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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能挡了她求爱的路。
不能……
听到他的劝说,夜孤晴委屈地抬眼看向叶问雨,“你不送我?”她才不要上南宫易云的马车,才不要才不要。
她的委屈让他有一丝动摇,可是他还是摇了摇头,“就快到宫门口了,送到这里也一样。”
他话都说到这样了,她要是再缠着也太不识趣了。
只是扁着嘴,杵在原地,还是不想动。
车夫看她还不听话地上马车,赶紧使眼色给她,“夜姑娘,赶紧上马车吧。”
再不听话,王爷要是生气的话,后果可就真的很严重了。
夜孤晴哼哼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朝着马车走去。
南宫易云伸出手递给她。
她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继续哼哼两声,还是将手递给他,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挡去了她的视线。
“太子殿下,三皇弟,本王先出宫去了。”说着,南宫易云便让车夫将马车驶走。
叶问雨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有些愁怅若惜。
南宫易风微微挑了挑眼,“她是二皇弟府中的人么?她不是你师妹吗?”
叶问雨轻轻地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转身,往回走。
南宫易风看着叶问雨的背影,“易雨,母后说你有空的时候,一起去她宫中陪她用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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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易风看着叶问雨的背影,“易雨,母后说你有空的时候,一起去她宫中陪她用晚膳吧。”
叶问雨顿了顿步,然后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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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气氛有些凝结,夜孤晴垂着眼,把玩着自己的小手,硬是不吭声。
他生气又如何?
她也在生气呢,哼。
南宫易云则是看了看垂着头的她,“你怎么会跟易雨在一块?”
哈,终于想起问了咩?
夜孤晴扯出一个讽笑,抬眼与他直视,“比起某个失了分寸的人把人家扔下,我跟谁在一块又怎么样?”靠之,没迷路被当贼抓已经是万幸了。
她话语带着讥讽,刺得南宫易云很不爽。
“夜孤晴!!”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夜孤晴扬了扬头,“怎样?”
“下次不要再单独进宫。”他说。
所有对垒的气势瞬间因为他这一句话而瓦解。
夜孤晴垂眼,忍了忍答,“你又没有提醒我你母妃会突然宣我入宫。”
她要是知道贤夫人这么危险,她才不入宫呢。
南宫易云抿了抿嘴,“母妃她没有恶意。”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贤夫人那样叫做没有恶意?好吧,是她天真了。
她凝望着南宫易云的脸,想起他刚刚对南语丝的在乎。
每个男人都有温柔的一面吧,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真的让人有些嫉妒呢。
“你很喜欢她吗?”她问,话落,她才惊觉到自己问了什么。
而奇怪的是,南宫易云的脸虽然敛了敛,便还不是太坏。
“嗯。没有谁可以取代她在本王心目中的位置。”这一句话,他清楚地告知了她所有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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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谁可以取代她在本王心目中的位置。”这一句话,他清楚地告知了她所有的不可能。
他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人好。
他不可能再去喜欢上别的女人。
夜孤晴当然明白他所说,扯嘴笑了笑,“看不出,你倒是一个情痴呢。”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南语丝并不是普通的角呢。
南宫易云皱了皱眉,“你这阴声怪气地说的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说一下。
好吧,不阴声怪气,夜孤晴打量着他,轻轻启口,“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不爱你呢?”
“……夜孤晴。”他冷冷地唤着她的名字,“本王不许你这样污蔑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怀疑。
她垂下眼,有些难过。
是太悲观了吗?因为在现代的时候,她深爱的男友并不像她那样爱着对方,所以,看到别人的爱情也会这样猜想。
“本王不希望再听到这样的话。”他脸色难看地警告。
而夜孤晴则是点了点头。
马车在平行地向前驶去,夜孤晴良久才轻轻启口,“南宫易云,人有没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
“别人不知道,本王是不可能的。”他说的信誓旦旦。
夜孤晴抬眼直视着他的眼,别人可以不可能,但是他不可以。
她微微地笑了笑,“你不会喜欢上我吗?”
话问得直白,她甚至连脸红也没有。
直视的眼神直达他的眼眸深处,嘴角微扬的弧度很是好看。
南宫易云皱眉,“你知不知羞?”
“那你为何急着赶入宫来?”她犀利的问。
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地入宫来,她为什么会知道他急着赶入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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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地入宫来,她为什么会知道他急着赶入宫来?
那是因为他将她拉入怀中的时候,她清晰地听到他心跳急速地跳动着。
那是一种经过剧烈的运动才会呈现的心跳声。
南宫易云盯着她,“因为本王还不能让你死。”
“哦,为何?”她迎视着他的眼。
为何?
