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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快醒醒,孩子。”
湿湿的脸庞给人一阵轻轻拍打,长长的眼睫毛掀动了几下,好不容易睁开困顿的大眼睛,有点迷茫地望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两人。
捧着杯子的慈祥妇人将她扶了起来,递给她一杯水,“快喝口水孩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命有多大呢。要不是自己会浮上来,真得很难给人发现。”
“浮上来?”小兔子迷惑地望着妇人。
突地想起自己十分钟前落水了,不,她在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可怕男人追赶。
她突然捂着被褥直直坐起,来回翻找着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机。
突然间照到一旁的镜子,愣住了。
为什么?
自己又变成五六岁孩童的样子?
她伸出一对小小的爪子看了看,难道她自己在无意识当中运用了异能来保护自己?
也许是这样。小兔沉吟地想着,要不是有这种特殊能力帮忙,说不定现在早已经葬身海底了。
她看了看这间干净的船舱。
“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是阿格拉斯陛下的远扬号游轮,孩子你真是命很大。”妇人抬手摸摸她的蓬蓬头,“想吃点什么嘛?肚子该是饿了吧。”
“可以吗?”小兔子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妇人。
妇人点点头,“一杯牛奶、两只果酱面包,可以嘛?现在还不到用餐的时候。”
“可以可以。”小兔子频频点头,她要求不高的,只要能填饱自己的小肚皮就行。
“那个,见过我的手机嘛?”
“手机?没有。”妇人温和地笑了小,转身往门外走去,“你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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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邪皇(三)
萨琳娜是被一***热流冲击而醒的,嘴里发出一道道破碎的、自己听了都脸红万分的声音,随着那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潮痛快地尖叫,控制不住地轻颤。
肌肤相亲,他丝滑般柔滑的金色长丝落在她的胸口,勾起缕缕颤叫。
萨琳娜的眸光落在自己上方的那张俊脸上,那双魔魅的黑瞳竟仿佛有吸力似的,一时不察竟就这样被他完完全全的吸了进去、
迷乱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华丽的寝室。
坎他凌乱的衬衫领子微微敞开着,露出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望着他那张鬼斧神工般雕塑的俊脸,萨琳娜心中忍不住泛起一***涟漪。
她突然有点痛恨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完完全全地臣服了。
农他迷人的眸中含着浓浓的讥诮,毫不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忍不住有点刺伤了萨琳娜。
他伸手覆上她高起的柔软,唇边勾起一丝极其讽刺的笑,“想不到还有这份殊荣,能够成为公主生平第一个男人。”
萨琳娜跟着一记闷哼,抽搐着伸手抓住他的臂膀,想要搂抱上去,却被他不客气地摔开。
他恼火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眼底一片讥嘲,“别这么自以为是公主,从我十二岁那年起,就从没允许过别人抱我,你也不可以。”
萨琳娜愣愣地望着霎时冷下脸来的男人。
“留着美好的第一次,是想眷顾依赛尔的吧,只可惜天意弄人。”男人似笑非笑地抓住她的下巴,“怎么样,我应该没有令你失望对不对?看公主的样子,也绝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依赛尔玩玩偷情也很不错是吧。”
萨琳娜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她举起手掌想要扇这个男人一耳光。这个可恶的男人,就这样夺走自己保存十八年的清白,居然还露出这么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她真是好痛恨好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男人身下婉转成吟,为什么会有种可耻的心动。这个男人是强她的罪犯,为什么……
男人抽身而退,淡淡地站起看了她一眼,随即悠闲慢步着走进隔壁间浴室冲澡。
哗哗的水声充斥在这间套房内。
萨琳娜费劲地支起身体,抽过落在地上的白色被单,遮盖在自己身上。
几分钟后,男人裹了条浴巾、赤着线条优美的上身走了出来,长长的金丝上,水珠一连串滚动。
萨琳娜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感觉自己的心口酥酥麻麻被电了一下,望着他缓步向外间移动的背影,按捺不住那慌乱的心跳,用力拥住自己身上的被单。
期盼的目送他一路走出去,始终没有回过头再看她一眼。
“你是什么人?”男人弯腰从冰箱里取出一罐饮料,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吊带白裙子的小女孩手捧一块面包躲在门后啃着。
听到动静,小女孩像是吓了一大跳,急忙抛开手里的面包,转身就往门外溜去。
“碰!”房门被他狠狠推上。
小女孩一头撞在了门上,啊呀叫了一声,正伸手揉着额头的痛处,冷不防给他像拎个麻袋似的拎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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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揪着小女孩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拨转过来。
小女孩的脸犹如娃娃般精致白嫩,那双大大的、含着薄薄泪水的眼睛,足足占了面颊三分之一大小。此刻正睁得圆咕隆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谁允许你偷偷摸摸进我房间的?”男人皱起眉,盯着小兔子那双清澈可爱的大眼,心里没来由涌上一阵烦躁。
男人向来喜欢在黑暗中游走,突然见到阳光般闪耀的小兔子,会忍不住生出一股憎恨之意。
“哥哥,我肚子饿,只是进来拿点东西吃。”小兔子委屈地叫道,谁让那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大妈这么会忽悠人呢,说好回头就给自己吃的,结果让小兔子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愣是连鬼影都没见一个。
小兔子是自己摸索着来到头等舱中,恰好看见这扇房门虚掩着。又恰好眼尖地瞄到桌子上有食物,于是便大着胆子推开门进来了。
小兔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当过贼。
其实她自己比任何人都觉得委屈难受咧。
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那她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嘛。
“偷东西是要坐牢的。”男人哼了一声,重重将那只小兔子扔在地上。
小兔子跌得有点惨,不过她愣是憋着没让眼泪淌下来。
“摩西。”男人伸手旋开门,朝着走廊吼了一声。
“陛下。”一派慈祥的妇人走了过来,突然看到小兔子,随即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正四处找你呢,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好好呆着的嘛?”
