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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格外给与恩赐似的,每下的力度她都掌握得极好,让自己不会立马倒下,是在折磨,让她原本怀了身孕的虚弱身躯在她的攻击下慢慢消耗殆尽,乐在其中。
“怕了吗?”
看着南风茉喘着粗气,一只手握着银月防备自己,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孩子,她和他的孩子,想到简直让人崩溃!
她嫉妒,嫉妒得都要发疯了!如果这个女人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宁锐一定还会重新接受自己,她怎么可以有他的骨血?
想到手中的剑就狠狠向她挥去,南风茉吃力的格挡,长剑击打在银月上,发出激昂的声响,碰撞出短暂扎眼的火花,受力的人步步后退,完全在被动挨打的局面。
不时光滑的皮肤被剑尖滑过,血从渗出淡蓝的纱衣,受伤,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被红豆推下冰湖,仿佛,还真没受过什么皮肉之伤。
怕?她却不觉得怕,冷哼了一声,道,“折磨我,你很快乐吗?”她越是疯狂的袭击她,南风茉越是给与她极近不屑蔑视的目光。
“快乐啊~”蓝清风幽幽道,“我给你机会的,可是你不杀我,那便是我杀你,我们之间,不可能和平共处。”
“那是你在内心把我当做假想敌,你恨我得到宁锐的爱,更恨你自己当初那么轻易就放弃他的爱,所以你希望我死,你觉得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你的爱太可怕了!”
“是吗?!”又是一剑挥去,南风茉闷哼了一声,吃力的挨了这一下,蓝清风继续道,“我真的很希望你死呢,可是你死了,也不可能改变他爱你的事实啊,你以为,我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天真的杀掉你以后再去期待他回来爱我吗?”
“你根本就不爱他!”南风茉出乎意料的反手向蓝清风挥了一刀,这倒让她有些吃惊,“或者说你爱,可是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你渴望全世界都爱你,包括宁锐,但这个世界不是因你而转的,你能做的只是极力保护你拥有的,你没有的,不属于你的,何必去强求,况且,是你自己先放弃他的,难道,他就没有被人爱的权利了吗?”
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内心的激烈争斗,比刀锋上来得要激烈得多。
南风茉很绝的将最初的事实反驳回去,“你最愤恨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恨你自己放弃了他。”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蓝清风表情全然僵硬,手中,再无力握住任何。
向她挥剑
“你是先转身的那个人,你有什么权利来质疑我们的幸福。”
说话间,南风茉把她脚下的剑踢得远远的,刚才她是想折磨自己,可不代表下一次再拾起剑,她不会给她致命一击。
她不可以死,肚子里的宝宝不可以有事,宁锐不能没有她。
楞了半响,蓝清风无力道,“我好恨你。。。。更恨我自己。。。”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比穿越而来的南风茉更加错,一直把自己置于阴暗的地方,不愿意去接受阳光的洗礼,她彻头彻尾,都是一个渴望别人给与自己爱的悲剧。
南风茉不接话,无法接话,面前的蓝清风是绝望的,无助的,她无法帮助她,更不可能去帮助,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她会突然给她致命的一击,她不能死啊!宁锐一定还在某处焦急的寻找自己。。。。
“你怕死吗?”忽然,蓝清风又问她。
死?谁不怕死啊。。。。
“我怕啊。”坦然的回答,不自觉的,南风茉将手放在小腹上,“我们的生命还在延续,我当然怕死啊,我还要将他生下来,我还要继续爱宁锐,你不爱,可你不能阻止我爱不是吗?”
呆滞掉的蓝清风,空洞的目光里,她看到南风茉露出极少的,温和的表情,甚至有一层柔柔的光辉,照耀在她身上,散发着母性的温暖。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她是真的输了。
“杀了我吧。”
“??!!”
蓝清风轻斥了一口气,“我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你是我痛苦的根源,这个根源,亦是我亲手造成的,杀了我,帮我结束我的痛苦。”
见南风茉紧握着银月不动,表情极度复杂的看着她自己,迷茫,不知所措,于是她笑了,“如果刚才,是想引诱你杀了我,好让你们忏悔一辈子,那么现在,我只是求一个解脱,若是死在你手里,我也无怨了。”
真那么想死吗?南风茉在用眼神问她。
她读懂了,轻点了下那颗从不向人低下的头颅,“杀了我,结束这一切,我想要解脱。”
杀了她。。。。。只要杀了她。。。。一切都会结束吗?再也不会有战火,有杀戮,有争斗,最重要的,是她一心求死不是吗?现在的蓝清风多么值得人同情,她只是一个想要得到解脱的人,真挚的目光无法说谎,促使她。。。举起了银月。。。狠狠的。。。
狠狠的向面前的人挥去。。。
中了迷术
银月呼啸在空中发出呜鸣的声响,眼看就要抹过蓝清风的脖子,看着她欣然的闭上双眼,仿佛很享受这一刻到来。
南风茉一怔,不对!不是这样!
真正的蓝清风,充满了恨,她恨这个世界,恨所有得到她想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一切,不去毁掉那些,她会突然就放得下了吗?
况且!我南风茉也不是会这样执刀杀人的女人!!
双目一定,在铸成大错以前,紧紧握着银月的手停顿在那肌肤边缘,同时,手腕受到一股强力的挤压,纵使手握不住那把号令子舞的匕首,又是‘哐啷’一声,利器落在了地面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尖利响声。
“锐。。。。”看清了眼前的人,南风茉几乎要瘫软下去,面前的人,那张脸孔,熟悉的眉眼,竟然是宁锐!