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听到王府的下人说她被领过宫时,他没有多想地便往宫中而去。
“本王有必要回答你吗?”他瞪视着她,不给她答案。
夜孤晴却是轻轻地笑出声,“好吧,没必要。”
也许难度比她想象中低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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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雨,他的生辰也是他母妃的生辰,更是他母妃的忌日。
这样一个日子,他永远都不想再记起。
可是每一年,这个日子都会如期而来。
站在御书房外,他久久都没有迈开步进去。
里面,他的父皇在等他。
南宫子盛坐在龙座上,端详着手中的画像。
二十多年了,她美貌如斯,可惜只是画中像如斯而已。
她与他的儿子像她,每次看到易雨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她。
一边爱着他,一边却又恨着他,要不是易雨,她不会死去。
可是自己却答应过她,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他们的儿子。
很矛盾,矛盾的存在在易雨渐渐长大中凸露得更加明显,易雨也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提出了出宫学艺。
他当时立马就爽快地答应了,似乎恨不得易雨从此消失在他的眼中。
易雨在宫外的名字是叶问雨,叶随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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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雨在宫外的名字是叶问雨,叶随母姓……
“对不起,这么多年都没有照顾好他。”南宫子盛轻轻地抚摸着画像上的女子,眼中一片深情。
后宫三千,却依旧无法令他割断对已逝的她的思念。
每一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放下国事,轻轻地,轻轻地悼念她。
“皇上,三皇子来了。”宫人轻步地走进来传话。
南宫子盛放下画像,敛了敛神色,“传他进来。”
叶问雨迈过门槛,稳重地走了进去。
他很少与父皇见面,也许彼此不见面对大家都好些。
他的存在,于父皇来说,是一个难堪吧。呵呵。
平静的脸色下,忧伤的心情在蔓延。
他比谁都不想面对今天。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他屈膝跪下,垂下眼,掩去了他眼中的难过。
声音很平淡,淡得白水。
南宫子盛望着他,好一会才说,“起来吧。”
“谢父皇。”叶问雨一身白衣,站起来时就显得更加仙逸。
南宫子盛不由得有些看呆了,仿佛看到了他母妃的身影。
可是……
他垂眼地望向画像中的女子,不会是她,她早已死了二十多年。
“今天是你的母妃的生辰。”南宫子盛说。
叶问雨心敛紧了一下,“是。”父皇永远也不会说,今天是你的生辰。
永远也不会。
“陪朕去你母妃的殿宇看看吧。”说罢,南宫子盛站了起来,手伸出,递交给叶问雨。
叶问雨微愣,却还是伸出手去搀扶他。
两父子很平静地走在一道,没有什么话说,平稳的气息似乎纠缠在了一起,成为一体。
忽地,南宫子盛微微用力地握紧了叶问雨的手,“易雨啊……”他语重心长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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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南宫子盛微微用力地握紧了叶问雨的手,“易雨啊……”他语重心长地开口。
叶问雨愣住,却仍旧平静地应道,“是,父皇。”
“朕很想念你母妃啊。”说话间,声音有点点的哽咽。
两人的步子到达叶问雨母妃生前的寝宫,也是叶问雨目前居住的寝宫。
皇子有自己的住所,但是叶问雨却是唯一一个可以居住在母妃寝宫的皇子。
也许是因为他常年不在宫中,也许是因为可怜他是个没有母妃的孩子,也许……
皇上有后宫三千,能得皇上垂青已是不易,而拥用帝王的爱更是难上登天。
叶问雨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该替母妃开心,还是该替她悲哀。
父皇爱她,可是,她逝去却依旧有佳丽入宫伴圣驾。
后宫依旧三千,只是少她一瓢……
被握紧的手已松开,南宫子盛自己迈着步,一步一步地跨进殿宇。
殿宇一如曾经,干净优雅。
曾经他来这里的时候,再烦乱的心也会平静下来,而现在,只剩一颗怀念的忧伤。
他闭着眼,一步一步地走着,他熟悉这里,无比的熟悉。
他知道走几步该转左,走几步该同前……
“今天也是你的生辰吧。”他忽地睁开眼,说道。
叶问雨石化。
这是他出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南宫子盛这样问。
他垂了垂眼,“是。”
“晚上开场生日家宴吧,就我们一家人吃吃饭。”他说。
而他口中的一家人,叶问雨知道是指谁,没有反对,他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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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子盛对叶问雨的感情有多茅盾,也许最清楚地莫过于皇后,叶问雨一出生便没有了母妃,她身为皇后,自然地担起了抚育他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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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子盛对叶问雨的感情有多茅盾,也许最清楚地莫过于皇后,叶问雨一出生便没有了母妃,她身为皇后,自然地担起了抚育他的重任。
只是,她有亲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