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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待到天黑,两人换了身男装,溜达进了城西最出名的不夜街,引人遐想的嬉闹声,混杂着乐声从一栋栋琉璃瓦楼中传出,沐桃好奇的四处望着。
看见身前走着的墨玉突然停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栋金色琉璃瓦铺砌的三层小楼,耸立在眼前,门前匾额上烫金字写着‘今日欢’,匾额旁红锦坠下,一道写着‘一步天,一步地,清歌漫唱。’另一道写着‘一步金,一步银,软玉温香。’
撇撇嘴,好一个‘今日欢’,她敢打包票,这今日欢是这不夜街中,最为宏伟的一栋青楼,便宜那小神棍了。
“就是这了。”墨玉小声的提醒。
沐桃手掩着唇,伏身到墨玉耳边,“你都打点好了吗?”
“好了,进去只管跟着我走就可。”
沐桃点点头,随着她进门,门前鸨娘一见墨玉,立马喜笑眉开的对她使了使眼色,后者也是猥琐的挑挑眉。
看的沐桃直撇嘴,这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恶寒的颤了颤,连忙扯上墨玉,“赶紧走,你想撞上小神棍陪他过上一夜不成?”
墨玉一颤立马撒开腿,拉着沐桃逃也似的上了二楼,进到早已备好的暗房。
沐桃新奇的看着设计巧妙的暗房,房间极窄,只够两人并排而坐,若不细看,还真瞧不出,两房之间竟夹着暗房,墙壁凿了两个细微的洞,房中无灯,只能借由洞中透来的光线视物。
沐桃与墨玉脸贴脸的巴在墙上,向房中瞧看,洞口虽小,却将隔壁房间瞧得一清二楚,视野极好。
房中还未来人,只燃着一盏香炉,晕黄的灯火熏的人昏昏欲睡,墨玉突然摸出一方纱巾,蒙在沐桃脸上,“这香是媚香,嗅不得!”
沐桃眨眨眼,“若是嗅了呢?”
墨玉咳了一声,“男子如才狼虎豹,女子如饥似渴。”
沐桃立马捂紧了纱巾,无语望天,春药都用上了,还不得累的小神棍腿软,到时候她来个捉奸在床,就算他知道是她算计他,又能耐她何。
‘嘿嘿’一声阴笑,听闻门外响起脚步声,忙捂住嘴,向墙洞中瞧去,门板被推开,亮紫色锦衣在灯火下,闪出晕晕的光彩,许是他看见房中无人,心生疑惑,就这么迈出一条腿僵住。
“到底是谁邀我,鸨娘可知?”低柔含魅的声音,让听的人不由得骨头一酥。
鸨娘深色迷离的睨着他的脸,“公子,奴家又哪里知道呢。”
嗲到家的声音,直让沐桃鸡皮疙瘩一层层的抖,这鸨娘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似地。
“是吗?麻烦鸨娘了。”稚容勾唇一笑,如瞬间绽开的烟花,炫彩夺目,鸨娘瞬间痴可,
对这种事早已是见怪不怪的稚容,扔下看痴了的鸨娘,优雅的迈进房门,唇边仍旧挂着魅人心弦的笑容。
他此行并未带着帷帽,露出的容颜在灯火下竟是无比妖异俊美,微卷的长发,以一柄玉梳斜插在头顶,散垂下的发丝,黏在颊边,凌乱中有一种慵懒美,让人只是这么瞧着,便已心神荡漾,妖娆的桃花眼中媚态横生,与他望着直酥进骨中。
鲜艳欲滴的红唇薄厚适中,到了唇尖处微微翘起,像是在做某种邀请。
饶是见过不少美男,自认有了免疫的沐桃,不由得也看痴了,这小神棍当真是个妖孽,芷溪已经美的没了天理,这家伙活脱脱是个狐狸精。
瞅着瞅着,心中突生出一股怪异感,她好像在哪见过他,只是这般出众的容貌,肯定让人印象深刻,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这妖孽。
忙摇去心中的异样,转头想问墨玉,却见她看人家看的完全呆住,嫌恶的皱了皱眉,“口水。”
“啊,什么!”墨玉激灵灵的转回头,眼中痴色还未退去。
沐桃提起她的耳尖,“瞧你的出息,口水都流出来了。”
墨玉忙摸了摸嘴,“不怪我,爱美之人鬼也有之,这家伙比大美人美多了,大美人美中透出清纯,让人就想欺负一下,这家伙,美中透出妖娆,直想让人扑上去吃干抹净。”
沐桃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你倒是挺会看男人。”
“没办法,地府太闷,只能拿这些解闷。”说完,她忙转回头继续看着洞眼中的男人,嘴还直吧唧。
沐桃无语望天,“看你这惋惜样,要不,我去跟花娘说一声,直接换成你上!”
