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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房间很大,格调偏向冷色调,可是无论是屏风还是柜子,架子都是十分的讲究。
上面雕刻的纹路十分精致好看,而架子上摆放的那个装饰品,无一不是古董。
他这房间里,随便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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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房间里,随便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吧。
“服侍本王洗脚。”南宫易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听到他的话,夜孤晴傻眼,“虾米?”她有没有听错,是她听错吧?一定是她听错了。
南宫易云穿着宽松的里衣从屏风走出,脸上尽是倦态,也不知道昨日是不是通宵未眠。
“给本王洗脚。”他淡淡地重复。
靠之,真的不是她听错。
“南宫易云,你……”洗脚?要她给他洗脚?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洗脚城的小姐。
听到她又不怕死唤自己的全名,南宫易云微微皱起了眉头,“夜孤晴,你胆敢再唤本王的名字试试?”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全是冰冷的威胁。
夜孤晴当然不会傻到这会去挑衅他的威严。
“我不会洗脚。”她说,而且很义正辞严。
她就是不会洗脚!!
南宫易云眯了眯眼,“来人。”
门外进来侍女,尊敬地询问,“王爷有何吩咐。”
“教她怎么给本王洗脚。”南宫易云有些鄙视地望着夜孤晴,“身为通房丫头,不会洗脚怎么可以?”
一句通房丫头让垂着头的侍女眼里闪过红果果的嫉妒。
通房丫头?
这女人竟然魅惑到王爷让她做通房丫头,甚至是越过了贤夫人那关?
凭什么!!
侍女衣纯很不甘心。
她是服侍王爷最久的侍女,从宫中到王府,哪一个人比她有资格做通房丫头。
可是……王爷就是不肯碰她。
无论怎么样也不肯。
一个不被主子所被的侍女,就算再受主子宠,也不能成为通房丫头。
因为通房丫头,最重要的一点是……侍寝。
“是,王爷。”衣纯垂着眼,话语中恭敬,掩去了眼中所有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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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衣纯垂着眼,话语中恭敬,掩去了眼中所有的不爽。
不一样,夜孤晴便看到了衣纯端着水进来。
水盆是木的,那个重量让夜孤晴严重怀疑,这一盆水,难道是没有重量的么?不然这侍女为何可以捧得这么的淡定,脚步都不带声的?
“夜孤晴,你看着。”南宫易云下了令,然后坐下,由衣纯服侍他洗脚。
对于王府的很多女人来说,服侍王爷是很荣幸也是很争着做的事。
但是这份差事,大都由衣纯做着。
大家也都私下认为,衣纯迟早会成为王爷的通房丫头的,可是现在……
衣纯从来不敢正面直视南宫易云,对她来说,南宫易云就是天上的云,不是她能够碰触的,她只要守护在王爷身边就可以了,可是现在……
轻轻地洗着南宫易云的脚,指法熟练的按磨着穴位,就连力度也是刚刚好。
所有的一切都反应着她做这份工作很久了,久到不需要南宫易云吭声就可以完成得很好。
王爷让这个女人成为了通房丫头,那么自己呢,以后是什么?
王爷还需要自己吗?
夜孤晴在旁边看着,她觉得这侍女按磨得好用心啊,而且很专业。
像这样的专业,可是看一眼就会的呢,需要用心和经验的积累才可能做得到。
她抬眼睨向闭着眼的南宫易云,开口说,“她洗得不是很好么?”
听到她这话,南宫易云刷的睁开眼睛,眼里有着红血丝,“本王想要你洗。”
这句话在三个人里成了三个意思。
在南宫易云嘴里说出来,他这话是带着生气而不可抗拒的威严。
而听在衣纯的耳里则成了,王爷开始嫌弃了,厌烦她了,想要别的女人来代替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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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在衣纯的耳里则成了,王爷开始嫌弃了,厌烦她了,想要别的女人来代替自己的位置。
她很不安。
至于在夜孤晴的耳里,这话则是十足十的欠抽,他丫的就是想压榨她。
直视着他的眼,她哼哼两声,“满眼都是红血丝,吓人呢。”
南宫易云微愣,然后勾了勾唇,“去暖床吧。”
“什么?”夜孤晴惊诧得嘴巴张开,口子都可以放入一个鸡蛋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白天。”早知道她就不多嘴说什么红血丝了,累死他最好。
“有说白天不让睡觉吗?”南宫易云看着她变色的脸,突然觉得心情不错,“记住把衣服脱了。”
衣纯一直在按磨着他的穴位,她知道王爷很辛苦。
耳边也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王爷不喜欢侍女穿着衣服去暖床,通常暖床的丫头都是要脱掉外衣去暖的。
可是听到这后面一句话,她觉得王爷是故意让自己的话让夜孤晴屈解的。
夜孤晴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易云,竟然都没有丁点的脸红,“你是不是不懂羞耻怎么写啊,我教你怎么样?”
南宫易云白她一眼,“废话这么多,还不快去?”
