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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坏处。”
原来,他纯粹是为了给我送礼物。我也不好辜负他这一片心意:“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泰山好玩吗?”
十三阿哥又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小若,我们可是跟皇阿玛去办事的。就这玉,还让四哥说了我好一阵子。”
“对了,十三,你也不能总是在我这儿玩,你也该多去学习才对。你们将来要做大事,要替皇上分忧,不能总是把时间浪费在娱乐休息上啊。”我趁此机会劝他,我不学无术不要紧,但他可是个阿哥。我前几天也跟那三个阿哥说了同样的话,最近他们来得太勤快了,就算是娱乐,一直玩也会累啊。
“小若,你不愿意我去找你吗?你这是在赶我走吗?”谁知,十三阿哥的脸色暗淡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委委屈屈的。
眼见着他竟是要哭出来,我忙拉他袖子:“没有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十三,你想想,你要是学得不好,四阿哥首先就会把我吃了。四阿哥还是小的,万一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你说说,他如果知道你天天跟小宫女玩,还耽误了功课,不杀了我就奇怪了。”
十三阿哥侧了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说得对,我倒是不会耽误功课,但皇阿玛要是知道了我总来你这儿,还是不太好。”
我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他想通了就好,我可不能让怡亲王毁在我手里。
可是他却又跟我道歉:“我真是粗心,竟让你冒了那么久的危险,是我的不好。”
诶?这又是哪跟哪儿?没他说得那么严重吧?
我赶紧劝他:“别,十三,没你说的那么危险,而且也不是你的错,你可是三好男人一枚。”这孩子,总是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真是善良得过分。
“三好男人?是什么?”他不解地问我。
“呃……就是这好,那好,哪都好。”我也不记得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了,就跟他胡诌。
十三阿哥这才笑了:“我竟不知道我原来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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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阿哥来得少,玩心最大的十阿哥也就不常来了,不过听说他在家找人又做了一副牌,换了个地方照样玩得不亦乐乎。唉,缺心眼儿的人就是容易快乐。
可他们来得少了,我又渐渐变得无聊了,只好开始想法子做新的游戏。我本来是找九阿哥给我做跳棋的,可他竟拿水晶玛瑙来做珠子,用白玉来作棋盘!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吧!
我骂他奢侈浪费,不知道劳动人民干活的辛苦,他就跟我急,说是他的钱,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还说明明是给我做东西,我还挑三拣四,最后还用我曾经说的话来堵我,我上回不是说绝对不会嫌多,也绝对不会嫌贵重嘛。
我实在没法改变他的世界观,只好又找十三阿哥,让他做了套木头的,这样我才舍得下手啊。后来,我又让十三阿哥给我锯木头,做了那个抽木头的游戏,还有各种诸如飞行棋、大富翁、UNO、角斗士之类的,弄得这偏殿倒像是个桌游店了。
这些都是新鲜玩意儿,十阿哥见了,挨个儿叫人仿造着做了一套。十四阿哥来了,也感叹了一番我的奇思妙想,时常来跟我对战一番。就连那个冰山王爷,看见桌子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也禁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跟十四阿哥玩,十阿哥太笨,十三阿哥又太缺乏激情,月珊她们更是放不开。玩游戏嘛,既要有热闹的互动,又要花点心思琢磨,才有意思不是?
可我还是不满足,不久以后,我发觉自己又迷恋上了木头,就让人给我找了好多木料,打算做点儿木刻什么的。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瞧我摩拳擦掌的样子,也加入了我的行列,闲着没事儿时就来陪我刻东西。
有一天九阿哥来了,我们三个正在一堆木屑里奋战,他皱着眉头问:“你们怎么又当起木匠来了?”
“这几天正好闲着,左右无事,就随便刻些什么。”十三阿哥削着一根尖尖细细的东西,长得像木棍儿,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他从一开始就在做这玩意儿,都过了好几天了,似乎也没削出个满意的木棍儿来。
“九哥,要不你也来玩吧,挺有意思的。”十四阿哥刻了不少小动物,摆了小半桌。
九阿哥没理他们,绕过来拿过我手里的东西端详,又开始笑我:“小若,你这是在刻什么?大蒜?”
“你才大蒜呢,这是水仙!” 我站起来一把夺过,没好气地瞪他。我郁闷好几天了,十三阿哥就不说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是十四阿哥也跟我差不多大,怎么他就刻得比我好那么多?难道皇子们还有一门功课是木刻吗?
“水仙?你见过这样的水仙?”九阿哥惊奇地问,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侧头来看。
的确,那个东西最多也就像头大蒜,我本来想做个陀螺的,做着做着就变成了这幅德行,看来我还真是没天赋——不,天赋异禀啊。
但是输人不输阵,九阿哥一向都是被压迫的一方,我可不能让他此时说过了我去:“九爷,你不知道有句诗吗?”
