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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皇上。”
轩辕烨正准备带左晚晚参观清兰殿,李公公突然进来禀报,说蕙贵妃自杀了。
“什么?”轩辕烨一惊,扔下左晚晚马上赶往蕙兰殿。
左晚晚也觉得奇怪,蕙贵妃在冷宫那么苦都没有寻死,现在为何突然就寻死呢?难道她的脸留疤破相了?
轩辕烨一路赶往蕙兰殿,边跑边对李公公说:“小李子,叫上宁太医。”
“回皇上,宁太医已经去了。”李公公禀报道。
“好,有他在,朕就放心了。”轩辕烨松了一口气。
“皇上,贵妃娘娘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李公公欲言又止,有些话实在是不便说出口。
“别可是了,到底什么事,说。”轩辕烨不耐烦地吼道。
“贵妃娘娘破相了,她前段时间伤了脸,伤大很长,太医建议缝合,她不让。后来伤口化脓,腐肉全部去除以后,长出的新肉比其他地方颜色不一样,还形成了一个坑的形状。娘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上吊自杀了,还好被杏儿发现了。”李公公说道。
轩辕烨一愣,他不敢想象,一张美丽的脸变得坑坑洼洼是个什么境况,等见了宁太医再说吧。
走到蕙兰殿门口,小太监见轩辕烨来了,忙跪地请安,轩辕烨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悄悄走到房间门口,蕙贵妃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口。
“奴婢参见皇上。”杏儿一眼便看到了轩辕烨。
蕙贵妃听说轩辕烨来了,马上转过头去,害怕轩辕烨看到她难看的样子。
“怎么样?”轩辕烨走到宁太医身边问道。
“伤口已经愈合了,也只能这样的,也许再过两三年,就会慢慢好起来。”宁太医说道。
“蕙儿。”轩辕烨轻声喊道。
“皇上,你不要过来,臣妾不想让您看到我难看的样子。”蕙贵妃道。
娇、艳、欲、滴
“蕙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朕都不介意。”轩辕烨缓缓走到床前,其他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轩辕烨坐到床边上,搬过蕙贵妃的身子,一眼便看到了她脸上的疤痕,并不像李公公说的那么吓人。
只是创口的皮肤纠结在一起,形成一片暗红,与周围的皮肚稍稍低了那一丁点儿,不似从那般光滑了。
“皇上,是不是很难看?”蕙贵妃哭着说。
“怎么会,刚才你没听太医说吧,过一段时间,会慢慢好起来的,伤口总要给它时间慢慢愈合嘛。”轩辕烨轻轻地将蕙贵妃搂进怀里。
“皇上…………”蕙贵妃嘴一扁,哭了起来。
“蕙儿,别哭了。”轩辕烨轻轻拍着她的肩。
蕙贵妃抬起头,嘟囔着嘴凑了上去,吻住了轩辕烨的唇。
轩辕烨轻轻地推开她,蕙贵妃再也底吻上他,他再度推开,蕙贵妃哭了,像个赌气般的孩子般,强搂住轩辕烨要吻。
“蕙儿,你冷静一点儿。”轩辕烨用力推开她,说道。
“皇上嫌弃我。”蕙贵妃说完趴床上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轩辕烨无奈地叹口气,轻轻拍她的后背,说:“你的伤刚刚好,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你。”
“皇上,皇上不要要走……………”一听说轩辕烨要走,蕙贵妃连忙转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轩辕烨知道,如果不留在蕙兰殿过夜,是没有办法安、抚她了,伸手一把揽起她,一个飞身上了床。
他粗喘着气,身下蕙贵妃柔软的娇、躯炙、热着,下身的坚、挺抵着她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但也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娇、嫩。
轩辕烨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袍,伸出一指,轻轻一勾,蕙贵妃的衣带随声而落。
轩辕烨轻、柔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酥、软的地方,瞧着她娇、媚的神色,欲、火中烧,迅速进入了她。
蕙贵妃享受着,扬起白皙优美的颈子,艳丽的红唇吐出欲、望的呼吸。
欢、愉过后,蕙贵妃满足地依在轩辕烨的怀里,他轻轻搂着她,手不轻意划过她的脸颊,碰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轻声问:“蕙儿,疼吗?”
