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修笑了起来,道:“烟儿才回来,要好好休息。而爱妃是朕的女人,朕不来找你,找谁?”这语调里,带着戏谑,那面部的神情,显得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气急败坏,被慕容修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只能在原地这么干瞪眼。有些分不清慕容修的想法。在水洛烟看来,那个女子的出现,至少会让慕容修今夜忘乎所以,怎么还可能回到客栈,无论如何,都会选择和那个女子缠绵一番才是。
而在慕容修的话中,却显得不急不躁,似乎听起来对那个女子的极为呵护,可言行却又让水洛烟完全看不明白慕容修在做些什么。
“臣妾不需要皇上来找。”水洛烟找回自己的声音,冷哼了一声,摆明了不愿意搭理慕容修。
慕容修更快一步的把水洛烟压在自己的身上,冷了声说道:“那你需要谁来找你?龙邵云吗?”
“龙将军是比你好上千百倍。”水洛烟也被慕容修激的口不择言,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慕容修的神色冷了下来,蛮横的扯了水洛烟的衣服,水洛烟一脸惊愕的看着慕容修,甚至来不及惊呼和反抗,她的衣裳已经轻易的落了地,不着寸缕的出现在慕容修的面前。慕容修也不给水洛烟任何反抗的机会,菲薄的唇已经覆了上去。
那吻带着霸道,甚至带了一丝的惩罚,略重的撕咬着水洛烟的唇瓣。
“别一直挑战我的容忍性。别一直在我的面前提及龙邵云这三个字。明白吗?”许久,慕容修放开水洛烟,一字一句的说道。
水洛烟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仍是一句话不搭理慕容修。慕容修竟然意外的笑了起来,扣住水洛烟的下颚,说道:“真是一点学不乖。”
话落时,那吻已经悄然的再度覆上,只是,这一次,那吻变得温柔的多,那手中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一点点的在摸索探寻着,惹的水洛烟一阵阵惊呼,想反抗,却更想在慕容修的怀中,去寻找那熟悉的温柔。
渐渐,那惊呼成了娇喘,带着反抗意味的顺从,更像是娇嗔。原本看似战火弥漫的厢房内,此刻却已经显得情欲正浓,除了依然燃烧的烛火,就只剩下情人之间的娇喘和呢喃,再无其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让百里进来给你看看。”情欲后,慕容修看着水洛烟不断喘气的脸,立刻紧张的说道。
“休息下就好。”水洛烟简单的回着慕容修。这种事情要真让百里行云进来看了,那才是会被传为笑话的吧,她没好气的在心中腹诽着慕容修。
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烟,没多说什么,就这么安静的拥着水洛烟,在床榻上休息。水洛烟却一直凝着眉,有些懊恼自己先前做了什么。竟然这么容易的就坠入在慕容修的温柔之下。而眼前的慕容修,他的一言一行也越发的让水洛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亦或者是要做些什么。
他把自己放在何种的位置之上,对那个出现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又是如何想法。那种压抑在心中,想问却问不出口的话,让水洛烟的心头堵塞的慌。最后,她干脆掀被下了床,快速的替自己穿好衣服,不吭声的走向了窗台。
本以为,慕容修会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至少这些日子以来,慕容修都是这么做,但意外的,这一次,慕容修却无动于衷的躺在床榻上,就这么看着水洛烟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似乎在犹豫,似乎也带了几分的痛苦。
许久,慕容修开口道:“过几日,回京。我会带烟儿一起回去。”
这语气平稳的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对着眼前的水洛烟表达一个情绪,他要带那个女子回京,也承认了那个女子的身份。水洛烟站在窗台,听到慕容修的话,身形不免微颤,手心死攥着拳头,却一言不发。
“皇上的决定,臣妾无从干涉。”水洛烟终于开口说话,只是这话语之间显得冷漠的多,甚至都不回头看着慕容修。
“你……”慕容修的眼底有着痛苦,但很快消失不见,开口的话就这么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水洛烟却突然转过身,看着慕容修,道:“我还忘了恭喜,找到皇后娘娘,想来皇上很开心吧。”那话,听不出酸意,却有些嘲讽。
虽是嘲讽,可也带着水洛烟重重的无奈感。真人在前,慕容修却认不出,而一个相似的面孔,就可以让慕容修倾心。何时,慕容修的思维也变得如此简单而不谨慎?水洛烟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嘲讽,就这么直落的看着慕容修,不再开口。
而慕容修听着水洛烟的话,却无多大的反应。那平静的面色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心急,倒显得淡定的多。他也下了床,随意的批了件衣服,走到了水洛烟的边上,就这么一起看着窗台,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样的若有所思在水洛烟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曲解,曲解成了慕容修在沉思着那个女子进宫后所要安排的一切。想来,不存在任何狂风骇浪,水洛烟明白,自己在西夏子民心中的地位,更明白,自己在这些朝中重臣心中的地位,毋庸置疑,那后位轻易的可以到手得来,而她们这些后宫女子呢?
慕容修对自己的允诺,绝无后宫。既然现在伪水洛烟出现了,慕容修是否也要遵守承诺而为呢?
“你不高兴?”慕容修突然开口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冷漠一笑,道:“臣妾岂能不高兴。只是,臣妾好奇,这皇后娘娘回来了,臣妾这些后宫之中的女子,皇上又该如何处置呢?”
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烟,又道:“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处置呢?”
“依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和愧疚,自然这后宫是长存不久,若是如此,还请皇上放臣妾离去,免得有朝一日不是落入冷宫,就是被发配出宫。晚痛不如早痛,不都是痛,对吗?”水洛烟一字一句的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没理会水洛烟先前的话,抓着她后面的语病说道:“痛?爱妃这可是爱上了朕,所以才觉得心痛?”
