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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晗模糊的叫着她的名字,在水中她听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却懂得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庞晗咬着她的嘴唇,手指开始不安的抚摸摩擦她的大腿内侧,摸的她心急难耐,开始有意无意的往庞晗的身体上贴。
就因为这一举动好似鼓舞了庞晗,只见他一个挺身,一挥而就,一杆进洞。
下腹强烈的痛感快速的冲击着任青青的心脏,痛叫了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
庞晗极力忍耐着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带着任青青冲出水面,让她的背抵靠在石壁上。
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更是让他在她温暖的身子里摩擦的厉害,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加深,再加深。
等到任青青脸色稍缓过后,他便在不顾其他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从两人红肿的嘴里发出来。
而后一池旖旎……
“…不要了,庞晗不要了,已经三次了……”
任青青开始推拒,奈何无人响应。
“…不要了,四次了,我,我受不了了……”
任青青手脚发软,声音小如蚊呐,更是无人响应。
“啊……”
后面自动省略无数字来表示抗议。
事实证明,庞晗是一头狼……
梅花烙发簪
同一片夜空下,皇帝寝宫内一灯如豆,在偌大一个寝宫中显得微弱的可怜,好似微风一吹就会熄灭。
就如同窗边站得人一样,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凄冷。
君冥临窗而立,脸色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眼中的疲惫稍微外泄。
干冷的夜风吹过他的身子,卷起他脸庞散落的发丝。吹起他略微宽大的锦袍下摆。
因为伤病的缘故,原本合身的衣服在此刻看起来竟然大了许多,纯粹的黑色更是显得他面容更加的苍白。
他一无所动,手中牢牢的握着某样东西,双眼只是看着窗外零星点点,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想要透过头顶上那片漆黑看见什么。
“皇上,您该休息了。”
从君冥很小的时候就在身旁伺候的太监王春福大着胆子躬身请安。
君冥未回首,低低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丑时刚过。”
“那你退下吧,留下一盏灯就好。”
“这,陛下,您的伤……”王春福欲言又止,皇帝的话岂是他一个下人就能反驳的但是他胸口上的伤……
王春福抬眼打量了一下君冥的脸色,只得往下拜了拜,说道:“奴才告退。”
关门前,王春福回望了一下窗前模糊的黑影,心里悲叹了一声。
也恰恰是这回望的一眼他才看清了君冥手中原来一直握着的是一个发簪。
这个发簪他是记得的,记得有一日地方官员上供了一块天然玉石,皇上甚是喜欢,当时便叫他拿回了书房。
他瞧着皇上一刀一刀的雕刻,看着皇上用夜晚仅剩的一点时间细心的研磨、抛光,雕刻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犹记得后来完工后,皇上拿着玉簪在灯光下抚摸的时候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温柔,那种温柔是在皇妃娘娘死去后从没在皇上眼中出现过的。
后来那根玉簪就不见了。
他只听说是送人了,他还暗自高兴好长一段时间,心里盼着等着是一位能与皇上携手共赴的娘娘。
可是,好景不长,这玉簪却在皇上围攻宰相府那晚又回到了皇上手中。
他不敢问,也没有资格问。
只能瞧着皇上每日里将玉簪看无数遍……
再遇易峰1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才没住多长时间啊。你瞧,那些孩子也舍不得你们走呢。”康大婶拉着任青青的手依依惜别,手指指着一路尾随的孩子。
任青青瞧着也是感触颇多,没想到才没相处多少日子,大家感情就已经这样深厚,比起有些人就算是相处一辈子也不见得会互相喜欢。
“大婶,我们已经麻烦大家很长一段时间了,劳烦大婶向我跟村里的人道声谢谢,如果还有机会再见的话,青儿一定会回来看望大家的。”任青青顿了顿,低下身子将目光往下看向二毛,摸着他圆圆的脑袋瓜,说道:“姐姐走了后,你可不要偷懒噢,一定要把字给我练好了,要不然看我回来的时候不打你屁股。”
“恩,二毛一定听话。”二毛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毕竟才几岁的孩子,见着自己喜欢的姐姐离开难免有些不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姐姐走了哥哥也会跟着走,哥哥走了,那谁来教他打猎啊,那不是以后没得吃野猪肉了。
一想到这层意思,二毛哭的是越发的厉害了。
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告别了康大婶一家,任青青还时不时的回头眺望远去的村庄。
庞晗瞧着任青青的模样有些不舍,一手勒住缰绳,一手环抱住任青青的腰,劝慰她说道:“将庞琪救出来以后,我们就回来这里定居,好不好。”
任青青也知自己这样庞晗心里也会有些难受,所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放松身子靠在庞晗的怀里不再说话。
任随着自己的心情慢慢一点点的回归。
在靠近下一个城镇时,庞晗又将假胡子好好的固定了一下,为任青青买了一面轻纱。
果不其然,还未到城门口便见着一条长龙从城门一直蜿蜒到他们这一边,而在城门口的官差正在同入城的人一个个的比对着手中的画像。
而照着他们只捉男的来的看,庞晗便猜测君冥仍然没有通缉任青青。
这样,他们便又少了一分危险。
“等一下你先过去,我们看情况在形式,以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们八成是看不出来的。”
庞晗压低身子在任青青耳边耳语了几句。不等任青青回答,便跳下乌啼马,一拍马屁股让马儿走在他的前面。
