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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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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回头,叫着同来的,鼓动着道:“接下来,有志于加入精英角逐的,到史科长这里报名,领表格,下午上课之前交上来,我们将在这里呆三到五天,走的时候,我会带走警校的全部精英,将来打造一支名闻天下的铁警队伍。”

掌声,这个特殊的团队总是容易被带着血性的话鼓舞起来,史科长刚上前,倒有不少奔着伸手抢表格了,三排的安嘉璐一侧头,问有点悻然的解冰道:“报不报名?”

“你报我就报。”解冰道,给出个限定条件。

“我当然要报。”安嘉璐起身了,解冰跟着不迭起身,当然也要跟着报了。

这么踊跃,许平秋看得格外得意,站到老同学和王校长身边时,王岚校长随意道着:“平秋,有个人资料,你斟选一下就得了,何必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落选的,不是故意给孩子们打击吗?”

“资料可反映不出真实素质来。”许平秋摇摇头。

“你到底想挑什么样的人?这不,他们教导员在,直接问他不就行了?”江主任道。

“我在找,有无限潜能可挖掘的人,有吗?”许平秋刁钻地问。

“不知道,您挑吧。”教导员笑道。

一行人说笑着暂时离开了,许平秋回头时,看到了哄上来抢着领表格的学员们,他刻意地在搜寻刚才那位一直说小话的学员,看到了,还在那儿说着呢,那无动于衷的样子,像和他根本无关一样。

“坐左后角那位叫什么?”许平秋随意问了教导员一声,教导回头一看,也随意地说着:“叫余罪。”

“余罪?哦他就是余罪,看到名单,我都不相信这是个人名。”许平秋异样了,“余罪”是个法律上的概念,意指隐瞒未交待的罪行。

“错不了,他姓余、名罪,许处长请。”教导员殷勤地伸着手做着请势,许平秋出去了。

留下史科长在发放表格,差不多发了个七七八八,抬头时,他奇怪地看到那位安嘉璐站在身边,他异样地问着:“怎么了,安同学?”

“许处长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吗?我看过他的报道和内部资料,我们私下里都叫他警王。”安嘉璐道,语气里不无羡慕,小女子总是容易被大英雄的事迹感染,何况又是同行,她一说,一边围着十几位男生女生都八卦上了,问变态杀人狂的、问跨省贩毒案的、问长钢职工区爆炸案的,对于那些后来听着像天方夜谭的侦破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喂喂,同学们,同学们,纪律啊,案情是不能向外随意透露的,等你们当了刑警,自己在内网上查吧。好好……还有谁报名。”史科长被学员的热情搞得有点懵,搪塞着,不料安嘉璐可不放人了,又追问:“那刚才呢?”

“刚才什么?”

“刚才许处怎么一眼就看出对解冰绘画和鉴赏类的事情有独钟?”

“对呀,史科长,他爸开拍卖行的,搞得就是艺术品拍卖。”

“就是啊,没烟酒嗜好,哪也能看出来?”

“其他能看出来,不至于没追到嘉璐也能看出来吧?”

众学员围着史科长七嘴八舌,好一阵鼓噪,不多的几位女生故意逗安嘉璐似的,非拿这个说事。不过话里听出来了,这帮菜鸟确实是被许处的眼光镇住了,而此时的解冰就站在史科长旁边,对于学员们的疑惑似乎让他也颇感自傲,看样确实也是家境不错的一位,史科长笑着道:“你们是觉得这个很神呀?”

“对呀,还真挺神的。”安嘉璐笑道。

“我也能这么神。信不?”史科长笑着一指解冰道:“看,解冰同学的衬衫内领很干净,手指指甲修裁得体,一一下子就看出生活习惯来了。”

“烟酒嗜好呢?”有个男生问。

“你觉得他这么注重生活习惯的人,会有不良嗜好吗?”

