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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子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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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佩林拿起放在一旁的丝带,轻而易举的将柳素衣每一侧的手脚绑在了一起。这样他无法动弹,只能大开着双腿平躺在床榻上。一转眸就能从镜子中看见自己此刻的摸样,羞的他无地自容。就觉眼圈一湿,看什么都是一片朦胧。

    邓佩林看着他的摸样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看看你。”抬手捏起他的下颚,“长着这么一张娘儿们的脸,竟然真的是个带把的!哟哟哟,还哭了,哭什么?一会儿你就该笑了!哈哈哈……”

    说着握住了他那小巧的分身,上下反复的套弄着。

    柳素衣全身一震,陌生的热度从下腹部开始渐渐升腾,蔓延了全身,下体渐渐有了反应,使他难为情的别过头去。

    他那娇羞的摸样惹得邓佩林更是心痒痒,撸几下就有这么可爱的反应……紧接着大手就拂上了他单薄的胸膛,来来回回的摩擦起热度,又停在其中的一颗朱缨上挑逗。

    “唔……嗯……”柳素衣觉得自己被一团火包围着,大手拂过的地方都能点起一簇簇的小火苗,身下人颤抖不断,娇叹声溢口而出。

    “这么有感觉么?果然是个骚货!”

    邓佩林现在说什么都入不了他的耳朵,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他不明白男人之间为什么要行房事。虽然戏台上是女人,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喜欢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对待。但他别无选择,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选择迎合,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伤害减到最低。

    “啊……不要……啊……”

    本能的颤抖着,吟叫着,扭动着身躯,却不知这样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硬物冲入体内的一刹那柳素衣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生生的撕成了两半,疼得他眼冒金星,险些昏了过去。

    邓佩林兴奋的在他体内驰骋,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完全不顾从穴口渗出的鲜红血液,或许那鲜艳的红色可以让他更加兴奋。越来越肿胀的硕大,将柳素衣内壁的伤口撑得更大,血也便涌出的更多,殷红了身下的床单。

    柳素衣睁着无神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这一夜究竟有多长……

    夜并不长,只是身处白日的时候,难道真的感受不到夜的寒冷了么?

    柳素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头疼的好像要裂开,全身也像要散架一样。想要坐起身来,但后穴的疼痛让他又摔了回去。挣扎了半天才坐起身来。

    “唔……我这是在哪?”

    忽然感觉有什么从后穴流了出来,回头看去竟是红白相间的东西。

    这是什么……?

    昨夜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一片片的拼凑,一幕幕的不堪的景象映入眼帘。一下子如同跌进了万丈深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羞愤的摇头想要将一切甩掉。但那不堪的画面就想是烙铁一样深深烙在心里,即使是伤了,疼了也挥之不去,终成了他一生的痛。一夜的凌虐使他的妆已花,每一面镜子中都是那个龌龊的自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从各个角度将他扎得体无完肤。

    “哟。柳老板醒了。”

    不知何时门口进来了一个穿军装的人,手中还拿着一个木制盒子。柳素衣弄去眼角的泪水,警戒的看着他。

    那人冷冷的说,“醒了就别在这杵着了,赶紧回吧。”说着把手中的木盒子往地上一扔,“这是我们大帅赏您的。”

    “砰!”的一声闷响木盒子摔在地上,盖子给震得错开了一道缝,里面的金条就弹了出来。按理说那可是金条,一般人一辈子都未必见得着。出手如此阔绰,就连那穿军装的男人也怔了一阵,柳素衣却连正眼也没看一眼,在他看来他失去的东西,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大帅还真疼你,穿上衣服走吧。”

    疼么?好疼……

    “呵呵……哈哈哈……”

    柳素衣笑了,带了几分痴狂。那张温婉如玉的戏脸,因为泪迹而变得狰狞,又因为嗤笑而变得扭曲。他敛起行头一件一件仔细的穿上,又捡起地上的凤冠戴在了头上,将掉落的每一枚珠钗都戴了回去。将金条捡起好好的揣在怀里,才蹒跚的走出了那间房。

    下雨了,绵绵的雨。暖城的地域特殊,只要一下雨就会绵绵的下上几日。柳素衣曾今很不喜欢雨,因为一下雨班主的老寒腿就要犯,能疼个好几天。而现在,他喜欢雨,拖着疲惫的身躯仰着头任由雨水的冲刷,仿佛这从天而降的水能洗净他肮脏的身躯,脸上的粉彩被雨水冲刷,几种颜色搅在一起整张脸就像的调色板一样,黑黑红红的水顺着脸颊淌了下去,弄脏了唱戏人如生命一般宝贵的行头。但他却好似并不在意,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不想回戏班,班主根本不顾他的死活,但,不回戏班的话应该何去何从呢……

    柳素衣回去就病了,受了打击又着了风寒。昏昏沉沉了半个多月,醒的时候没有睡的时候多。没有了台柱子,戏台自然是要倒的。这半个月喜福班也唱过几出戏,但都叫好不叫座,票价一低再低,就是叫不上人来。戏园子老板跟班主熟了,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但班主是明白人,别不招人待见,索性就放了大伙的假。精心的照顾起柳素衣来。

    他在街上昏倒了,送他回来的是邓府一个叫邓翔的下人,临走还问寒问暖了一番。看他的行头脏了,转天就送了一套新的来。出自名家之手,比原来的那套强了百倍。见喝汤药不见好,又给找了西医大夫来,还经常送一些补品来。被这样精心照料着,就算他的身子再不济,也该康复了。

    有精神的时候就问问戏班的伙计,他昏迷的时候都出什么大事了。

    伙计们告诉他,一个是前几天,邓大帅去了京城。

    另一个是他一身行头的在雨里狂奔的事,第二天就上了报纸。但转天报社就登告示为柳素衣辟谣,说什么目击者看错了云云。报社经理还出面亲自道歉,只可惜他没醒,是班主接待的,没看见那可笑的光景。

    但街头巷尾还是流传起了柳素衣侍寝邓大帅的流言,这样的事情一般会越传越邪乎。甚至有的人可以绘声绘色的说出整个过程。任报纸再怎么辟谣,报社再怎么道歉都堵不住芸芸众生的嘴,反而成了添油加醋砝码。为什么报社这么殷勤,还不是看的邓府的眼色?

