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给爷生。”凤傲天看向他,牵着他的手向前走去。
慕寒瑾微微一怔,这世上哪里有男子能生孕的?
“若是臣可以,便生了。”慕寒瑾拉着凤傲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凤傲天转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傻瓜。”
蓝璟书已经侯在帝寝殿半晌,不敢入内,凤傲天抬眸,看向他,“进来吧。”
“是。”蓝璟书躬身应道,抬步入内,“臣参见皇上!”
凤傲天将书房改成了与摄政王府同样的布局,看着他们二人站在一旁,“坐吧。”
“是。”慕寒瑾与蓝璟书随即坐在凤傲天的对面。
凤傲天看着眼前的二人,“科举如何了?”
“上报上来的考生,正好合数。”慕寒瑾想着他们的心思,宁可多死几个,也绝对不能让女子入朝为官。
凤傲天冷笑一声,“女子科考也放出来,爷要让他们见识一下,女子一点也不逊色。”
慕寒瑾与蓝璟书面面相觑,看向凤傲天,“皇上,您可是君无戏言啊。”
凤傲天挑眉,“爷说那话时乃是摄政王,今儿个是皇上,不同。”
慕寒瑾无奈地看着她,也只有她才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歪理,“皇上,噬魂阁虽然灭了,但是,难保栖国还有其他的细作潜伏着。”
“有了又何妨?”凤傲天不以为然道,“不过是找死罢了。”
她接过慕寒瑾手中的奏折,批阅着,待,看到慕寒瑾的手指,接着抬了起来,看着半晌,复又放下。
慕寒瑾侧眸,看着她,“皇上,怎么了?”
凤傲天并未言语,而是继续批阅着奏折,气氛突然变得怪异了起来,他低头,也看向手指,亦是明白了什么,拉起袖子,将手指没入袖中,接着,看着眼前的奏折。
蓝璟书看着眼前的情形,却不知如何说,只是,如今,他在想着另一件事,他该不该入宫?若是入宫了,他算什么?若不入宫,他又算什么?
凤傲天抬眸,看向蓝璟书,“你可有想好,入宫还是回府?”
蓝璟书抬眸,看向他,有着片刻的沉默,也不知为何,便应道,“臣入宫。”
凤傲天看着他,“你如今不必如此。”
“如此方便些。”蓝璟书淡淡地说道,也许,自他进入摄政王府那日开始,便注定了如今他的何去何从。
她也不再劝阻,凡事,她都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选择,“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入宫,爷便不会打算放你出去。”
蓝璟书抬眸,看着她的双眸,点头道,“臣想好了。”
“好。”凤傲天点头道,“你要住何地方,跟冯公公说吧。”
“是。”蓝璟书应道,接着继续批阅着奏折。
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低垂着头,她无奈地叹口气,接着勾起他的青丝,“爷答应过你,待爷登基之后,便封你为国师。”
“臣领旨!”慕寒瑾抬眸,见她并未气恼,眸光闪过一抹柔光,连忙应道。
“不过,这督察御史的人选,你可有想好?”凤傲天看向慕寒瑾,接着问道。
“有一人可以上任,不过……”慕寒瑾想到此人,亦是唏嘘不已。
凤傲天看向他,“何人?可在爷这处?”
“以他的才华与容貌,应当会被爷看上,不过,他……”慕寒瑾欲言又止。
“说来听听。”凤傲天看向他,觉得此人应当有着难言之隐。
慕寒瑾看向蓝璟书,二人亦是心照不宣,“他乃是礼部尚书之子,名为顾叶峰,不过,天生残疾,无法行走。”
凤傲天看向他,这才想起记忆中确实有这个人,“这样的人,脾气应当不小。”
“他性格孤僻,性格暴躁。”慕寒瑾点头应道,“除了以往与他相熟之人,对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理。”
“有趣。”凤傲天看向他,“今年科举,可有他?”