“那文艺味道呢?怎么看?”有位女生问。

“看他桌上的ipad,连封皮都是警挑细选,带艺术彩绘的,没点鉴赏眼光可未必在这个细节上动心思啊。”史科长一指解冰桌上的平板笑道,回头看解冰尴尬中还有点得意,又补充道:“看他戴着的什么表,高档运动手表,再看他衬衣的牌子,猜不出家境来,那我们这刑警当得就太笨了,我这类内勤是最菜的,真正的刑警,甚至看你一眼,都能分析出你大致人格倾向来………还有谁报名?”

史科长给了大家一个好不简单的答案,看着学员们稍有点失望的表情,他笑了,再神的过程,知道了答案也很扯淡,他嚷着所剩不多的几张表格,喊了声,还真有思想斗争激烈到这时才确定了,有个举着手我我我……奔上了拿了一张,是位胖胖的男生,样子长得有点迷糊,敢情是思想斗争激烈,最后一刻才定下来。也是发的最后一张,史科长笑着退出教室时,里面已经嚷起来,他听到最清楚的一句:

“鼠标,你五千米能跑过去吗?争什么精英?”

然后是哄堂大笑,叫声四起,这光景也让史科长想起了当年警校的日子,相互间那些稀里古怪的绰号相称着,让人听得亲切,他掩上门,关住了一教室的哄闹声。

第4章哥们情深

“就是啊,鼠标,你去争精英,我们多没压力。”

有位脸上好几粒青春痘的男生回头嚷着。那位刚拿到表格就受到如此攻讦的胖男生,被称为鼠标的,一脸迷糊样,有点生气了,直嚷着:“你精英行吧?你撸得浑身都是警。”

“就是啊,牲口,笑话谁呢?打牌输了饭卡,想找回场子也不是这么干的吧?”声援鼠标的来了,是豆包,两人不但是哥们,长相都像哥俩。那被称为牲口的被两人一挤兑,仿佛有杀父仇,夺妻恨一般,咬牙切齿道着:“豆包,你小子别得瑟,晚上继续干,不把你路费洗干净,你就不知道你牲口哥怎么叫的。”

两方惯常的互相人身攻击了几句,鼠标严德标和叫豆包的豆晓波一个宿舍,虽然这哥俩学习和训练科目时常垫底,不过玩牌可不是盖的,不管斗地主、诈金花还是跑得快,玩得一个比一个溜,跟他们玩得,不但输钱,有时候连饭卡也难保。

可惜哥几个的风光可带不到教室来,临近毕业,实习和就业的心病愈来愈重,严德标看着表格,一笔一划填着,很简单,姓名性别籍贯加上政治面貌一类的,有个非客观项,是问你为什么要当警察?这当然知道,除暴安良,维护和谐社会呗。他刚准备填上时,背后伸过一只手来,把表格抢走了,没看,一揉一撕,装口袋里,大摇大摆走了。

是坐在最后的同室余罪,鼠标一看余罪那得性,他傻了吧叽看了豆晓波一眼,奇怪地问:“豆包,他又咋拉?人格倾向有问题啦?”

“不咋,人格没问题,人有点问题。”豆晓波道,笑了,警校学员的相互攻击很多使用这种专业术语。

“哎对了,他怎么没领表?要体能测试,牲口也跑不过他。”鼠标回头一看,惊省了。豆晓波却是一摊手道着:“我也没领,你不瞎扯淡嘛,就有留省城的机会也轮不着咱们呀。”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牌亮手里是把同花顺,那不拽啦。”鼠标摇头晃脑,对未来的期许很大,眼睛亮亮的道着:“真要那样,都不用乡下了,我们那镇上,要进编没准得好几年,都不一定能进去,知道回去干什么?大半夜搁街上巡逻,得多受罪呀,还挣不来钱,一月一千二,和环卫工人一个价……哎,等等我,跑什么。”

看着豆包哥们好不懊丧地起身走了,鼠标追着出来了,走下阶梯教室时,不经意看到了解冰和安嘉璐那一对譬人,鼠标对着安美女笑了笑,鉴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那笑容被安美女过滤,根本没瞧见他。搞得鼠标出门时也郁闷上了。

