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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晴妃一听要侍寝,激动的心怦怦直跳,自然要殷勤侍候,百般献媚。
然而,还未等晴妃从惊喜之中缓过神来,羽寰衣服未脱,只掀了龙袍下摆就直捣黄龙。
“啊,皇上!”晴妃压根没料到皇上动作这么快,她久不侍寝,兼之未准备好,顿时似痛非痛的叫了一声。
羽寰却舒坦的闷哼了一声。
棠晴宫内的宫人一看皇上这架式,不但光天化日之下宠幸,还急不可耐的当着他们的面儿,都羞红着脸退出宫外。心里却在为自家主子暗喜,能获得皇上的宠幸,主子有脸,他们也有脸啊!
其实,这些宫人真的是想多了,羽寰欲火焚身,虽然知道后宫的女人皆可以为他所用,所幸尚残留几丝理智,没有随意拉了个宫女,而是往后宫奔来。
棠晴宫住着谁,他差不多都忘光了,但棠睛宫顺路,且近,可以解他燃眉之急。于是不假思索地进了棠晴宫。
小羽寰大小适中,晴妃雪雪呼了几声疼,毕竟不是初次,逐渐适应过来,久旷的身体也开始得趣了。
一时间睛妃面似桃花,唇似春密,小嘴里哼哼唧唧不停,时而会赞陛下好神勇。两人浑然忘我。
但不得一刻,晴妃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了,皇上的动作太霸道,犹如野兽鲁莽,一点都不像以前。弄得她有些受不住他的野蛮,只得软声开口求皇上慢点。
但她这么小小的抗议声,听在羽寰耳里更像是在撒娇,反而火上浇油,眼睛赤红,喘着气道:“弄死你,就是要弄死你。”
睛妃受不住他玩命似的折腾,漂亮的头颅无法抑制得向后倒去,缕缕青丝黏在了她娇颜之上,樱唇微微张开:“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羽寰的理智尽失,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想要烧婪他,所有的动作都有些身不由己,他用力拉扯着晴妃,竟然有啃咬的**,然后他就一口咬了下去。
晴妃叫的惨绝人寰,凄厉无比,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痛快也消失怠尽,只余疼痛。苦苦哀求:“皇上,不要咬。”
羽寰次次用力的咬,轮流咬,忙的不亦乐乎。
晴妃有些地方开始渗出血迹,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求饶。羽寰充耳不闻,充分的享受,浑然不觉身下的女人有多痛苦。
这犹如酷刑,晴妃眼泪成河,顾不得皇上,开始剧烈挣挣起来。
羽寰又岂会理会她的求饶,见她扭来扭去,甚是烦躁,此时方觉得衣服未除。他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龙袍撕掉,又将晴妃的双手用腰带绑在床柱两旁。
然后继续完成未完的事。
晴妃浑身冷汗和眼泪直冒,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白白痛着,她痛不欲生,不由哭喊起来:“王公公,救救本宫啊!”
王公公是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隶属内务府,敬事房的任务就是在夜晚来到之前,记上当日谁侍御寝。
“昼漏不尽八刻,白录所记推当御见者”,各个朝代,宫中都有一本备忘录,专记皇帝御幸之事,嫔妃们的每一次侍寝,宦官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尽管今日是白昼,但皇帝大过天,他想此时宠幸嫔妃,王公公等人也无权置喙,尽职录下侍寝嫔妃则可。
王公公和外面的一众太监,平素只听到嫔妃巴得皇上不放,恨不得多让皇上多入几回的,还是头一次碰到一个喊救命的,不免都有些愣住了。
先前,他们是觉得皇上和晴妃的动静闹得忒大了点,皇上好像特别亢奋,不同于以往,可没多想,以为两人在耍花枪,都不以为意。然晴妃一喊救命,哭的甚是厉害,好像真的快死了。
“王公公,救救我。”晴妃听不到王公公的回答,病急乱投医,竟然哭道:“王公公,让个宫女来替替我啊,随便哪个都行。”
王公公没听到皇上的反对声,便急忙向小太临挥手,示意他快去找别的嫔妃来,宫女还是免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柔妃来到棠晴宫,她心里既高兴,又烦躁,高兴是可以侍寝,烦躁却是不在自己的宫里。不过转念一想,这样还可以打晴妃的脸,倒也是件称心事。她平日和晴妃是口和心不和,能给晴妃添堵的事,极乐意为之。
刚被太监带到棠晴宫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晴妃凄惨的喊痛声和哭泣声,还有讨饶声,只觉得奇怪。听晴妃这声音,不似做伪,照说嫔妃为了邀宠争幸,高兴都来不及啊,何至如此。
奇心驱使,她在未掩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这一瞧,看得她心跳、腿软、浑身发酥,恨不得在陛下身下的是自己。
晴妃在里面哀求道:“王公公,不拘于宫女,或似哪位嫔妃姐妹也行啊!”