“什么诗?”他果然问我。
我摇头晃脑做吟诗状:“水仙不开像头蒜。”
他们三人都愣了,门口却传来两声压抑了笑意的咳嗽声。
我回头,四阿哥正站在门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赶忙站起来,九阿哥也转身面向门口,看几人面上的神色,都是忍着笑。
四阿哥压抑着笑,尽量板着脸训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你们两个才消停几天,怎么又到这里胡闹。”又转头跟九阿哥说,“八弟正在外面等你。”
“有劳四哥。”九阿哥对四阿哥点点头,转头笑我,“那你就盼着你的蒜开花吧。”然后不再等我有时间回敬他,飞快地从门口走了。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跟着四阿哥走了,临走时十三阿哥还是冲我做了个鬼脸,不过这回十四阿哥看了看十三阿哥,竟也回头冲我做了个更加好笑的鬼脸。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四阿哥瞪了这个又瞪那个,最后仍然是无奈。他这样比十四阿哥的鬼脸可好玩多了,我笑得更加开心,他赶紧拉着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走了。
一边笑着,我一边却在纳闷,怎么八阿哥都到了门外,却不进来?这么一想,我才忽然意识到,忘了是从哪一天起,我就没再见到过八阿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阴谋诡计。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再用那样温暖的眼睛看我,对我笑。一次两次还不要紧,时间久了,我怕我终究也会失去了抵抗力。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我也知道现实中不可能这么玩。。。前期意淫比较多,以后会渐渐好起来,真的,唉,拍砖的话轻一点。。
太喜欢自己写的做木刻那一部分的互动,哎呀不好意思,被自己萌到了(*/ω\*)
几乎章章都有所谓细节伏笔我以后就不提了吧!希望最后大家都能想起来。。我也会尽量都记得的!
李白《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其三)》
江深竹静两三家,多事红花映白花。
报答春光知有处,应须美酒送生涯。
☆、第十二章 不觉风光都过了,东窗浑为读书忙
木匠活也不是我能干长了的,劳心劳力,还总是做不成像样的东西。可是,那我要找些什么事情做才好?总不能跟月珊学绣花吧?
想啊想,我忽然想起来个好去处,书房!俗话说得好,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嘛,我可是吃喝玩乐了很久,也该去进步一下了。
十三阿哥再来的时候我问他:“你知道哪儿有书,我可以去看吗?”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小若,你认得字?”
我想起来,清朝的女子大多是不识字的,像我这种小门小户的出身,能识字的更是稀少。
“也就认得一些汉字,满文就不行了。”我说。
“你怎么想起来看书了?你想看什么书,我给你拿来就是了。”十三阿哥显然还是一脸惊讶。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看什么,所以才想自己找嘛。”这是实话。我晃晃他的衣袖,“好十三,你就告诉我哪儿能让一个小宫女去看书吧。”
十三阿哥好笑地看着我的动作:“行了,小若,你去养心殿吧。虽然是造办处,但四哥在那儿放了些书,平时没什么人,也就四哥偶尔会去,应该比较方便一些。”
养心殿?——我想起了那个雪天,那种寒冷与温暖交织的场面,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
“四阿哥在啊……”我踌躇着,四阿哥不会偷偷在我背后捅刀子吧?
“你还是怕四哥吗?他其实人很好的,就是态度冷淡了些,没事的。”十三阿哥笑着安慰我,“况且四哥也不是总去,不一定能遇见的。”
“我哪有怕他。”我不服气地说,“去养心殿就去养心殿嘛,再说了我也不会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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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我就去了养心殿,人倒不多,更是没有人往我这儿看一眼。我记得雍正似乎很喜欢这里,总体上说,它的确是个清心读书的好地方。
我推开门,阳光携着风透射进来,吹起一股纸墨的香气,我忍不住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下。
“你来这儿做什么?”屋子里一个声音猛然响起。
不是吧?我第一次来,就碰见了“偶尔”会来的四阿哥?这人品也太差了吧?
我愁眉苦脸地转头,四阿哥正斜倚在小榻上,带着疑惑看我。他的表情没有平时那么清冷,估计是在这书香满室的氛围下,他也受了感染,心境变得平和了吧。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他见我不说话,又追问道。
“那个,四阿哥,嘿嘿,十三阿哥说,我可以来这里看书,那个,可以吧?”我小心地笑着开口,顺便把十三阿哥也给搬了出来,他看在十三阿哥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吧?
“你会识字?”四阿哥皱眉。我认识字,竟是这么奇怪的一件事吗?
“只认得一些汉字。”我老实地回答。
“嗯。”他简短地嗯了一声,就低头接着看他手里的书。诶?这就完了?那我呢?
“呃,四阿哥,我能不能……?”我小声地开口,用手指了指那一排排的书架。
“去吧。”真是个惜字如金的家伙。不过不管他怎么想,不为难我就好。我呼了口气,去书架那里翻看起来。
不过,这里的书大多都很没意思,找了半天,我开始倚着墙壁看古诗。很多古诗旁边,都写了四阿哥的批注,我看了几条,竟觉得它们比古诗本身有趣多了。看着看着,我干脆抛弃了古诗本身,专心看起他写的批注来了。
据说四阿哥当了皇帝以后,他在奏折上的朱批也有不少都十分有意思,现在想来,应该是真的。看来我一直错怪了四阿哥,大概因为他是兄长,还有康熙责备过他喜怒无常,他才在人前挂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吧。
看完了古诗我又随手拿起一本书,是历史,书页的边白处仍是写了不少批注,甚至有些本是正经的事情,他却非要用不正经的语气写出来。
想想他人前一本正经,人后暗自腹诽的双重形象,我又忍不住开始笑。
“你在笑什么,这么有趣?”四阿哥忽然奇怪地问我。
“哈哈,当然是笑你在人前装正经,人后……”我猛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