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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再加红袖下的手又重,她的头都快被石桌磕破了,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并拼命的挣扎反抗。
反观元朝暮就比较惨了。
他那次被萌紫玥踢过命根后,又被南风馆的小倌折腾,后来,虽然胯下的伤养好了,可自那以后,便时常感到旧伤处隐隐疼痛,即便有颠鸾倒凤的**,也没有勃起过。屋中固然有红袖和绿釉这样美貌的丫头,他却碰都未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为福昌公主守身如玉,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此刻,他被郑惜霜在茶里下了药,身体正亢奋中,红袖出其不意地冲了进来,他来不及和表妹的身体分开。表妹的挣扎扭动,将他的分身弄得非常疼,
“痛!”他忍不住发出惨叫,然后不住的“嘶嘶”吸冷气。他觉得,自己只怕在这方面,真是要坐下男人的病来了。
他们这一番动静太大,引来了许多前来候府吊唁二公子的贵客的围观。故而,事情弄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许多人津津乐道——福昌公主的准驸马元大公子,在继南风馆之后,又和他表妹不顾天气严寒,公然在亭子里野合,并闹得人尽皆知!再次沦为帝都百姓口中的笑柄,也再次为大家添了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今,外面只怕都传开了,也就公主尚蒙在鼓里吧!红袖后悔不已,觉得自己真是太莽撞了!如果当初能藏着掖着点,也许事情还会有所转机。
“贱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不去死?”果然,羽浣霞听了事情经过后,提脚就狠狠踹在红袖的胸口,力道又大又猛,一脚便将她踹翻在地,并让她口吐鲜血。
她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来人,给本公主将这贱婢拖下去,杖刑二百!”
红袖还未来得及喊救命,便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羽浣霞犹不解气,恨不得立即将郑惜霜抓来,将她千刀万剐,然后丢下油锅炸了。
但现在这件事已闹开了,不但元朝暮来向她道歉,便是宣安候府和郑府也来向她道歉。这些人,一个个名誉上是向她道歉,实则不然,皆是来逼她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他们一致认为,既然丑闻发生了,便索性让元朝暮纳了郑惜霜,也成全了她贤慧的好名声。
真是岂有此理!而那个郑惜霜更不要脸,据说不但要死要活的,还连郑府都不回去了,直接在元府住下了,只差公然搬进遮暮居鸠占雀巢。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萌紫玥要除掉,这个郑惜霜也不能留。羽浣霞眼神阴鸷,满脸森寒,一字一句地道:“来人,摆驾回宫!”
……
是夜,月色明净,微有小寒风。但守卫张家秘密别院的张三,却凭着他过人的敏锐直觉,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他凤眼一凝,火速换上银质铠甲,戴好护心镜,手一挥,便披上绣着雄鹰的白色战袍。接过四个随从扛来的巨大铁胎弓,大步流星赶到院子里,威风凛凛的昂首站定。
宽阔的院子里火把四起,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全副武装的大批侍卫和弓弩手严阵以待。张三微眯凤眼,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声音清朗远送:“何方朋友来此,还请现身一见!”
良久没有回应。他依旧好脾气,微微一笑,“若是朋友造访,张某定备好水酒招待诸位,若是敌人,那休怪张某不客气了!”
一道笔直俊挺的修长人影,缓缓升上高高的院墙,优雅的轻立于上头,红衣若血,长衣萧萧,外罩一件黑貂皮大氅。他的身后是半圆的明月,月亮的光芒非常柔和清润,遍洒他身上,将他衬得宛如暗夜神祗一般,俊美无俦,魔魅摄人!
他的脸在月色中显得晶莹剔透,绝美的轮廓没有表情,亦没有喜怒。但他的双眼,即使在夜色中,依旧散发出仿佛水晶般的璀璨光芒,便是连月色,也迫不及待的融进他眸了里,化成一泓明亮的秋水。
他语声犹如冷泉轻淌,带着无穷无尽的盅惑:“张少昊,你要对本王怎样的不客气?”