“并无。”慕寒瑾应道,“他性子倔强,从来不做他不喜欢之事,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不会做的。”
“有意思,这种烈性子,爷喜欢。”凤傲天又是扬声一笑,看向他,“他如今在何处?”
“在尚书府。”慕寒瑾看向凤傲天眸光闪过的狡黠,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他拉出来。
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放心,爷不会对他动手的。”
慕寒瑾浅笑道,“皇上,此事,要不让臣与璟书去劝劝。”
“他甚少出府?”凤傲天侧眸,看向慕寒瑾,“看样子,他不喜爷?”
“嗯。”慕寒瑾点头道,“他素日与易沐交好,二人亦是至交好友。”
“无妨。”凤傲天似是有了主意,接着看向他们二人,“早些批阅完奏折,早些歇息,寝宫你二人明日再选,今夜便在这处陪爷。”
“是。”慕寒瑾当然愿意,蓝璟书亦是平淡地应道,因着,他知晓,如今的摄政王,不,应当是皇上,不会对他如何。
慕寒遥连夜赶到了边关,冷千叶得到了消息,已经在军营大门处等着他,远远便见慕寒遥领着大堆人马渐渐靠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冷沛涵远远便看到冷千叶,连忙下了马,向他奔来,“哥哥。”
冷千叶看向冷沛涵,眸光闪过一抹严厉,“竟敢私自出京,你胆子越发的大了。”
“哥哥,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冷沛涵笑着说道,接着挽着冷千叶的手,“这次西南之行,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冷千叶抬眸,看着慕寒遥下了马,二人相视而笑,接着便步入军营,大队人马亦是陆陆续续地入了营帐。
“损失了多少人?”冷千叶看向慕寒遥,接着问道。
“一半。”慕寒遥想及此,心中还是不免一痛,这些人可是跟随着他们出生入死了多年的兄弟。
“能够活着回来已是万幸。”冷千叶拍着慕寒遥的肩膀,说道,“前几日。栖国亦是囤积了三十万人马,差点开战。”
“嗯。”慕寒遥点头道,“此事,定然与栖国有关。”
“你的意思是这次西南之乱,与栖国有关?”冷千叶亦是有所猜想,但是,看着慕寒遥的眼神,他的猜测是对的。
“今日新皇登基。”当他收到凤傲天要登基称帝时,还是不免有些怔愣。
慕寒遥看向冷千叶,“她的野心你应当清楚的,就连你这个回边关,不也是在她的算计之中?”
“是啊。”冷千叶亦是想起临行前她的条件,原来,这一切,早在她的计划之中,“你这次西南平乱,亦是在她谋算之中啊。”
“嗯。”慕寒遥点头,“当时,此事我与你慢慢说来。”
“好。”冷千叶想着今夜不用歇息了,他如今对慕寒遥西南之事甚是感兴趣。
这一夜,甚是热闹,营帐内,玑柏与李肃,还有慕寒遥,冷千叶,冷沛涵围坐在一团,慕寒遥一面说着,冷沛涵则在一旁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更甚着连带李肃也在一旁插上几句,直至天明,才将西南所遇之事尽数讲罢。
一道黑影落下,慕寒遥手中便多了一封密函,众人看着眼前的情形,亦是心照不宣,因着此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慕寒遥看着手中的密函,抬眸,看向他们,“如今故事听完了,天色也亮了,该去操练军队了。”
玑柏与李肃无半分的困意,连忙领命,接着退了出去。
冷千叶看向慕寒遥,“你刚回来,她便给你传密函?”
“王……皇上每日都有,西南之路,都会收到,从未间断过。”慕寒遥并未打开密函,而是抬眸,看向冷千叶说道。
冷沛涵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真不知这摄政……不对,应道是皇上,怎得有那么多的话说。”
慕寒遥眉目间闪过一抹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的柔光,抬眸,看向冷千叶,“听闻,你如今在研究兵法,而且,已经命将士们操练起来,如今进展如何?”