“这是怎么回事摩西。”
“是,陛下,这孩子是在海面上发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落海了,可能是刚才来的那帮海盗……”
“好了摩西,把这个东西关进铁笼子,饿个三天三夜。”讨厌她纯净无比的眼神,讨厌透了!不许这样看着他!
“陛下……”摩西倏然睁大眼,有点不忍心地望了望小兔子。
“会让你知道,偷盗是多么不好的行为。”男人冷冰冰地望着小兔子低语,转而又道,“顺便把里面那个蠢货送回客房去,替我换了所有床上用品。”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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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势不两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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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欧艺风格的书房内,墙面与连体书架都呈米白色。一排宽敞明亮的落地窗,水蓝的落地纱幔轻轻挽在两侧,流苏吊坠随着微风缓缓款摆,发出低低的、清脆的声响。
文濯坐在书桌前,低着头,一手支着额,良久没有吭声。
米色长桌上堆了两摞文件,眼前散乱着数张多角度拍摄的照片。
场景是在海面上,那艘被烧毁的游轮,如今只剩下了几许残骸。
坎一名中年国字脸军人耸立在文濯面前,朗声汇报沿海搜索的情况,声称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打捞,并没有找到小兔小姐的踪迹,同样也没有发现萨琳娜公主。
文濯心情很不好。
从昨天到现在,他将近十几个钟头没阖眼,咖啡一杯接着一杯,哪里睡的着半分?
农一想到不知所踪的小兔子,便烦躁心急、坐立难安。
萨琳娜居然中途换了艘游轮,将小兔子带去了莫里里海岛。
海岛以南是帝国的范围,海岛以北却是冰凌的属地。那里向来不平静,处于两国国界间的一段水域长期以来形成了三不管的地带,屡屡有海盗出没。
萨琳娜是事先策划好的,还是无心之失?
文濯按着头,脸色愈发难看。
一想到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给海盗们抓去,生死未卜,心里就像被针猛扎似的,疼痛难忍。
派出去的海军1号部队,在海域上搜索了十几个钟头一无所获,文濯现在正犹如惊弓之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他彻底抓狂。
他后悔后悔后悔死了!
不应该让她跑出去的!绝对不应该!留在自己身边,半点事情也不会发生。
“萨琳娜失踪的消息,必须全面封锁,作为国家最高机密处理。”文濯一手支着额角,慢慢叠起修长的腿。
“是,陛下。”
“叩叩。”玛丽安娜托着一只早餐盘走了进来,满面忧虑地望了文濯一眼,行礼道,“陛下该用早点了,您已经十六个小时没有休息也没有用餐。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支撑不住。”
“放在一边吧,我现在不想吃。”文濯疲惫地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阿尔文与佩尔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文濯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对那名中年军人道,“戴维,继续扩大范围找,有任何情况直接向我报告。”
“是的,陛下。”中年军人挺身立正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阿尔文伸腿踢上门。
佩尔匆匆走到文濯面前,将一张海域图摊开,平放在文濯眼前。
“仪器测量到丫头在海平面近三米的地方消失,之后她身上的追踪器就失去了反应。塞利亚说,应该是泡了水,仪器失灵了。”
“意思是她曾经掉下过海?”文濯收紧五指。
“对。”佩尔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放心吧,那个丫头古怪的很,不像是那么短命的小家伙。”阿尔文侧身坐到文濯身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文濯伸出双手,深呼吸,捂住自己的脸,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乏力,“我一想到她落在那些穷凶极恶的海盗手里,我……我就快疯了。”
阿尔文俊美的面庞上掠过一丝阴霾,“绝对不会!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们一个也不会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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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文濯无力地叫道。
“依赛尔,你必须吃东西,补充体力。”佩尔上前搂住他的肩膀,小声安慰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难道会栽在这种小事上?没事的,绝对不会有事,很快就能把那古怪丫头找回来,很快……”
佩尔说这话的时候,眸光中露出一丝淡淡的忧虑。
“过来吃东西。”阿尔文拽着文濯起身,“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倒下去,你就死定了!过来吃完东西,我们再讨论。我就偏不信了,凭我们五个人聪明绝顶的脑袋,还会找不到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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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莫里里海岛三千公尺左右,三不管海域内,有一座私人小岛。
那是多年前阿格拉斯以合伙人迪加的名义购买的,谁都不知道这座一万平米的私人小岛其实是属于邪皇陛下拥有。
知情者包括迪加在内,都已经给陛下永久性消灭在人世间了。
这座海岛四面环水,碧绿幽长。
海岛上树林茂密,植被鼎盛,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阿格拉斯挺喜欢这里宁静幽然的气氛,所以三不五时会到小岛度个小长假。
“啾啾,啾啾。”枝头上跳跃着翠绿色的鸟儿,东张西望,一跳跳一蹦蹦,欢声鸣叫。
树林前一排汉白玉铺砌的长亭。
蜿蜒的九曲廊坊、潺潺水流,苍翠的松柏伫立在碎石子道两边,遒劲直立。
凉桌的最尽头,放置着一只大铁笼,小兔子饥寒交迫、蜷缩着身子在里面睡了一晚上。
海岛晚上天气很凉,当小兔子醒来时感觉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