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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美。”沐桃冷哼了一声,“你不信我,我更不会信你,没诚意来找我谈什么买卖,直接等你们主家来提人得了。”沐桃故意说得满不在乎,赌眼前的人受不住金钱的诱惑,最终会妥协。
他犹豫着,心里产生了动摇,人生就像是场赌局,眼看机会就在眼前,若不放手一搏,肯定没有赢得机会,一咬牙,“好,我放你,但我不会送你离开,能否安然出去,就看你的运气了。”
“诶,你这人,送佛也得送到西不是,就算你不送,也得给张地图什么的,我也好识路啊。”
听闻一阵衣服擦动声,他紧接着说道:“先说你的封号府邸在何,事后我也好去拿钱,劝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我有办法将你弄来,就有办法在杀你一次,就算你随口编言,主家也是知晓你的身份。”
“怎么,你们主家没告诉你,我是何人?”沐桃戏谑的调侃了一句,“记住,本公主是定疆王的女儿,封号桃乐。”
“你说你是桃乐!”男子脸色瞬间变了几变,“这买卖我不做了。”
“你说什么!”沐桃不敢置信的昂头,不明白刚刚谈好的,这人怎么又变卦了。
“谁人不知桃乐公主心狠歹毒,若是我放了你,哪还有命拿钱。”说完一脸惋惜的转身便要走。
沐桃趁他转身之际,挣开绳索悄无声息的拉下脸上覆的黑巾,起身开口道:“等等。”
他毫无防备的回头,与此同时,早已打量好房间的沐桃,抄起房中放着的棍杖,对着他的脑袋使尽全力的敲去,敲的他眼前一黑,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沐桃不敢耽搁,摸出腰包中沾了麻药的银针,对着他的脖子一刺,忙闪身避开,等他瞪着眼睛倒下,捡起落在地上的黑巾,堵住他的嘴,将他捆绑在地,才松弛下来,“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抬脚踏在他身上,“你以为本公主是吃素的,老老实实的跟我做这买卖多好。”哼了一声,弯下身从他身上搜出地图,抬脚刚欲走,突闻门外响起脚步,正朝着此处走来。
惊惶的抓起木棍,躲到门口,只要他敢进来,便赏他一棍。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沐桃狂跳心直接提到嗓子眼,动了动举的发酸的手,看着纸窗上的剪影慢慢滑开,紧张的闭住呼吸。
这一分神,没顾上地上躺着的家伙,他使尽全力‘呜呜’叫了两声,成功的止住屋外人的脚步。
沐桃一惊,咬牙瞪了得意洋洋的人一眼。
门开的一瞬高举木棍,待门一闭,看也未看的狠砸下木棍。
与此同时,地上人‘呜呜’叫着示警。
来人瞬间惊觉,忙向前一跃,就地滚着避开沐桃的攻击,一击落空,沐桃看准落地的方位,又捞棍对他砸去。
来人跳起身,握住木棍,一拽一推,以柔劲从沐桃手中抢过长棍,刚欲反击看清沐桃,急忙撒住手,将木棍一甩,“是你。”
沐桃没料到山寨中还有如此好手,吃了一惊,也没听清他念叨的什么,抬脚对着他夸下踢去。
来人蓦然瞪大眼睛,躲避不及生生挨了她一下,痛弯下腰捂着自己的宝贝,这该死的女人,他对她手下留情,她却对他痛下狠手,专拣着要害打。
沐桃见一击得手,趁着他弯腰之际,对着他后膝一横,而后反身便跑。
一只脚刚迈出房门,便感身后传来一道厉风,还未及躲避,脖颈后伸来一只手,横在她脖颈间,将她带了回去。
‘嘭’的一声响,房门被重重的带上。
“你这女人,出手还真是心狠歹毒,专踢别人的宝贝,想要我断子绝孙么。”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吹在耳廓,扫的耳廓一热,沐桃情不自禁的一哆嗦,鸡皮疙瘩瞬间在脸上爬出。
那人瞧见她脸上生出的鸡皮疙瘩,顿觉有趣,对着她耳廓又是一吹,满意的看着即将消退的鸡皮疙瘩再次爬出。
沐桃听这声音,觉着十分耳熟,耳熟到让她产生想抽人的冲动,转头一瞧,即刻愣住,“你……”
73。…72 压寨夫人
怎么是那夜在池塘遇见的臭流氓,沐桃的五官皱巴巴的聚在一起,嫌恶的看着他。
“我们还真是有缘,到哪都能遇见。”他毫不在意沐桃的表情,勾唇潇洒的一笑,调侃道:“怎么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来这山寨落草为寇?”
沐桃‘哧’了一声,“你以为人都跟你似地无聊,我是被人抓来的。”话一出口,才想起自己要跑路的事情,忙一把扯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跟你嗦,念在你送我衣服的份上,饶你一命。”
说完提着裙子便要走,他一把揪住她的领口,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说饶我一命,丫头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吗?”
沐桃不耐的拍开他的手,“臭流氓,别动手动脚的,惹怒了我,再赏你一脚。”眼神向下瞟了瞟他的胯部,见他腿部敏感的动了动,歪着嘴坏笑了笑,抬脚又要走。
他气乐了,又伸手揪住她的后领,“你不提我都忘了那一脚的事,你差点害我断子绝孙,拿什么赔我?”
