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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扮相,在这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尼马有点施展不开呐。
“别紧张,现在的土豪相当低调,你把自己当成最低调的土豪,然后就有目空一切的心态了。”余罪拍拍鼠标,安慰着。
“心态咱有,可钱没有啊……总不能一毛钱没见着,我先进去刷几千块吧?”鼠标还是有点心虚,在治安队顶多吓唬吓唬小旅馆以及站街妹子,高档的地方,咱没见识过啊。
“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余罪笑着道。
“那你来。”鼠标耍小心眼了。
“那当然,谁特么还敢指望你。”余罪道。
两人悠闲地散着步,说说笑笑,旁若无人,进了大厅呐,那服务生们还真是没把他们当土逼看,站到总台前的时候,鼠标向着姣容玉面的美女笑了笑,那美女躬身问着:“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哦,我住在这儿,问下,周围有洗浴的吗?”余罪信口胡扯。
“有的,我们后院就有,出门左拐,四层仿古楼就是……隔壁培训中心也有,不过条件比我们这儿差了点。”服务员莺声燕语,介绍着。
“谢谢。”余罪很土豪地打了个招呼,一副准备去淌费的样子。
鼠标屁颠屁颠跟上了,跟到身侧小声道着:“尼马我还以为你开个房呢。”
“废话,那多贵呀,一晚上1888,还是大床间……打个招呼去后面,想办法接近天权楼。这是个开放环境。”余罪小声道着,有点奇怪,这保安措施似乎有点差了。
正说着就尝到了,刚出后门,嗒声两条胳膊伸过来,被拦住了,定睛一看,哇塞,居然有四个保安看着门,个个孔武有力,看来想从这儿混进去的计划,立时破产。
“怎么回事?”余罪愠怒地问。
“先生,我们后院是会员制的,请出示会员卡。”保安问。
“哦……忘了。”余罪掏着口袋,掏着明显没有装的口袋,掏不出来,回头吧唧扇了鼠标一巴掌道着:“让你提醒,又把手包忘房间了……哦,稍等一下,我们回去拿。”
“哎……老板请。”标哥委曲地扮着跟班。
两人被撵走了,转过楼角鼠标就骂着,不拽了吧,尼马个蠢货,这样的地方是咱们能端了的?
“越是这样,我越相信这地方不简单了。”余罪小声道,示意着鼠标坐在大厅等着,他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刚坐下的鼠标看着余罪隐身到了关闭的电梯门后,一瞬间他明白这货要干什么了。
话说余罪那两根能挟走钱的手指,一直以来都让鼠标羡慕不已,要用这个办法,他一点都不怀疑今天有人要丢东西了,电梯上上T下几趟,西装革履的男子进进出出,很快余罪潇洒地从电梯里出来了,一个响指招呼着鼠标。
相视谑笑间,余罪的手里已经多了三个钱包,他眼花缭乱的插着卡,却不知道那一张,两人讨论无果,余罪却是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径直到了被保安拦住的门口。眨眼脸变,一个长条、高档的牛皮钱包,他扔给保安,生气地道着:“你们自己找吧,我的卡太多,懒得记。”
保安战战兢兢,翻着钱包,两列卡,余罪在得瑟着:“屁大个破地方,还搞得蛮像回事……要不是朋友送我张卡,我还不知道有这地方呢。”
还真有卡,三张,这卡的昂贵保安可知道,紧张兮兮还给余罪,冷脸成了笑颜,直伸手道:“老板,请。”
园子有十几亩地大小,回廊假山、树影摇曳、幽静得很,这可去那个地方呢。余罪又一个响指招着保安,保安躬身上来,余罪顺手捻了几张钞票塞他兜里:“给你们喝酒的……小兄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老板您想玩什么?”保安躬身问。
“据说有国宴?”余罪问。
“那得预订,最快得提前三天预订。”保安道。
“据说有漂亮妞。”余罪又问。
“什么样的都有,如果特殊需求,也得预订。”保安又道。
“据说还能赌两把。”余罪再问。
“这个不用预订,那里面就是。老板第一次来吧。”保安笑着道,指指一幢楼。
“谢谢啊,还真是第一次。”余罪又塞几张小费,背着手,大摇大摆朝天权楼去了。
这儿还足有优势的,最起码只认卡不认脸,不认衣服就给了两人很大便利,会员卡一亮,门迎腰弯到九十度,立时恭笑成了孙子辈,甬道里红色旗袍的妹妹,立时都成了女仆相,一脸笑容躬身齐呼:“老板好!”
