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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说过,这段时间,不允许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水洛烟立刻接口道,“那我们现在回山庄,看我怎么变些新鲜玩意给你,如何?”
“好。”慕容修笑了笑,宠溺的抚摸着水洛烟的脸颊,两人信步而回。
而身后,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眸光,一直落在了两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大当家,这位夫人,可是您所要寻找之人?她的言谈举止,长相都像是少爷所形容之人。”李笑天边上的奴才,对着他低语道。
李笑天皱了皱眉,并没吭声。
李晟帮着晋王爷和晋王妃逃离了京城,是事实不假。晋王爷能顺利离开天牢,李晟也不算完全出了全力,若没水洛烟用计换来的令牌,一行人也没那么的顺利。可是,离开老王的农庄以后,不久,便听到了一行人坠崖的消息。这个消息传到李晟的耳里时,也有些怀疑,但就连当今皇上慕容澈都信了这般的答复,想来并不假。
若是如此……那么……
更何况,这个修言商铺,在边陲的时间也已经十年,根基极稳。更别说在京城的势力。李笑天发现,自己也有几分不解眼前的情况。
“大当家,是否要让少爷回边陲一趟,一辩便知?”奴才又继续低声说道。
李笑天想了想,才道:“也好。正好快过年了,他也会回边陲。”
主仆二人这才顺势回了屋内,这一插曲,又会悄然掀起别样的波澜。
——媚骨欢:嫡女毒后————
“夫人,您这是到底要做什么?您歇歇吧,吩咐奴婢来做就好。”薄荷皱着眉看着水洛烟忙前忙后的。
水洛烟这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厨房,吩咐厨子准备她要的东西,而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看着水洛烟挺着那肚子,不断的来回走着,看的薄荷心惊胆战。但一旁的慕容修,虽皱着眉头,却不曾阻止水洛烟。
“少爷,您也劝劝夫人啊!”薄荷急着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这才道:“随夫人吧。”
“可……这?”薄荷显得有些不太赞同。
水洛烟没理会两人的议论,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揉面,发酵,忙的不亦乐乎。薄荷有些无奈的看着水洛烟,就只能这么在边上不断的替水洛烟擦着汗,递着水。一旁的厨师们,更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水洛烟,完全不知她要做些什么。
水洛烟把所有的胚膜都完成好了以后,送进了烤炉。有些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临时的烤炉,心里也几分玄乎。
现代科技的方便,是古代的落后所不能比拟的。这烤炉里不能上下恒温,出来的结果如何,水洛烟也并不知情。
但渐渐的,烤炉出传出的阵阵香味,让在场的人议论纷纷。水洛烟闻了闻,一丝的满足。
“烟儿,这可是你说的蛋糕?”慕容修问着水洛烟。
“是呀,到时候试试,比得上这江南的糕点嘛。”水洛烟说的自信。
那香味越发的浓郁,众人眼里的疑惑也渐渐被这香气所替代,垂涎三尺。当水洛烟把成品从烤炉中弄出来时,仔细的切好,这才一一分给了众人,众人尝在嘴中,不断的惊叹出声。那种软绵入口即化的感觉,那唇齿之见奶香回荡,重奶酪的口味,完全颠覆了在场人的味蕾。
