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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锐浅笑,表情寡然的道,“如此便好。”他也没更多闲工夫跟这群人多费时日了。话罢干脆的抬起步子准备往外迈。
“只是。。。。。”蓝清风做不经意状出声,“方才好像王妃来过,希望清风走了,娘娘也不要误会才好。”
感觉宁锐像是颤了一颤,以为她又赢了,但宁锐只是愣了愣,忽然表情变得很随意的答道,“奉劝郡主,早走早好,让我家王妃误会事小,记恨上了才是大。”
完全没有那种让人期待的反应,“记恨?”蓝清风纳闷了,这夫妻二人没感情的吗?这么这样怪,还想得很投入,忽然就见一个人影快步从窗棂那边行了过来,手中像是端着什么东西,宁锐嘴角勾了勾,来得是这样快,一副早已预料到的表情。
等南风茉进了门,蓝清风才看清楚她手里端着铜盆,里面是满满的凉水,身后跟着两个小婢,好像盆是从那二人手中夺过来的,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就跟了来。
“王妃这气势汹汹的是准备来、、、、、、”
话没说完,只听‘哗~’的一声,蓝清风从头到脚就没一处干的地方,整个人如落汤鸡一样,被王妃当头泼了一身的水,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表情诧异得可以,头发已经凌乱了,水珠不断的往下滴着,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哑然了。
跟来的两个婢女被王妃这一壮举骇到,直站在宁锐后边不敢吱声,早知道不跟来了。。。。
宁锐也是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心想别说本王没警告过你,以为他家夫人像他这般好说话?
方才还一脸的志在必得,此刻蓝清风还能笑得出来?伸手去擦了擦脸上的水,但比起那一大盆水的威力,这一擦能擦得掉什么?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宁王妃,这个女人!
…………………………………………………今日更毕。
今日停更
最近上班一直忙,除了上班时间浅歌都在更文,感觉没穿少也没着凉,不知不觉重感冒了。。。。
刚从公司请假回来,本来想继续更文,但是不停狂打喷嚏,眼泪直流,对着电脑半天打不出一个字
我也实话说虽然浅歌是感冒专业户但是这次真是很严重,所以迫不得已今日停更休息,实在不行就去医院打一针(真的很怕医院的说。。。)
明天照常更,今天星期五放大家鸽子对不住了,明天有精神了我写一天补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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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教育
“郡主想必在王府住得无聊了,明日一早,从哪儿来,就打哪儿回去吧。”南风茉把铜盆随处往旁边一丢,淡淡的吐出这句话来,俨然一副女主人送客的表情。
早上在凝香居见到了喇嘛,一见以后又是许多事情,回来还想找宁锐商量,直说人在清风郡主这里,当即就觉得没好事,果不其然给她看见那搂搂抱抱的一幕,竟然勾引她家老实巴交的王爷,还是在她的王府,这清风郡主是活得腻味了吧!
本来气急一个转身就回房,但越走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凭什么啊?我还让你还本末倒置喧宾夺主了,这王府的下人见到王妃走路都带着杀气,纷纷退避,于是很不幸的让爱记恨的王妃娘娘见到迎面来的婢女手中端着水盆,当下就接过来又转回去了。
以为我宁王妃是吃素的?没泼你硫酸算不错了!(话说这个地方好像也没硫酸。。。。)
眼前的蓝清风一身湿漉漉,半天说过不出话来,呆站在原地左右看自己的周身,哪里还有大方得体气质优雅的样子。
“哎呀,寡人似乎错过了一场好戏。”就未露面的蓝王闻讯赶来,进门就见到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叫人好生兴奋。
瞥了他一眼,南风茉浅笑,“让蓝王见笑了,此戏不及方才贵国清风郡主演得精彩。”
“宁王妃你是什么意思!?”蓝清风怒了,如何她也是座上宾,到现在她还当自己是座上宾。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南风茉表情淡淡的望着她,如何又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宁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脸上写着‘你表演,本王欣赏’。
于是南风茉笑意更深,抬起脚就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悠然踱步,如逛花园似的边看边说,“素来有闻,当日在子舞国时,我家王爷曾经倾心清风郡主,只是郡主心比天高,”顿了步子望向清风,接着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药给郡主悔不当初,如今的三皇子妃是我南风茉,我家王爷对郡主也早就断了念想,你别搞错了对象。”
“你。。。”
“当然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南风茉柔声细语的打断她继续道,“郡主身为蓝翎国女宰相,权倾朝野,身后还有流苍教做圣女的娘撑腰,自然是不屑‘宁王妃’的头衔,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但身为主人家我还是有必要提醒郡主,感情不是拿来利用的。”
说完了,蓝清风早就被激得一句话都讲不出,人怒火万丈却无处宣泄,只能瞪着南风茉不语。
“寡人这妹妹做事比较激进,寡人带她谢过王妃的好言相劝了。”蓝王不失时机的恭维了一句,南风茉笑而不语,拉起她家王爷就往门外走。
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气急的蓝清风道,“哦~忘了告诉你,幻流云还没死,圣坛的事我们也知道了,但是你们知道往生镜在哪里吗?不知道吧。”微微一笑,“遗憾的是我知道。”
…………………………………………………
睡了一天,想说上来连两章,看到大家的支持,真的很感动,爱死你们了。
福兮祸兮
后面这一句话,蓝王和宁锐就有些迷糊了,圣坛宁锐早就有所闻,但这种须有传闻的地方,用来做什么,全然不知。
那个往生镜就更不用说,听都没听过,方才是他家夫人拿来激蓝清风的话,对方显然是知道的,凉水袭身,这大冬天的,这下不知道够郡主保持清醒多久,还是疑点重重。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很配合的和夫人一道走出这屋子,迎头遇上赵管家,敢情也是听说王妃在这处发郡主的火,来听差遣的,见到这夫妻二人一起走出来,人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王妃脸上难得的严肃,王爷面带微笑的跟在一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只听娘娘吩咐道,“帮蓝王等人收拾包袱,明日看着他们走。”
赤裸裸的驱逐令啊!娘娘怒了,谁敢造次。
回了房,南风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嘴里道,“好爽!好过瘾!哈哈哈!”
