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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你连睡觉都要轻薄我,我……我……”
裴元庆余下的话被苏九突如其来的吻淹没了,墨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手僵硬地根本不知道往哪摆。
她……又轻薄他!
苏九砸吧着几下小嘴,觉得裴元诤的味道不错,又多啃了几下,这才放开了呆若木鸡的宰相大人,跌落在床榻里翻个身继续睡觉。
裴元诤僵硬地伸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薄唇,恼怒地使劲用衣袖擦着,心里愤恨不已。
他……怎么可以对这个歹毒的妖女动了春心,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裴元诤自我厌弃地站起身,惊慌失措地看了苏九两眼,竟逃也似的跑出了厢房,去院中打水,把冷水浇在自己的身上冷静冷静。
一夜无眠。
翌日裴元诤上早朝的时候面色有些苍白,精神有些不济,令翰林院的那些官员看了,无不同情可怜的宰相大人啊。
九公主昨夜里肯定把体弱的裴相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了,啧啧,九公主果然好威猛啊!
裴元诤睨着那些官员看他的暧昧眼神,心头一恼,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苏九昨夜受了凉,今天起来便感冒了,鼻子堵得好难受。
苏邪闻讯自己宝贝女儿感冒了,忙派来御医给其瞧病。
“公主,吃药了!”小桃端来了黑漆漆的药汁,苏九闻着就苦,更别说喝了。
“小桃,把药拿走,我不喝!”苏九皱眉把近在咫尺的药碗推开,急忙摇头拒绝道。
她最怕喝中药了,那苦涩的中药味闻着都想吐。
“公主,您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小桃苦口婆心地劝道,苏九却仍坚定不移地摇头拒绝。
这时候,一身朝服的裴元诤走了进来,清雅的墨眸见到两人的争执后,淡淡对小桃开口道。
“小桃,把药给我,你先出去吧。”
小桃也没别的办法让苏九喝药了,于是她把药碗不客气地塞到了裴元诤的手里,很识相地退了出去。
裴元诤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坐下,舀起一口黑色的药汁放在自己嘴边吹凉后,继而递到了苏九的嘴边。
“公主,喝药吧。”
“驸马,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今天这么好喂我喝药?”
苏九怀疑得瞪着他,依旧不肯妥协。
裴元诤这么做肯定有问题,不是他脑抽了就是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昨日之事是我的疏忽害公主你病了。”裴元诤轻扯薄唇,笑意盈盈地垂眼轻笑,“我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公主你不会不给我这个机会吧?”
印象中,裴元诤从未给苏九好脸色看,所以裴元诤这一笑如同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灿烂光景,也让苏九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裴元诤笑起来真好看啊,害得她都快对他动心了。
“呃……你想补偿我不如脱了衣服让我画你吧。”当然,苏九念念不忘不是裴元诤的笑容,而是他的身体。
闻言,裴元诤僵硬地抽搐了几下嘴角,手中拿着的汤匙险些掉落药碗里。
在凝视了苏九那双晶亮期许的杏眼许久后,裴元诤随即笑得更灿烂芳华。
“公主要是喝了药,我就答应你的条件,绝不反悔!”
☆、第十二章 自讨苦吃
诶?裴元诤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苏九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一样看着裴元诤,不信地将自己的一只小手安放在他的头上摸了摸,然后自言自语道。
“没发烧啊……”
之前裴元诤死活不愿意进公主府,死活不愿意当驸马,更死活不愿意脱光了衣服让她画他,怎么她生了病,他就什么都答应她了?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把苏九安放在自己额头上的小手挪开,裴元诤再次舀了一口药汁,吹凉了递到了她的嘴边,清冽的声音柔和无比。
“公主,喝药吧。”
“你真的答应我脱了衣服给我画?”苏九仍是怀疑他,不肯把嘴边的苦药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她和裴元诤交手了这么多次,虽然表面上她赢了他很多次,但是从他要把她送去和亲这件事上,她足以明白他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而且是个角色,冷酷无情地可以不管别人的死活。
就是知道他的本性是什么,所以他这么反常,一定有什么目的!
“裴某既然说出口了,便不会食言。”轻轻勾唇,裴元诤低头笑着更温暖宜人。
“那好,我喝!”凝视了裴元诤轻笑的神情很久,苏九也妩媚一笑,没有张口喝裴元诤喂过来的药,而是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药碗,闭着眼,皱着眉,用手捏住鼻子,像灌酒一样把一碗苦药豪气干云地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完了,还不雅地打了一个饱嗝,看得裴元诤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这……公主的礼仪她没学吗?
“我喝完了,你现在就脱衣服吧!”苏九把空碗塞回已经石化掉的宰相大人手中,大大方方地凑过去亲了他嘴角一下,看见他脸色有些黑了,不由得狡黠地眯了眯眼。
装,你再装,裴元诤,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咽下喉间涌起来的厌恶,裴元诤抽搐了两下嘴角,轻轻地把药碗放到了一边,清雅的墨眸温柔地看着她。
“公主,你病体未愈,这里人多嘴杂的,也不适合你静养,不如你先回公主府吧,我办好了事情再回公主府。”
原来他是打这样的主意啊!
缓兵之计,她不如就顺水推舟,看他下来还想干什么!
“咳咳……”低头假意咳了几下,苏九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软绵绵地倒在了裴元诤泛着青竹香气的怀中,娇娇弱弱地低语。
“驸马如此关心本公主,本公主真的很高兴,可是本公主病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还请驸马你把本公主抱到马车上,行吗?”