扮土豪其实很简单,就是处变不惊,把什么也不当回事就行了,余罪迈着八爷步子往前走,鼠标昂着肥硕脑袋左右看,所看多数是妹妹的脸蛋和胸脯,陪同两人进场的一位美女,看不出年龄,每每拐弯、上楼,都小心翼翼地侧立着,请着客人小心通过。
走了足足五分钟,余罪突然发现这里匠心独具的设计了,是个环形楼,外环是普通房间,而往上,往内,就是特殊的场合了,隔音的效果相当好,最起码身处这里,仍然听不到任何的人声。
走到三层,拐过两道回廊,一间标着“女宾美容、男宾止步”的门前,装帧精美的铜钉、金色的拉手,推开的一刹那,鼠标的耳朵一竖,哗拉拉熟悉的声音传出来了。
赌盘、百家乐、二十一点、甚至还有名闻暇迩的老虎机,各个台前都散布着或多或少的赌客,在扔着花花绿绿的筹码,进门的对面方向,还是一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那估计是传说中的大户室了。
进门随即门闭,那位顾盼眼波如水的美人,站在了进门不远的一个小小的吧台前,台后一位女人谦卑地躬身,她的面前,整齐地放若各色筹码。
这是请你换筹码啊。余罪和鼠标相视尴尬,咱们就是来抢赌资的,身上可没带赌资啊。
这一个尴尬地瞬间发生了很多事,大厅里有两位客人在吼着总台,钱包丢了,还没处理,又来一位客人,钱包也丢了,失盗在这里可算是头一回了,来这儿的人那位也身份不菲,保安队不敢怠慢,赶紧地调监控,反查,本来什么也没查着,可保安里也有能人,凭着经验判断,失盗肯定是从大厅到房间这一段路,大厅不可能、甬道一般碰不到人,那就是电梯里了,而电梯里一位上上下下数次的面孔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很快,保安开始按图索骥,找这个贼了……
也在这个时候,岔路口、高地上、加油站、还有把车藏在路面下的刑警,都翘首企盼地等着信号,而且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信号,这里统一指挥依靠的是一台怪模怪样的小单台,有点业余了,能当收音机用,一拧就能听到吱扭的唱腔的地方戏。
同样在这个时候,以期待眼光看着余罪和鼠标两位“贵宾”的女人,似乎有点狐疑了,来这儿的人低调的很多,可低调到寒酸的,还真不多见,特别是带头的这位,普通的毛线衣,腕能看到没有袖标的衬衫,普通的西装裤,虽然无法分辨牌子,可脚上那双有点皱面的皮鞋就露馅了,她狐疑的看着两人,不过还是客气地请着道:
“二位,这里可以兑换筹码,如果需要什么其他服务,可以告诉场上任何一位穿马甲的服务生……金额不限的,二位是刷卡还是付现?”
