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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弑公主,相当于弑君!
数道讳深的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苏绛婷吞咽着唾沫,完全白了脸,“我,我不知道啊,以前的事,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会……会不会是皇后呢?她不是想杀我吗?”
“不可能,你嫁给我以后,她才生了杀你之心,七月那时,你并不曾嫁我,你出事之前,我亦不曾跟你有半分关系!”顾陵尧直接否定,却突然间脑中闪过了什么,扭头道:“飘飘,你那会儿说,绛婷是听了五公主和七公主的话,才跑去寻找郑如风的,是不是?”
“回王爷,是的,五公主和七公主向来爱捉弄欺负公主,平时公主也不是回回都上当的,她有时也不听,可那回是关于郑……”飘飘脱口说到这儿,心中“咯噔” 一下,猛的按住了嘴巴,瞟一眼苏绛婷,又惶恐的看向顾陵尧,急急的摇头,“王爷恕罪,公主和郑公子早没有关系了,不是,以前也没什么关系……”
苏绛婷翻了个大白眼,正待解释一句,顾陵尧已丝毫不在意的挑眉道:“本王不会误会的,再次问你,不过是要确定一件事罢了,如你所说,绛婷是听到郑如风摔 断了腿,在太医院治伤才跑去太医院的,那么后来,却是郑如风的出现,才吓跑了高怀义,如此便说明,当时郑如风并没有受伤,对不对?”
“是的,王爷分析的极对。”飘飘放下心来,利索的答道。
“那有一点便明了了,五公主和七公主的确是故意欺骗绛婷的,而高怀义能恰巧知道绛婷的行踪,这会是巧合吗?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这三人是不是串通的?或者 说,两位公主被高怀义或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利用,将绛婷骗出宸栖宫,伺机杀之?再还有,郑如风既未受伤,又怎么后来真的跑去太医院?疑点不少,需要一个个查 明,可惜我没多余的时间去查证,此事重大机密,也不能交待下面的人查,为免风声走漏,可绛婷在我不在京的这段日子,要怎么安置才好?”顾陵尧深蹙了眉头, 神情明显忧虑,不由得瞥向唐奕淳,可孤男寡女在一起,他亦不放心,且宫中一旦传召,还是避免不了要进宫……
“相公!”
清脆的一声唤,打断了顾陵尧的思绪,迎上苏绛婷期待的明眸,他微敛眉,“如何,你有想法?”
“相公,你不放心我一人在京里,那你就带上我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不好?”苏绛婷立刻明媚了笑靥,刚那些害怕担心全没了,只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又有何惧?
闻言,众人又惊住,肖奈终于插话道:“王爷此行路途遥远,也艰险重重,夫人跟去,恐怕是……”为难之色甚是明朗,欲言又止。
“我不会连累相公的,我能吃得了苦,相公骑马我就骑马,相公坐马车我也坐马车,不用给我搞特殊,如果有危险了,你们全部去保护相公,我……我自卫!”苏 绛婷立马表明心迹,最后憋出的那三个字,却教众人一顿好笑,唐奕淳是哭笑不得,“绛婷,你自卫就是自杀吧,不行的,莫说要分出人专门保护你,就是你身子也 让人不放心,王爷若要带上你,还得带一个大夫,那麻烦死了!”
“唐大哥!”苏绛婷却瞧着他,黑眸里瞬间迸出亮光来,简直是兴奋的叫嚷道:“你不就是大夫吗?你还是武功高手,那你也跟着相公去一趟啊,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只负责我的安全和身体,怎么样?”
此言一出,又是无人不惊,肖奈墨天等人紧抿了唇,目光投向顾陵尧,唐奕淳一楞之后,马上摇头,“不行,王爷是办朝政大事,我一个乡野之人跟着,能合适吗?”
