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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又是一笑,微一垂眸眼角晕出柔色,遥望着王府方向。
沐桃心惊肉跳的待了七天,也不见遥乐前来寻仇,心中想着定是墨迹未退,他不敢出来见人,稍稍安下心。
闲来无聊想着出门逛逛,墨玉却像是火烧屁股一般的冲进房,吓的她心一跳,“那傻小子来寻仇了?”
“不……不是……”墨玉喘着粗气,巴着房门深吸一口气,“是……是你娘回来了!”
“什么!”沐桃蓦然瞪大眼,一把将杵在门口的墨玉推开,心急火燎的奔出房。
“,等等……”墨玉托着下巴,坐在门沿上,看着消失在转角的沐桃,自言自语着。“这丫头,我话还没说完呢,算了,反正待会就会见着。”
沐桃一路奔到前院,遥看着如同众星拱月立在人前,与自己七分相似的优雅少妇,鼻头一酸,奔上前扑抱住她,娇声叫道:“娘……”
虽说两人相处的日子并不长,可不知怎地,每次见到她总是感觉特别亲切,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在这个空间寻到她失去的父爱母爱。
王妃拍着沐桃的头,鼻尖也是一酸,不过当着众人,也不好表现出,清浅一笑,“都是大丫头了,还跟娘撒娇,不怕人家笑话吗?”
沐桃无限依恋的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我才不管呢,让他们笑话去吧,人家都好久没见到娘了。”
王妃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头,回转头与萍相视一笑,眼中涌动着欣然。
“王妃和公主的母女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不知是谁插了句嘴,沐桃听这语气不像是府中下人,忙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不由的怔住。
55。…54 巫相稚容
说话的人是穿着一袭亮宝蓝色锦衣的男子,头上戴着帷帽,垂下的白纱印出他朦胧的五官,沐桃记忆里,府中没这么一号人物,再看他坦然的立在王妃身边,丝毫没有卑屈之色,也不像是王妃的随从。
沐桃毫不避讳的扬眼打量着王妃身旁的男人,感觉到他的视线也定格在自己身上,略一挑眉不客气的问道:“你是谁?”
“桃桃,休得无礼。”王妃责怪的低嗔了一声。
沐桃不甘的扁扁嘴,垂下头用脚尖踢着地面的碎石,趁着王妃一个不注意,白了男子一眼,又垂下头。
男子轻笑一声,微颤低柔的笑声,直扎进心里,让人心神为之一荡,“无妨的王妃,想必公主也是率直之人。”
王妃笑了笑,不再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拉起沐桃的手,拍了拍,待她抬起头贴在她耳边轻言:“这位是天巫首徒花稚容,也是凤国巫相,是你姨娘叫他来帮你看看旧疾,对人家客气点。”
沐桃吃了一惊,极快抬头看向花稚容,撞上他的视线,忙垂下头遮挡脸上的慌乱,不料对方已将她方才的慌乱瞧得一清二楚,眼眸一晃,一缕金芒从棕色瞳中中闪过。
王妃见她默下,以为沐桃在耍小性子,轻轻一叹,转向花稚容莞尔一笑,“舟车劳顿,巫相请随我倒前厅用茶歇脚,再做其他。”
“王妃太客气了,叫我稚容便好。”他弯身一鞠,行的是晚辈见了长辈所用之礼,谦卑的模样,讨得王妃的好感。
“也好。”王妃不再嗦,先行领路向着前厅走去,沐桃跟在王妃身后,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他身边的稚容,谁知道他有没有天巫那本事,能将她看个透心凉。
进了前厅,沐桃自行做到侧座首位,略一抬眼正撞上对面稚容的视线,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座不选,巧不巧正选坐自己对面。
感觉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头皮一阵发麻,抬了头一拉下眼皮,冲他做了个丑脸,他却笑了。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沐桃却清晰的感觉出他在笑。
就在沐桃心中打着小鼓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响,抬头望去,文洛刚跨进房门。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文洛眼神一柔,展露出明媚的笑容,让沐桃不禁也勾起嘴角对他微微一笑。
感受到另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疑惑的侧目,就见遥乐紧绷着脸,火亮的怒眼,直勾勾的瞪着她。
脸上的墨迹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沐桃无视他的怒意,眼神不怀好意的瞟了瞟他的胸脯,对他扬了扬眉梢。
遥乐触及她的视线,疑惑的略一垂头,见她视线定格在自己胸脯,猛然抬起头,甩出火辣辣的飞刀眼,恨不得戳上她两个窟窿。
无奈王妃在这里震着,他也不好发作,‘哼’的一声甩开头,不再去看小无赖的笑脸,免得气死自己。
沐桃小得意的昂了昂头,转开了视线,却对上赏忻饱有兴致的视线,一皱眉暗骂了声‘无赖’,也学遥乐‘哼’的甩开脸。
赏忻撇撇嘴‘哧’了一声,抢先进门对王妃咧嘴一笑,一屁股歪在侧座,曲起一条腿,踩着凳沿望向门外发呆。
萍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气结,掩着唇轻咳一声,待到赏忻转回头,细眉一扬,剜了他一眼。
赏忻转回头看见萍要吃人的表情,忙放下腿老实的坐直身子,揉着鼻子讪讪一笑,娘这眼神,还真是恐怖,等这一结束,还是抓紧走人的好,不然被她抓住,又不知得数落多久。
遥乐见状扭开脸,憋笑憋的直发颤,治了他的人,可算回来了,见着他吃瘪,前几天被他嘲笑的气也算消退下去,喜笑眉开的进门对王妃一鞠身,挨着赏忻坐下,扬着笑意的眼,幸灾乐祸的瞅着他。
赏忻用手搔了搔鼻尖,共邀约这小子还真是记仇,看他吃瘪,笑的跟朵菊花似地,真是碍眼。
文洛待到他们落了座,才不疾不徐的走到沐桃身边坐下,淡淡的望了望对面首座的蓝衣男子,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王妃等他们全都入了厅,才开口,先是跟文洛问了府中近况,待到文洛回答完后,才转向稚容,徐徐开口说道:“这位是我们凤国巫相花稚容,为了医治桃儿的旧疾,我特地将他从凤国请来,他暂时会留在晋城一段时间,我想让他住在公主府,你们可有意见?”