“好吃吗?”水洛烟自信的笑着,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放下蛋糕,才道:“我的烟儿竟然还是个大厨?烟儿,真是处处给我惊喜。”
“我就只会这个……”水洛烟笑了笑,又道:“别的,我一概不会……”
一旁的厨子们,也纷纷向水洛烟讨教了起来,水洛烟笑着耐心回答着所有人的问题,脸上没一丝不耐烦。似乎出来边陲,怀孕时的沉闷,也悄然离去,水洛烟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慕容修静静的看着水洛烟,眼里也有着满足和宠溺。水洛烟全然不为权势、地位而欣喜,却总是会醉在这些一般女子家从不碰触的东西之中。一点点小小的满足,就会让她乐开了怀。先前日子里的压抑和紧张,慕容修已经不知多久不曾见过水洛烟这般发自内心的笑。
这样的水洛烟,那慕容修一直挂着笑,那一抹温柔的眸光,越发的深邃。一点点的醉了人心。
共患难,虽不曾共享繁华,但却在这一刻,能拥有最简单,但却又是最幸福的时光,对于水洛烟而言,再美不过。那种笑,松懈了几分紧张,带了几分洒脱。偶尔,眸光落在那隆起的小腹之上,母性的光辉更是亦然。
“你看你,都吃到嘴边了。”慕容修无奈的看着一脸孩子气的水洛烟。
水洛烟转过身,娇嗔的看着慕容修。这样的笑,让慕容修拥着水洛烟的手不免环的更紧,但却小心的不伤及她分毫。菲薄的唇落在水洛烟的唇上,那唇齿之间的奶香浓郁,也甜腻了此刻两人的心。
“烟儿。”慕容修轻轻抚摸着水洛烟顺直的长发,压抑着心头有些膨胀的欲望,声音沙哑而低沉的唤着水洛烟的名字。
水洛烟靠在慕容修的胸口,平稳着呼吸,轻轻的应了声。
“若让我用天下来换你,那我定会舍弃天下,只要你。”许久,慕容修坚定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怔了一下,好半天说不出话。
这江山,对慕容修有多重要,水洛烟岂会不知。而慕容修为此付出了多少,水洛烟看在眼里。慕容修的骄傲和自尊,隐忍和羞辱,都为了那最后一刻的胜利。而此刻,这个男人却可以如此说道。
那种溢在胸口的感动和满足,轻易的占领了水洛烟的全部。
“我爱你。修。”水洛烟在慕容修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慕容修身形一怔,许久,接着道:“我……”但这话,说了半天,仍没说出口。水洛烟笑了笑,并不介意。
两人的身影,就这么拉长在边陲的夕阳之下,静静依偎。一旁的奴才们,看的也有些挪不开眼。如此的鹣鲽情深,如此的生死与共,如此的相偎相依,足可以变成一段佳话,至少,在边陲之地的一段佳话。
相较于修言山庄内的温情,京城则显得气氛紧张。这样的气氛从慕容澈登基起,就不曾散去,人心惶惶越发的眼中起来。
“皇上登基,不急着操劳民心,却广从民间找寻各色美女来充盈后宫,这实在是……”
“你知道吗?外面传言,这皇上找的美女,都是按照晋王妃的模样来的,有的像晋王妃的眉眼,有的神色像,有的嘴巴像,有的性子像……只要和晋王妃像的,就算不是官家子女,出身富贵,也一样可以当上秀女。”
“晋王妃不是死了吗?真是可惜了。我是听说,晋王妃嫁入晋王府的时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晋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和晋王爷鹣鲽情深。”
“晋王爷虽说是因为大不敬之罪流放,在流放途中遇见宵小,不慎坠崖。但是,我听宫里的人说,是晋王爷要起兵谋反,皇上才……”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杀头的!”
