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菇凉们节日快乐撒O(∩_∩)O~
ps:想了两个文案,不知道要用哪个,菇凉们给个意见撒~
☆、【第02章】 家门不幸
来人……是我夫君……
呃,的弟弟!
亲弟弟!
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那种。
别问这货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因为我也不知道。
本来嘛,我跟他又不熟,充其量就是月前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上匆匆见了一面。
而且我发誓,从头到尾我也压根没拿正眼瞧过他。
呃……当然,因为这货的骚包风采太盛……
私底下我是斜眼偷偷瞟了他几回的。
真的是仅此而已,可不知怎的,这位自诩风骚的十殿下凌瀚同志突然就成了我闺房里的常客。
这大半个月来隔三差五他就会过来遛上一圈,整的我不胜其烦。
这回更好,变本加厉,居然连他哥的床都堂而皇之的爬上来了。
这真真是……家门不幸喂!
不过你来我往的见了这么几次,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
起码现在这货背地里说话的声音语气,哪怕是喘气声我都辨的分明。
因为认准了是他,我倒是没怕,就是后背猛地撞到床板上硌了一下,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的嚷了一声。
“疼……呃!”你就不能轻点么?
话音未落,天地间又是一阵翻覆。
再平静下来——
得,这回换他四脚朝天硌床板上了。
……
“现在呢?”两个人的鼻尖相抵,凌瀚问,语气里满是花样百出的脂粉香气。
我趴在他身上,动都不好意思随意乱动,自是舒坦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
这不是你家床板,我也不是你媳妇啊小子。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这像什么样子昂?
就算你年纪小,就算你再不懂事儿,也不带这么玩的是吧!
刚刚外头才绘声绘色的传了方墨那个小太监的流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胸腔里渐渐的凝集了一股真气上下涌动……
是的,真气,我是真生气了。
只是你也要知道,这王府平日里最不缺的就是人,要让我现在嚷上一嗓子也不现实。
而现在最关键的也不是我,而是千万不能让凌瀚这厮嚷嚷上。
既然他问了,我也不敢明着驳他的面子,只能勉强道,“不疼了!”
“那就好!”凌瀚对这个回答表示很欢喜,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之后——
丫直接四脚一瘫大大咧咧的躺在那,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尼玛你要不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啊?
凌瀚躺在那一动不动,要指望他来突破现状是不太可能。
我琢磨了一下,就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稍稍欠了欠身。
黑暗中根本就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更别说去看他的表情。
我只是象征性的朝向他的脸应该在的位置抬了抬下巴,问,“嘿,你疼么?”
凌瀚反应了一下,似乎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还好!”
……
交流障碍神马的果然是神也无能为力。
我默了一下,然后撇开他自己翻身坐起来,故意大幅度的动了动肩膀道,“我胳膊麻了!”
说完就一脚踹开他横在我面前的双腿爬到床边去穿鞋。
这屋里没有点灯,只有外屋两盏宫灯的残影稍稍映进来一点。
凌瀚翻了个身,单手撑着脑门微挑了唇角看我。
即便是屋子里的光线不甚分明,他的容貌也是极盛,凤目含情,朱唇似血,再加上此时面若桃花的三分笑意——
我只能总结出三个字:不是人!
要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不是男人。
我承认我是羡慕嫉妒恨。
可你见过谁家一身高八尺的大男人皮肤会白成这样?
摸一把还柔滑细腻,差不多能掐出水来的?
当然,男女授受不亲。
就算再怎么心理不健全,我也自是不会手欠到会去摸自己小叔子的脸去找刺激。
我摸的是凌琰。
大概是殷帝基因底子好的缘故,他的子女相貌都生得不错。
而这其中,更以凌琰兄弟最甚。
又因为是一母所出,单从相貌上讲,凌琰和凌瀚这哥俩就有七分相像——
只是内在的气质使然,即便是身着同色朝服站在一起也能一眼分辨。
这么说吧,如果说凌琰的倾城之色中是染了点邪佞的魅色,那么凌瀚这种招摇过市的妩媚就绝对是纯天然的金字招牌——
无暇无辜无耻无聊无懈可击加无中生有无理取闹。
而此时,他便是无聊死盯着我,无耻的媚眼斜抛,无理取闹。
我被他盯得身上鸡皮疙瘩一层接着一层的往外冒,只想快点退开他三丈之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中生乱,两脚并用十个脚丫子在地上划拉了半天愣是没找着鞋子。
就算我平时有乱踢鞋乱丢衣服的习惯,每次睡醒,初兰她们几个也早就把衣服鞋袜都收拾了放回原位,从没出过岔子。
我心里琢磨着,后脑勺突然被什么狠拍了一下,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外边的榻上睡的。”眼角抽抽,虽是极不愿与他照面,我也还是忍不住一寸一寸把石化的脖子扭过去九十度以上。
“嗯!”凌瀚点头,很自然一撩袍角,大模大样的盘腿坐在大床当中,“我抱你进来的。”
果然……是这样……
我可以加个“么”么?
言语无能,我自觉脑门上迅速降下一整排黑线。
大概觉出了我脸上表情僵硬,凌瀚顿了一顿,好心又补充,“我叫你了,你睡的太沉,没醒!”
我:“……”
凌瀚那货脸上一副的理所应当,我那两片薄弱的小心肝已经在内里抽到癫狂了。
尼玛我醒不醒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现在亟须解释的是——
这是我房间,你为毛要出现在这里啊骚年?
如此的大言不惭,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么?