“不疼,皇上不理人家,心好疼。”蕙贵妃娇声道。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轩辕烨拍拍她的肩。
“嗯。”蕙贵妃点点头。
离开蕙兰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来的路上,李公公似有话要说,但是好几次想开口又咽下了。
轩辕烨心绪不平,也懒得问他是什么事。这一天过的,让他心力憔悴,先是清梦怀孕了,然后是蕙贵妃自杀了。
清晨,琉璃窗外,太阳初起,鸟儿齐鸣,阳光透过那雕花的窗棱射了进来,房内犹如拢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左晚晚睡在软榻上,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种似梦似醒的状态,,但是却又莫名的安心。
还是这个床睡得舒服啊,龙榻虽好,却总也睡的不安心,清兰殿这张床她睡了两年了,都睡出感情了。
半眯着眼,左晚晚脑子里又想起了昨天在轩辕殿那会儿的情形,那木驴对女性来说是种**,一定要废除这种刑罚。
左晚晚伸了个懒腰,抬了抬头,看着柳纱帐上绣着金丝双凤发呆。
“娘娘,您醒了吗?”婢女见左晚晚动了一下,轻声寻问道。
“起来了,替本宫沐浴更衣。”左晚晚道。
“奴婢遵命。”
用完早膳,估计轩辕烨也忙的差不多了,她要去找轩辕烨,让他把那种破驴的刑法废了,反正他也有那种想法。
“来人,替本宫梳妆。”左晚晚道。
“奴婢遵命。”一个婢女小心翼翼地走到左晚晚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左晚晚问。
“回娘娘话,奴婢叫小春。”
“春天的春吗?”
“嗯。”
“小春,清兰殿还有些什么,都叫进来吧,本宫认识认识。”左晚晚道。
“奴婢这就去。”
没多久,清兰殿所有的宫人都排成了一排,两个太监,四名宫女。
“奴才小玄子见过静妃娘娘。”
“奴才小福子见过静妃娘娘。”
“嗯,起来吧,名字挺有新意,谁给你们取的?”左晚晚问。
“这么有新意的名字当然是朕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辕烨竟走了进来。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太监宫女见轩辕烨前来,都跪地请安道。
“皇上,你太有才了,名字取的真好。”左晚晚笑道。
“呵呵,朕是皇上嘛。你要说什么问什么,继续。”轩辕烨坐到一旁看着。
左晚晚笑笑,指着四名宫女问,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左晚晚问。
“奴婢小春。”
“奴婢小夏。”
“奴婢小秋。”
“奴婢小冬。”
“你们的名字也是皇上取的吗?”左晚晚笑着问。
“当然不是,朕能取这么俗的名字吗?”轩辕烨站起来说道。
“小春,你取名叫春花,小夏叫夏雨,小秋叫秋菊,小冬叫冬雪。”左晚晚一下子给四个人改了名字。
“好,静妃的名字起好,好的呱呱叫。”轩辕烨鼓掌道。
“你们都退下吧。”
待宫人们退下以后,左晚晚说:“皇上,臣妾取的名字这么难听,你还鼓掌,是夸我还是笑我啊。”
“当然是夸你啊,这么难听的名字也只有你才能想到啊,所以夸你了。”轩辕烨也玩起了嘴皮子。
“讨厌,取笑人家。皇上,不说这个了,臣妾有事正要去找你呢。”左晚晚没忘了正事,能为受苦受难的女性同胞们减少痛苦的事不能忘。
“什么事,你说吧。”
“关于那个木、驴的,希望皇上马上废、除这种酷、刑,就当是为孩子积福了。”左晚晚道。
火、热的吻
轩辕烨一惊,怔怔地看着她,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悉,是的,他的晚晚曾经也说过“为孩子积福”这样的话。
“皇上,求您了,废、除那个木、驴吧。”左晚晚请求道。
“好,那就依了你,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啊。”轩辕烨笑道。
“臣妾有的,皇上都有,臣妾没有的,皇上也有,不知道皇上要什么样儿的赏赐。”左晚晚笑问道。
“亲我一下。”轩辕烨道。
左晚晚高高兴兴地走到轩辕烨面前,在他脸上烙下了个吻,一个吻而已,能救多少受苦受难的妇女同胞啊。
轩辕烨又回到有从前的日子,一有空就往清兰殿跑,他已经从失去清兰皇后的痛苦中走了出来,迷上了现在的静妃。
听到这样的消息,云淑冷笑,静妃?她真能静地了吗?
