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太上皇胸有成竹地宣布:“这两人皆是凶手。”他虽然脑子糊涂,但在百官心目中余威犹存,众人不敢对他的话有异议,便再审那两人。
这次很顺利,那两人许是觉得眼珠瞎了,大势已去,竟然不用一刻便老老实实的招认了。原来,这两人都和陈小姐有首尾。
陈小姐与他们左右逢源,时而和表兄花前月下,行那男女之事,时而和西席幽会,共享巫山**。等到她察觉有孕,自己也搞不清楚是谁的,偏这时陈员外要将她嫁人了。
纸包不住火,何况肚子,陈小姐眼看这事要瞒不住了,但先后招表兄和西席来商议。
不想,该早来的表兄迟到了,该晚来的西席,却早到了。迟到的表兄急不可耐,事情都没商议,便抱着陈小姐交欢,结果被早到的西席把个事情撞破了。
好家伙,西席一看两人光溜溜的滚在一处捣弄,脑袋一热,便和表兄打了起来。
陈小姐上去拉架,结果这两人把陈小姐误杀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逃不开干系,兼之都恨陈小姐水性杨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陈小姐剁了泄恨……
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不胜唏嘘,但都对猫神抱着怀疑的态度,认为是巧命者居多。
接着下一个案子,是帝都有名的“珠玉楼”失窃案,贼人不但将珠玉楼洗劫一空,还杀了楼上上下下二十多口人。刑部至今没破案,也未找到失窃的财宝,只抓到七八个有嫌疑的人。
这七八个人往猫神面前一站,同样一脸害怕之色,但有志一同,都说自己是清白的。
这次,猫神只扑一个人,可这个人反应敏捷,竟然躲开了猫神,惹得猫神兴起,绕着他在大堂里追,吓得大堂里尖叫混乱成一团。
不用太上皇喊,傅逸云就高声喊道:“来人,拿下此人,他便是杀人越货的歹人!”
歹人身手不凡,不但众捕头出手,甚至连猫神那两个身手一流的小厮都出面了,才将贼人抓住。这下子,谁是真凶,昭然若揭!
后面两件案子复杂的多,那些嫌犯,猫神一个也未动,众人不知它是个什么意思,唯有太上皇道:“都不是凶手。”
太上皇说的话也没什么根据,刑部尚书和众官员也不能尽信。于是,这事情就成了两比两了,猫神的能力只让人相信了一半……
尽管这样,众人对猫神也开始刮目相看了,有些想将女儿嫁给羽千夜的官员,也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事太不保险了,一旦猫神真如传说,那他们赔了女儿是小,银子和体面,兹事体大啊!
傅逸云对猫神佩服的五体投体,他当然不相信猫神真的会测谎,一直追着萌紫问:“猫神为什么会知道那三个人是真凶?”
萌紫玥笑而不答。
就连安夏也一直追问,萌紫玥只好笑着道:“你说为什么百兽都怕老虎啊?”
傅逸云眉一挑,自信地道:“一是天性,就像许多人都怕蛇,而最初都没见过蛇,更没被咬过,一旦见到,却害怕的不行。二是老虎身上有股狸骚气,动物远远就闻得到,知道是自己的天敌,就有着一种天生的惧怕。”
“还有一个原因。”突然,羽千夜陪着一个人走进碧波阁,这人锦衣华服,五官俊美,朗眉星眸,英俊不凡,正是威仪摄人的元顺帝羽寰。
开口说话的正是羽寰:“老虎吃了众多野兽,身上会有一股很强的杀气和杀性,血腥浓厚,动物对天生比自己强的对手,自然害怕,就像人类对待穷凶极恶的坏人,一样会胆战心惊。”
皇上微服驾临,几个人先是一怔,接着就匆忙见礼。
尽管和羽寰斗的死去活来,大面上还是要顾过去的,萌紫玥吩咐丫鬟们上茶水点心,招待皇上。
羽寰谈性正浓,也许这话题对了他的胃口,在上首坐定,依旧侃侃而谈:“好比那些沙场浴血奋战的将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过人的,或者杀人如麻的人,气势就是与别人截然不同,尽管你掩藏的很好,但无形之中,自然而然会散发出一种鬼神避之的煞气。”
萌紫玥微微一笑,心下了然,羽寰不愧为湮国的战神,分析事情的确透彻,尤其是战场上的事。
安夏见羽寰来了,心虚不已,本想悄悄避开,冷不妨羽寰伸手指着她道:“那谁谁谁,你,你,就是你……你不是千夜的妾吗?今天怎么和傅逸云在一起?还出现在刑部的公堂之上?”
