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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去了,说是晋王一直昏迷不醒?”
水洛烟微挑了下眉,虽有疑惑却也不曾回避,眼神带了几分哀伤,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正是如此。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说着,还不忘拿起帕子,在自己的眼帘上擦了擦,又很快轻轻的放了下。
“这生死自有天命。晋王定会过此劫。”皇太后沉默了会,才说道。
水洛烟没说话,只淡淡的点点头。原本媚态横生,波光流转的眸光之中,却隐约的仍带着点点泪光。这一来一去的问话,让屋内的气氛严肃了不少。本在交头接耳的嫔妃也安静了下来。唯有水洛烟脸色不变,沉稳淡定。
“承太后娘娘吉言,臣妾也是如此认为。”这时,水洛烟才接着皇太后的话说了下去。
皇太后挥了挥手,有道:“不提此事了。晋王妃,哀家今日让你入宫,是想让你教教这些妃子呢,如何调配这些小东西,免得不时问你索要,总是麻烦的。”她结束和慕容修有关的话题,说出了今天的目的。
不远处的桌子上,倒是摆着各种的花瓣及水洛烟先前在塞北时说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些空置的瓶子。水洛烟的眉头微皱了起来。这不是不教,只是她不认为这些后宫嫔妃们学得会。若谁都能轻易的调配好,那她这些年的生化不都是白学了么?想着,她在脑子里翻转着,如何想个贴切的理由,来拒绝了皇太后的请求。
若真教了,又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结束的事情。她无心眷恋这宫中风景,自是不想多留。想着,她咒骂了自己句,这年头,还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先前想着靠皇太后喜欢这些精油坐搪塞借口来搪塞慕容修,却不曾想到,自己随口一想的理由竟然也有一天成了真。
烦!
沉思了会,水洛烟抬起了眉眼,看着皇太后,这话语里又恢复了平日的淡定,道:“太后娘娘,这事恐怕不是臣妾不愿意教,而是各位娘娘不一定学得会。这每一道工序不得过他人之手,调配者本身还需懂得简单的医理,工序繁复。其中若错一道工序,定会出错。这之间的苦,也唯有自己知道。若各位娘娘真有想法,那臣妾定是全力亲授。”
水洛烟把这中间的繁琐、艰辛都一一的说了次。当然,这其中不乏夸大的内容。在她面前坐的这些宫中的娘娘们,本就是金枝玉叶出身,从不曾吃的任何苦,果然就如同水洛烟料想的这般,听水洛烟说的这些繁琐的程序,就已经皱起了眉头,更别论谁还会站了出来,表示兴趣。
当水洛烟把这些人的想法,收在眼里,却聪明的淡漠不语。这话说到了这份上,拒绝之意也不该是她来说,而是该有这些娘娘们开口。若碍于皇太后的面子,而无法说出口的话,那么,她水洛烟自然也有办法让这些人半途而废。
但是,水洛烟敢赌,这里,绝没一个人,愿意动手为之。今日在这,也绝非是因为想学,而是碍于皇太后的面子。只是这谁起的头,就值得水洛烟琢磨了。
就在这时,皇太后开口道:“噢?此事如此复杂?”那眼里也有了几分犹豫。
“正是。”水洛烟顺从的接了下来,又道:“臣妾也极少做这些。因为臣妾一次酿些,可以用上两三年的时间。加上随手多做的送人,其实足够了,若娘娘们喜欢,臣妾今日也把府中的,带了来,依照臣妾先前在大漠对各位娘娘的观察,选了适合各自的香氛。”
那不紧不慢的话里带着沉稳,不卑不亢的态度中带着从容。很自然的吧话题引到了自己想说的层面之上。
“太后,容臣妾说句心理话。如今晋王躺在床上,臣妾却也无心这些平日里的小兴趣。至少也需等王爷醒来了,臣妾这颗悬着的心才可放下。”这话说的,至情至性,太容易让在场的人动容。