“爱妃,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宁锐边说,就一把将人揽在怀,往软榻上坐下了。
女人吃醋是天性,对于外来入侵的不安因子那种感知也是独特的,别以为南风茉不动声色看起来对那个清风郡主也没什么想法,其实早就在心里计较起来,这是咱们王爷的初恋啊,绝不能让它再次生根发芽。
“那是,早就这么想了,今天可多谢王爷给臣妾这个机会,我可是等好久了。”南风茉一阵得意,还把她家王爷好好的‘夸’了一番。
“那个。。。。”宁锐也有些汗,南风茉这么快就学会他的一语双关了,“你刚才说什么‘圣坛’,还有‘往生镜’,是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
这一发问,就把刚才怀里还乐呵呵的人问得脸色沉了下来。
还得从早上去凝香居,喇嘛自己找上门来说起。
世界之大,冥冥众生,也许你想做别人,也有别人想做你,又可曾想过,在不同的世界里,你以另一种姿态生活着,你们有着某种联系,看似相同,却都作为独立的个体单独存在。
这是世界的本态。
每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律循序渐进,有的快一些,有的慢一些,交错复杂,是为时空。
所以,有南风茉,有苏若鸢,历史在前进,我们不过是时间的尘埃,通过那面奇异的镜子,有了交织。
往生镜,打开每个世界链接通道的钥匙,神坛,时空之门的枢纽。
了生,因为不小心看了那本阐述世界本质的典籍,发现了这么庞大的秘密,才发现,原来人是那么渺小,而世界又如此之大。
作为媒介,镜子,有那么一些人,通过不同的镜子来到不属于自己的国度,或许只是个玩笑般的巧合,亦或许有了这些人的到来,才维持了平衡。
本来就道不清楚,说不明白,可南风茉和苏若鸢,偏偏就遇上了这种机遇,福兮,祸兮。
我们都爱你
凡是皆有规律,脚步应该向前,就决不可往左右而行。
南风茉的执念太强,床边那面硕大的铜镜与她产生的反应,于是灵魂的滞留。
肉身的不灭,促使另一个世界同样意外昏迷的苏若鸢不得不穿越而来,弥补这个空虚,让‘南风茉’继续活下去。
现在,是该让真正的人灵魂归位,还是完成互换呢?
“了生说,南风茉的灵魂现在在往生镜中,我们到了神坛,就会发生最终的变化。”怀里的人耸耸肩,脸上有些寡淡的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回去,或是留下来,一切看我和她的意志。”
不是还说了吗,也许会互换,或者回到本该存在的世界。
听完宁锐心就沉了下来,把人抱得更紧了,半响一字一句的道,“你不能走。”这头口气无比坚决。
“我倒是想走。”那头却很在轻飘飘的逗他,好似完全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一样。
“为什么!?”宁锐一急,难道他对她的心意还不够明白吗?
那双大眼眨啊眨的盯着一张紧张得不行的脸,然后‘扑哧’的笑出来,说,“我想看我家王爷怎么逆天啊。”
天!!为什么她这些事情可以记得那么清楚,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开玩笑,一向淡然尔雅的宁锐都快被她整疯了!
“锐。”南风茉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在耳边道,“我不会走的。”
“不过,如果真的迫不得已。。。。。”
“没有迫不得已。”宁锐眉一拧,决然的想说什么,南风茉又打住他,“你先听我说完,如果真的有迫不得已。。。。你要对南风茉好。”
迫不得已的回去做苏若鸢,她也不想身为另一个自己的南风茉继续忧伤的活在这个世界。
你要对南风茉好。。。。。。耳边的细语,轻如蚊蝇。
这怎么说来如同交代生后事似的。
“爱妃~”宁锐面上有些苦涩,“你这样,让本王情何以堪?”
谁让老天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呢?她也很无奈,环紧她的古代老公,表情是极少的柔情,慢慢的说,“你知道吗,你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