娘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夏没料到羽寰也去了刑部大堂,想来他一定躲在暗处。她低头对手指,假装没看到羽寰针对她。
羽寰冷眼看她,冷哼道:“你这女人,还懂不懂妇德?妇人不是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吗?”又对坐在萌紫玥身边,悠闲品茗的羽千夜道:“你还喝的下茶?你小老婆和最好的朋友,联手背叛你,帽子都绿了,你还活得下去?四哥都替你丢脸!”
“……噗!”傅逸云当场喷茶,俊朗的面容会是无辜和委屈,有种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感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就成了背叛好友之人,还背叛的这么不光彩?简直是无妄之灾!
他娘的!这什么皇帝,跟个八婆似的!安夏怒瞪羽寰,眼中火星直冒,恨不得一闷棍打死这皇上,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总要留点名声给人打听啊,这一会儿,就成了给人戴绿帽的荡妇了……
“……咳!”萌紫玥掩唇轻咳,哭笑不得。
唯有羽千夜气定神闲,边伸手替萌紫玥顺气,边淡淡地道:“皇上此言差矣,只要臣弟的王妃不爬墙,臣弟永远不会有绿云罩顶之忧,至于小妾嘛,她若喜欢傅逸云,臣弟便成人之美,皆大欢喜欢。”
他慢条斯理的添上一句:“臣弟比不得皇上有钱,三宫六院都养得起。”
☆、076 招妾
这话说的,好像他多缺银子似的,难怪迎个妾进门,都要人家自备五十万两,真真快成了一毛不拨的铁公鸡了。
傅逸云和安夏这对“奸夫淫妇”都不做声,面现尴尬,两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又都比较八卦,话也能说到一处,但说到男女之情,总觉得少了那种回肠荡气、缠绵悱恻之感。最多,算是臭味相投的朋友。
此时此刻,两人为了免去一些不避要的误会,都对羽千夜的话充耳不闻。
羽寰听到羽千夜的话,脸色愈加冷若冰霜,气哼哼地道:“你就编吧,编吧,你家里不但有一只猫神,还有一只河东狮,能让你娶小妾吗?也就如百官所说,纯粹愚弄朕和世人吧!”
以为他不知道呢,起初,他真以为安夏是羽千夜的妾侍,但后来一想,以萌紫玥那种无法无天的性子,能容得下人吗?
“噗哧!”羽千夜忍俊不禁低笑,灿若明珠的黑眸弯成月芽了,看着萌紫玥,那意思是说,你就是那只河东狮。
傅逸云和安夏咬着唇,要笑不敢笑,憋的不是一般的难受。
萌紫玥一脸似笑非笑,大度的不与某人计较,她可不以为皇上微服私访,就是为了来说这些废话的。可细瞧羽寰的神色,又不似有什么大事的模样,冷漠俊美的脸上隐隐可见幽怨和自艾自怜。
她肃的肃脸色,一本正经地道:“皇上,国一日不可无君,后宫亦不可一日无主,这后位空悬,于国于民都不利,皇上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这话又戳到羽寰的痛处了,如今,他哪还有什么心思立后啊,光看着后宫里的那些女人都倒胃口。抬眼又觑到萌紫玥鼓起的肚子,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有欣慰、喜悦、也有惘然和失落……
百感交集的感觉,令他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皇后乃一国之母,母仪天下,须当慎重,朕不希望又来一个毒后,不但有损国体,还害了朕的子嗣。纵是现在,后宫也那些妃子也成日里闹将,吵得人心烦。”
这个就不好说了,皇上的后宫,看似一堆弱不禁风的女人,其实,最是权力倾轧的地方,能在波云诡谲的后宫存活的人,哪个都不是善主。你不手染鲜血,那么你的血就会染上别人的手。对于这种事,萌紫玥看的多了。
她难得的没有再刺羽寰几句,反而戏谑地道:“皇上,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您那后宫岂止三个女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方是正常。”
一句话说的羽寰半晌无语,最后斜睨着她道:“你是不是觉得千夜的后院冷清?若不然,朕下旨,再给你送两个姐妹来?”