“宝睿王!”张少昊即张三,他讶然地望着来人,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正常。
他恭敬地向来人行了个礼,然后抱拳道:“九王爷能驾临寒舍,真是令蓬荜生辉,但王爷深夜前,不知所为何事?”
羽千夜抬眼望向院子里仰头看着他的张少昊,语声淡淡:“张少昊,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王可没那闲功夫和你卖关子,萌紫玥呢,本王来带她回去。”
对方既然直截了当,显然是有备而来。张少昊固然知道萌紫玥和九王爷关系匪浅,但他并不认为九王爷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而大费周章的寻找。再说了,这个别院是张家狡兔三窟中的一窟,不知情的人想找到,无异于走蜀道,难于上青天。
还有,他费尽心机的故布疑阵,借着那些诡谲的黑衣人之手,来了个祸水东引——硬是将线索引到易国去了。这种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九王爷都能寻来,还来的这么快,他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说老实话,张少昊其实不愿与羽千夜正面为敌。
他打小臂力惊人,兼之天纵聪明,其父视他为大将军府的希望,特意栽培他,花费了许多心血,甚至还不惜送到他到深山绝谷中拜师学艺。而他亦不负重望,不但文韬武略过人,而且武艺超群,更将一把巨大的铁胎弓使的出神入化,罕有人能敌。
这么多年来,张家上下一直未让他随意现世,皆认为他是张家最后的一张王牌和骄傲。
他虽然一直未和羽千夜正式交手,但就凭羽千夜自小到大,能成功躲过张大将军府暗中的狂追猛杀,还能逃过皇后和董太师布置的大批暗杀,你也不能小觑他。
何况,谁都知道,陛下因为溺爱他,也曾为他请了不少名师,后来还将三分之一的兵权给了他。而羽千夜,这几年也慢慢培养出自己庞大的势力。想憾动他,还真不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
这也是张少昊不愿与他真正对上的原因——在他来看,应该让羽千夜先和皇后一派拼个你死我活,张家最后一拥而上,坐收渔翁之利,可谓兵不血刃取得大捷!
但多了个萌紫玥,若怒了身为贵妃的姊姊,不惜以惹怒羽千夜为代价,也要抓住她。不过,胜在他们手中有圣旨,是按圣上的旨意办事,料想羽千夜亦是无可奈何。
张少昊一手擎弓,一手伸出:“九王爷,少昊是按圣旨办事,望九王爷见谅。来人,请圣旨!”
羽千夜漫不经心地斜睨他一眼,语带笑意:“你莫不是以为一张圣旨便能挡住本王吧?当真令人捧腹。”言罢,他几乎真的低低笑出声。
他为人本就生的风华绝代,此时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那眼角眉梢轻轻一瞥,便足以倾倒世人。不说张少昊,便是所有严防他攻进来的侍卫们,也痴迷的望着他,弓弩手甚至不忍将箭头瞄准他。战意萌退,杀机消失。
一阵寒风掠过来,他红衣蹁跹,人似谪仙。张少昊却感觉风的凉意,一瞬间清醒过来。想他也是人人称赞的美男子,却反而看羽千夜看呆了,说出去都没脸见人。他重振精神,一字一句地道:“九王爷,难道你想抗旨。”
闻言,羽千夜微敛眉,目似寒冰,一股凛洌的杀气骤然漫延开来,竟激起人们心底潜藏的恐惧。他缓缓抬起右手,霎时好似云聚风来,轻声道:“逆我者,亡。”这时,明月竟被乌云遮住,微微的寒风渐生呼啸。
说时迟,那时快,张少昊凤眼一眯,手指倏地一动,一支闪着幽冷寒光的黑羽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嗖”的向羽千夜射去,其势如电,速度快地无以伦比。
羽千夜抬眸看了他一眼,箭矢带着风声越来越近,他微抬手,那只杀气腾腾的箭,便莫名其妙地落在他玉雕一样的掌中。
院中张家的侍卫皆心中发寒——三公子射出的箭,至今还未有一人能逃开!
