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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如月听完后,含着眼泪,十分心疼地把苏九抱在了怀中,用自己的母爱去安慰苏九一颗受伤的心。
她可怜的孩子来到了这世上要承受如此重的责任,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娘,其实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回去后,裴元诤已经死了!”
苏九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在如月的怀抱里化成了委屈的泪水,抱紧自己的娘哭了个痛快。
如月则是抱着她,无声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第二天,如月把那本法术秘笈拿了出来,交给了苏九。
苏九拿到了秘笈后,很快去找了清莲。
“清莲,这是东隅国皇帝才能练习的高深法术,我已经问过那个臭道士了,他说你练了这个法术后,一定能打败你大哥的!”苏九兴冲冲地把手中的秘笈交到了清莲的手上,高兴地开口说道。
只要清莲在这几天内把法术速成了,他们一定可以把沈朗那个渣男给打败的!
清莲从苏九接过有些陈旧的法术秘笈,面上并没有一丝的喜悦。
父皇说过,这本秘笈在他娘的手里,随着娘的失踪,秘笈也失踪了,而且练这门法术有很大的危害,到年老的时候会被反噬,父皇之所以病得那么重,也是因为修炼了这门法术被反噬了。
“你找到了无道子了吗,阿九?”青莲把那本秘笈小心翼翼地收在了自己的怀中,抬眼看着她,问道。
阿九,你真的很希望赢这场战争吗?
“昨天半夜,那个装神弄鬼的臭道士自己找上门来了,现在正和师太讨论佛法和道法呢!”苏九伸手替清莲拂去黏在他脸上的银色发丝,晶亮的杏眼里有着满满的温情。
清莲很想抓住苏九的小手牢牢地贴在他的脸上不放,可如今的他已没有了那个资格了,刚举起的一只手很生硬地又放了下去。
他和阿九是表兄妹了,他恨这个身份!
苏九看到了清莲这个动作,却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心里却有点酸酸的难受。
清莲,虽然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去接受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但时间长了,你一定可以接受的,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成为最亲的亲人。
“阿九,去把无道子替我找来吧,我要帮他帮忙。”敛去了心中的忧伤,清莲绽放出最美的微笑对苏九说道。
阿九,你的心愿我一定帮你达成,即使我牺牲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你先等着,我马上去把那个讨厌的臭道士找过来!”
苏九说完后,便出了禅房去把无道子给清莲找了过来。
清莲以苏九听不懂高深法术为由,让她先行出去了,对此苏九感到十分的不满,认为清莲这是在赤果果地鄙视她。
禅房内,清莲看着无道子,很久才清冷开口道。
“这个法术我能在几天内练成吗?”
“最起码要半个月。”无道子不急不慢地回答道。
“不行,时间太长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清莲冷冷地一口否决了,银色的眸子里透露着太多的急躁。
“你想个办法,让我在三天之内把这个法术练好。”
“贫道这里倒是有一颗乾坤丸,服用了它之后,可以瞬间增加法力,对你修炼这门法术十分的有益。”无道子从袖中掏出了一颗金色的药丸,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但此药丸有很强的副作用,一旦你的功力达到了极限,它会反噬你的身体,让你气血逆流,轻者伤残,重者死亡,你需考虑清楚才是。”
清莲听后,很悲哀地朝无道子笑了笑,一把拿过他手中的金色的乾坤丸,没有犹豫地仰头吞进了肚子里。
“你为何不再考虑考虑?”无道子大惊,有些失声地喊道。
“我没有考虑的机会,也容不得我考虑!”凄楚一笑,清莲把怀中的秘笈掏了出来,神色莫名变得严肃起来。
“你帮我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练功!”
阿九,我会为你做到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无道子闭眼呢喃了一句无量寿佛,便走出门外替清莲守门。
接下来的三天,清莲都困守在房中勤练法术,一步也没有出过禅房,无道子在门外替他守着,苏九亦守着他。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清莲自行从禅房里走了出来,除了脸色有些疲惫苍白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清莲,你怎么样了?”苏九急忙跑过去,用力握住了他有些冰凉的大手,关心不已地问道。
“阿九,我没事,法术练成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清莲冲苏九微微一笑,有意催促道。
“嗯,我们去跟我娘说一声后回去吧。”苏九很快高兴地点了点头,抓着清莲的大手跑到了如月的禅房内跟她告别。
“娘,你在这里多待些时日,等我办完了事情,再回来接你。”
“你们去办你们的事情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如月不舍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脸,掉下了眼泪。
“你们路上小心点,一定要注意平安啊!”
“娘,我会的!”苏九回抱了如月一下,不舍地拉着清莲离开。
“姨母,保重!”清莲同样不舍地和如月告别。
如月含着不舍的眼泪把他们一行人送出了尼姑庵,心里亦为他们担心着。
苏九一行人离开马龙山后,直往琉璃国的边境赶。
裴元诤,你一定要给我撑着,我很快就赶回来了,你一定要等我!
这边,沈朗连续吸取了几个人的功力和法力,把伤给养好了,便迫不及待地集齐大军,再次对琉璃国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这次沈朗把国师也一并带到了战场上,王语嫣作为一个军师,也不可能缺席。
温衍已经出城去迎战了,裴元诤撑着孱弱的病体站在城楼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自己的将士防御着敌兵。
“裴元诤,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开城门投降,孤可以饶你一命,否则杀无赦!”沈朗坐在马背上,非常狂妄地对站在城楼上的裴元诤叫嚣道。
这次琉璃国肯定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因为苏九那个贱女人和清莲还没有赶回来,放眼这里,有谁是他的对手!