沐桃扬眼看向稚容,暗暗吁了一口气,住在公主府好啊,总比住在王府,抬头不见低头见来的好,谁知这家伙有没有他师父的本事,看出她并非原本的公主。
文洛闻声缓缓看向稚容,“没意见,全凭王妃做主。”若是仅为沐桃的病而来,住在王府岂不是更便利,可王妃却让人住在公主府,只怕意图并非只是沐桃的旧疾而已。
王妃看向另外一边的两个人,“你们呢?”
赏忻挑高一条眉,瞥了沐桃一眼,“我是无所谓,王妃您看着办。”
遥乐皱紧眉头,忽略心里不舒坦,缓吐出一口气,“我也没意见。”
王妃点点头,转向沐桃招招手,“桃儿,过来。”
沐桃乖顺的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再过几日,便是你成年之礼,以后性子再不能像以前那般野,趁着这几日,跟着萍姑好好学习礼数,等到成年礼过后,好入王都与二皇子完成婚事。”
沐桃眼角一跳,咬紧下唇,徒然抬起头,眼中聚了坚定,“娘,我有话跟你说。”
“哦?”王妃不解的看着她,见她迟疑的撇着屋中几个人,站起身,“我们到外面说话。”
沐桃点点头,跟着王妃去到花园中凉亭站定,抿了抿唇,“娘,我不嫁二皇子!”
王妃没料到她说这个,怔了怔,厉声说道:“胡闹,王上赐婚,哪能说不嫁就不嫁。”
沐桃软下语调,抱住王妃的胳膊,撒娇的轻摇着:“娘……我不想离开您嘛,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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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5 破鞋一只
“我可不想收一只破鞋。”想着前身那泼刁的性子,沐桃壮起胆子口上没了遮拦,说完立马去看王妃的脸色。
王妃脸色一变,用力一拍亭中石桌,“胡言乱语,你看你哪里还有公主样,这话若是被人听去,该怎么想!”
“我……”沐桃吓了一跳,心里委屈的直冒酸水,心一横,反嘴道:“那二皇子就是破鞋,整日搂着楼中花娘,谁知他染没染上什么不该染的病。”
王妃脸色忽白忽青,“哪个碎嘴子的下人,在你面前摆弄的是非。”
“我亲眼看见的,他搂着个花娘,这样……那样的上下齐手。”沐桃用手比划着,瞥见王妃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王妃脸色略缓,直觉沐桃是在撒谎,语重心长的道:“桃儿,娘知你是怕委屈文洛,但也不能随意编排二皇子的不是,你只管安心,因为咱们凤国,王上哪里不会刁难你的那些夫侍。”顿了顿,王妃动之以情的继续说:“你只管安心的嫁,娘向你保证,到你十八岁那年,一定会留住他,让他无法离开。”
“娘……我才不是因为那家伙,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在赌场……”沐桃说顺了嘴,竟将赌场的事吐了出来,惊觉不对,忙捂住嘴。
王妃惊愕的瞪大眼,语气拔高,“赌场……什么赌场,你竟然去了赌场那种三教九流的地方!”
没将祸水引到二皇子身上,反倒烧了自己,沐桃懊悔的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刮子,干巴巴的笑了笑,“嘿嘿,我……我也是好奇,就去看看,身为定疆王得女儿,自然要帮助爹爹分忧,我那是……我那是去微服私访!”
“够了,桃儿,这婚事没得商量。”王妃气的胸脯上下起伏,闭了闭眼,“还有,最近这几日不准出门,好好的跟萍姑学习皇族礼数,直到有了公主的模样,才准你出门。”
“娘!”沐桃蓦然瞪圆眼睛。
“现在就去内院和萍姑练习!”王妃一脸没商量,指着内院,自然流露出的皇室威严,让沐桃轻颤了颤,不甘的抿紧唇,委屈的泪水蓄满眼眶。
终是一跺脚,转身抹干泪痕,跑回内院。
王妃看着她的背影,缓下怒容,眼中闪出内疚,“桃儿,别怪娘心狠,娘强迫你也是为了你日后着想。”
刚落脚的萍听到她的喃喃,心中一涩,上前抚住王妃的肩膀,“相信公主终有一日会体谅王妃的苦心。”
王妃抬手拍了拍肩膀的手背,“萍姑,我宁愿她现在怨我,怪我,也不希望她日后受到任何威胁,当年的事,让我已经怕够了。”
这便是皇室的悲哀,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她也希望她的女儿能快快乐乐的随心而活,可她的身份,又怎么会允许呢。
就算撇去她凤国皇室的嫡亲血统,单是凤国传说中凰佩的主人这点,便已成了众矢之的,各国王室因为忌惮流传出关于凰佩的诅咒,不敢大动干戈,但暗地里,总会有不信邪的人,蠢蠢欲动的要取她的性命。
就像十几年前那伙人,不就得了手,害了桃儿的命,若不是天巫以秘法将她的魂魄召回,只怕她的桃儿,已是冷尸一具。
关于凰佩,有的传是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钥匙,有的传是当年开国女王的夫君,为其训练的不死凤凰军,所向披靡……
到底凰佩中隐藏着什么,谁也不知,就连凤国中年岁最大的老祖宗,也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