萌紫玥学男人朝皇上拱了拱手,拉着安姑娘,笑意嫣然,“皇上的好意,臣妾敬谢不敏,王爷有臣妾和安妹妹,足矣!”
羽寰瞥着一脸无辜的安姑娘,星眸微眯,不疾不徐地道:“凌国谕王府的郡主,也就这点出息吗?”
除了羽千夜,在场之人脸色都起了微妙的变化,尤其安夏。当着他国皇帝的面,她不能否认,正要向羽寰请罪。不料,羽寰似突然想起一事:“哦,安郡主,朕忘了一件事,凌国的安乐公主,不用多久,便会抵达吾朝帝都了。”
“安乐?”安夏一脸诧异,美眸都瞪圆了:“她来湮国……干什么?”安乐公主为皇后所出,她之所以和皇后结怨,正是因为皇后要逼她替这位公主和亲。
羽寰很满意她此时的表情,吹了吹茶水,漫不经心地道:“来和亲。”
“公主来和亲?”
“和亲?”
见众人脸色各异,羽寰更满意了,淡淡地道:“正是。”
……
四月一日,晨曦初露,暖风习习。
帝都最大最豪华的君悦酒楼,今日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透过二楼的窗口往外一看,乌压压的一片,全是摩肩擦踵的百姓。
原来,宝睿王府将招妾地点设在这里了。
实际上,萌紫玥打算直接在王府门口设棚,奈何羽千夜去钦天监转了一圈,听饮天监的官员无意中谈起一些忌讳,道,家中有妇人怀孕的,实不宜在大门口动工动土。他听在心里,回来便要重新布置。
故而选了君悦酒楼,并订下规则,所有来参加的女子,必须签下生死状!
知道这则消息的人,无不奔走相告,呼朋唤友,闻迅赶来的人都迟了。这情景,堪比元宵节的花灯会,人挤人,挤死人。
其实,唱戏的只有那么几位,原本有五十二名千金小姐,但鉴于猫神在刑部大堂的表现,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表示愿意退出。
萌紫玥让管家不必为难人,自愿退出的,交一万两银子即可。
一万两银子买一条命,怎么算都划算,哗啦啦,萌紫玥白白进账四十万两。还余十二名女子,元府的元朝雪,不知因何故缺席,找人去通知了,得回消息说是生了重病,不克前来。
无故缺席的,自然是取消资格。
于是,就还有十一位了。这十一名女子里面,有富家千金,有出自官宦家的小姐,嫡出的、庶出的、亲戚的,身份不一。
王府的精锐侍卫倾巢而出,或明或暗的守卫在酒楼周围。酒楼门口,王府的管事和嬷嬷做迎客招待,不少达官显贵,朝中官员陆陆续续赶来。
宽敞明亮的大堂内,酒楼的桌椅俱被清空,只摆了十几张紫檀木的桌子,桌子上面铺着华丽的锦布,桌边摆着同样的锦凳。
萌紫玥身着王妃的服饰,尽显雍容华美,由丫鬟婆子簇拥着,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端坐上首。其他人也纷纷落座,不时交头接耳。
酒楼的雅间,装饰华丽,墙上挂着名家真迹,屏风纱帐无一不精。十一名女子在雅间里,或坐或站,等待着最后的考核。
她们每个人皆精心打扮过,描眉画眼,穿珠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