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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鸿做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忙疾步摸索到床边,伸进被逮到沐桃的手臂,狠狠一拧,“啊,师傅,疼,又开始疼了!”
“又疼又痒。”绍鸿嘀咕着,脸色开始凝重,“坏了,看来并非是起的普通的疹子,是麻风!”
麻风!
官差们心房同时‘咯噔’一跳,反身挤着抢门出了屋子,站在厅子中,惊惶的望向屋内的管头。
管头还算镇定,只是穿着黑靴的脚不住朝身后转着,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止住自己的脚,没有落荒而逃。
沐桃眼角余光瞧见管头几欲落跑的模样,闷闷一笑,哭喊着就要揭开被,“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可不想死。”
绍鸿忙一捂被角,厉声斥道:“别乱动,你想害这一屋子的人,都跟你染上病吗?你说你整日胡闹,上回去了花楼得了一身风流病,这次更好,竟出了麻风!”
管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脚跟一点一点后挪着。
沐桃蓦然瞪大眼睛,看着绍鸿坏笑的脸,好啊,竟然敢阴她,不摆他一道,她改叫阮有桃!
苦哈哈的耷拉下脸,“师傅你还好意思提,还不您上次心血来潮,非要去什么男娼楼试试新鲜,害的我落了一身病!”反正她用的不是真脸,看谁丢人。
管头再也淡定不下去,脸色忽青忽白的,这屋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人呐,看来日后再来这绍大夫的医馆,他可得警心着,免得染到什么烂病。
轻咳一声:“绍大夫若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麻烦您立马禀告官府,我们还得寻那刺客,就不多留了。”
说完这句话,对身后官差一招手,撒鸭子腿的跑掉了。
沐桃待到他们离开后,再也忍不住,睨着绍鸿憋屈的苦脸,捂着肚子大笑。
绍鸿怒火中烧,找准她的鼻子,使力捏住,“你这欺师灭祖的臭丫头,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笑你师父,还让不让我见人了。”
男娼楼真亏她想的出来。
“诶诶,疼!”沐桃握住他的手,“还不是你先带上我的,说我染了一身风流病,我才捎带上你,也错了?”
“强词夺理。”
“为老不尊。”
他咬牙,她瞪大眼,两人同时一‘哼’,别开脸去。
沐桃感觉到身侧的美人,细微动了动,才想起来,人还在被子里捂着,忙拉开被子,就见美人脸被被子捂得涨红,像是凝了层胭脂娇艳欲滴,眯成一条黑缝的眼拖着把小扇子,斜斜上翘,媚到骨子间,直勾的人心,酥酥的麻,微微的痒。
因为美人晕倒后,被沐桃折腾了一番,他的中衣已松松敞开,挂在肘间,露出圆润肩,披散的墨黑的发,垂在肩头,黑白极致刺激着沐桃的视觉。
沐桃瞬时间僵住,这男人媚成竟将女子比下,也是难得一见,相信如果现在有男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转成同志,也是完全情有可原。
视线下滑,他曲着身子,侧倒在自己身边,优美的背部曲线一展无遗,脊柱微微在白皙凝脂的后背凸起,到了腰部渐渐凹进,黑色的劲装遮着腰,给人一种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的错觉。
由于刚才怕他反坑,沐桃没得细想,将他双手拧到后背绑住,在此时看来,这画面竟勾的指尖痒痒的,想对上他的脸,狠狠揉上一揉才能解痒的,然触及那张纯真的睡颜,那点邪恶的念头,瞬间飘飞,突然有种谁想歪,谁就是禽兽的感觉。
沐桃摇摇头,也不敢在打量尤物美人,就怕床上的美人,勾的自己兽性大发,自己在一个克制不住,干了错事,那就不太好了,毕竟家里还有四个没处理干净的,实在不想再多加一个。
翻身下床,经过刚才的打量,她已经确定美人并无外伤,不是外伤,刚才却痛的倒回床上,那就是内伤,内伤可不归她管,想管也管不着。
拍了拍还在怄气的人,后者却哼着气,避开她的手,无奈的嗤笑一声,“您老人家怎么还在生气呢,别气了。”
绍鸿也是抹不开面子,见她主动跟自己说话,也便顺坡下驴,绷着脸提警:“原谅你这次,下次还敢犯错,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是,是,徒弟我知道错了,你还是赶紧看看床上那家伙吧。”
“他一直未醒过?”绍鸿捏上他的手腕,微微一皱眉,这脉象怎么不太对劲呢?
沐桃爬下床的动作一顿,“啊,醒过,又晕过去了。”
“怎么晕过去的?”绍鸿发现她言语间的闪烁,心下一跳,不会是这丫头将人家揍晕的吧,忙伸手抹了抹他的后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
沐桃心虚的别开脸,挠着颊:“呃……被我给啃晕了。”
绍鸿一口气没顺上来,呛的直咳:“也……也就你这疯丫头,能干出这事。”竟将人给啃晕了,他现在只希望是他理解错,这个啃的意思。
“还行。”沐桃直接将他的话,当成夸奖,皮皮的笑了笑,却在触及美人脸后,瞬时间怔住……
PS:第二更,豆包美人说到做大(捂脸羞射,小小的自恋下)
27。…27 刺客风波
就见那张媚人的美人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生出一个个泛红的小点,很快的便爬满整个脸颊,向着脖颈,胸脯爬去。
“啊!”沐桃惊讶的捂住嘴,“师,师傅,他……他身上全都泛出了红疹,是不是中毒了?”
记得老师说过,只有中毒时,才会出现身有异象。着全身都起了红疹,不是异象还是什么?