沐桃急着跑路,没耐心与他多做纠缠,反头无奈的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他抚了抚盖着额头的碎发,“就想将你留下,给我做压寨夫人。”
沐桃眼角抽了抽,他果然是寨主里的人,略一思量,决定先发制人,给他个下马威。
垂下眸以眼角观察着他,再他转眼的一瞬间,对准他的兄弟,又踢了一脚,“该死……”他一个不注意,没料到沐桃又再次出手,被她踢的后腰都在疼,勉强直起腰,房中已没了沐桃的影子。
“该死的臭丫头。”愤怒的骂了一声,急忙追了出去,与去而复返的沐桃撞了个满怀,顾不上思虑她为何去而复返,揪住她刚要为自己的兄弟讨回公道,却在看清惊慌失措的小脸后,心软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他温声询问。
沐桃指了指身后,一头扎进房中,跟无头苍蝇似地四处寻找藏身的地方,他侧着耳朵凝神听了听,凌乱的脚步声,正向他们这边过来。
略一皱眉,闪身躲进房中,合上房门,一把揽住沐桃,“跟我来。”将躺在地上的家伙,用力一踩,等他闷哼着软下身子,推开窗往下一跳,长臂勾着窗下突出的屋檐,悬身在空中,压低声音对沐桃说道:“两手握住屋檐,尽量不要晃动。”
沐桃吓得脸色苍白,死死的咬紧牙关,才没有惊叫出声,听闻他的声音,像是有了主心骨,强打起精神,伸出双手勾着屋檐,使劲力气平衡身子。
她倔强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勾出他以为忘记却深埋在心中的回忆,耳鬓厮磨,肢体交缠,两个本该是陌路的人,却做着最为亲密的事。
只因他身重奇毒,每到毒发之时,便要以处子精血,压制体内的毒,本该在身下女子昏沉中解决一切,却不想她突然清醒,眼神一瞬的迷茫之后,清亮如夜间星子般的眼不解的凝望着他,唇瓣轻启,清澈的瞳荡出慌乱。
让他心生内疚,只得软言安慰,她却瞬间敛去惊惶,倔强而又讥讽的看着他。
令他无法对她下手,不料体内的毒突然发作,来的猛烈突兀,他无从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与她行了夫妻之事。
事毕,本该将人送走,他却因为一时愧疚,将人留下,“今晚你便再此休息一夜,明早会有人接你回去。”
她朦朦胧胧的眼,瞬间变的清明,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将他指着:“你……你不是我的夫君?”人呈呆傻状。
“怎么,莫非风怜未同你说清?”他眉头一拧,唤来好友一阵询问,才得知,因为她的父亲欠下一屁股赌债,将她卖进青楼。
见她越渐惨白的脸色,却紧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揪,气恼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混账的父亲,竟因为赌,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看她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情。
“明日我派人去为你赎身,今夜过后,你便是自由身,不用再去过迎来客往的生活。”
她蜷缩在阴暗的床角,默着没有说话,他以为她在介怀刚才的事情,上前坐到床沿,覆住她的肩膀,“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不知怎的,一想到她穿着一身红喜服将要嫁人的模样,他心里徒然一阵不舒服。
她却仰起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平静的脸庞,并未有一点他想象中的不安惶然,毫不慌乱的模样,就像是此事并非发生在她的身上。
他却从她眼底深处,看出她深藏着得脆弱,不安,等回了神,已将她拥在怀中,她安静的由他拥着,一句话也没说。
良久之后,她才抬头咧嘴一笑,“一直想试试一夜情的感觉,难得现在良辰春宵,不试试还真是可惜了。”
她吊着眼皮审视着他,那眼神如同是在挑选猪肉,看的他一阵恶寒,头皮止不住的发麻。
从未被人如此看过,在她火辣辣红果果的视线下,他轻咳的转开脸,“一夜情是什么东西。”
“一夜情,是我们家乡流行的……习俗,就是男人和女人做一夜夫妻,一夜过后各不相干!”她兴致盎然,“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也试试吧,反正一夜过后,我们也是各奔东西。”
想到她在他身下,娥娥轻吟的模样,他顿时一阵腹紧,鬼使神差的与她做了一夜夫妻,一夜她热情的迎合,眼中满是不可言的苦涩,却倔强的什么都不说,让他的心狠狠一揪,竟生出将她留下的念头。
她却浅笑着拒绝,他却霸道的下了决定,哪里想一夜过后,她却消失了踪影,等找到人,那双清亮好看的眼却再也不会睁开。
怀中的人轻轻一颤,将他从回忆中拽出,忙拢了拢手,将她向上托了几许,“别怕,有我在,你做的很好,再坚持一下便可。”
74。…73 流氓将军
沐桃抿了抿唇,紧紧拉扯的手,让她连点头的力气也使不出,扣紧的指节,不管如何使力,终是一点点向下滑落。
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内的人总算离开,他扣着屋檐借力一跃,稳当的落在屋内,从新站回地面的感觉,让沐桃腿下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他戏谑的挑了挑眉,“害怕了?害怕才对,倒是有了姑娘样。”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沐桃锤着腿,恼火的白了他一眼,又一眼。
他耸耸肩,环抱住手,“我又救了你一次,算上上次,这可是第二次了,你是不是该学学人家那些姑娘,对我以身相许,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沐桃受不了的望了望天,‘哈哈’两声假笑,“我求你救我了?你自己心甘情愿多管闲事,闲的无聊,和我有什么关系。”
吊着眼皮‘哧’了一声,有钱难买他乐意,自己爱现的多事出手,跟她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他眉梢一挑,“喝,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赖皮丫头。”
“彼此彼此,厚颜无耻的臭流氓。”她感觉腿上虚脱的感觉缓下,一昂头,拉开房门刚欲走,他又将她拽了回去。
沐桃顿时恼火,刚才便是他屡次阻拦,害的自己跟他一起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