那么蓝清风呢?刚才自己举刀相向的不是她吗?
可明明,是宁锐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同样也是还惊诧紧张的看着她。
方才,她差一点点用银月杀了宁锐?杀了她家夫君大人?杀了肚子里孩子的爹??
呆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和自己咫尺距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变成蓝清风,或者蓝清风变成他,但她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人绝对是宁锐,那样的气息,感觉,还有他看着自己流露出的感情。
但是这一切。。。。要怎么说得通。。。。
“夫人。。。。又要弑夫?”末了半响,王爷在冷场时刻再次发挥了一把幽默,只是,更加冷冷了。
南风茉‘哇’的一声扑到他怀里就大哭起来,真的是她老公啊!!还好是她老公啊!!真是吓死她了,刚才所有的防备和提心吊胆都松懈了下来,除了没用的哭,先前对付蓝清风时那样的强势完全不见了。
“好了好了,别怕,我不是来了吗。。。”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把她逗哭了以外,白眼狼夫人在自己的印象中好像,仿佛这是第一次嚎啕大哭吧?
把人抱在怀里一阵安慰,见到了人,他心里也稍微轻松下来,似乎怀里的人是吓到了,额。。。。孕妇都是容易暴喜暴怒的。。。。
看了看她周身,左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渗了些血,宁锐给她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道,“我们一进来就中了迷术,那个带我们来这里的女人是暗使。”
回想进来的情景,夫人应该和自己一样,不知不觉就闻入那种无味的迷烟,产生了幻觉,害他也花了不少功夫和那死女人周旋,幸好早识破了这布局,反应慢些的话,真的要做老婆的刀下亡魂了。
………………………………今日更毕。
险境里也要算账
“蓝清风那个死女人!竟然骗我杀你。。。。”真是差点酿成大祸。
万一这一刀没收住,以后就算她苟活下来,长大的孩子问他爹的去处,南风茉真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额。。。给你娘我一刀了结了?
宁锐听完她这带着哭腔的陈述,紧绷的心都被笑松弛了,夫人真是懂幽默,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发挥。
就说蓝翎国的女宰相没有这么容易认输,还一心求死,原来是早有预谋引她弑夫!
简单的给夫人解释了下‘迷术’,南风茉也明白了七分,刚才她确实是和蓝清风过招,同时那女暗使亦是在用计将宁锐带至预定的位置,只等娘娘对蓝清风起了杀机,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距离不过几丈,却因为迷术,听不见,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若是第一次蓝清风诱她杀自己成功,那时候,宁锐决计不会察觉,兴许真的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
当即跺脚大骂这可恶的女人,不得好死,挨千刀下油锅,缺德事都给她做尽了!
“好了,不气了,还好你没事,我也没事。”再看看她的肚子,“唔。。。。。孩子应该也没事。”
夫君大人真是处之泰然。
反正母子平安,现在人在他身边,那就心安,安慰中不忘给娘娘带高帽子,“还好夫人宅心仁厚,关键时刻一心向善,没有狠下杀手,为夫才没有一命呜呼。”
实话说,他自己当时也在焦灼状态,南风茉不在自己身边,心里已经急出火,忽然被人这么一刀挥下,真有些应变不过来,所以当发现那锋利的银月轻轻挨靠在自己脖子上时,那种冰凉的感觉不由得全身一震,能拿着银月的,除了他家夫人,还能有谁?
当真是镇定惯了的王爷也吓了一大跳。
“下次再遇上,就算不求我杀她,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送她一刀!”果真是怒了,不过人真把脖子凑上来,你敢抹么?
不过王爷就是喜欢娘娘这个性格嘛,刚才哭得那么大声,中气十足,那一定是没事了,心一松,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你笑什么?”瞥到他自笑,南风茉没好气的问,答的机会也不给,立刻接着说,“别以为我真不杀,谁不知道她是你老相好,刚才蓝清风跟我说什么来着,你们不是花前月下发誓要相守一生?”
想起来就火大,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先把这帐算了再说。
宁锐心虚,这话他确实说过,但是。。。。“夫人。。。。年少。。总会无知嘛。。。。”
“你聪明绝顶的宁王爷也会有无知的时候?鬼才信!”
“为夫差点就做了鬼了,那时候你又不在这儿,你在的话,不就是我们花前月下?鬼才和其他女人花前月下。。。。”
恨死了‘花前月下’,现在这个小孕妇不好惹,脾气火爆还爱吃醋,只能哄着。。。
长长的通道
看他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本来心中有气的南风茉‘扑哧’笑出了声。
“好啦~相信你啦。”哪里怪得起来,她知道那些都是过去式,别说她家王爷在外如何风流,其实内里不知道多痴情,当然只是对她一人痴情。
宁锐无奈的吐了口气,不和小孕妇计较,就算不是小孕妇,也不敢和她计较。。。。
“别以为现在没事就真的平安无事。”
狭长的石阶通道里,响起蓝清风的声音。
“这才是个开始。”
才是个开始。。。。。
话音因绕着渐渐淡去,身后刚才进来的方向,又传来巨石磨动的声响。
又是一道门被关闭了吗?仿佛真是想让他们有去无回。
“光是刚才她用那么狠毒的计引诱我来杀你,就可以知道她多恨我们两。”这是南风茉的结论,“而且还不让人死痛快。”
“呵呵,”宁锐淡淡一笑,心想还好没娶那个女人,随即牵住南风茉的手,“我只在乎你的情绪,别人爱怎样与我无关。”
要死,谁死还不知道。
沉了一口气,“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