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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佩林没有在说话,他夹起一块儿酱牛肉送到柳素衣的嘴边。柳素衣自然不会张嘴,邓佩林没有勉强,却也没有拿开。柳素衣正奇怪的时候,忽然左边的茱萸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唔。”这一下子捏了柳素衣一个措手不及,吃疼尖叫,一张口那酱牛肉就被塞进了嘴里。他惊呆了,嚼也顾不得嚼,当大双眼看着邓佩林。
“还好,这身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邓佩林笑着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你记住,我给你的东西你必须接受!!不然,我自有办法让你接受。”说着便抬手去解柳素衣的衣扣,连外衣再里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大手探了进去。
柳素衣颤抖起来,也许是温热的皮肤接触到了湿冷的空气,也许是过于紧张。炙热的大手慢慢的苏摩着他的前胸,最后停在一侧的茱萸上慢慢的挑逗。柳素衣有些不知所措,从师父那里学的功夫似乎一点儿都用不上。
邓佩林的大手又慢慢向下移,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下体,来来回回抚摸,描绘着他的轮廓。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邓佩林勾唇一笑,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这种感觉难以言喻,明明被弄的生疼,却在疼痛中夹带着愉悦感,且那愉悦感渐渐的盖住了疼痛。
“唔……嗯……”
“哈哈哈……果然是个骚货,刚才还装的那么冰清玉洁。”
见柳素衣双颊烧红,知道他已经意乱情迷,邓佩林再也按捺不住,将他推上了桌子。满桌子的珍馐美味也就被推了下去,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的狼藉。
邓佩林眼都红了,粗鲁的拔下了柳素衣的满是油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还没退尽便纵身压了过来,在柳素衣的身上乱亲一通,留下斑斑的红痕。
柳素衣拼命的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却如螳臂当车。邓佩林很容易就将他的双手压了下去,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邓佩林配枪……柳素衣立刻将手枪握在了手里,在那日之后虽然他再也没碰过手枪,但他还记得邓源陹的教导。枪口就直接顶在了邓佩林的肚子上。
“别动!”
邓佩林就跟被一下子冻上了一样,怔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起来。”
邓佩林很听话的从柳素衣身上起开,站在他对面。柳素衣坐了起来,依旧用枪指着邓佩林。他害怕极了,拿枪的手都在颤抖。
“放我走。”
邓佩林不愧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他已经看出柳素衣其实已经方寸大乱,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耸耸肩悠悠的说道:“若我不放呢?”
“那……”柳素衣的心跳个不停,“我打死你。”
“打死我之后,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么?这里都是我的人,一旦听见枪响就会有一个连的弟兄闯进来,你以为你还能走?”说着邓佩林大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别动!!”柳素衣大声将他喝住,“即使我出不去,以一条贱命换大帅您的命,也是赚了!!”
“柳老板,整个喜福班还在我府上呢?你赚了,还是我赚了?”
柳素衣一下子怔住了。是啊……他怎么忘了?喜福班还在邓府!他今天赶到邓府救场,不正是害怕连累喜福班的兄弟?那……现在该怎么办?
邓佩林当然不会容他思考,趁他晃神的功夫,扬手打掉手枪。再又飞起一脚将柳素衣从桌子上踹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直摔的眼冒金星。再又一脚将他踹出了几米。柳素衣的唇角渗出血来,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止。
“给脸不要脸!!”
说着,邓佩林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马鞭,发狠一样的抽在柳素衣光裸的身上。皮鞭上有毛刺,落在身上就是一道血淋淋的痕迹,柳素衣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张燃烧着的网裹着,无论如何翻滚都挣脱不开。
这一夜依旧很长……
翌日。柳素衣醒来的时候,大帅已经不在镜阁。全身上下依旧是疼痛无比,尤其是后穴如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只是这次不同,他的身体好想被精心清理过了,身上的伤处也都被上了药,消去了不少的痛苦。
“吱呀!”一声门开,进来一个人。并非生人,还是那日的那个穿军装的人。只见他手中托着一套干净的长衫,陪着笑脸走到跟前将衣服放到床边上,再又拿出一个小巧的锦盒打开放在柳素衣的眼前。
“这是大帅赏给您的。”
柳素衣抬眼一看,还是金条。这次是两条。
“喜福班怎么样了?”
那人见柳素衣没有搭他那茬,也不着急,依旧是陪着笑脸。
“请柳老板放心,喜福班已经都回去了。您先更衣,一会儿也自会有人送您回去。”说着便往外走。
“你们大帅怎么改脾气了?”听到喜福班没事,柳素衣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依旧冷着脸,轻描淡写的问道。
“呵呵……大帅没有改脾气。金条不还是赏给您了么?”那人回过身来,依旧毕恭毕敬,“这其他的事情嘛……都是二少爷关照的。”
“二少爷?”难道不是大少爷么?柳素衣心中如此问道,但他并没有说出口。沉了一下,又道:“素衣与二少爷不曾谋面,何德何能竟能受二少爷如此关照。”
“呵呵……那下官就不知道了。”
“……”,素闻邓二少爷平时最爱沾花惹草,前几日还为一个青楼女子惹上了狼帮。今日对他如此关照,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下官先出去,柳老板若有需要唤一声,自会有人来。”
那人走后,柳素衣慢慢的穿上了新送来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上好的锦缎,穿在身上确实比他的粗布衣服舒服的多,还带有淡淡的玉兰花香。这二少爷还真有心……只不过这无事献殷勤……柳素衣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小心一些的好。但他还是隐隐的觉得,这事应该和邓源陹有关。
柳素衣被邓府了下人带出了府,便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外面,不是邓源陹的,他有些失望。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请柳素衣上去。
柳素衣上了车,看见坐在他身边的人吃了一惊。
“大少爷!!”
