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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优此时想起来是又惊又喜,她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爹爹,一边想自己要如何放下这一棋才能最自然,看爹爹眉头越煞越紧,季优知道他是破解不了,也是时候该自己出马了,于是她拾起一枚棋照着记忆中放入那些棋子之间,那盘死局顿时解开了。
季谦眼前一亮,看着棋盘细细琢磨,等他想通彻了恍然明白过来,看着季优充满惊喜的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下棋?”见季优仍是跪在地上,他连连道:“快些起来,地面又冷又硬别把身体跪坏了。”
季优觉得好笑,明明罚她跪的是他,现在又嫌地板冰冷了,不过她查产上笨蛋,爹爹现在叫她起来,不代表等一下她解了他的惑他还会让自己逍遥,于是她道:“女儿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受罚时辰未满,女儿不敢擅自起身。”
季谦听了心里一阵感动,你看这娃多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甘愿受罚,不过也正因为她的懂事,他才更不能再罚她了,“我说叫你起来就起来,快快过来给为父解说一下你怎么想到下这一子地?”
季优还是坚持不起,她道:“爹爹法(家法)外施恩,女儿深表感激,只是如果今日女儿起身了就是对爹爹威严地挑战,他日若爹爹想起此事来一定更加恼女儿,所以女儿还是跪回去,老老实实的跪够两个时辰,这样才不会冲撞了爹爹地威严,以后爹爹治家时才不会有人质疑您的威严。”季优很本分,就是脸部表情都是极度的谦逊,只有她微扬起的眉角显示着她奸计得逞。
季谦是爱才之人,此时一颗心扑在眼前的棋局上,根本就忘了自己为什么处罚她,他挥挥手道:“为父叫你起来你就越来,哪那么多废话,快点过来跟为父说说这盘棋。”
季优听了确定季说不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过去与他详解,不过自那以后她是拿准了季谦的爱才之心,所以只要犯了事一定双手抱着棋盘去找季谦对弈,她输了任凭爹爹处罚,若赢了她就不受罚,当然也因为如此她的棋艺突飞猛进,即使是季谦都不是她的对手。
季谦又忆起了那日在书房的详谈,虽说他也非常苦恼齐家两子将小优推上风口浪尖,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说服齐国皇帝,此时见季优满含心事的出现在书房,他已知道她的来意,但是他却不动声色,在官场待久了,他是最清楚以静制动的。
两人很快就在棋盘上撕杀起来,眼见着季谦又处于下风,季优言道:“爹爹,女儿想求你件事儿?”
季谦一面沉思自己下一棋该如何走,一面应道:“你说说看。”
“爹爹,我不想嫁级渊哥哥。”季优坦白的道,因为她知道在季谦面前不需要绕那么多的弯路,所以直切入正题。
“哦,为什么?”季优早知道她的来意,但是他想听听她的理由。
“爹爹,此时云州处于危难中,渊哥哥身为一国太子不思拯救云州百姓于水火之中,而思已欢乐,如此难以向天下人交待,到时云州若失陷,齐国百姓就会认为是女儿绊住了渊哥哥的脚步,让他沉湎与温柔乡中,这样大的罪名女儿担当不起。”
一百一十六章、迎亲途中惊变
季谦抚着下巴道:“这为父早已同皇上言明了,可是皇上一意孤行,再加上太子坚持,我想以皇上疼爱太子的心一定会成全他的,所以小优,不管如何我相信将来太子都会保你周全的,你就不要多想,安心的嫁过去吧,那云州的情况并不是太恶劣,只要太子明晚如时起程,就一定能挽救回来的。“
季优摇摇头,她并不接受3接受的这番话,如果真是如此,爹爹又怎么可能愁眉不展的坐在这里,那云州定然是保不住的,“爹爹你不用瞒我,云州的情况女儿很清楚,我们先不说卫国新登基的皇上能力如何,就是他下面的国师等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齐国一直处于被动地位,又连失城池,这都给云州的将士们带来很大的压迫,而此时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皇上派人去解救之上,此时若传出太子不思救国只思个人私情,那将会让云州的百姓及将士多么失望啊。”本人女子不得议政的,可是现在季优已顾不得这许多了。
季谦知道季优分析的都对,可是现在已来不及了,后日就是大婚,此时去劝助已经没有用了,于是他语重心长的道:“小优,为父见你如此识大体就放心了,你就放心吧,不管将来如何,为父都会保护你的。”
说话间季优心神不定的又下了一颗棋子,可她却不知道她那颗棋子下下去就跟她今日的谈判一样注定一败涂地。季优恍恍惚惚的出了书房,季谦抚着下巴的长须叹了口气,这就是身为候门贵族所不可抗拒的责任啊。
季谦站在台阶上,远远的望着那红色软桥再次被抬起来,他知道他的女儿从今天起就是天家的媳妇了,从此以后,他们就与天家的命运紧密相联。
齐渊欣喜的骑着高大地白马向宫里方向行去,为了低调行事,他们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人行进,而且一路上都事先安排了暗卫清理道路。所以他们走得很顺畅也极快,季优待在软轿内无助的绞着手指,这一去她就永不能再回头了,可是她现在能做什么呢,跳出软轿对齐渊动之以情?还是自溢在喜轿内?这一切一切极羰的方式都是她不能做的,可是要如何她才能摆脱这种情况?正当季优心绪不宁之时。轿子突然听了下来,她心上正打鼓时就听到一名将士的厉喝声。
“什么人,竟敢挡太子殿下地去路!”