仗着长嫂如母,辈分一高压死人的优势……
我当即脸一沉,赤脚跳下床,回头气势汹汹的指着自己脚下,一字一顿道,“你!下来!”
“这是我哥的床!”凌瀚挣扎着咬了下下唇,一脸无辜的死赖着没动,“我俩打小儿就这么睡的,也没见哪次他说不行。”
嘿,扮猪吃虎是吧?
你跟你哥两个爱怎么抱着睡,那是你们兄弟里的嗜好问题。
可你怎么也不会天真到因为这是你哥的床,就理所应当觉得可以随便吃你嫂子的豆腐吧?
这话你先去问问你哥,看他答不答应!
说话间凌瀚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扑闪了两下,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
我什么都不说了!
可一大男人,仗着一张天怒人怨的小白脸就装傻卖萌什么的简直令人发指。
我发了狠,手指着空气使劲戳了两下,“你哥是你哥,我是你嫂子,你现在就给我下来。”
大概也是本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原则,这次凌瀚倒是听话。
他认命的撇撇嘴竟是一句废话没有直接一步跨下床,分毫不差的站在了我指定的位置上。
真的是分毫不差……
两个人的脚趾头抵在一块儿,他那目测有超过一米八的身高以压倒性的强大优势把我勉强凑足一米六的小身板整个儿罩下。
我的鼻尖触在他的胸口上,这种一目了然的差距真就是种无法言说的杯具。
心中疼痛不已,我赶忙抬头往后退开一步。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闷响。
得,脑门撞他下巴上了。
我欲哭无泪,抱头鼠窜。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傍晚吧!”凌瀚摸着下巴稍微想了想,“应该是有一会儿了,见你睡着,刚好我也困了就一起睡了会儿。”
“……”我突然很想掐死他。
大概是真心看出我的脸色不好,凌瀚径自往屋子中间的圆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被他气得也着实火大,就抢过来灌了下去。
可谁知我这边一口水刚含到嘴里,他又临时起意从背后撞了撞我的肩膀,挺纯洁的问道,“哎,话说我哥今天回来,怎么你怎么会在这睡觉啊?”
“噗——”
凌琰回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睡大头觉?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我被水卡了一下喉咙,撕心裂肺的咳出了一大把眼泪。
凌瀚一时善心大发,还好心的替我拍了拍后背顺气儿。
为表感激,我回头默默无语的望他一眼。
礼尚往来,他眉眼弯弯冲我倾城一下。
我当时就掩面泪奔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奔到外间的榻边摸了只鞋子往脚上套。
“大概——戌时快过了吧。”凌瀚跟过来,从矮榻底下提溜出另一只绣鞋擎着蹲在我面前。
我也没心情再跟他计较,赶紧的拽过来也套脚上,然后就回头往旁边的屏风上去摸衣服。
摸了两把无果,方想起衣服还卡在门缝里没拽出来,就又匆匆奔到门口。
果然,那衣服还在……
可问题是我仍是拽不出来。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的就去拉门,手碰到门闩又看到落在脚边的那道长长的影子。
我犹豫着低头打量一遍自己身上满是褶子的里衣,终于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去开门。
我回头看凌瀚。
凌瀚一脸都无辜的冲我耸耸肩,“你别看我,我又不是从这进来的。”
他说着,像是怕我会恼羞成怒似的,小心翼翼的抬手指了指侧面墙壁上装着的一扇雕花木窗。
那窗外是一个几十丈宽的荷花池。
……于是我只能默了。
他身上清爽干净自然不是潜水进来的。
当然,我现在也没那闲情去管他到底是潜水进来的还是掀瓦进来的,当务之急是先赶紧去见了我那夫君再说。
“你哪儿来的就赶紧从哪出去!”撇开他不管,我赶紧开了柜子去翻衣服。
凌瀚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斜倚在衣柜边上环胸看着我笑,“嫂嫂你不用这么急的,我想我哥一时半会儿该是也没空见你。”
我心下一紧,狐疑的抬眸看他,“宫里有事儿?”
凌瀚摇头,仰头望房梁,稍稍正色,答,“府里有事!”
这么说就是凌琰已经回府了,府里有事?什么事?
也难怪明知道他哥在家凌瀚这货还敢在我这叽歪。
看着他脸上难得认真的表情,我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出……什么事了?”
凌瀚把目光重新移回我脸上。
似是对我的“无知”感慨良多,他缓缓倾身过来挺好奇的盯着我的眼睛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才是一副不甚解的表情重新倚到柜子上,啧啧的咂了咂嘴叹道,“嫂嫂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小家子气了。”
嘿,我一个人关门睡的好好的,这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
“你说你没事跟那林瑈吃什么醋?”见我一脸的茫然,他又语重心长的继续叹道,“整的她寻死觅活的,我哥刚回来就忙着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了,这会儿怕是还折腾着呢。”
……
凌瀚说着眨了眨眼睛,笑的极其暧昧。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回头继续翻衣服。
平时这些东西都是初兰负责打理的,我顺手拉开左边的第一个柜子。
不知怎的里面的东西先就哗啦啦的滑出来一地。
这都是些神马东东啊?
我手忙脚乱的俯身去捡。
谁想凌瀚这货的雷锋精神再度发作,却是先我一步以右手食指从那堆东西里挑起一根暖黄色的细长丝绳。
随着他手腕的随意翻转,那丝绳就在他的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缠绕,衬着他的肤色非常养眼。
最后就见他手指一勾,从那堆东西里扯出一小片绣工精致的缎子布料——
赫然一件肚兜。
要知道咱是混过新社会,见识过法曼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