“不去。”叫她学洗脚也就罢了,还要脱衣服给他暖床,她才不干。
“不去是吗,那就是徐凤教导不力了,来人,把徐凤拉下去打三鞭。”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夜孤晴愣了半秒,举起手,“等一下。”
“肯去了?”他勾唇,很是得意。
“是。”她咬牙切齿,他果然不懂什么叫无耻。
“本王有没有逼你?”他继续‘无耻’而问。
夜孤晴则是继续咬牙切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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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么说,他很爽,“很好,去吧。”
夜孤晴狠瞪他一眼,冷哼一声,朝他的床走去。
床离他所坐的位置还有些距离,中间还用厚重的幔帘隔着,夜孤晴一边不甘心地往里走去,一边嘟嚷,“放轻松,大把了当嫖鸭好了。”
这么想着,她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咒他的举。
正在洗脚的南宫易云耳边清楚地听到她脱衣的窸窣声音,不知为何,嘴角扬得更欢了。
衣纯不小心地抬眼,看到他扬起的嘴角,愣住了。
原来,王爷也会这样笑吗?
“可以了,下去吧。”南宫易云睨了衣纯一眼,说道。
衣纯不敢有半丝的抗拒,点头,“是,王爷。”
她一边擦干他的脚,一边心事重重地想,以后,不需要她来服侍了吗?
还是……
“王爷……”终究,她忍不住的开口唤道,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糊涂了。
怎么可以想着要去质问王爷的做法,她于王爷来说,可是什么都不是啊。
“嗯?”南宫易云声音微微上扬。
衣纯紧张地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已经好了。”最后,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南宫易云的桃花眼淡睨了她一下,唤着她的名字,“衣纯。”
衣纯心格登跳一下。
她一直以为王爷是记不住她的名字的,一如王府中所有的女侍一样,他从没有去刻意地记住哪一个人。
哪怕平时要她们进来服侍,也只是冷冷地喊了声,“来人。”
没有名字,没有点名谁。
原来,王爷是知道她的名字的么。
那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也许她也是有些不一样的?
认知到这个可能,衣纯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语调也变得轻快了不少,“王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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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到这个可能,衣纯的心不由得雀跃起来,语调也变得轻快了不少,“王爷有何吩咐。”
“今日开始,你不用再服侍本王了,其余的管家会跟你说。”
所有的雀跃都被这一句话给浇熄。
衣纯愣住,“王爷……是不是奴婢哪里服侍得不好?王爷……”
“下去。”他的耐心不是对每个人都一样的,他的不耐却是对每一个人一样的。
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衣纯,这个服侍了他多年的侍女。
衣纯咬着下唇,“是。”
衣纯失魂落魄地捧着木盆出了南宫易云的寝间,伤心不足以形容她此前的心境。
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毁灭了。
因为夜孤晴,她连仅有的服侍南宫易云的机会也失去了。
突然间,她好恨夜孤晴。
那个女人,不是做舞姬么,为什么又成了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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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打了颤,大夏天的脱光衣服躺在蚕丝被褥里,还是有点凉啊。
南宫易云真是有够变态的,换一种料子做床被就好了咩,为什么搞得这样,还要别人来暖被。
等了许久也不见南宫易云回床,她侧眼看向外面,厚重的幔帘挡住了她的视线。
看不到南宫易云,甚至她都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床中。
不得不说,这被褥睡着真的很舒服,让她都不由得打哈欠。
差点睡着的时候,南宫易云终于出现在了床边,看到她不雅地打着哈欠,挑了挑眼,“没有人教过你怎么暖床吗?”
他一直在等她离开,可是,她竟然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走。
他一度以为她是睡着了,所以终于忍不住进来看的时候,她竟然还真的想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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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度以为她是睡着了,所以终于忍不住进来看的时候,她竟然还真的想要睡着了。
看到她被被子裹得密密实实,他再侧眼看向一边叠在一起的衣物,她是……脱光了么?
听到他的声音,夜孤晴的磕睡虫立马就不见了,睁着眼,“可以睡了吗?”
他不语地望着她。
她难道不知道暖完床要自觉地离开吗?
而这话的意思,似乎在邀请他?
他摇了摇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脸。
她侧着头看他。
神韵举止上都有几分像南语丝。
就是因为这几分相像,他才给了她特别的待遇。
只是没想到,她这个人倒还算挺有趣的。
“做舞姬你挺失败的,想不到做个通房丫头,一样这么的失败。”明显的贬语出自他欠抽的口中,夜孤晴听到暗翻白眼。
“还好,我的失败全是因为你不明智的决择。”要不是他说出的舞姬身份,她愿意做舞姬啊?
要不是他说通房丫头,她肯做通房丫头吗?
“嘴到是挺利的,服侍本王宽衣吧。”他道。
“……”黑线从夜孤晴的额际冒出,“你不会自己宽衣么?”她现在可是光着身子,仅穿着内衣裤在里面躺着呢。
南宫易云抿嘴,“夜孤晴,你听过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