“还算顺利,过不了多久,即便栖国出兵三十万,我爷可以以一敌十。”冷千叶看向慕寒遥。
“嗯,若是如此便好,皇上远在京城,如今边关之事,万不能马虎。”慕寒遥想着凤傲天如今刚刚登基,日后,还有许多事需要做,定然会很忙,不会再来边关。
冷千叶微微一怔,看向慕寒遥,总觉得哪里不对,转眸,看向冷沛涵,“你何事回京?”
冷沛涵看向冷千叶,接着转身,看向慕寒遥,“寒遥哥哥,你看看皇上密函中可有说起京中可有设女子科考之事?”
“她不会在密函与我说这些的。”慕寒遥直接说道,看向冷沛涵,“不过,依着皇上的性子,应当会开,你如今启程,还可以赶上。”
冷沛涵连忙点头,接着便看向冷千叶,“哥哥,我明日便启程回京。”
冷千叶看向她的模样,“你何时对皇上之事如此感兴趣了?”
“就是在西南啊。”冷沛涵挑眉,接着看向冷千叶,“哥哥,我怎觉得你跟从前有点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冷千叶看向冷沛涵,眸光依旧冷漠。
冷沛涵狡黠一笑,“这个嘛……你自己体会。”
慕寒遥看向冷千叶,也觉得何处起了变化,他也是沉默不语。
不过多时,冷千叶与冷沛涵出了营帐,慕寒遥便将密函打开,果不其然,话语间依旧是那般的轻佻,不过,在最后却说了一个重点之事,“军中有栖国细作,且要当心,务必将细作揪出。”
慕寒遥接着坐下,便回复了密函,随即便走出了营帐,看着眼前的画面,这次觉得自个终于回家了。
早朝之上,这是凤傲天登基为帝,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上朝,他看向堂下的百官,“如今,凤国各地百废待兴,尔等管辖之地,务必要遵从朕新颁布的条令,不得有违,若是敢犯,严惩不贷。”
“臣遵命。”众臣齐齐应道。
早朝之后,凤傲天便回了帝寝殿,易沐已然利于殿外候着,他依旧是一身粉色青衫,看似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臣子参见皇上!”易沐抬眸,看向凤傲天缓步前来,随即躬身行礼道。
凤傲天接着步入帝寝殿,易沐便随着入内,接着立于她的身侧。
凤傲天端坐于软榻,看向他,“宫中可住的习惯?”
“甚是清静。”易沐是个喜静之人。
凤傲天亦是在入宫之前让冯公公将后宫东西两宫隔开,东宫则由慕寒瑾他们住着,西宫则让之前的那些妃嫔住下,不过,许多也已经薨逝,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些不足为提的嫔妃而已。
“待会随爷出去一趟。”凤傲天看向他说道。
“是。”易沐虽不知晓凤傲天为何突然召见他,不过,如今想着应当是重要之事。
慕寒瑾与蓝璟书亦是步入寝宫,看向凤傲天,“臣参见皇上!”
“嗯,奏折,你二人先批着,等爷回来再做批注。”凤傲天看向二人说道。
“是。”慕寒瑾看向易沐,自然明白了凤傲天待会要去何处,接着与蓝璟书便步入书房。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内,易沐安静地坐着,转眸,看向一侧打扮成侍从模样的凤傲天,想着皇上还真是想法独特,知晓顾叶峰不喜她,故而装扮成如此的样子。
不过,想着他也是许久未见过顾叶峰,不知他如今在做些什么。
凤傲天斜靠在一侧,身着着侍从普通的衣裳,尽量将自个身上的肃杀之气掩盖起来,如今,闭目养神,看起来倒也有几分的柔和。
易沐却也不在意,而是拿出一本书卷继续翻阅着,科考在即,他如今亦是寻到了事情做,自然而然觉得日后的日子有派头了。
凤傲天更不在意,就好比自己手下的臣子如此卖力,她应当感到欣慰才是。
不一会,马车便停了下来,易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