余罪抬抬眉头,装不下去了,再怎么装土逼也装不成土豪了………
第9章百般机变
没人注意到入口处这个尴尬的场景。
一位风姿卓约的美女,两位傻不拉叽的挫男,那是何等另类的样子啊。
余罪笑了笑,慢慢地走向了换筹码的台子,很大,堆着好多的筹码,最高处几乎高过了筹码后美女的胸脯,他回头时,又看到了那位女领班微微小觑的目光,他知道,在这种场合混迹的人精,那一双利眼扫过,能得到的信息太多了,恐怕这土豪装不下去了。
“%×÷*()……丢勒老母。”余罪突然开口了,爆了一句纯正的南方口音,那美女一眨眼。迷糊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余罪一勾手指,鼠标上来了,他用在南方学的黑话和鼠标交流着,大致的意思是:扮不成土豪,就扮挑场子的土匪。反正就是装逼,先吓住他们再说。
鼠标一回头,信心有了,很得意地对领班美女道着:“我大哥讲,在赌上,他不想欺负你们。”
“欺负……我们?”那美女露齿一笑,愕然了。不过她的眼光马上又滞了。
因为她看到了,那位操南方口音的男子顺手一捻,不知道怎么就捻走了台上的一枚筹码,更奇怪的,那筹码在一瞬间仿佛成了活的一样,在他的手心、手背、手缝间,飞快的翻滚着,蓦地他的手一弹,当声轻响,筹码飞起来,打着滚,飞得老高,那人的眼看也不看,在将落之时手一伸,那筹码就像得到了命令一样,乖乖地停在他的手背上,还在旋转着。
这手艺啊,看得领班和分筹的美女眼睛快掉了,一瞬间心里泛起一个词:高手。
确实是高手,蓦地手一翻,那个筹码已经回去了,台子上纹丝未动,此时那人的眼光才又投向了领班,他慢慢地抚着瘦瘦的手指,那普通的手指,在领班的眼中,俨然已经带上一种魔力似地,让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赌神的绝技。赌玩得就是手快,而面前这个人的手,快得她闻所未闻。
吓唬住了,余罪用白话小声和鼠标说着什么。
忝列翻译的鼠标回头,又骄傲地道着:“我大哥想见识王老千的绝技,如果他不敢应战的话,那我们就要在您的赌场里赢点了……我们的胃口可很大哦。”
吓坏了,开场的最怕遇到此中高手,这明说已经是客气的,人家要不动声色赢你几百万,那可咋整,领班看着气定神闲的余罪,不敢怠慢了,一个响指,应声来了两位旗袍美女,她指着两位来客安排着:“陪着两位先生,二位稍等。”
“好啊,客随主便。”鼠标得意了。
“稍快点,我的时间很紧喽。”余罪用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道着。
领班吓住了,赶紧点往外跑,估计是去通知高手应战了,余罪和鼠标相视一眼,笑了,标哥这贱性难改呀,一瞅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妞,那胸傲得太扎眼,扎眼得标哥附身在一位妞的胸前深深一嗅感叹着:
“哦,好爽……美女啊,你准备陪我们干什么?”
“先生想干什么呢?”美女顾盼生怜,俏生生地问。
“那个……要不咱们……算了,还有正事呢。”鼠标见余罪剜了他一眼,不敢发骚了,两人并肩走着,看看老虎机,没意思。看看百家乐台子,没意思,玩不起;又看看那轮盘赌,更没意思,还尼马不如买彩票的中彩率高呢。
这时候,余罪悄悄地摸着手机,却发现了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这地方居然有信号屏敝,他和鼠标使着眼色,这可惨了,虎穴进来了,消息尼马出不去了。
两人的配合相当默契,唇语间已经交流了信息,紧接着,鼠标开始和美女勾搭了,脸凑凑这个问:美女,你的胸围有多少,我目测至少34D这边笑而不答,他又凑到另一个身边了:美女,我目测你腿长有一米一,模特身材呐?
两妞被鼠标逗得羞色撩人,余罪趁这时机在四下打量着这个赌场,四周封闭式的,除了顶层的换气扇和大门,估计没有另外的通道了,而且这是双层的,出了这一层,外面还在楼里,不但信号屏敝,而且隔音………他估算了一下,最后的埋伏赶到需要七八分钟,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这里做好任何准备了。
唯一途径是不动声色地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