左晚晚再次见到怡香,她都快认不出来了,怡香蓬头垢面,猥、琐地向清兰殿探头探脑,那样子不死也处于半疯颠状态。
看到怡香的样子,左晚晚很心疼,是她带怡香进宫,也是她让怡香染上了罂粟,左晚晚真的很想救她。
她让春花和秋菊带怡香去洗澡,让夏雨泡茶,茶泡好之后,左晚晚支走了下人,从暗格里拿出罂粟壳加了进去。
怡香沐浴更衣以后,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出水芙蓉也就是怡香这个样子吧。
她依然美丽,只是清瘦了许多,她的皮肤发黄,失去了往日光泽。
“姐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怡香高兴地拉住左晚晚的手。
“香妃娘娘,我是静妃,你是不是把我错认成清兰皇后了,宫里好多人都认错我。”左晚晚提醒道。
“静妃?”怡香狐疑地看着左晚晚,围着她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之后,说:“是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
“呵呵,有没有不同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左晚晚轻笑道。
她拉过怡香的手,到茶几前坐下,为她倒上一杯茶,说:“香妃娘娘,我刚进宫,宫里的情况也不熟。刚才见你在门外,就让宫人将你请进来了,如果不嫌弃,我们就做个姐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将茶递到怡香的手上。
“好啊,难得静妃娘娘如此爽快,这茶一定要喝。”怡香接过茶杯,喝了杯中茶。
“再来一杯。”左晚晚又给怡香倒上一杯。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说些宫里的事,然后说到刺绣,说胭脂水粉啥的,聊一些女人的话题。
怡香走后,左晚晚便让人请宁海,她想问问,怡香能不能治好。既然轩辕烨都治好了,怡香应该有的救吧,如果能救,就要定要救,否则,左晚晚一辈子不会心安。
“宁太医,刚才凝香阁的香妃娘娘来了,她的样子疯疯颠颠的,不知道是什么病?”左晚晚问。
“香妃娘娘到清兰殿来了?”宁海问。
“嗯,她在门口偷看,我就让人把她请进来了。”左晚晚道。
“娘娘与香妃关系吗?如果没有什么关系,还是不要管她了,她时日不多了。”宁海道。
“什么?她还那么年轻。”左晚晚听到这样消息,如遭雷劈。
“就是她,给皇上服了罂粟,兴好皇上自制力强,没有上瘾。而她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得知她时日不多,皇上也没有怪罪于她,任其自生自灭,我劝娘娘还是少与她接触。”宁海道。
“知道了。”左晚晚点点头,然后又看看周围,见没有人,轻声问:“宁太医,有我家夫君的消息吗?”
“他跟师傅在一起,不知道你家夫君姓什名谁?”宁海问。
轩辕皓与宁海虽然在宫里见面了,但因为戴面具的关系,那天宁海虽然见到师傅鬼手口中所说的师弟了,但却没有看到他的脸。
“夫君他…………”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喊声。
宁海连忙走到房间门口,轩辕烨一进来,便请安:“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