    但对柳素衣来说,流言未必是坏事。他更红了。再者说攀上了邓府这颗大树,还有哪个流氓混混敢欺负他?

    再次登台依旧是火爆,嗓音不倒,身段依旧,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跟以前有些不同,说是多了几分柔美,又不太像。

    有一位观众在楼上里,如此思索着。

    “邓大少爷,真是巧啊。”

    【第二折完】
3。第一卷 染…第三折
    “邓大少爷,真是巧啊。”

    邓源陹回头望去,是个身着白色旗袍,身躯高挑的美丽女子。料子是进口的德国锦,下摆处精细的绣着几只春燕,盘扣上镶着珍珠。一看知道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邓源陹的未婚妻万俟大小姐——万俟雨柔。

    “呵呵……巧。万俟小姐也喜欢听戏?”

    戏园子的包厢虽没有酒楼的那么讲究,几扇能将各个包厢隔开的隔断还是有的。除非是走错了包厢,又何来一个‘巧’字?万俟雨柔如是说,邓源陹也就如是答。两人虽是未婚夫妻,但彼此之间并不是那么熟识。

    万俟家与邓家并不交好,平日里往来不多,结儿女秦家不过是为了图谋共同的利益。邓源陹并不喜欢这种政治联姻,但他作为嫡长子必须要背负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再不喜欢也必须答应,那是他的责任。

    “雨柔是想见见这唱戏的人。”说着丫鬟给她拉开椅子,她便坐在邓源陹的身旁。玉手轻抬,伙计就将茶杯送在了手里,眼睛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伙计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这身段儿真美……怪不得呢……”

    邓源陹没有答话。

    万俟雨柔继续说,“怪不得能闹的满城风雨……穿着一身的行头在大街上淋雨,也多亏了你有心让报社辟了谣……”

    “万俟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雨柔是想提醒大少爷,不要因为一个戏子跟令尊闹的不快。令弟也是人中龙凤呐。”

    万俟雨柔厉害,他知道。不仅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13岁就随父亲经商,如今打点起生意来也是精明强干。但他总觉的她想的太偏激,邓源起是他唯一的弟弟,虽然狐朋狗友多了些,喜欢沾花惹草,人也任性了些。但本性不坏,都是些小孩子脾气罢了。

    不管怎么说万俟雨柔对他是有心的,且论才学,论能力,还是论家世出身足做的了邓家的大少奶奶,而邓源陹只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就好。

    他尊重万俟雨柔,仅此而已。

    一出戏唱完,谢幕。邓源陹站起身来,看了看手表,“时间尚早,万俟小姐要是有时间的话,一起去喝杯咖啡?”

    万俟雨柔笑笑,“好。”说着便挽上了他的胳膊,一同走出了戏园子。

    戏子的生活不是一天到晚的唱戏,刚出道的小角色唱白天,红角儿唱晚上。也就是说越是有名的角色出场就越晚。柳素衣如今唱的是晚饭后的那一场,所以他白天是空闲的。

    柳素衣包下10块大洋的红包揣在怀里,一早就出了喜福班所在的大院。在街上买了些米,又买了一坛子竹叶青,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向西山的方向行去。

    连绵的雨让路面又湿又滑,坑坑洼洼的路面被积水填平,车夫尽量的选好路走,但车上还是颠簸不断,有几次都几乎要将车上人颠了下来。他将酒坛子护住生怕给颠裂了。

    “师傅,就没有平整的路么?”

    “柳老板,这你可难为我了,西城都是这样的路,您就将就点吧。啊!!”

    柳素衣就觉得车子往前一扬,他就像是投石器上的石子一样给抛了出来。竹叶青碎了一地的酒香,柳素衣摔在了车夫身上,衣服上沾了泥,但所幸人没受伤。但车夫却扭伤了脚,几次想站起来但又都跌了回去。

    柳素衣看他那个摸样,也狠不下心来再让他拉着去西山。从怀里掏出了一打纸钱塞给了车夫。

    “去好好治伤吧。”

    “柳老板这……”

    “是我一直跟你说话,你才没有看见路上的水坑。”他弯下腰来拍了拍车夫的肩膀,“我无妨,再去叫辆车便是。”

    酒坛子是已经打了,便扛起了那一小袋儿米。西城本就偏僻,住的都是些靠劳力吃饭的穷苦人,当年他也是从这里出来的,对这里还算熟悉。但想在此地叫到黄包车,除非是赶上拉车的师傅正好回家,真是难上加难。

    柳素衣走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一辆黄包车。发愁之时,一辆汽车忽然停在了他身侧,吓了他一跳。

    “这不是柳老板么?”车中人摇下了车窗,将头探了出来。柳素衣一看,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邓源陹。

    “邓大少爷,您怎会在此?”

    “想上西山去打些野味,柳老板您呢?”

    “我?……素衣。”邓大少爷竟然和他去同一个方向,那他应不应该照实说……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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