王公公平日受了阮明经的好处,也真怕晴妃有个万一,便催柔妃快进去,柔妃巴之不得,眼含春水的进去了。
晴妃一看到柔妃的身影,马上叫道:“柔妃姐姐快来,救救妹妹。”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柔妃同志。
又道:“陛下,柔妃姐姐来了,她比臣妾美,会侍候陛下。”
柔妃生得妖艳魅惑,本就比晴妃美,羽寰正觉晴妃扫兴,这女人不但老是哭,还瑟瑟缩缩,恁是让人不痛快。一见柔妃,便道:“除衣!”
柔妃边恭敬地道是,边羞答答的解衣服,羽寰不耐烦了,将晴妃往边上推了推,一把拉过她往床榻上一扔。
晴妃终于解脱了,闭上眼睛,浑身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柔妃的娇媚和放荡,使得羽寰没有尽兴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同样不用多久,柔妃没口子的哼哼,嘴儿发白抖索着,几近虚脱,直喊晴妃来接班。
晴妃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姐姐,这下痛快不?”
柔妃说:“好妹妹!痛死了,妹妹来吧!”
晴妃呵呵冷笑,置之不理。
但不一会,羽寰又开始咬柔妃,而且力气很大。
突如其来痛楚让柔妃惊叫起来:“陛下,饶了我吧!”
羽寰像有虐待狂似的,听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哀号,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柔妃痛的乱喊乱叫,发出的惨叫与哀号在棠晴宫内回响,彻底撕碎了后宫的宁静。叫了一阵后,见陛下心如铁石,并不怜悯她,同时晴妃像死人一样,也不说半句为她求情的话,眼看没了指望。
她也急中生智:“王公公,救本宫,救我,快死了!”
王公公经验老道,拿眼角撇了一下小太监。
柔妃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叫哑了,犹如地狱苦刑般的煎熬才结束,因为明妃和霜美人来了。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王公公一口气通知了十位嫔妃在门口备用,先让明妃和霜美人来。
明妃跟着羽寰多年,有经验,先让霜美人将晴妃手上的布带解开,扶她到一边休息,腾出位置,然后自己褪了衣服躺到床上。
羽寰早就累的不行,浑身汗如雨下,但体的邪火一直消。
被替下的柔妃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双眸无神,像个活死人一般。
明妃也不敌。
羽寰身体其实已到了极限,累的喘气如牛,都快站不住了,但身体难受,如何打住?
一看的霜美人看呆了,暗生羡慕。明妃痛苦地哼道:“死人,你快来吧,真看着我被陛下弄死啊!”
霜美人份位低,只得顺从地躺下身子,幸好皇宫里的床榻够大,四个人在床上也不嫌挤。
明妃翻身睡在一傍休息,瞪着眼睛看们两个人。
须臾,霜美人已被整治得钗斜发乱,两眼反白,娇躯抖动不已,口流白沫,不省人事了。
明妃只好对外面喊:“贵妃娘娘救命。”
德贵妃早听到里面的情况了,也不矫情,将霜美人、柔妃让人搬下床,然后除了衣服,平躺身子。
羽寰这会只要女人,累死也行,管她是谁,红着眼儿。
德贵妃叫了一声。
王公公等人不住冒冷汗,陛下从来没有这么行事过,夜御两女的时候都极少,今日发威了,居然要夜御百女?不,日御百女?
