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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没用,这身宫衣,上面涂满了剧毒,你若敢碰就试试……”“今日我是带着与你同归于尽的心来的,有胆量你就碰我瞧瞧。”
冷笑两声打开大门。
“杨文昭犯欺君之罪,你敢抗朕,明日我就将他打入天牢……”
“杨文昌,你……你卑鄙!”
正文 第148章
他得意起来:“你以为自己就没弱点了,你若敢不从朕,杨文昭、杨文皓等一干顺王府的人全都会死。”“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她以为自己是洒脱的,到了跟前才发现,根本不能,他的手里紧紧地抓住杨家兄弟欺君的证据,而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王富,传旨下去,梁皇后大闹乾坤殿,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凤仪宫半步。”
她是带着必胜的心而来,备好要大闹一场,一个杨文昭就令她束手无策。她神魂落魄,仿佛跌入万丈深渊之中,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无名道观老道长所言,今生无法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推开门时,她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支离破碎。
乾坤殿前,一个绝美的女子泪流满面,浑身乏力地扶着墙壁,心痛若死,泪水像决堤的洪无休止的泛滥成灾。她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扒在墙上痛哭失声。
所有的人都怪异而冷漠地看着痛哭的皇后。
没人能懂她的心,为什么要这样,让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落魄地回到凤仪宫,在踏入那里时,她已经下定决心,用三个月的时间练好轻功。高高的院墙将他们阻隔,阻隔不了她对他的思念,他对她的爱。
她不再和颜悦色地对待身边人,这些都是杨文昌派人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人。她不知惫倦的习武,练轻功。大殿内没有合适的工具,她将自己的腿绑在桌凳上,一张串一张,一只连一只。
一个月,杨文昌几乎从不出现在她的宫里。
每天,练功的时候,她又骂又闹,用怒骂来掩饰自己的行动,搅乱外面的宫女、太监的眼线。谁若进来,她就用手里的茶杯抛去,已经有五六个人受伤了,再没人敢近大殿。凤仪宫的宫人们都认定她在大发脾气,这火也太大了,居然发了一个月之久。听她在大殿里甩桌椅凳子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招揽人才的好处,就是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两个多月后,她的轻功练成了,能够轻松地跃上围墙。以前还以为全是武侠小说里骗人的把戏,而今看来还确实管用。
桌椅凳子坏了许多,她又开始藏在里边练剑,用剑砍,把偌大的凤仪宫当成心中最仇视的敌人,剑法狠毒,她明白一个道理:对别人仁慈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杨文昌才会一再的欺负她,对付她。她要自己变得强壮,再没人能够轻易地对她。
这天,外面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太后驾到!”
太后看着凤仪宫外面的太监、宫女:“三个月了,她的怒火还没发够呢?”
宫女、太监不敢应声,生怕被屋里的人听见。
“砰!啪!”
太后无奈地摇头,徐昭仪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可爱的男婴,也罢,自己哺养吧,这个疯女人心里只知道有个杨文昭,连皇上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管这个孩子。
“回宫!”
三个月,杨文昌就是要杀杀她的锐气,似乎比他想像的要难,她好像永远也发泄不完心中的怨恨。而他则把对她的爱恨发在其他嫔妃身上,用漫漫长夜去折腾她们,看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唯独对她,他无计可施。
“启禀娘娘,司马大人求见!”
正文 第149章
“不见,告诉他我没心情!”
“娘娘,司马大人已经来了五次了,他说……有顺王府世子的消息。”
“文昭?”她的头一痛,又想起那张清秀的脸庞,宣他进来吧。
三个月来,第一次打开凤仪宫大殿的门。
司马庆进来时吓了一跳:凤仪宫像一个杂货库,全是桌椅凳的碎片,是剑的痕迹,而她,又黑又瘦,皮肤还很粗糙。三个月,她居然把自己弄成了另一副模样。
“娘娘,你这是?”
“叫我梁姑娘吧,否则你就出去!”
整整一个夏天她一直躲在闷热的宫里,不开门窗,只是拼命地习武,皮肤上的扉子长了一层又一层,好了结壳,结壳又长,虽然每日她会沐浴无数次,但依旧避不了扉子的猛长,当然会黑。
“顺王府世子一个月前出家修道了。”
“修道?”她竟然有些高兴,“在哪家道观?”
“听说数日前已随天机子道云游四海去了。三年五载是不会回来了……”
“哈……哈……”“真好!”她的心在滴血,没人能看懂她内心的苦楚,“滚滚红尘太龌龊,像他那样的人早该如此,只怪我自己当初未听天机子道长的奉劝。”
司马庆看着满殿狼藉:“你在暗练武功?”
“要想保护别人,首先自己得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杨文昌那个混蛋,以为将我禁锢在这小小的凤仪宫就算完了,禁锢了我的身,禁不住我的心、我的情……没那么容易,这刚刚是开始。”“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的天机兵法呀……”
“娘娘,什么天机兵法?”
“司马庆,你看依本姑娘对阵法的研究,与孟青如何?与你如何?”