等他灭了琉璃国,再把其他微不足道的小国一起灭了,那么他统一天下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哈哈!
“朕即使战到最后没有一兵一卒,也不会开城门投降!”裴元诤站在城楼上白衣飘飘,胜似仙人,在这一片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但又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强大气场。
倘若他只剩下这点时间,就让他为琉璃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不知死活!”沈朗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挥手下令大军攻城的速度加快。
他今天要裴元诤死在他的手里,让苏九那个贱女人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温衍在敌人堆里冲锋陷阵,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骑着马艰难地杀出一条血路来,提着手中的银枪直冲得意嚣张的沈朗去。
小九,你快回来啊,本侯爷快撑不住了!
沈朗后知后觉才发现温衍想要攻击的目标是他,恼怒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毒辣地一掌朝温衍的胸口拍去。
温衍见沈朗一出手就要自己的命,便横躺在马背上,用手中的银枪隔开了他这一掌,同时抬腿把他踹了出去,重新挺起身体,端坐在马背上。
“你快快投降吧,不然本侯爷要你死无全尸!”温衍勒紧缰绳,冷戾地对着沈朗怒喊道。
“你别痴人说梦,孤要你死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沈朗从马背上再次跃了起来,这次改用更阴险卑鄙的招数对付温衍。
大战了几百个回合之后,重伤未愈的温衍明显处于了劣势,体力渐渐透支,每打一下都付出双倍的力气。
沈朗见温衍的体力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便不想跟他继续耗下去,看准了最好的时机,一掌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温衍立即口吐鲜血,体力不支地从半空中摔落了下去,手中的银枪比他先一步落地,他的人也随后摔在了乱军之中,细长的狐狸眼不甘地闭上,彻底昏厥了过去。
小九,本侯爷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吗?
沈朗从半空中飘落了下来,潇洒地坐在了马背上,得意地看着迅速被救走的温衍,用更狂妄的声音冲裴元诤喊道。
“你看,你最得力的将军被孤打得半死不活了,你还有什么筹码跟孤打这场仗吗?”
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朕没有武功,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裴元诤从容不迫地冲沈朗轻轻一笑后,极其优雅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但朕有这里,不信赢不了你!”
说完,裴元诤从身旁的副将手里拿过一面红色的锦旗和一面黄色的锦旗,交替挥舞着手中的两面旗子。
只见琉璃国的大军很快撤退到城楼下,紧接着裴元诤手里的黄色锦旗挥舞了两下,四周立即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东隅国的军队顿时乱作了一团,战马受惊了,发生了很严重的踩踏事件,随着爆炸声的不断响起,东隅国的大军死伤惨重。
“该死的混蛋!”沈朗被受惊的战马抛在了地上,险些被乱军活活地踩死。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一个巨大的爆炸声在他的身边响起,这回彻底激怒了他,飞檐走壁跃上了城楼,把裴元诤给抓了下来,掐着他的脖子对琉璃国的士兵怒吼道。
“你们再不停手,孤就杀了你们的皇上!”
这个该死的混蛋和苏九那个贱女人一样,专门坏他的好事!
自己的性命被沈朗捏在了手里,裴元诤并不惧怕,继续操控着手里的两面旗子,爆炸声陆续又响了起来。
他这么做只能暂时拖延一段时间,并没有办法让东隅国彻底的退兵。
九儿,元诤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剩下来的便要看你的了!
沈朗见状,更加的气急败坏,一把夺过了裴元诤手中的两面破旗子,狠狠扔在了地上踩踏,完了之后,他阴狠地对裴元诤扬眉道。
“孤这就送你去阎王那报道去!”
说完,沈朗毒辣地掐住了裴元诤的脖子,似乎要拧断他的脖子才甘心
裴元诤的表情异常的平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来临。
九儿,对不起了,元诤要先走一步了,奈何桥三生石边,元诤会等你来的。
就在这时,沈朗突然感觉肩膀上传来了莫名的剧痛,他恼怒地回头一看,竟看见了拿着剑刺他的王语嫣。
“贱人,你什么时候来到孤身边的?”
该死的贱人,这是赤果果地谋杀亲夫啊!
“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王语嫣不屑地冷笑着,“就凭你那蠢脑子,如何能统一天下,别做梦了!”
语毕,王语嫣把剑狠狠地从沈朗的肩膀里抽了出来,再用力刺了下去。
“贱人,我本想着留你一命,你却不想活,那好,孤成全你,去死吧!”
沈朗恼羞成怒,一把甩开了裴元诤,一掌狠狠地拍在了王语嫣的胸口,彻底震碎了她的心脉。
谁阻止他统一天下,谁就得死!
王语嫣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没了武功的她根本无法抵抗沈朗的这一掌,整个人软软地随即倒在了地上。
“裴元诤……”王语嫣费力地伸出手去,声音虚弱地朝裴元诤喊道。
“你快逃……不然……他会杀了……你的……”
她虽然很恨裴元诤,但到了他有性命危险的时候,她依然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