“罢了,你说的有理。这种时候,哀家让你进宫,确实是哀家想的不周到。”皇太后摆摆手,算是赞同了水洛烟的说辞。
“谢太后娘娘成全。”水洛烟有礼的说道。
说着,她看了眼身后的薄荷,薄荷立刻拿出了一些精致的小袋子,放到了水落烟的面前,水洛烟拿起袋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皇太后的面前,又道:“这是臣妾的一些心意,按照各位娘娘的喜好,准备的。若喜欢,臣妾过些时候再弄些给各位娘娘。”
“噢?”皇太后又几分意思的挑了挑眉,又道:“晋王妃说来听听。”
“是,太后娘娘。”水洛烟笑了笑,道:“臣妾也就只是在塞北的时候对各位娘娘的喜好做了观察。比如太后您总喜欢图带百合的衣裳,皇后娘娘偏好牡丹,这贵妃娘娘则喜欢小巧的丁香……”水洛烟把自己印象里的记忆给说了出来。
她自然知晓,这其中定不可能全对,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人若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自然是表达的清晰,你若讨厌玫瑰,绝对不可能吧玫瑰绣在衣服之上。你若喜欢百合,也定不可能吧百合践踏于脚下。水洛烟也就是依此常理来判断。
这是在水家时养成的习惯,那种观察,细致入微。为的只是让自己在水家谋求一个生存之地。仅此而已。却不曾想到,这样的习惯,在穿越来到西夏后,竟然还有机会用得上。
“晋王妃果然观察入微。”皇后张婉莹开了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好坏。
水洛烟福了福身才道:“谢皇后娘娘夸张。”
皇太后则多了几分兴味,看着水洛烟。又仔细的看着水洛烟细微的动作,从容不迫的吧每个人所喜欢的香氛送到了她们的手上,那笑容始终挂在脸上。在皇太后看来,就算晋王府遭受如此大的变动,水洛烟仍可以从容淡定,有条不紊的处理一切。
就凭这点,莫名的,皇太后对水洛烟的厌恶少了几分,好感多了多几分。这样的女子,莫不让人心疼,让人爱。只是,为何偏偏会选择了慕容修。
想着,皇太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但这眼神,却清晰的落在了水洛容的眼中,让她不免的攥紧了拳头。涂着丹蔻的指甲再一次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之中,就在这时,水洛烟走到了水洛容的面前,站定,水洛容收起了情绪,换上了平日的娇柔,看着水洛烟,唯有眼底那眸光之中的狠厉,让人不免的打了冷颤,显然,这影响不到水洛烟分毫。
“太子妃娘娘,这是您的。”说着,水洛烟把手上最后一瓶香氛递给了水洛容。
本以为水洛容会拒绝或者想法子在众人面前刁难自己一番,却不曾想到,水洛容竟然带着笑接下了香氛,款款有礼的道:“本宫在此谢过晋王妃。”
水洛烟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消失不见,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便退回到了原位。一时只见,这屋内传着各种香味,让水洛烟微皱起了眉,说真的,她不喜欢这些花香交杂在一起的香味。但这样的情绪,水洛烟却藏了起来,丝毫的不曾显露出分毫。
转移至水洛容身上时,水洛烟也仅仅颔首道:“太子妃客气了。”
说着,她从容不迫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边。屋内的人聊的热络,她偶尔插上一句话,并不曾多言,不时的看向了外面的天色。就在这时,李贵的通传声又传了来,道:“启禀太后娘娘,睿王爷求见。”
“噢?”皇太后显然也有几分意外。
这个狂妄不羁的七皇孙慕容言,一年见不到几次,鲜少到她这个凤鸾宫走动。而今日却是什么风吧慕容言给吹了来。她看向了一旁的张婉莹,才对着李贵吩咐道:“请睿王爷进来。”
