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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两次南巡住在曹寅家,他借了许多银子撑场面,曹家其实也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家,盛极一时,却也很快衰落。当然,除了欠钱太多,政治斗争也是个原因……→_→要跑题了,我不说了。
已经头晕得体会不到女主心理了,我还是不要多话了吧……
纳兰性德《梦江南》(其三)
江南好,怀古意谁传。燕子矶头红蓼月,乌衣巷口绿扬烟。风景忆当年。
☆、第四十七章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没过两天,十三阿哥却来找我了。
我们两个静静地对望了一会儿,门外的阳光十分刺眼,竟晃得我有些目眩。我抚了抚额头:“这阳光这么强,看得我头都晕了,你进来坐吧。”
他这才走进来,坐到椅子上:“小若,你为什么不想去塞外了?”
“我刚从江南回来,又要跑去塞外,你不嫌累,我可受不了。”我给他端来茶水,“这回我要好好休息几个月,等皇上回来,肯定又有很多事。”
“真是因为这样?”十三阿哥明显不信。
“这有什么可怀疑的?你是男人,觉得没什么,我可是活生生的女孩子,哪有这么大精力!”我不满地瞪他。
“好好,我不怀疑你。”十三阿哥无奈道,“你以后觉得累,就去找皇阿玛请一天假,皇阿玛不会那么不通人情的。”
我叹了口气:“我是觉得,皇上已经对我够好了,我实在不应该再要求什么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眼里似乎又有了忧伤,我撇了撇嘴,走到桌前准备好笔纸,一边写,一边说:“塞外之前去过,此次不去,倒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遗憾。我的书法好久没练,这次正好能有时间,等你回来,我大概又要找你要新书了。”
“好,回来我再给你一本。”十三阿哥站起来,好奇地问我,“你在写什么?”
“我这次不去,所以让你给我捎些东西啊。”我写好了一张清单,递给他,“这些东西我上回觉得不错,你就每样给我买一点儿吧,等等我给你钱。”
“别给我钱,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些吃的用的,我还买不起吗?”十三阿哥赶忙制止我。
“可这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不少银子。”我顿了顿,“那就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吧,你不只是一个人,你还有一大家子呢,日常开销不知要比我多出多少。”还有一年的时间,那之后他的生活,会变得越来越拮据,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置之不顾。
“你啊,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十三阿哥把纸叠好收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自己的事啊?”我哼了一声,抗议道。
见我有了些精神,十三阿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他换了话题,又跟我聊了几句,便走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心里也忽然觉得空落落的。这一走,再见面,又要几个月之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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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紫禁城,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发起了烧。
其实我很少生病,平时有点儿小感冒,不去管它,过几天也就好了。上回发烧,还要追溯到好几年前的大雪之日。这次估计是因为太累了吧,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心里的疲倦。
岚槿找太医给我看了病,开了药,让我躺着好好休息。这下可好,我去看小王子,练书法的计划,全都要落空了。
可我想好好休息,却也不是件易事。转天中午,九阿哥和十阿哥就过来串门了。
“让你平时不积点儿口德,你看,这下报应来了吧?”岚槿还没出去呢,九阿哥就先发制人,开始了他的第一波攻击。
我瞟了他一眼,继续转头看天花板,当他是空气。
“九哥,小若怎么说也是病人,你怎么还这么挤兑她?”还是十阿哥心眼好。
我接着十阿哥的话继续道,尽管仍是有气无力地:“十阿哥,他病得比我厉害,咱们别跟他计较。”
“九哥怎么病了?”十阿哥奇道。
“是啊,我得了什么病?”九阿哥开始找枪眼。
“精神病。”我简短地说,依然有气无力。
十阿哥怔了怔,却皱眉看我:“你也快别说了,看你这样子,这回病得还挺厉害。”
九阿哥也皱了皱眉头,叫住了正在关门的岚槿:“哎,你先别走。太医来过了吧?怎么说的?”
岚槿停住了脚,道了声“是”,才拿出太医所写的方子,跟九阿哥转述太医的话。
昨天听过的话,此刻我也懒得再听一遍,就招呼十阿哥过来:“哎,你们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我能有什么好东西,也就九哥有路子,什么玩意儿都能找着。”十阿哥说着,递给我一个盒子,“这东西,他打从你去江南前,就叫人做了,你看看,当真是精巧得很。”
“哦?”我支起身子,接了过来,盒子上的花纹倒的确雕琢得精致繁复,木质细腻,光泽莹润,像是小叶紫檀,不用问也知道价值不菲。我带着疑惑打开它,却愣住了。
我本以为九阿哥又找人打造了什么珠宝首饰,只不过换了个精致的盒子来装,没想到,这盒子并不是用来装东西的——它是一个八音盒。
见我怔怔地看着盒子不说话,十阿哥忍不住开口:“哎,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惊讶。”我回过神。
“惊讶?小若,你知道这是什么?”十阿哥却显得比我还要吃惊,“你知不知道,它能够奏出乐曲?”
