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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开逃跑的架势,随时准备亡命天涯。
白凤宇阴沉的盯着眼前明明害怕偏偏又故作坚强的女子,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掐死她,而且手也真的急速向她抓去,没有人敢打他,即使是小公主也不敢,可是她却在打了他之后又骂他变态。她如此冒犯他的尊严,若不惩罚她他如何甘心。
季优还没来得逃开就被白凤宇抓住了,见他一脸凶恶的模样,他会不会杀了自己然后鞭尸泄愤啊,想到自己会有的下场,她连声尖叫。
酝酿了半天的尖叫声并未划破寂静的夜空,因为她的唇已被白凤宇给堵上了,感觉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极力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这是怎么回事?最近很流行啃别人的嘴巴吗?那她可不可以啃回去?行动再次与大脑一致,季优狠狠的咬下去,白凤宇吃痛的急速退开去,恶狠狠的瞪着她。
季优抬起头,见他唇角开出一朵妖异的血花,她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的湿意,一股血腥味顺着舌尖直窜向脑门,她感觉自己的脸滚烫,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喝了几坛陈年佳酿,她抬头瞪着离自己几步远的白凤宇,感觉他不停的摇晃着,“你不要一直摇来摇去,摇得我头晕。”
白凤宇眼里闪过诧异,见她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三两步来到她身边,正好接住季优滑下去的身子。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她潮红的脸色,然后弯下腰抱起她急步向外走去。
季优再次醒来日已近正午,九月的天气仍旧炽热,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冷得发抖,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还是没办法驱除这种刺骨的寒意,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冷?
季优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空洞的大殿,大殿上悬挂着许多白色轻纱,轻纱无风自动,将整个大殿渲染得万分诡异,季优瑟缩了一下,觉得自己更冷了,她将目光放得更远些,阳光穿透窗户洒在地上,明明很温暖,她却觉得寒意更甚。
“呃。”季优下意识的拢紧身上的被子,颤抖的爬起来,但眼前一黑,她又跌回被窝里,她喘了口气,脑海里迅速回忆昏倒前发生的事。
昏倒前她被那个酷酷的白衣男子非礼,然后自己很不服气的咬了他一口,再然后自己就感觉到眼前一阵晕眩,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大魔头将自己扔在这里囚禁起来?囚禁就囚禁,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冷?想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那温暖的阳光,哆嗦着身子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门边走去,或许晒晒太阳就会温暖一点。
季优一边走向门边,一边裹紧被子,好不容易拉开门沐浴在阳光下,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正午的太阳炽热毒辣,可是这一刻季优却没有感觉到以往阳光照在身上如被针刺的疼痛感觉,她长长吁了口气。
晒得久了,她觉得她的皮肤被烤得阵阵生疼,可是她却不想离开,能在阳光下暴晒的感觉就是好啊,但为什么她越晒心底的寒意便越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大魔头死变态给她喂了毒药?
正当季优想着大魔头有可能做的种种卑劣事,耳边就响起一声怒吼:“该死的,谁让你在阳光下暴晒了,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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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异想天开的死法
季优被骇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瞅着白凤宇脸色铁青的向自己走来,她下意识向后退去,眼中惊惧不已,他想干嘛,不会又想到什么新的折磨方式了?
人棍?凌迟?想到种种恐怖的死法,她也顾不上其他,撒开腿没命的向前跑去,她不能让他抓到,季优急急惶惶的向前没命的狂奔,就好像身后有无数的恶鬼在追赶,可是她才刚跑了两步就被白凤宇拽住。
“你想魂飞魄散吗?”白凤宇厉声斥道,声音中还有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将她死死的搂进怀里,也不管她极力挣扎,徒然抱起她快步向大殿里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大魔头,你别想把我变成人棍,也别想凌迟我,要死就让我死得痛快一点。”季优止不住颤抖,脑海里闪过一幕幕血腥画面,她想象着白凤宇手拿利剑邪笑着将她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然后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烤,烤得肉质油滋滋焦黄焦黄的,再洒上调味品,然后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的吞下去,看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然后场景再一换,自已被捆绑在架子上,白凤宇拿着把亮晃晃的大刀在她面前邪肆的走来走去,偶尔比一比在哪里下刀最适合,吓得她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突然自己被重重的摔回床铺上,打碎了她一连串血腥的想象,她仓皇抬起头瞪着白凤宇,此时却觉得他像是怪叔叔般对着她狞笑,他挥舞着手想将她拆吃入腹,她吓得抱紧被子连连向后蹬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季优嘶声大叫,眼前出现的是怪叔叔正狞笑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他举起双手向她抓来。
白凤宇皱着眉头,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自己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杀她,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杀她,难道自己的面目真的这样可憎吗?想到这里他不耐烦的隔空点穴,“吵死了。”白凤宇冷冷的道,见她安静下来才坐在床边,心想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的话法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季优挥舞着的双手立刻僵在空中,任她想怎么动都动不了,她惊惶的瞪着闲适的坐在床边的白凤宇,见他没有半点凶狠的表情才慢慢静下心来,慢慢的打量着白凤宇,见他面目冷冷的却没有萧杀之色,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张张嘴想说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白凤宇见她已渐渐冷静下来,扬起眉问道:“不再吵了?”