“快点,后面的人给老子搞快点,没见着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吗,给老子的。”
还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已就经能听到官差粗鲁的声音。
再遇易峰2
“快点,后面的人给老子搞快点,没见着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吗,给老子的。”
还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就已经能听到官差粗鲁的声音,吆喝着后面的人赶紧跟上,手中挥舞着鞭子在半空中甩的呼呼作响。
他们此刻就像是再押送着钦犯,而非只是关口检查。
任青青坐在马上往后看了看,在后面乌压压的人群里找到庞晗的身影后,这才又转过身子跳下马来,牵着马的缰绳进入城门,站在官差的旁边任他们打量。
“哟,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这是往哪儿去啊。”
即使隔着面纱,外面的人也能大概看到她的六七分轮廓。城门内其中一个较胖的圆脸官差见着任青青下马,突的收起了卷轴,色迷迷的盯着任青青猛瞧。
任青青回瞪了一眼,将纱巾往上拉了拉,更多的遮住自己的脸。冷冰冰的说道:“检查完了吗,我要进去了。”
任青青那一眼看的胖官差楞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摸着自己肥厚的下巴一个劲的咋嘴巴,“这个够味儿,大爷我喜欢。”
而后用手指了指任青青脸上的面纱大声的说道:“把你脸上的面纱给爷拿下来,我们要例行检查。”
任青青不为所动。一股寒气从里到外辐射在场的所有人。
而一旁的瘦子将任青青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又挨过来用干瘪瘪的手肘戳了一下胖官差,打开自己手中的画轴压着声音说道:“老哥,我们捉拿的是个男子,可这眼前的明明是个女子,这很明显的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啊。”
胖子一个劈头就朝着瘦子打过去,大骂道:
“混账东西,你知道个屁,你不知道那些个江洋大盗是会易容术的嘛。以后女子通通一个都不能放过。”胖子说着又将手指向任青青,说话的语气更为大声,两只水泡眼鼓的是格外的大。
“叫你将面纱拿下来你是聋子还是怎么的,没听见爷说话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啊,你个叼妇,不理大爷是吧,那大爷自己动手。”
两只粗肥的手臂说着就往任青青的脸上招呼,庞晗见状再也顾不了其他,身形刚有所动作就被任青青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让他回去,稍安勿躁。
再遇易峰3
因为任青青被拦,所以长长的队伍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四下要进城的村民开始焦躁起来,不时的交头接耳。
庞晗隔着任青青也就十人左右的距离,他此时火气早就上涌,拳头捏的嗑嗑作响,吓得他前后的人都纷纷侧目。
其中一位大妈见了,悲叹一声,回过身来拍拍他的肩膀,无限哀怜的说道:“哎,一看这位小兄弟就是个外乡人,所以瞧着这事情才会这般的冲动,等时日久了,你便也会觉得爱莫能助。
这两个官差在这东阳城是作威作福惯了,光天化日之下都能调戏良家妇女,现在又有皇上的谕旨下令捉人,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只是苦了那位姑娘了。“
大妈说完朝着任青青的方向再次摇了摇头,嘴里说着“阿弥陀佛”。
庞晗本就一肚子的火,现在听了那大妈的话,那火就像是被加了汽油进去一般往外直冲,火星四射。
他一个跨步猛推开前面的人,哪儿还顾得上道歉,眼里耳里都是那脏污的东西在调戏他家青儿的画面。
眼瞧着离任青青越来越近,他一个勾手就能将任青青给拉到怀里,但还未到任青青身旁便发现任青青身边突的多了一个人,而且那人以一种保护者得姿态挡在任青青身前。隔开了那只伸向任青青的油腻的猪蹄。
他是谁?
这是庞晗脑子里第一个反应。
任青青微一愣神才看向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她不认为自己有这种好运气在每一次有难时都会遇上英雄。
“他妈的,你谁啊!竟敢当老子的路子!一边去,要不定你一个阻碍官差办差的罪名。”胖子瞧着调戏美女未遂,一股怨气直冲着突然出现的男子身上发飙。
他余彪还真没遇到过这等不识像的人,没瞧见他和那位姑娘玩的正开心吗。
他话刚说完,左手边的袖口又被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狠瞪了一眼瘦子,抬脚就将他踢到了墙角,转身蹭蹭蹭的将身侧的大刀拔出来架在挡在任青青身前的男子肩上,左脚抖动的厉害,大骂着:
“别以为手上拿一把剑就是剑客,老子给你说,江湖上叫得上名儿的都是老子的兄弟,今儿老子心情还不错,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老子数到三,你如果想活命的话,立马从老子眼前消失。”
余彪说完后讲刀背在那男子脸上拍的啪啪作响,肥厚的嘴唇开始数数。
可还未等他将二数完,他的脑袋就掉到了地上,眼睛咕噜噜的仍然还在转动着,嘴里都还在数着最后的三字。
再遇易峰4
余彪一死,那瘦子吓得在墙角猛打哆嗦,枯瘦的手臂指着男子半天都没说完整一句话,嘴里只是一个劲的发着“易、易、易”,但是最终旁人也没能听个明白。
正因为瘦子没说明白,正因为余彪不想听明白,所以余彪死了,而且是一招毙命。
其实瘦子想告诉余彪的是,那人是江湖第一高手,易峰。
但是没人明白,除了任青青。
其实单靠背影,任青青根本就不能确定身前的人是谁,但是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到后来就越来愈明显。
当她微微瞟过身前人的侧脸时,她的心猛跳动了一下,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双独特的蓝绿色眼珠。
“啊!”
不知人群里是谁先大叫一声,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群众四下乱串,本来就狭窄的城门通道现在更是蜂涌而至。
庞晗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