张少昊心惊的震惊不比任何人少,他太了解自己的臂力和箭法了,何况,方才他为了一举消灭这个张家的心头大患,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却落得像儿戏一样的下场!他娘的,羽千夜,你真是太欺负人了!
羽千夜轻摇那支箭,语带散漫:“还你!”话落,他红如火焰的袍袖一挥。
一股狂风挟着雷霆万之势钧,向院中众人袭来。
张少昊铁胎弓一挥,打落袭向自己的箭。蓦然,院中响起了此起彼落的惨呼声,他一怔,就见狂风过处,无数侍卫和弓弩手还未来得及出手,便血肉翻飞,身首异处。
羽千夜的目光扫过张少昊,仅是淡淡的,漫不经心的,不是看,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任何的人和事物值得浪费他一眼。他仅是右手轻抬,袍袖一挥,源源不断的内息便化为狂风,这股狂风被他敛聚着,无坚不摧!
张少昊长这么,甚是自信,极为骄傲,可他第一次觉得无力,他还以为羽千夜的实力与他在伯仲之间,却没料到差距却这么大,“大家是不是小瞧这家伙了?这样的他,凡人真的可能战胜吗?”这人不是人,绝对是神,你若与他为敌,再强的人也只能像蝼蚁般卑微渺小。
羽千夜却只是立在墙头,偶尔挥一挥袖,那潋滟的红光一闪,便听见惨号无数,而那股内息竟渐渐向张少昊逼近,似欲将他碾成肉泥。
张少昊脸色遽变,带着身边的近卫加速往后退去。但那股内息凝成风,杀气逼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正在这紧要关头,忽然传来几道响亮的声音:“殿下,属下们将这院子只差掘地三尺了,并没有发现姑娘的人影。”
刹那间,漫无边际的杀气和压力骤消,风也渐渐平息,院子里躺满了死尸和血浆。张少昊逃过一劫,胸口剧烈起伏,玉面少见的难看,这样的武功修为,他年纪轻轻是怎么办到的?自已恐怕一生都是望尘莫及。
难怪他孤身一人敢现身墙头,吸引他们全部的兵力,原来早安排了麾下部众地毯似的在搜院子。若是萌紫玥真的还在这里,岂不是早被他寻到了!真是个奸诈的家伙!
羽千夜望着张少昊,双眸无波无痕,语声柔的能滴成水:“你们将她藏到哪儿去了?”
他抬手,突然凌空挥出一掌,速度快如闪电,张少昊避之不及,当下肩头中了一掌,他闷哼一声,忽然就地一滚,堪堪避开随后而至的另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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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怒浇公主,鲍鱼海参汤
在他原来的地方,不但地上现出一个恐怖的大洞,连几个近身死士,也无一能活命,全被埋进坑里。张少昊冷汗涔涔直下,庆幸自己逃得及时。
羽千夜衣袂飘举,负手立在墙头,云淡风轻地道:“限你们两天之内将她完好无损的交予我,但凡她少一根寒毛,你们张大将军府,以及讨厌的贵妃娘娘,本王尽数屠尽!”
言罢,他手一伸,人似展翅的大鹏一般,向着月亮的方向飞去,宽大的黑色貂皮大氅在他身后随风扬起,猎猎生风。
……
萌紫玥在马车中,掀开车帘向外望,两排挑高的灯笼中,一眼便看到朱红大门上悬挂的匾额,上书“宣安候府”几个大字,不禁大吃一惊,尼玛,老娘绕了一大圈,怎么又回到元府了?这是要闹哪样?是想让老娘再放一把火么?
元朝暮也在马车中,见她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