追上了往下跑的豆晓波和余罪,鼠标这碎嘴可埋怨上了,还是那幅得性,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万一,万一要撞着了,岂不是时来运转了,省警校每届的毕业生除了家在省城的,鲜有留省城的机会,就分配也大多数落脚在最基层的刑警队和派出所,你说万一许处说的那解决户口和住房,得少多奋斗多少年呐。

听得余罪烦了,他一回头,吓了鼠标一跳,余罪在三人中年纪最小,不过心眼最多,三个人虽不是一个宿舍,自从余罪窥破豆包和鼠标的牌技奥秘后,三人就成了莫逆之交。这不,余罪帮着鼠标哥整整衣领,很成熟老练地道着:“鼠标哥,虽然别人叫你鼠标,可我不觉得你鼠目寸光呀?你觉得能是真的吗?”

“不至于他个大处长,红口白牙骗人吧?”严德标不信了。

“我也给你讲个推理故事……话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个小诸候国的国君要嫁姑娘,给了上万金的嫁妆,要招一位屠夫当驸马,可那位屠夫,坚决不要这位公主,你推理一下,原因在那儿?”余罪严肃地问道。

“在哪儿?这好事啊。”鼠标有点迷瞪,他侧头问豆包,这豆晓波觉得那儿有问题,却是一时说不上来了,挠挠脑袋道:“就是啊,你又编故事骗我们?”

“这是真故事,史书记载,一对笨蛋。”余罪道。

“那问题在哪儿?”哥俩瞪上余罪了,确实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你说在哪儿?减价的没好货,倒贴的难道有好货?那杀猪卖肉的都推理出来了,我卖新鲜肉高价都有人要,隔夜肉就减价都没人问,这倒贴的人肉,绝对不是好肉……事实果真如此,见过国君女儿之后才发现,奇丑无比。”余罪道,教育着两位比他个子高,年纪也高的货,不耐烦地两个傻听的脸蛋一捏评价着:“看看,就你们这两堆肉,你觉得是留省城的料吗?留下还至于倒贴你房子?这还用脑袋想吗?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呐。”

余罪抑扬顿挫的都着哥俩,那哥俩眼珠转悠着,一想也被说服,鼠标再要问,被余罪挡住了,他直道着:“真中奖了未必是好事,没准让你小子天天到臭水沟里捞残肢断臂,以及其他人体器官。晚上让你小子去看停尸间,泡不着妞,见得全是女鬼。”

咦哟,鼠标一咧嘴,给吓住了。紧张地道:“别介个样子啊,我口味一向不重。”

余罪一指豆包又吓唬道:“你也想是不是?知道的刑事警察的伤亡率多少?接近百分之十,就你这得性,跑是跑不动,打是打不动,你去干什么?增加组织的伤残指标不是?”

咦哟,把豆包也给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摇得像拔郎鼓,直道着:“别他妈乌鸦嘴了,说得我心虚,我就没准备去。”

“那不就对了,回县里、回镇上,当个小片警,泡个妞儿拉拉小手,收点小钱喝喝小酒,那多滋润的日子,你们怎么想不开呢?留省城?就咱们这届多少官富家庭还是公安子弟,好事能轮得着咱们,走,吃饭去,省得一会又排队。”

余罪道,一扭头,后面那哥俩不自然地跟上了,被说服了。

细想也真是,天上不会掉馅饼,除非有人在捣鬼。

这哥仨趁了个早,等吃完的时候才见得同学进餐厅,前一日赢了牲口张猛不少,余罪有点过意不去,从鼠标身上扒拉到了饭卡给了张猛,那哥们看来也确实是输得捉襟见肘,正敲着饭盆来回遛达准备蹭谁一顿呢,不客气地拿上了,谢都没谢。鼠标倒有点怏怏不乐了,又是碎嘴埋怨了好大一会儿。

饭间很热闹,都在讨论选拔的事,独独这哥仨,边吃边斗地主,好不逍遥,等斗完了,豆包和鼠标笑得直打颠,却是余罪输得脸绿了,拿着仨饭盆去洗,那是输了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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