“别,我只卖艺不卖身,这男人过过眼瘾就够,要真上了,指不定打的我魂飞魄散,得不偿失。”墨玉扑到在地握住她的腿。
沐桃脱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所谓牡丹花下死,你这鬼做的也风流啊。”
“我可不想死,心愿未了,我死都不能瞑目。”
两人正窃窃的说着话,隔壁得人突然开口:“你们准备看多久?”
沐桃吓了一跳,本能反应便要拉门逃跑,墨玉急急的抱住她的腿,食指往唇尖一按,点了点墙洞。
沐桃心惊肉跳的向墙洞中望去,就见从门口迈进两个穿着暴露的花娘,眼带迷离,秋眸似水的望着稚容。
暗嘘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发现她们了,是这两个花娘在门口看人家看呆了。
稚容勾唇一笑,手搭在曲起的腿上,从袖间摸出一柄白玉折扇,甩开轻摇着,“好看吗?”
眉宇间尽是勾人的媚色,竟让阅人无数的花娘,也红了脸,“公子好似这天上下凡的谪仙,美的让奴家都自愧不如。”
稚容挑起弯眉,起身以扇柄挑起花娘的下颚,“你这小嘴真甜,叫什么?”
“奴家花容。”
“奴家月貌。”两人齐声道,微一弯身福了福,“跟公子请安。”
见她们这一弯身,薄纱下松垮的遮羞布,就差一点滑到肚子上,白花花一片肉,看的沐桃捂了捂眼睛,他倒是乐在其中,累的她跟着张针眼,好在这家伙也是性情中人,不然真出个柳下惠,她更头疼。
心里急催,赶紧将她们吃干抹净,要不被她们吃干抹净,好让她赶紧收工回家睡觉!
“花容,还真是好名字,说起来,你知道谁邀请我吗?”稚容坐回到地席之上,眼神似是无意的瞟向挂着美人图的墙壁。
沐桃对上他浅棕色的妖瞳,不由得屏住呼吸,他向这边看来,是什么意思!
PS:第二更。
莫名其妙的感冒了,头晕眼花的,人家说夏天感冒的都是白痴,泪奔~~
61。…60 做你的夫
沐桃拍拍脸安慰道:错觉,错觉,别胡思乱想,他哪里可能发现她们在偷窥。
敛了神又向洞中瞧去,稚容一脸惬意的揽着花娘,喝着小酒,另一个花娘,眉眼含春的坐在他对面,轻唱着小曲。
他好雅致的指尖点着桌面,苦了偷瞧的沐桃,听的头点地,不一会就睡着了。
。。。
深夜的公主府异常寂静,只有巡院的护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文洛举着墨笔,眼无焦距的盯着窗外,久久不动,一阵风吹过,屋内烛火‘噼啪’一响,惊回发呆人的神智。
放下手中的笔,晃了晃发酸的手腕,这才发现墨迹顺着鼻尖,滴在正审视的账本上,晕出大大小小的圈。
轻吐了一口气,只得摸出新的帐本,从新书写。
听见有人小跑步的进院,抬起头向外望去,看是言儿,忙敛回神,翻看着账本。
言儿站定在门外,“公子,那边来信了。”
文洛淡淡的扬起眼,“进来说话。”
言儿推门进来,“跟着公主的人,回报说公主……公主去了今日欢。”
文洛的手一顿,“巫相呢?”