季优闻言连忙点点头,很期待的望着他,这会儿没了性命之忧,她又气从心中来,死变态,不要以为你会点穴就了不起,等我学会了我一样让你变哑巴。
白凤宇好笑的看着她眼中的不满,然后很好心的再问:“确定?”
季优再次点头,不吵,不吵死你。
白凤宇手一举,季优的穴道已解开,季优愤慨的大叫:“死……”酝酿许久的咒骂还未全出口,她再次被点了哑穴,嘴巴张张合合硬是说不出话来。
白凤宇伸手搔了搔耳朵,季优尖利的嗓音还在耳畔萦绕,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斜睨着她气鼓鼓的双颊,愉悦的笑开了,“现在不吵了?”
季优愤恨的瞪着他,可是口不能言的滋味真是难受,瞪了很久她才决定放弃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笨事,最终无可奈何的点点头,算了,跟武功高强的人做对吃苦的人只有她,但是这会儿妥协了不代表以后她不会趁机报复回来,哼哼哼!!
季优一面腹诽一面装出乖巧的样子,可眼里堆着可疑的笑,让白凤宇暗暗心惊,眼前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小公主,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提心吊胆,但是不管她怎么闹腾,总是逃不了自己的手心的。
“好,不过如果你敢再叫的话,我就会让你一个月都没办法说话。”白凤宇说完再次挥了挥手,季优感觉喉间一松,但是这次她学乖了没立即说话,防备的看着白凤宇,沉默半晌见白凤宇没有开口的打算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白凤宇一愣,然后点点头,他不是限制她不准说话,只是别尖叫就行了。
季优见他点头,想起刚才似乎有听到他说什么魂飞魄散的话,她凑上去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魂飞魄散是什么意思?”
白凤宇盯着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刚才情急之下自己才会道出心底的隐忧,现在被她一搅和,恐惧也随之而散。
“你听错了,我没说什么。”白凤宇淡淡的回应。
季优知道他是有意回避自己的问题,想了一会儿她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因为看他的样子,如果他不愿意说的,就算她用尽手段也没办法让他吐露半个字,她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那么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季优情绪放松下来,又觉得身上窜起阵阵寒意。她下意识的拢紧被子,可还是止不住颤抖,刚才的想法又立即窜上心头,见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她直截了当的问。
白凤宇冷冷的扬起眉,下毒?他还没卑劣到这种地方,“本王根本不悄对任何人下毒。”
季优闻言一噎,见他眉头紧紧的蹙起,知道自己的问话有可能冒犯了他的尊严,连忙打哈哈道:“哈哈,我瞎猜的,你就当没听见,没听见哈。”话虽这么说,可是季优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一番,明明受害的是自己,他才是有罪的人,自己干嘛这么怕他。
“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冷?”季优小声的嘀咕道,明明是九月天,酷暑未消,她怎么会这么冷呢?
白凤宇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归根究底她会如此惧寒还是跟他脱不了关系,“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咬了本王一口吗?”
“记得。”季优点点头,这跟自己咬了他一口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咬的地方是他薄薄的唇,她的眼光就不受控制般向他的唇上瞄去,见他唇角上还留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她双颊立即烧红,心也开始砰砰乱跳。
白凤宇见她突然泛起红晕的脸,心知她想起两人唇齿相依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满足,仿佛她仍是那个巧笑倩兮的小公主,偶尔调皮的亲吻自己的唇角,然后在他开始回应想要得更多时再调皮的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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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一、寒毒
季优见白凤宇沉默不语,心底的寒意越扩越大,她又开始止不住发抖,嘴唇冷得发紫,牙齿也嗑得直响。
“喂…,你…你说话啊,这…这到底怎么回…回事,为什么我…我会这么冷……。”季优冷得直打颤,她抵挡不了寒意,渐渐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最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白凤宇。
白凤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会这样都是因为舔了自己残留在她唇上的血,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现在的她早已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了,可她现在却只觉得冷,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肯定她就是小公主的转世,但她毕竟没有仙力护体,长时间下去她还是会有性命之忧的,如果她能撑过七天,那么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惧怕他血液里的寒毒了,可是她能撑过去吗?
想到自己会再次失去她,他的心就疼痛不已,他倾身过去将季优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听着他笃定的话语,季优一阵心安,被寒意侵蚀的痛楚也没那么强烈了,反而觉得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在白凤宇怀里沉沉睡去。
白凤宇叹息着将她放回床上,又从衣柜里拿出几床被子盖在她身上,他坐在床沿边上,伸出手指细细描画她清丽的五官,感觉她的脸向自己手掌蹭过来,他冰冷的心慢慢变暖,正当他出神之际,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
“国师,国师,您在吗?”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白凤宇眉头皱了皱,伸手替季优掖好被子,才起身向门边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弹指一挥,白色的床幔层层向下飘落,直至季优沉睡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