想赶她走,没那么容易!
怀中的温香软玉不禁让裴元诤红了俊脸,想推开又不得不忍耐着。
“好,九公主!”咬咬牙,裴元诤一口答应了下来,清俊的面皮看上去有些扭曲。
他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苏九等的就是裴元诤的这句话,露齿一笑,快速叫来小桃吩咐道。
“小桃,去把本公主带来的东西收拾一下,统统给驸马背上!”
小桃马上应下,手脚麻利地将带来的东西打包成好几个大包袱,硬是让清瘦的裴元诤背上了。
这个裴元诤害公主病倒了,活该他被公主活活整死,哼!
几个大包袱几乎把裴元诤挺直的腰板都要压弯了,他喘息地试着走了一步,险些没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找了个柱子稳住了自己单薄的身体,裴元诤恼怒地咬牙。
这个该死的妖女,竟让他堂堂一代宰相成了背东西的小厮!
“驸马,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哦!”苏九见此,暗爽在心里,面上却故意露出一副很心疼他的表情。
“你身体那么弱,不如把东西给小桃背吧,你还要抱本公主呢,万一你半途把本公主摔了可怎么办好?”
压不死你,也要你破功,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不用!”这两个字简直是从裴元诤咬紧的牙缝里发出来的,他眯了眯沉黑的墨眸,握紧拳头,故作轻松地道。
“本相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可让一个弱女子背这么沉的东西!”
其实,宰相大人的心里此刻泪流满面啊,恨不得撕裂自己冷静的外表,爆发出自己最恼怒的情绪,但某宰相大人是要面子滴,尤其在苏九狠狠鄙视他不如小桃力气大之后,裴元诤更是要挣回一点面子,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看!
“那……辛苦驸马你了!”苏九低头憋笑不已,任由小桃扶着她下榻穿衣服,然后娇弱不已地走到面色涨红的裴元诤面前,希冀地睨他。
“驸马,你把东西先拿到马车上再回来抱本公主太麻烦了,不如这样吧,你一次性把本公主和这些东西一起弄到马车上吧,可好?”
敢骗她是吧?那好,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闻言,裴元诤的双腿莫名地软了一下,脸色红转青,再到苍白,过程其精彩程度,堪比川剧变脸的绝活。
狠心把牙一咬,裴元诤禀气放开了柱子,如同泰山压顶一样一步一步艰难走到苏九的面前,伸出颤抖不已的手臂,微微弯下腰把苏九打横抱了起来,怒红的墨眸里尽是阴郁。
寒阳,你这个歹毒的妖女,本相要杀了你!
苏九两手勾着裴元诤的脖子,一脸愧疚地低头说道。
“辛苦驸马你了,你要小心点,本公主肚子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她敢料定裴元诤一定会在半路上不小心把她扔地上,这个男人肚子里的坏水闷骚着呢!
“你……”裴元诤气得脖子都红了,一小步一小步迈着千金重的步伐艰难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像只乌龟一样前行着。
在众位翰林院大人火辣辣的围观目光中,裴元诤咬牙硬撑到了门口的马车上,放下苏九和背上的东西,想喘口气休息时,苏九突然又说道。
“驸马,还有个石磨你去背来,本公主刚才忘了跟你说。”
闻言,裴元诤面色一僵,突然仰面倒地,直接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石磨……
☆、第十二章 宰相大人羞射了
宰相大人病了,举朝皆惊。
平日里也不见宰相大人发个烧或者打喷嚏的官员就纳闷了,这宰相好端端地怎么就病倒了呢?
莫不是被九公主蹂躏得太多,身体虚弱了?
哎,可怜的宰相大人啊,你为什么偏偏被九公主瞧上了呢!
苏九那日把口吐白沫的裴元诤抬上了车,带回了公主府,这几天裴元诤持续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来瞧病的大夫走了一个又一个,苏九也请了御医来给裴元诤看病,那些人都说宰相是受惊过度而引起的高烧不退。
受惊过度?
她也没把他怎么样啊,怎么就变成了受惊过度了?
苏九不禁摇摇头,怜惜地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烧得通红的裴元诤。
一个大男人病成这个样子,也太没用了吧。
送走了大夫,苏九无奈地拿着湿了的冷帕子给裴元诤擦拭身体。
“裴元诤啊裴元诤,你只是喂我药吃,我却要帮你擦身体,你说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
当纤细的手指抚过他腰间的黄金贞操带时,苏九暗暗咬了咬牙。
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自己把这破东西摘掉!
“公主,药来了。”小桃端着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见到裴元诤裸露在外的身体时,还是意外地红了圆乎乎的小脸,垂下眼睛不敢看。
“你先放下吧,小桃。”苏九没看小桃,依旧十分认真地替裴元诤擦拭着身体,妩媚的杏眼把他身体的每一寸肌理刻在心里,在脑海中勾画出裴元诤的身体。
小桃应下,很快把药放下,静候在一旁伺候着。
“公主,驸马他对你那么不好,你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啊?”
小桃表示真的想不通苏九在想些什么。
“小桃,他是我要的,我不对他好点,他又会跑掉。”苏九一边擦着裴元诤的大手,一边很认真地对小桃说道。
他是她的人体模特,在没有找到下一个合适的人选时,她必须要把裴元诤牢牢抓住在手心里。
之前对他太狠毒了,之后嘛,怀柔政策是必须的。
“哦。”小桃不懂地应了声,接过苏九手里的帕子出去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