柳素衣没有想到这车子里面的竟是邓源陹,又惊又喜。但他又有些奇怪,这邓府中下人为何都口口声声的说是二少爷的关照,难道邓源陹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告诉了邓源起?且这次邓源陹没有开自己的车,莫非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素衣。”邓源陹一把将柳素衣揽在了怀里,“你受委屈了……”
柳素衣摇摇头,“是素衣天生贱命,怪不得别人。多谢大少爷!!”
“哎……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我终究是无法保护你。”
“邓大帅是大少爷的父亲,大少爷当然不能公然作对。这些在大少爷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在素衣眼里不亚于雪中送炭。若是素衣穿着那满是油迹秽物的衣服在街上叫车,还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来。”
邓源陹搂着他消瘦的身子,感觉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一样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却触动了怀中人身上的鞭伤。
“唔。”柳素衣吃疼,身子不自觉往后一缩。
“素衣?!你受伤了?!”说着邓源陹便想解开他的衣扣看伤。柳素衣连忙抬手拦住,宽大的衣袖滑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手臂,两道血痕极为灼眼。
“父亲他打你了?!疼不疼?还有哪里?”邓源陹急切的问道,仔细的端看,疼惜抚摸着伤痕的边缘,指尖沾上看粘稠的药剂,眉头一蹙一展,只是眨眼间的事。叹道:“还好涂过药了……”
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挨了鞭子……
【第八折完】
9。第一卷 染…第九折
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挨了鞭子……
“素衣从未见过二少爷,却能得二少爷如此大恩,无以为报。还请大少爷代素衣向二少爷道谢。”他只听说邓府二少爷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与大少爷性格相差甚远。又听说他们并非一母所生,想来不会有这么好的关系……
看来世人猜想,大多不可信……
“嗯……那是自然。”邓源陹沉了须臾,复又对前面的司机说道:“邓翔,到西山别墅去!”
邓翔答了一声是,随即调转车头向西边驶去。柳素衣不解的看着邓源陹,“大少爷?!”不是应该送他回戏班的么?为什么忽然要到别墅去?
“素衣,我想看看你的伤。”邓源陹温柔的看着柳素衣。
“药都擦过了,就不必看了吧。”柳素衣被看的双颊发烫,垂下头淡淡道。
“这伤我没看过,这药更不是我擦的?我怎能放心?”
柳素衣抿了抿唇,就没在说什么。他用侧脸贴在邓源陹的胸膛,那砰然有力的跳动声,响在耳畔。他想,也许大少爷真的很在乎他呢。
车子开的不快,但西城的路坑坑洼洼,总是颠簸不断,每一次的颠簸都牵动着柳素衣后穴的伤。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抬起头看了看邓源陹,见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便又将头垂了下去。他不想打扰邓源陹,更不想要他担心,就咬牙忍了下来。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邓源陹才注意到怀中的人蹙眉忍耐的模样,甚为心疼,“素衣素衣。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出了好多汗。”说着就用袖子拂去他的冷汗。
“没事……不过是颠疼了昨夜的……”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凌虐,柳素衣顿了一下,“伤。”
邓源陹不由分说的将他抱下了车,回头对邓翔说:“派人去把张大夫请来。”
“是。”
柳素衣被直接抱进了二楼的卧室,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现邓源陹正深情的看着他,顿觉双颊烧红。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就解开了柳素衣领子上的盘扣。
“这……大少爷。”柳素衣握住了他的大手,但没有丝毫力道。
邓源陹笑了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用不好意思……”说着不顾柳素衣的阻拦,解开所有的盘扣,褪去了长衫。却见他雪白的里衣上已经染上了斑斑殷红,特别的裤子上,臀部的位置红了一片,触目惊心。不由得蹙眉。
邓源陹动作轻柔的掀开他的里衣,生怕扯动他的伤口,“伤的这么重,怎么也不喊疼?这邓翔也真是,难道就不懂得选好走一些的路么?”
“西城偏僻,本就没有好路。大少爷何苦迁怒邓翔呢?都是皮肉伤本也没什么,上过药也不是很疼了……”
“父亲,他为何这么狠?!”
“……”
柳素衣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这父子俩,一个施虐,一个救治让他不知所措。这不是爱屋及乌,或者恨屋及乌的问题。他无法把这两个人划成一队。对于邓佩林,他必然是恨的!可对于邓源陹……
见柳素衣沉默不语,邓源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慢慢的退下了柳素衣全身的衣服,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精致的小药盒,“这是最好的伤药了。”他打开了蓝色那盒,小心翼翼的涂在柳素衣胸口的鞭伤上。
“其实,已经擦过了……”
“又出了这么多的血,可见不是什么好药!!”
“大少爷?!”邓源陹的急躁,让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