季优听了心一拧,伸手想要撩开轿帘看看外面来的是谁,可是仿佛有人与她心意相通般连忙按住了轿帘,下一秒就传来小红的声音,“小姐,你别担心,外面没事。你千万不能撩开轿帘,这是不吉利的。”
季优想了想又垂下手去,可是现在她却紧张起来。外面那拦路的人一直没开口说话,她的心也跟着万分紧张,猜测着外面来的会是何人,会不会是大魔头,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带她走了吗?想到这里她的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如果是大魔头来了,渊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他地,因为现在抓到他就等于有了威胁卫国退兵的筹码,可是如果他不来。难道自己就真的要嫁给渊哥哥吗?
季优此时心情是复杂地,即希望白凤宇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轿外短暂的寂静让她感觉过了一世纪那么长,轿外终于有了动静,可是那人一出声就把季优吓得够呛。
“我是我王派来迎接敝国王妃回宫的。”那人的话高傲又欠扁,话里有不顾一切的狂炽,似乎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季优听出来人地声音。那不是在漠地声音么?他怎么来了这里。那么大魔头也在附近?思及此她心里高兴又隐含着不安。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嫁给别人地。
齐渊是新郎。当面被人说自己地新娘是他人王妃。他早已气得脸色铁青。手指握得咔嚓作响。但他还是勉强保持好风度道:“来人休要乱说。这里没有你地王妃。只有我地太子妃。请让路。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闻言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地笑话般猖狂笑起来。笑声很雷人。但是身姿仍然优雅出尘。让人不敢逼视。见他笑齐渊地脸色更加铁青。但是心里也隐隐觉察出什么。这条道路是暗卫清理过地。而直到这男子出现到现在足足有一柱香地时间。那些暗卫早就该闻讯赶来。可是现在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你笑什么笑。你瑞如此猖狂小心我抓你进天牢里享受一下十大酷刑地滋味。我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来。”齐渊地一名手下看不过眼了。连忙喝斥道。今儿个是太子爷地大喜日子。怎么就有这么不识相地狗来挡道。他此时不表现一下更待何时。
他地话音刚落。就听到噼哩啪啦地声音响起来。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两巴掌。可让人惊异地是无人看见来人是如何出招地。只见他优雅地揉着手腕。活似自己地手非常痛似地。他嗔怪道:“瞧瞧你长那么结实作啥。打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优优。还不出来看看我伤得如何了。那轿子就那么好让你舍得闷在里面不出声?”
季优一听头皮顿时发麻起来。她还从来没听过漠用这么女人地声音说话。一时也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形。鸡皮疙瘩一撂一撂地起来。但是她还是坐着不敢动。心里咒骂道:“丫个死漠。等我处理完这边地事非得暴揍你一顿。害我掉了一身地鸡皮疙瘩。齐渊是真地愤怒了。听着来人那么熟稔地叫着自己未婚妻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妻子地名字。是个男人都会气得抓狂地。“好大胆地狂徙。竟敢毁我太子妃地清誉。看剑。”齐渊暴喝一声拔剑直飞向漠所站立地方向。
季优在轿里听到拔剑的清鸣声,心不由的拧紧,现在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她受伤,她伸手就去撩轿帘,可轿帘不知被何人紧紧的拽住,硬是不让她打开分毫,季优知道是谁她道:“小红,快放我出去,我不能让他们打起来。”
“小姐,你别任性,新娘子在新郎没踹轿门时绝对不能从里面出来的,你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待着,看这情况那紫衣公子不会有事的,反而是太子殿下处于下风,不过你放心,现在暗卫正向这边赶,一定会没事的。”小红临危不乱,一点都没有一个弱质女流在遇到刺客时惊慌失措的表现,反而还很强悍的分析目前的情势给季优听。
季优气得猛翻白眼,现在明显是漠以一敌十,因为她已听到越来越多的刀剑相撞的声音,她现在只担心漠,一个人就是武功再好,在车水战中也难免体力不支,可是小红将轿门封得严严实实的让她根本就没办法出去,也更加不知道轿外的情况,这让她更加惶惶不安,为什么是漠一人单枪匹马的来了,大魔头呢,他跟漠不能相离太远,漠出现的地方他必定也会出现,可是为什么她却没听到他的声音。
外面的情况确实是越来越混乱,齐渊没想到自己的武功根本就不如他,几番打斗下来他的气息就乱了,而眼前这个人以一敌十竟然丝毫没感到慌乱,动作行云流水竟还带着飘逸的美感,这让齐渊很嫉妒,自己有人帮忙还如此狼狈,两人的差别天差地远,是他穷尽一生都无法超载的。
想到这里齐渊越发的来气,他挽了一个剑花,再次加入战场中,刚才他是被人冒犯了气恼之下才出手的,现在却是因为自己比不过人家所以有心发难,反以他招招攻向漠的要害,却在要得手时被漠轻易的避了过去,如此这番,倒不是他盛气凌人了,反倒像是漠有些与他玩耍一般,这让他更加气怒,自己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于是他越发的狠戾,连他身边的暗卫都忌惮他,怕成为他盛怒下的亡魂。
漠还是轻轻松松的应对着,他一直不见季优撩帘出来张望,又见一名身着红色衣服的丫环拼命挡在轿前,他轻浅一笑,一边应付像发了狂的齐渊,一边伸手轻轻一拂,那挡在轿子前面的丫环就向一旁栽去,而此时恰好迎面吹来了一场大风,就那样将沉重的轿帘给吹开,连带季优头上的盖头也被轻飘飘的吹起来,季优那因修饰过的清丽容颜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外面打斗着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就像放慢动作一样俱看向季优,他们的眼里有惊艳还有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