“巫相……也去了今日欢,不过是尾随公主的人,一同捎来的信。”
文洛神乏的捏了捏鼻梁,依公主那性子,出手整治稚容,他并不觉奇怪,可为何会选在青楼?
莫非她是打着抓奸在床的主意,想以此要挟稚容?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实在太有欠思量了,先不说巫相那边会不会受她所挟,单说王妃,铁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稚容进府,此事是不容任何人插手与拒绝。
这便是王妃,只要决定的事,就没有任何商讨的余地。
文洛扶案而起,清亮的眸映着烛光忽明忽暗,“随我走一趟。”
言儿微一鞠身,先行离开去备马车。
。。
沐桃从酣睡中醒来,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向墙洞中望去,又转开打了个哈欠,突觉不对,猛的翻坐起身向墙洞看去,隔壁房中早已没了稚容的人影。
沐桃一把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墨玉,急急的起身拉开暗门,手臂突地被人拽住,眼前人影一晃,还未看清是谁,便被他拉着进了隔壁房间。
一切发生的太快,沐桃还未及反应,就被他按推在合实得门板上,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抬手向他挥去,他擒住她的手,扣在她身体两侧,身躯向前一挺,将她囚在自己与门板间,不得动弹。
沐桃扬眼向他看去,果真是花稚容,那张妖娆俊美的脸背着烛火,可见深藏在浅棕色瞳眸底的一缕金芒,细瞧之下摄人心魂,竟让脑袋开始晕晕乎乎。
使力的别开脸,不敢在与他对视,“你……放开我。”
他轻佻的一笑,拉着她的手臂,举过头顶,以一只手扣住,空出的手沿着她的面颊滑到下巴处,以食指挑起她的脸,“想不到今日欢还有这等绝色,鸨娘还真是不实诚。”
沐桃歪了歪嘴,就装吧,明明认出她,还偏说这种话,以为她会生气?装吧,大家一起装,看谁先受不了。
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来是巫相,还真巧,你也来这看风景?”
稚容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怔了怔,略一退身,弯腰平视她,“原来是公主,我还是这的鸨娘不实诚,将绝色的姑娘藏着掖着不肯见客。”
“哦,原来如此。”沐桃皮脸皮笑的扬起脸,与他对视,却不敢细看他的眼,“既然你现在瞧清楚了,那就赶紧放开我,我们各自去看风景!”
稚容的缓缓淡下笑,微微皱了下眉,转而笑面如花说道,“公主还真是狡猾,绕来绕去也不肯说些真话,也罢,我们便挑明了说。”
沐桃挑了挑眉,眼神别有韵味的瞅着他,到底还是装不下去了?跟她绕,扯不死他。
“挑明?挑明什么,难道巫相不是来看风景的。”沐桃继续装傻。
“是不是,公主最清楚不是吗?”稚容对她的无赖样,彻底没了言语,都到这份上,她还在装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无辜的。
“我可不清楚。”谅他奈何不了自己,沐桃死活不肯承认。
“既然公主不清楚,那我只好找王妃说说关于公主的事了。”说哇,他别有深意的瞥了沐桃一眼,松开手便要开门。
沐桃心尖一跳,“慢着。”一把推偏他的手,张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我娘忙的狠,有什么事还是先跟我说吧,我处理不了的,在找我娘也不迟。”
“我相信,只要事关公主,王妃就算在忙,也能抽得出空。”稚容拉开沐桃的手,又要开门。
“等等。”沐桃磨了磨牙,奋力挤身到他与门板中,“我不和你绕弯子了,我们有话直说。”
不等他开口,沐桃抢先说道:“今天是我邀请巫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