝俊伟一副要死的样儿。
于筝脸红地转头过去,装作没听见。
这边秦筝终于在电话里翻出刘医生的电话号码,刚想拨过去,却被碧笙一把按住,“我没事……我就是有点醉了。”
碧笙真的是醉了,而且是醉得相当严重,跟个死猪似的被秦筝和郝俊伟两个人抬着都抬不动。
郝俊伟垮着脸,“这可怎么办?要不秦筝打你家刘叔的电话,让刘叔来接他?”
“不用了。”秦筝只能叹气。
这么晚了惊动刘叔来,秦筝也不放心。再说继母和笛子听说碧笙这样子,回去也得折腾得全家人不得休息。
“伟子你打电话给我妈,说碧笙晚上跟你在一起,晚上睡在你家了。”
郝俊伟连忙点头,“哦,好,好。”
秦筝低声跟赵曼商量,“我把碧笙今晚留在这儿吧,让他睡我房间,不打扰你们休息。”
赵曼也脸红,“伟子今晚上也是赖着不想走……”
秦筝笑,“没事儿,我睡客厅。”
于筝自己打车回去了,郝俊伟跟赵曼也进了屋,秦筝自己拥着被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始终放不下来,侧着耳朵听房间里碧笙的动静,生怕他的胃会疼起来。
想了想还是披衣下楼去,去小区里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胃药和止疼药回来备着。冬夜的寒冷轻易击穿了秦筝身上的衣裳,她进屋搓着手半天才暖和过来。
房间里传来轻轻的语声,“秦筝?”
“嗯?”秦筝连忙走进房间去,以为是碧笙哪里觉得不舒服。她手里有药,可以给他服下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外一点清幽的月色筛进来,影影绰绰勾勒出家具的边沿,还有碧笙的眼睛。
秦筝始终喜欢将碧笙比喻成黑豹,因为猫科动物的眼睛会在暗夜里发光,碧笙的眼睛就是这样的。暗夜不但不会掩藏起他的棱角,反倒让他更加邪恶,攻击性更强。
“你怎么了?胃疼了吗?别担心,我刚才去买了药。我去倒水来给你,你等我一下。”秦筝在暗夜里回避着碧笙的眼睛,费力地说完。
刚转身出门去倒水,整个人就被扯进了手臂围起的牢笼。
秦筝轻喘,用力推避着,却不敢大声,恐惊动了对面屋里的郝俊伟和赵曼,“你放开我!”
碧笙只是抱着她,嘶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凉?你刚才就这么出去给我买药去了?”
秦筝懊恼低吼,“是啊!你逞英雄,你喝酒,就只能我大半夜的出去给你买药。”
碧笙的手臂箍得更紧,“你心疼我。”
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秦筝闭了闭眼睛,“我只是‘关心’你。你用错了字眼。”
“嘁……”碧笙在黑暗里笑开,幽光闪闪的双瞳像黑豹一般,闪着不认同。
秦筝只觉口干舌燥,跟碧笙斗嘴,其实每次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你放开我,你该吃药了。”
碧笙的呼吸忽然一窒,他的嗓音在暗夜里巷柔滑的纯黑丝绸一般潋滟开,“真的允许我吃药么?”
秦筝只想逃脱,便点头,“只要你肯乖乖吃药,我今天就保证不跟你发脾气。吃药吧,行吗?”
“好……”碧笙沙哑又低柔地回答,却在下一秒含住了秦筝的唇。
那颗小小的唇,像是柔润的樱桃,还带着冬夜的沁凉,丝丝清甜、盈盈滑润。碧笙贪婪地吮着,用舌尖反复描摹那形状的美好——仿佛大漠里行走得干渴燥热的旅人,终于品尝到那绝世美味、汁水淋漓的樱桃……
“啊……”秦筝手脚并用想要推开碧笙,“你疯了?我是说让你吃药!”
碧笙邪恶地将秦筝双手背到身后去,沙哑地笑,“你就是我的药。秦筝,再不品尝你,我就要死了……可怜可怜我,秦筝……”
嘴上说着哀求的话,大掌却已经霸道地直接伸进秦筝的衣衫。秦筝本就只穿着轻棉的家居服,里面只有一件衬衣,所以碧笙的手几乎毫无阻挡地便握住了她的柔软。
像是磁石终于找到铁,他的大掌便再不离开。
秦筝快要哭出来,“混蛋,你不能再这样做。”
碧笙一手按死秦筝的双手,一手轻轻将秦筝的Bra罩杯勾下来,舌尖舔上秦筝那颗玲珑的红豆。
因为柔软尚在Bra的支撑中,所以那弧度就更加曼妙,红豆的嫣然便更加挺。翘。碧笙舌尖流连其上,他粗浊的喘息便像是罂粟,妖冶绽放在暗夜之中。
他残忍地笑,“我不能再这样做么?好,那我换一种方式。”他收回舌尖,转而用牙齿轻啮那峭立红豆,辗转轻吮,咬啮盘桓,秦筝只觉一阵阵酥麻从那里被点燃,沿着神经走遍周身!
秦筝努力压抑着,努力让自己身子更加僵硬,“我求你,停下……你要结婚了,碧笙,你要当爸爸了,求你!”
碧笙却直接扯开了他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来,向前,贴住秦筝赤裎的胸。两片肌。肤紧紧相贴,辗转厮磨。秦筝的泪落下来,她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喉间的浅吟!
碧笙的唇滑上秦筝的耳际,沙哑低喃,“嘘……还记得我第一次这样碰你,是什么时候么?不管什么狗。屁婚礼,也不管别人,只想想仅有我们两人的过去……秦筝告诉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这样碰你,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
这个——混蛋!
秦筝知道,自己完蛋了。每个人都有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