她说话的语气与模样让司马庆感到恐怖,正如德木图所说,这样的女子用好了是人才,用不好就是敌人。她就像一味猛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知己知彼百战不败,就是要你们明白,一本《天机兵法》可以横扫万军。“哈——哈,司马庆,你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女人一旦有恨,就是千里火山无法扑灭。”上次她明抓德木图,送他离开时,还赠了一本天机兵法,而这些,她是永远不会告诉其他人,虽然内容不多,只有十来页,依德木图那样的军事人才,很快就会掌握其间的精髓。“既然杨文昌阴谋害我,也休怪我不仁不义。”
“娘娘……”看她说得那么有自信,莫非她又有什么计谋,到底是什么?那本天机兵法是本怎样的书,为什么取了如此霸道的名字。
“司马庆,休来烦我,快滚!”她不再像以前,待人温和、善解人意,言词中难掩心中恨意,怎么一个温婉的人因为恨也能变成这样的不可理喻。
司马庆将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杨文昌。
“什么?你说她这三个月来潜心习武?”他无比吃惊。
三个月,她不见任何人,连太监、宫女都不敢近凤仪宫,只道她有发不完的怒火,原来竟在习武。
“皇上,你还是去看看娘娘,下臣看她时吓了一跳,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另外……”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正文 第150章
“另外什么?”
司马庆迟疑,依自己对梁莹莹的了解,从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她既然那么说必有原由。
“娘娘说,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问她是什么,她就是不肯说……也许,会对皇上不利。”
“她敢害朕?”
他那么爱她,宠她,甚至任由她的胡闹,还想害他吗?心里隐隐作痛,莫非将她与杨文昭拆散,自己真的错了,错得彻底。
“下臣不敢枉猜娘娘心意,好像北方有事?”
“北方,西契太子德木图春天的时候不是刚派来使提出和亲吗?怎会有事。”
“这是娘娘说的,她还提到天机兵法,好像送给了西契太子。”
“她……”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兵法赠给西契太子,当年她口授三日,令德木图一统草原,而今又将绝世兵法相赠,是授意他灭掉大荣吗?
黄昏,他赶至凤仪宫时,却见宫门紧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她赶了出来,一群人在外面站着。
“皇上驾到!”
他令人将宫门强行撞开,推开凤仪宫大殿,里面狼藉依旧,还有一股难耐的闷热与发霉味。
“人呢?”
一名主管太监走出来:“回皇上,娘娘这三个多月一直不让人侍候,一日三餐我们只需送至门口,她会开门来取,吃完之后又放回原处,谁敢靠近,里面的碎片就会飞来……”
王富眼尖看到柱上贴着一张纸条:此处不待爷,自有待爷处,本姑娘去西契帐中任军师去了。
“她……她居然投靠西契人?”
“皇上,还有一张!”
纸条:吾非大荣人,亦非西契人,谁对我好,我效命于谁。不存叛国与否。
“这……无情无义!”
又有一张:骂别人,先看自己!
岂有此理,她连他要说的都知道了,纯粹的讽刺,堂堂大荣朝的皇后不当,去做敌国的军师。他的脸该往哪里搁,莫非,她对自己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她对他了若指掌,原以为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不曾想却被她紧握拳中,对他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她到底想什么?他给了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后位,而她却不屑一顿,飘然而去。什么时候她的武功竟如此厉害了,竟然就离开了皇宫。
“传旨下去,一路拦截,不许她离开大荣!”
屋顶上,躲着一位黑衣女子,脸上闪过得意的微笑,臭小子,当我那么好欺负,本姑娘岂能留下自己的行踪。
“皇上,这些人怎么办?”王富问。
“遣浣衣局当差!”
浣衣局是皇宫最艰苦的地方,但凡犯错的宫人才会被罚至那里。
他处处敬她,而她居然和他斗起了心眼,看着大殿上被她用剑削成零碎的木头,她的剑法竟然好到了如此地步,而自己竟然不知,还以为她一直在气自己,闹性子。
“莹莹,朕真的喜欢你……”
喜欢,恐怕是一厢情愿吧?
她不屑于顿,身子一翻上了屋顶,从琉璃瓦里探出脑袋,轻轻一跃爬上屋顶。现在还早,待到四更天,人疲觉困才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正文 第151章
躺在屋顶上,望着头顶的明月、星辰,她又忆起了杨文昭。她才不屑去听司马庆的话,一定得想办法打听实情。
不知不觉,竟然熟睡过去。
“当——”宫里的太监报更。
连敲四下,已是四更,可以离开了。
待更夫一走,她在屋顶展开上乘的轻功。无论杨文昭去了哪里,她都要找到他,更重要的要练好自己的武功,再不被人欺负。如果自己会武,她已经与杨文昭结成夫妻了,正快活、甜蜜的生活。
秋天,大荣北方边境时有小战,西契人二三十人成队到处抢掠,待孟青派人赶到,又不见其踪迹。
这日接到司马庆传来的书信:信中说,梁莹莹而不满皇上逼婚,拆散她与杨文昭,令杨文昭出家修道,而今已经在西契帐中任军师。
这下热闹了,他曾经把梁莹莹视为敌人,此刻真成敌人了。入秋之后,边境上的小战不下百场,自己得胜的几次数也能数得清,对方行动神速,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
只听梁莹莹说过口袋战,却不知这种打法。
“麻雀战!”孟青沉思片刻惊叫起来,当时她没有给众解讲此战的妙用,只是报了一个名字,这该如何是好,麻雀战的规律又是什么,就是神速吗?
遥远的蜀地,梁莹莹拜在峨眉师太静仪门下学剑法。
那天离宫后,她逾加明白身为女子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定要学习武功,直至不受任何人的欺凌。
师太正含首看着,这个女子机警过人,练剑尤其刻苦,别人几年学会的,她却只用几个月。
“晶晶师妹!”
离开皇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