“是。”李贵恭敬的应了声,又快速的退了出去。
张婉莹的眉色中有了几分深意,不免的落在了水洛烟身上。水洛烟面色从容,但心里却知晓这慕容言来此是何意。想来时间自己进宫时间长了,而不曾有出来的意思,怕是出了什么事,这才匆匆赶来。
没一会,慕容言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屋内,看着一屋子的热闹,扬了扬眉,道:“太后娘娘这,可真是热闹呀。儿臣这来的可不是时候。”
“贫嘴。”皇太后笑骂道。
“言儿,不得无礼。”张婉莹板着一张脸对着慕容言说道,但那眉眼里也是有几分笑意
慕容言的余光看了眼水洛烟,水洛烟摇了摇,他这才放心的朝前走了几步。正儿八经的请了安,道:“儿臣见过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你嘴甜。说吧,这次找哀家有何事?”皇太后笑着说道。
对慕容言,皇太后总是多了几分的宠爱和纵容。也许是不常见到慕容言的缘故,也许是慕容言嘴甜的缘故,每次窦都能哄的皇太后笑意不断,自然对他的放肆也显得不那么在意起来。
“皇奶奶,这孙儿找您,就一定有事?来给皇奶奶请个安不成?”慕容言改了语气,挑眉,带着笑对着皇太后说道。
“得。哀家看你是担心着晋王妃吧。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和晋王爷私交甚好。怎么,哀家这叫晋王妃来一趟凤鸾宫,你就怕哀家吃了她不成?”皇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不客气的揭了慕容言的老底。
慕容言赔着笑,道:“还是皇奶奶知孙儿的心。”
“不像话。”张婉莹皱了皱眉,出口道,“晋王妃可是你四嫂,如此亲近不怕外人说了闲话?”
“母后,这儿臣可从来就是这般模样,害怕谁说了闲话?”慕容言倒不以为意,“何况我和四嫂可是光明正大,没半点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不心虚又怕什么?您所是吧,二嫂。”突然地,慕容言把苗头对准了水洛容。
“呵呵。”水洛容笑的有点尴尬。
皇太后眼见这气氛变了调,连忙挥挥手,道:“哀家看,这天下也不早了。晋王妃还是先行回府中,免得被府内的人记挂。还有你,也下去下去吧。看得真是烦。”
“那孙儿就先行告退了。”慕容言倒也自在,立刻接口道。
水洛烟也不矫揉造作,站了起身,告了辞,便随着慕容言的步伐,一起离开了凤鸾宫。这宫内的气氛也不曾因为水洛烟的离去而改变分毫,仍在热烈的讨论着水洛烟送来的这些香氛,唯有水洛容沉默不已,把那个精巧的香氛瓶在手心把玩着。敛下的眉眼,若有所思。
——媚骨欢:嫡女毒后————
“睿王爷胆子真大。”出了凤鸾宫,水洛烟才开口说道,“不怕有心人抓着这小辫子,踩你一脚吗?比如,睿王爷和四嫂有染。晋王妃趁晋王昏迷,私下勾搭睿王爷。这样的传言会不会更刺激些。”
“哈哈哈……”慕容言被水洛烟逗乐了,大声的笑了起来,“四嫂,你真能想。这西夏谁不知道我慕容言就是这样的人。除非皇上和太后亲眼见到你我有苟且之事,不然这事是绝不可能的!”
“最好。”水洛烟没好气的应了声。
慕容言不按牌理出牌已经是常态,但水洛烟确实不曾想到慕容言会这么放肆。毫无预警的走到了凤鸾宫。但却也是如此,唯有这般的放肆,才显得更加的心胸坦荡。只是,慕容言那暗讽水洛容的话,让水洛烟想起时,不免一阵笑。
“水洛容肯定恨死你。此次都不让她下台。”水洛烟想着,笑出了声,边走边对慕容言说道。
“随她。”慕容言说的随心,又道,“皇太后有为难你吗?”
听到慕容言提到这个话题,水洛烟的眉色敛了下,才道:“并无任何为难。就连水洛容都显得安分的多。这才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一切看似没任何问题,但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