“你……”水洛烟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干脆转过身,不再搭理慕容修。
慕容修却悄然从身后环绕住水洛烟,道:“后宫净空,朕也会独留爱妃在凤鸾宫。”这话,带了几分暧昧,也带了几分的承诺,对着水洛烟说道。
“呵呵……”水洛烟嘲讽的笑了几声,“臣妾是不是应该谢回皇上的恩典?皇后娘娘又可能容臣妾和她共伺一夫?皇上不怕皇后娘娘生气,而后离开吗?”她咄咄逼人的质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淡淡一笑,道:“烟儿才回来,也多年不曾接触到御风和玲珑,肯定会有所不适应。御风和玲珑对你的信任最多,你留在宫中陪伴他们不是再好不过。难道你舍得御风和玲珑又回到先前的模样?”
慕容修在布局,等着水洛烟自己跳下去,看了眼水洛烟,又继续说道:“烟儿回来,朕要做的事情很多。自然不可能让御风和玲珑像现在这样放肆。爱妃可明白?”
水洛烟被慕容修说的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慕容修轻易的拥了自己的软肋,利用了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钳制住自己,让自己动弹不得。她舍得下全部,却惟独舍不下那两个孩子。不知是气氛还是恼怒,水洛烟就这么压抑的站在窗边,一言不发。
慕容修也不曾强迫水洛烟说什么,就这么陪着水洛烟站在窗边。许久才开口道:“晚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不容水洛烟拒绝,牵起水洛烟的手,一起走到了床榻边上。水洛烟转过身,不再依偎着慕容修,慕容修也没强求,就这么在床榻上陪着水洛烟。一直到水洛烟均匀的呼吸声传了来,慕容修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修长的手扬起,落在水洛烟的脸颊下,但又很快的抽了回来,生怕吵醒睡梦之中的人儿。眸光之中的宠溺,却也显得无可奈何。菲薄的唇在有些张口欲言,最后,一句话不曾说出,就这么看着水洛烟的睡姿,渐渐的出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修才熄灭了烛火,穿好衣服,起身走出了厢房,并小心的关上了门。
——媚骨欢:嫡女毒后————
“爷。”龙邵云叫住了慕容修。
慕容修停下脚步,看着龙邵云,许久才开口道:“有事?”
“这夜深人静,爷还打算去落梦楼吗?”龙邵云的语调显得有些嘲讽,也有着一丝的不解。
先前看着慕容修带着水洛烟回了客栈,许久都不曾见两人出来。龙邵云那提调的心,才放下,却在入夜的时候,眼见慕容修离开了厢房的门,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架势,甚至连小七都不曾跟随,这才让龙邵云开口叫住了慕容修。
“你不觉得你管多了,逾越了吗?”慕容修冷声质问着龙邵云。
因为龙邵云对水洛烟的态度过于的亲密。也让慕容修此刻的口气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他的武学修为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好的,这江湖之上,能真正和慕容修抗衡的也无几人。就算是在落梦楼关着厢房的门,他仍然可以分辨的出,水洛烟脚步的离去,更能知道,追出去的人是龙邵云。
“是烟儿回来了,我自然不免的多关心几分。我只想知道,皇上如何安排烟儿,如何处置岚妃呢?”龙邵云少了平日的恭敬,显得咄咄逼人的多。
慕容修就这么冷眼看着龙邵云,道:“以前,烟儿在你心中的地位无人能超越,而如今,以我看,岚儿的地位已经超越了烟儿。怎么,我的女人,你都如此有兴趣吗?”
说着,慕容修停了停,冷着眉眼又质问道:“还或者说是,你也有一些事情瞒着我?”
龙邵云被慕容修说的有些心惊胆战,就这么看着慕容修,好半天没开口。许久才道:“爷多心了!”
那种翻腾在心中,急欲告诉慕容修真相的想法,却在不断翻腾而上的恐惧里,收了口。水洛烟说过,唯有慕容修自己发现她的身份,亲口对她说出她的身份,亲口对全天下承认她的身份,若非如此,无论是何种形势告诉慕容修,都将换来她的灰飞烟灭。
龙邵云无论此刻多想开口,却绝不会用水洛烟的性命作为前提。
“最好是如此。”慕容修的语气显得淡漠的多。
龙邵云又开口说道:“爷若是去落梦楼,是否我也可以一起跟去。至少,我也想找烟儿叙叙旧。七年前,烟儿的离去,对所有人的打击都太大,今日,她能失而复得,自然是高兴的。若非如此,我也不许在这等着爷这么长的时间。”
他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也摆明了要跟着慕容修一起去落梦楼。
结果,出乎龙邵云的意外,慕容修淡淡的看了眼龙邵云道:“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是去落梦楼呢?”
这话,把龙邵云堵的一阵错愕,就这么看着慕容修。却只听慕容修继续说道:“我和你好久不曾对饮过了吧,你在边陲,我在京城,不似最初还不曾夺得天下的时候那般的潇洒。今日,趁着时间,不如就不醉不归吧。”
“爷……”龙邵云有些不解慕容修的意思。
而慕容修却已经返身取了酒,就这么在桌边自饮了起来。龙邵云见状,也跟着喝了起来。但他的眸光却一直在慕容修的身上打量,似乎想看穿慕容修到底在想些什么。而慕容修就这么任龙邵云打量着,只安静的喝酒,不曾开口。
两人喝到了天空翻了鱼肚白,都有几分醉意的时候,才各自回了房。这期间,两人连一句将交谈都不曾有。只有那不断见了底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