“怎么?我不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我抬眼看他。
“也不是……只是,这东西我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十阿哥挠挠头,却也不作深究,“也是,你在皇阿玛身边当差,说不定见识过的东西比我多多了。”
我皱了皱眉,我见多识广,跟康熙无关,不过是在三百多年后活过十几年。我印象里,八音盒是西方人传入中国的,具体的时间不记得了,这个八音盒跟现代的还是有些不同,但一看也能知道它是什么。九阿哥因为做生意的原因,跟西方人肯定也有着往来,应该是从他们那儿学到的吧?
正巧,九阿哥也向岚槿问过了话,他打发岚槿出了屋,走过来问我:“怎么了吗?”
“九阿哥,你怎么会做八音盒的?”估计十阿哥也不会知道,我便直接向他求证。
“八音盒?你是说这个音乐盒吗?”九阿哥却反问我。
我讶然:“你不知道?你不是从洋人那儿学来的制作方法吗?”
九阿哥的疑惑程度不亚于我:“洋人?我原先只是听说过有人曾用机械制造旋律,但这盒子,却是我自己的想法。洋人也会做这种东西?你知道?”
“不不,我当然不知道,只是猜测。”我赶忙否认,心里却是难以形容的惊讶。这九阿哥也太厉害了吧?西方的八音盒还没传到中国来吗?还是说,难道,他是世界上第一个做出八音盒的人?
“洋人的玩意儿的确精巧,说不定他们也会做,有机会我倒是可以问问。”九阿哥也不以为意,“别说这些了,你来听听这里面的曲子吧。”
他拿过盒子,转动发条,轻缓的音符流泻而出。这首曲子我没听过,旋律也很简单,但是清脆悦耳,我心里不免添了几分平静。
曲子不长,大概只有一分钟,我却听得几乎落泪。
倒不是因为九阿哥,也不是因为这首曲子有多么动听,只是我又开始想家。
八音盒。这样的东西,有着如此浓烈的,未来的味道。
“瞧你听的,竟像是要哭了。”我还沉浸在美妙的乐声和对家的思念当中,九阿哥充满戏谑的声音却响起来,“早知道这东西这么好,我真该早些做了送你,你一感动,说不定就以身相许了。”
这下可好,可惜我原本的确还有些感动,现在是什么意境都没了。我忍无可忍地白了九阿哥一眼:“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话?”
“不能。”九阿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刚才我问了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烧来?你真是累的?原先也没见你多清闲,怎么偏偏这回就病了?”他倒不再关心八音盒的事,皱眉问我。
“你先给我倒杯水。”我嗓子还干得很,他们真是不懂考虑一个病人的需求。
我觉得九阿哥脸色阴了阴,他却没说什么,转身去给我倒水。十阿哥在一旁看着九阿哥的背影,咧嘴直笑,我只好又送了他一个白眼。
喝完了水,我钻回被子里躺好,才对九阿哥说:“你没听说过一个成语叫‘积劳成疾’吗?由此可见,这‘劳’没积到一定地步,也成不了‘疾’。所以说,我这病不是累的,而是一直没有清闲过。”
“就你?还没有清闲过?”九阿哥好笑地看着我,“算了,反正皇阿玛也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你在屋里好好歇着吧。你需不需要我再找好一点儿的太医,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你快省省吧,少做两件麻烦事,你也不会闲死。”这九阿哥,长年累月地喜欢搞特殊,他脸皮厚,我可比不了。
“想来你也是这个回答。”听他这意思,倒没有多大的诚意?
我疑惑地看他,可九阿哥的笑里似乎总是不怀好意。我只好又把目光转向十阿哥,他笑道:“九哥唬你呢,小若,李太医已是留京的太医里最好的了。”
我怔了怔,却很快想明白了个中缘由。按理说,我一个宫女,自然是轮不到“最好的”太医为我诊治,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待遇,还能是因为什么?又是九阿哥,不知什么时候“关照”过了吧。
“你这回竟不说些什么?”我没说话,十阿哥却不理解了。
“没力气,懒得再跟他计较。”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着烧,脑子不大好使,我觉得越来越想不到能说的话了。
九阿哥皱了皱眉,却拉十阿哥起来:“咱们也走吧。小若,我看你实在是没精神,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你了,你自己多睡会儿,饮食上我会去交代厨房,你一心养好身子就行了。”
“好。”我知道我说再多也没用,他决定的事,我根本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不把我小命折腾没了就行。
“你生了病,脾气倒是好了很多。”九阿哥挑了挑眉毛。
“我可都记着呢,等我病好了慢慢还。”这人还真是欠揍型的,“你还走不走了?我要睡觉!”
“走,这就走,等过一阵我再来探病。”九阿哥笑着,就向外走去。
“你好好休息,那个,你生病,其实最遭殃的是我。”临走时,十阿哥还不忘嬉皮笑脸地加了一句。可没等我瞪他,他就已经追着九阿哥,消失在了门口。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有心力再多想,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而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心里最后的感觉,竟还是难以模糊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刚好我也在发烧。。我要和女主(同甘)共苦~只是我就在家里,无法思乡了~
咳,那个,九阿哥真的是喜欢搞发明创造的,传说他后来给十四设计过战车。当然,设计八音盒这种事情还是我编的~八音盒真正的发明时间是1796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