“哎呀,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又不是我们的敌人,你也不参与朝政,只是同我一起嘛,我留京有危险,出去还能见识下不同的风光,我被圈在京里十几年,对外面 的世界一点儿都不了解,我好想出去走走的,还有还有呢,小青小白都冬眠了,你一个人住在山里有什么意思嘛,如果相公受伤什么的,也需要大夫啊,再再说,你 不是说你妹妹小月儿去游历好几年了,你兴许这趟出门,就能幸运的碰到她呢?这么十全十美的事,多美妙啊,唐大哥你就答应嘛!”苏绛婷激动的一跳过去,抱住 唐奕淳的手臂连摇带晃,等她理由陈述完了,也把唐奕淳摇的头晕目眩,把众人看的眼前缭乱。
“绛婷,你这成什么样子?”顾陵尧忍不住低斥,一来她行为大胆,被下人看了笑话,一来她和男人拉拉扯扯,他怎能不吃味儿?
“相公,你也答应嘛,唐大哥这么好的人,跟我们一起去的话,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他兴许还能帮到你什么的,就算帮不到你,保护了我,也是对你最好的帮忙 啊!反正我就不要留在京里,你必须带我去,不然,我不会听话的,就是偷着也要跑出京!”苏绛婷扭身过来,语速飞快的说道,要不是有这么多电灯泡在场,她直 接就扑上去用美人计了!
然,顾陵尧几乎是一秒都不考虑的低喝,“不行,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你是女子,跟去瞎掺合什么?你留京的安全问题,我会另行安排的。”
“相公!”
“莫再说了,我不会改主意的!”
苏绛婷气到不行,腮帮子一鼓,狠狠的扭过脸去,眼眶里委屈的泪珠直打转,饶是如此,顾陵尧也不安慰她半句,只看向唐奕淳,淡淡的道:“唐公子,绛婷任性,给你添麻烦了!”
“无妨,王爷不必挂心。”唐奕淳亦是云淡风轻的一笑,似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飘飘挪步过来,将苏绛婷的肩揽抱住,瞧着这一轮的争吵停下了,才怯懦的小声说道:“王爷,公主,奴婢想起来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说?”
这一言,吸引了几人的注意,苏绛婷顾不得伤心了,立刻道:“什么事,你快说!”
“就是七月初的时候,有一日奴婢和箬染陪着公主去冷宫那边的竹林削竹子,天太热,弄了一会儿,竹林里便热的很,奴婢们要拉公主回去,可公主坚决不走,硬 是要自己削根细竹筒,里面塞上墨炭,用来当简便的炭笔送给郑公子,公主听奴婢们说的烦了,就丢下奴婢二人自己跑去了竹林深处,奴婢们自是赶紧去追,可追到 跟前时,公主却急着拉奴婢们蹲下,隐在了几株粗壮的百年老竹后,因为不远处,有两个人影,一男一女,正在秘密交谈着什么,男的背对着我们,只能从穿戴看出 是个太监,女人是侧对着的,是珍妃宫里的赵嬷嬷,隔的有些远,听不大清他们在说什么,当时奴婢们便想,能钻来这几乎没人来的竹林里谈话,肯定是私密的事 情,所以,奴婢主仆三人便赶紧悄悄走了,没多久公主便出事了,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飘飘说道。
“珍妃宫里的赵嬷嬷?”顾陵尧蹙眉, 想了想,抿唇道:“珍妃似乎是在绛婷出事后三四日才离宫去五台山的,那么出事时,珍妃和七公主都在宫里,如若和珍妃有关,那么七公主骗绛婷去太医院,便可 以解释的通了,那么……飘飘,你们真的一个字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吗?绛婷平日还有得罪过哪宫娘娘的吗?”
飘飘摇头道:“没有的,真连一个字也没听清,公主性子柔顺,待人都是十分和气,谦卑忍让,从没得罪过谁,奴婢那会儿因唐公子的话回想了半天,就想到这一件可能的事情。”
顾陵尧颔首,“好,本王知道了,你若是还想起来什么可疑的事,可以告诉老温,他自会想办法禀报本王的,你继续住在这里,在公主的事情未查明之前,这里对于你最安全。”
“是,奴婢谢王爷保命!”飘飘屈腿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下么陵飘。这厢,苏绛婷却听得不断抹汗,竟然和珍妃挂上钩了,竟然她的前身次次出事,都是因为那郑如风,对郑如风真叫个情深啊,哎——
心中汗颜的同时,不免偷偷去瞧某个男人,却发现不知是这男人太善于隐藏情绪,还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竟然毫无其它表情,完全一副谈公事的模样!