“红疹?”绍鸿疑惑的皱了皱眉,“他这脉象看起来并非是中毒,只是伤了内脏而已,怎么会起红疹,一般只有在对什么东西抗拒的情况下,才会出红疹,比如有的人对花粉,有的人对气味……”
沐桃明白他的意思,美人原来是过敏了,可到底美人对什么过敏呢?回想刚才她啃他,他一副要死的表情,沐桃的表情瞬间了,不会……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难道是对女人过敏?
一想自己极有可能是罪魁祸首,表情古怪的咳了两声:“那个师傅,你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这家伙你慢慢收拾,我们回头见。”
扔下这句话,极没责任心的脚底抹了油。
一路叹息的回了公主府,进了院子远远的透过窗口望见坐在书案前,拄头看书的文洛,浅浅一叹走进房中。
文洛听闻轻浅的脚步声,抬头温温一笑:“回来了,饿不饿?”
沐桃心尖划过一道热流,吸了吸鼻子摇摇头,“不饿,倒是你,吃饭了吗?”
文洛感觉到她话语中的担忧,轻轻笑了,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轻揉的揭开她脸上贴着的蜡黄痂皮,“我在等公主,不是公主吩咐香秀,等我回来一起吃吗?”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沐桃清晰的感觉到他指尖细腻的触感,脸颊一热,忙落下他的手,“既然没吃,就一起吃吧。”
文洛点头,侧目招来侍婢,吩咐传膳,紧跟着几个侍婢便端着瓷盘上了菜。
“公主府的厨子做饭的速度还真是快,比王府快多了。”沐桃吧唧着嘴,斜眼看着文洛,这人竟然藏私。
文洛失笑的看着指责他的小脸,“这菜是我回来时吩咐做的,一直让厨房温着,免得公主回来饿着肚子等。”
原来如此,沐桃不好意思挠着额角,转开脸去,“下午府衙的人,找你何事?”
文洛为她夹菜的筷子一顿,疑惑的看向她。
沐桃没转回脸,也知他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打转,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是随口一问。”
文洛摇头,“没有,只是有些纳闷公主何时对这些事开始关心。”
沐桃挑起眉,戏谑道:“你是在跟我抱怨,我平日对你不闻不问吗?”
“不敢。”他的视线扫过她的眼,又开始为她夹菜,“城东郡王府出了命案,府衙人不好询问,找我去做说客。”
“他们凭什么找你做说客。”这点最让沐桃不解,他是她的夫又不是府衙中的老爷,怎么算这事也不该摊到他身上。
文洛笑了笑,“公主可知这是谁的封地?”
“我爹的!”想也不用想沐桃脱口而出,而后继续问道:“封地又和命案有什么关系?”
“若是平常人家自然没有关系,可这命案发生在郡王府,关系便大了,在王爷的封地上,死了一个郡王,可不是什么小事。”文洛温声为她解惑,垂下的眼睑,遮挡了闪烁的眸,前几日刚传出这郡王想要造反,这几日郡王便遭到刺杀,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知老爹为了清闲,将公主府,王爷府大小事宜全交与他,这事还真能找得上他,沐桃心里一紧,握住他的手臂,“那郡王死了没?”
白日救得那劲装美人,极有可能就是刺客,因为他出现的时段巧不巧就是命案发生的时间,若是那个郡王真是嗝屁了,她立马带着软皮蛇,将那个美人抓回去,毕竟仁义和家人,自然是家人更为重要些。
“没有,凶手只杀了郡王的贴身护卫,便受伤逃遁。”
沐桃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得手,不然就得委屈大美人了,“刺客抓到没?”象征性的问了问,也是为了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刺客。
“据说是没有,那刺客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说着,他含笑的眸对上她的脸,一对像是什么都知晓的眸突地闪了闪,“我还真是想知道,那刺客到底用了什么法,凭空的没了踪影。”
沐桃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不自在的干笑了笑,“我也挺想知道的,等你寻到人,也跟我说上一说。”
“寻不得。”他慢慢敛去笑,眼望向窗外,“这人寻不得。”
“为什么?”沐桃不解,怎么刺客还有不能寻的事情,虽然她也不想看见美人被人抓住,可他毕竟是个杀人犯呢。
他眸子忽然一沉,仅是一瞬便已恢复平静,“因为寻不着。”他亦真亦假的道了一句。
沐桃一时冲动,差点脱口将美人的事告诉文洛,好在头脑迅速的冷静下来,不满的嘟囔,“不说拉倒,谁稀罕。”
文洛笑了笑,抬手一抚她嘟起的唇,拿起筷为她夹了菜,“吃饭吧。”
若是以前的她,想要知道这些事,他定据实相告,可现在触及那对宛如夜空碎星般闪烁的眼,出于私心的,他不愿她洁净的眸沾了秽。
。。。
夜晚,厚重的云叠在天际,让夜空连一丝碎星都看不见,在城中某家客栈中,一个蓝衣小厮疾步奔走在过道,到了转角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道慵懒声音:“进来吧。”
小厮垂下头,用力推开房门,白日的阴郁少年衣衫半露着倚在榻上,白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身侧花娘的后背。
他听闻脚步声定住,懒散的扬起眼睑,拍了拍身侧花娘的后背,“你先下去。”
花娘闻声不舍的看了眼少年,才合起衣襟,对小厮一抛眉眼,扭着水蛇腰离开。
小厮的眼神直追着花娘。
“怎么,喜欢她?”少年懒洋洋的声音,惊得小厮迅速的回转头,“奴才该死。”
“不用怕,事办的如何?”
28。…28 夜半客来
“郡王府出了事,现在整个府邸乱成一团,郡王回话,现在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