“……”
茶楼内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大多讨论的话题都是慕容澈登基以来的种种暴行,不免的,让他们对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平庸的晋王爷多了几分的想象,对水洛烟更是多了几分的好奇。
而皇宫之内,肃杀之气亦然。
慕容澈高坐在御龙殿的龙椅之上,听着李权对自己的汇报。
“在不远的派县,有一个姑娘,长得和晋王妃9成的相似,若不是确认晋王妃已死,奴才都以为那就是晋王妃!”李权仔细的把自己得到的情况说给了慕容澈听。
当他接到属下的来报,说是派县有这么一人时,他连夜赶到了派县,见到的那一瞬间,差点傻了眼。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相像之人。但苦于这个姑娘出身贫寒,并无任何家室背景,是在不符合秀女的要求。但鉴于情况特殊,李权才匆匆回宫,让慕容澈定夺。
“要。”慕容澈极快的下了命令。
他曾以为,水洛烟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让心里那种占有欲不断的膨胀。而水洛烟死了,这种欲望却丝毫不曾消褪,那么,这种广泛的找寻像水洛烟的女子,慕容澈以为自己久了,定也会疲乏。
却真的不曾想到,这样的兴奋却日益剧增,看着相似水洛烟的女子,他可以在她们的身上找寻上到一种久未的快感和欲望。
而今日听李权这么说,更是急欲的想见到这个女子。可是,李权接下来的话,却让慕容澈皱起了眉头。
“皇上,只是这个女子已经许配了人家,明日便是大婚之日!这……”李权显得有几分为难。
这宁拆一座庙,也不毁一门婚。若这事传了出去,势必对慕容澈的声誉有了极坏的影响。所以,李权才显得犹豫几分。他看向慕容澈,慕容澈眸光之中的坚定,却让李权胆战心惊,似乎有点明白了慕容澈的意思。
“还需要朕告诉你,怎么做吗?”慕容澈森冷的问着李权。
“是。属下这即刻就去。”李权点点头,不再犹豫,飞快的离开了御龙殿,驾马飞驰道了派县。
罗氏一家,今日喜气洋洋。罗家唯一的女儿罗霓裳今日要出嫁。虽家境清贫,却也操办的热闹。周围的邻居纷纷上前道贺。这罗霓裳所嫁之人,虽是派县的一个孤儿,但却是所有村民心里的好男人,好丈夫。这等于,也替罗家老两口要了一个儿子,别提罗家老两口的脸上有多欣喜了。
“恭喜恭喜啊!霓裳嫁给周寅你们也真算放下心了!”
“是啊,周寅是个可以依托的男人,苦点没事,对我们霓裳好就成!”罗母笑呵呵的回应着邻居的话。
这时,迎亲的周寅已经出现在了罗家的院门口,罗霓裳也早就梳妆打扮完,盖上红盖头,正准备上花轿。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众多官兵出现在罗家的门口,惊了一屋子的人,就连罗霓裳也不禁得翻起盖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倒了。
“这位官爷,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今日草民家中有喜……”罗父连忙上前对着前来的官兵说道。
谁知,带头的李权一把推开了罗父,看向了罗霓裳,罗霓裳一惊,连忙的躲道了周寅的身后。只听李权道:“带走!”
“是。”官兵们上前,直接拖走了罗霓裳。
周寅想也不想的冲上前,和官兵厮打起来,怒气冲冲的道:“你们怎么能随意的抢我的娘子!这西夏还有没有王法了!”
官兵大笑了起来,看向周寅,道:“就你和我说王法!这王法可是皇上定的。你和皇上抢人,再大的法也没处说,没判你死罪,已经是万幸。更何况,这罗霓裳进了宫可是一个皇贵妃,远比你这个可笑的穷鬼来的好。”
说完,官兵不给周寅任何回话的机会,厉声道:“带走!”
罗霓裳哭天喊地的叫着,周寅欲再上前,可却被官兵无情的推了开。再追的时候,官兵已经拔出了利剑对着周寅冷声道:“再朝前一步,这剑要得就是会是你的小命!”
“你们放开我的娘子!”周寅仍然显得不屈不挠,罗霓裳也在挣扎着。
这一刻,那剑不再留情,直接对准了周寅的胸口,一剑刺了下去,周寅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人,缓缓的倒下,在场的人都傻了眼,谁也不敢说话。罗父罗母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上前扶着周寅,罗霓裳惊了眼,不断的哭喊着。
可是,这哭喊声越来越远,罗霓裳已经被拖上了轿子,一行人飞快的离开了罗家。
“这真是造孽啊!当今皇上这么多后宫嫔妃却还在强抢民女!这老天是瞎了眼吗?”罗母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