反观唐奕淳,瞧她的眼神中有些许的漠然,并微带冷意,似乎在说,真是活该,为前男朋友把自己弄出事,让现任相公给擦屁股!
苏绛婷不禁吞咽了下唾沫,对顾陵尧不带她出京的恼怒,也被刺激的瞬间没了,一时只觉得她好对不起相公啊!
145第145章:别扭的老顾
回程时,唐奕淳自发的去上了另一辆马车,本来那车准备载飘飘的,后来顾陵尧考虑到飘飘的隐秘安全,又将飘飘继续留到了留园,所以空出来的车,唐奕淳可不想当炮灰,朝两人意味深长的瞄了几眼后,便一笑跳了上去。
“唐大哥笑的好诡异!”苏绛婷撇撇嘴,冲唐奕淳的背影,做了个举拳的动作,等回过身来时,只见顾陵尧已上了马车,正没有什么表情的朝她伸着大手,想到内疚的事,她立刻便甜甜的一笑,将手递给他,踩着木屐,由他拉着坐上去。
“请示主子,可以启程了吗?”外面有人在问。
“走吧。”
“是!”
马车驶动,由于之前下过雪,有坑洼的地方结了暗冰,所以行驶的较为缓慢,车里暖烘烘的,顾陵尧坐在榻沿,将双手摊开伸在炭盆上方取暖,苏绛婷仰躺在小榻 上,悄悄凝视着他,哪怕她不算细心的人,却也看得出,自飘飘讲述了那些事之后,他便一直是这么一副淡漠的表情,不愠不喜,沉默寡言,以往深情的目光也不落 在她身上了,不知在看着什么,让人感觉很恍惚,看似离她很近,感觉上又很远,其实就是与她心意不相通了。
他是生闷气了吗?嫌她以前对郑如风情深吗?可……好不好,那些其实不关她的事啊,是前身的事……
苏绛婷很苦恼,很幽怨,有心想解释解释吧,可怎么开口呢?说她是另一个时空穿来的?那他不直接又认为她疯了么?哎……好蛋疼啊!
顾陵尧始终缄默,烤完了手心烤手背,烤完了手背继续烤手心,翻来覆去的烤他那一双柔美的像是文人的手,总之就是漠漠的像是这马车里只坐了他一人,那张英 俊迷人的脸,深沉的像是墨蓝的大海,让人窥探不到最深处,甚至连看透的丁点儿都似乎是表象,他就像是一个谜,引领着她不断的想要深入去了解,可总是被拍死 在沙滩上,至今为止,她的直觉仍是告诉她,此人如果有一百个秘密,那么肯定还瞒了她九十九个!
总是这么互不理睬下去,苏绛婷感觉怕是等不到回府,她的小心脏就会憋疯的,所以,她要做点儿什么,来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力,将他从崎岖的小路引领回阳光大道,然后,两人腻歪一场,她趁机施展美人计,一举拿下他,随他出差!
“相公啊,我口渴了!”酝酿了许久后,苏绛婷终于侧起身子,玉手托腮,表情媚惑的发出一声娇嗲。
“水壶在桌上。”然而,男人一动不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苏绛婷顿时被噎,狠狠的吞咽了口唾沫,才让自己忍住没有一拳招呼过去,咬着牙顺着胸口,她锲而不舍的继续嗲一句,“相公,我好冷。”这潜台词,只要不是棒槌都懂。
哪知,真有棒槌,这只棒槌闻言,竟是伸手去解他的斗篷,瞧那架势,是要把他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回暖……
“顾陵尧,今晚你睡书房!”终于恼羞成怒了,苏绛婷一掌拍在小榻上,脸红脖子粗的低吼。
解系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