德贵妃哀求的喊叫着,非但没使羽寰怜悯,反而更野蛮。
棠睛宫的狂欢一直到日头要偏西了,还有嫔妃在痛哭。
王公公和张公公大眼瞪小眼,他们虽然不算真正的男人,但也知道男人在女色上要适可而止啊,不可整日纵欲,陛下这也太不对头了!
岂止不对头,简直是要疯了!
顿时,两人恍若醍醐灌顶,顾不得在宫内不可大声喧哗,同时往外跑:“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宣太医谨见!宣太医!”
……
宝睿王府的碧波阁里,阿呆直挺挺地昏睡在它的猴窝里。
秦嬷嬷搬了一个锦杌,坐在阿呆的窝边。
她满脸尴尬,手里拿着一根鹅毛,时而挠一挠阿呆的分身,时而伸出指甲,轻轻掐一下阿呆猴腰下的人鱼线。
阿呆是只公猴,尖尖小小的猴器一直不倒,幸而它一直睡着,不然还得给它去找母猴子。秦嬷嬷老脸似火烧,浑身不自在,不明白王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王妃要亲自做这种事,秦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怕她荒诞不经的行为影响到肚子里的小王爷,便自告奋勇代劳。
萌紫玥推门而入,对着秦嬷嬷道:“秦嬷嬷,可以收手了,出来用晚膳。”她着一身蓝色软烟罗裙,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没有系腰带,贴服的衣料顺着腰身垂下来,既精致又好看,更添妩媚婀娜。
秦嬷嬷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慌忙离开,直到出了房间,保养得白皙的脸上仍然红的像一块红布,眼神都不敢看人。
萌紫玥站在阿呆的窝旁,掰开它的大嘴,丢了一颗药丸下去。
羽千夜风姿翩然地走了进来,微皱眉,满脸困惑地道:“你给阿呆吃什么啊?它今日究竟怎么了,无缘无故昏睡了一天,此时还不醒,要不要紧啊?”
萌紫玥拉他到阿呆的窝边,一脸严肃地道:“我有罪,我做了错事,要向你忏悔。”
羽千夜脸色蓦然一变,黑漆漆的瞳孔猛然一缩,清澈的声音都不稳了:“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萌紫玥螓首低垂,眼睛盯着脚尖,低声道:“说了怕你不原谅我,我在考虑要不要说。”
羽千夜伸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他,盯着她宛若黑葡萄一样水灵的眼睛道:“只要不是打算给孩儿换爹,其它的我都可以原谅你。”
萌紫玥迎着他明亮的视线,咬了咬唇,要笑不笑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呆会儿知道实情可不许和我翻脸,搞什么秋后算帐的。”
羽千夜低头吻向了她的唇,在她软嫩的唇上一寸一寸慢慢地舔舐而过,语如叹息:“前辈子欠你的,我什么时候和你算过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之间没有帐。”
“嗯嗯。”萌紫玥点头如捣蒜,没有帐最好。
浅浅一吻即罢,两人却气息渐急,萌紫玥伸手指着阿呆的小分身:“你看。”
羽千夜一看那直楞楞的小玩意儿,噗哧一笑:“可怜的家伙,这么小。”
萌紫玥脸色绯红的瞪了他一眼,阿呆是只小猴子,要多大?
羽千夜挑眉一笑:“阿呆这是动了春心,我们岂不是要张罗给它娶媳妇了。”
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敛着眉又道:“玥玥,说来也怪,皇上今日没上早朝,却在后宫里白日宣淫,敬事房的太监怕出意外,担待不起,直接禀报我了。”
羽千夜着手备着婚礼的事,今天并不在府中,也才回来不久。
萌紫玥一脸平静:“他整日忙于国事,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