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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米卡点点头,径自上了自己的车,驾车离去。
Ken啼笑皆非得看向小兔子,原本见她醉得昏倒,有点可怜,就把她搬到休息室呆了会儿,谁晓得没隔多久她又醒了,如今一副要醉不醉,糊里糊涂的样子。
你说她醉吧,脚步虽然晃荡,却也不倒,你说她没醉吧,那眼神既单纯又迷离,脸蛋酡红。
他无语了一会儿,动手把丫头搬上车子。
看这样子,今晚可能得一宿不睡,只能好好照顾她了……
。
184 玩失踪是吧
。
眼睛很迷蒙。
睫毛微微掀动了两下。
小兔子一手支着额角,细微呻吟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时间大脑处于恍惚状态。
坎目光在屋子内简单的陈设上溜了一圈。
她皱着细细长长的眉,用手按着针扎般疼痛的头,一寸寸从床上挪了起来。
小手贴在透明的玻璃上,移开两扇落地窗。
农沁凉的空气猛地灌入她的心肺。
那一片无边无垠的大海,犹如一副波澜壮阔的画卷,在自己眼前延展开了。
层层海浪手牵着手,一排又一排,波涛滚滚地卷上岸边的岩石,发出温柔的哗哗声,激起一薄层白雾。
清凉的风,霎时吹散了小兔子脑中一片纠结的浆糊。
心情莫名感到一阵舒畅。
这里是哪里?
心中浮现了这么一个问号。
小兔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物,倏然瞪大眼鬼叫一声。
这,这是谁给小兔子换了睡衣?
她蹬蹬冲出门,急匆匆往楼下飞奔。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门口,在出门那一瞬间突然与一道颀长的身影狠狠撞了一下。
小兔子一个踉跄几乎歪倒在地。
幸亏对方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这才不至于亲吻地面。
“汪,汪汪!汪汪汪汪!”一只六十公分左右的金毛巡回猎犬突然窜到小兔子眼前,冲她狂叫一通。
“哇!”小兔子惊叫一声,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
“奈里,嘘,安静!奈里。”素白修长的手轻轻拍了拍金毛犬的头部。
狗狗安静下来,依顺地趴下,蹭在他的腿边。
小兔子揪着胸前的睡衣,用一种近乎恶狠狠的眼光死瞪着眼前高佻秀美的帅哥,要不是碍于那只死狗虎视眈眈盯着,她一早冲过去,伸脚踹他了!
死男人!
是不是他占小兔子便宜,给小兔子换了件睡衣?
那岂不是都给他看光光了!
“你,你你!是不是你!你这个混球!你对我做了什么?”小兔子哇哇尖叫着,气得暴跳如雷。
“那个……昨天你喝醉了,你昏倒过去不省人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喝得好醉,又找不着你的家人和朋友,这才带你回来……”Ken急忙解释道。
“谁让你给我换睡衣的?”小兔子火冒三丈地叫道。
“啊?不,不是的!不是我换的。”他急忙摇头,“其实是三姐替你换的,三姐是我这里的钟点工,昨天回来晚了,还特意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小兔子顿时泄了气,忽闪忽闪的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指着他叫道,“哦……你不就是昨天下午那个冒冒失失的哥哥吗?”
他冒失?
Ken哭笑不得地望着她,明明是她第一个拎错袋子的好不好,还非要怪他头上!
“现在几点了。”
“早晨八点左右。”
八点了?那这么说,她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去?
糟糕,依赛尔他可能要担心了……
哼!
小兔子一下将脑海中的依赛尔像球一样踢到天边去!
她才不要去想他。
就让他随便死在哪个女人窝里好了!
“你要不要上班?”
。
。
Ken声音一滞,“我……夜里上班。”
“哦。”小兔子点点头,“那好吧,我自己回去,门外有巴士站吗?”
“这里离市区很远,我送你。”
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兔子点点头。
坐上Ken的车,沿着海滩颠簸了阵子,小兔子扭头看着窗外,“你这里环境很不错呀。”
“还行,比较安静。”Ken点点头,“你一个女孩子晚上不该在夜总会喝那么多酒。”
小兔子闷闷地看向窗外,忽然低声道,“昨天真是多谢你了。”
“家在哪里呢?”
“到了市区,你随便把我在哪里放下就行了。”
“还不打算回去吗?”
小兔没再说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她心里有点烦躁,就想在外面走走。
所以到了市区,随便找了个巴士站下车,小兔子朝Ken挥了挥手,“哥哥多谢你,拜拜。”
Ken点点头,犹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早点回去吧,家人会担心的。”
“知道。”小兔子点了点头,目送他驾车离去,自己便在巴士站台坐了下来,目光随着来去的人群移动。
都不知道自己在巴士站坐了多久。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一摸口袋,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
小兔子郁闷的不行,沿着街道,拖着垮垮的步子,眼睛瞅着橱窗内精致的蛋糕,馋得直咽口水。
臭依赛尔,混蛋依赛尔!
全都是他害她的!
要不是跟他吵架,小兔子也不会一个人跑出来,沦落到没有饭吃的地步!
好饿哦!小兔子爬在透明的橱窗上,大大的眼睛直盯着里面那块蛋糕。
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哦!
突地,一只装满热蛋挞的袋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小兔子抬眼望着面带微笑的Ken,诧异地扬起眉,“你怎么又回来了?”
。
185 没见过男人打架
。
二人在广场喷水池边找了个干净僻静的角落,分吃一袋子蛋挞。
小兔子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问道,“你为啥又回来了?”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回去。”
“哥哥要不是你来拯救我,一会我准要饿死的。”
坎Ken啼笑皆非地看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的……名字。”
“小兔子!”眉眼稍稍一弯,露出可爱的笑容。
“小兔子……”Ken瞧着她,忽而笑道,“的确很像只小兔子。”
农小兔吐吐舌头,捧着蛋挞回头看向他,“那哥哥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卢睿宸。”他停顿了片刻,报上自己久违的名字,暗中自嘲着:原来久不念这个名字,连自己都会觉得生疏万分,念着就像在呼唤别人。
“卢睿宸……睿宸哥哥?”小兔子点了点头,扬扬手里的蛋挞,“小兔子下次请你吃汉堡包。”
“小孩子。”Ken笑了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兔子的脑袋。
“在干什么??”一道如雷怒吼当庭炸开。
一道黑色的身影旋风般刮到他们面前。
二话不说!
“轰”一拳头笔直挥向Ken的脸。
这一记猛地重重落在Ken的额角。
随着“碰”一声巨响,猝不及防的Ken往后仰倒,差点跌进喷水池。
“依赛尔!”小兔子手足无措地惊声尖叫。
蛮横无理的用力一扯,将小兔子一把带进自己怀里,依赛尔盯着Ken的目光几乎喷火。
这男人是谁?
小兔子跟你很熟吗?
还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揉揉脑袋!兔子的脑袋是你能揉的?
那是他依赛尔的专利!
气死他了!一整个心都快气爆了!
枉他急得个半死,怕她出什么意外,开车四处找寻她,二十多个小时未曾阖眼。
她倒好!
大庭广众跟个男人在喷水池边亲亲我我咧!
依赛尔暴跳如雷地抓着小兔子,一低头,对上她惶惶恐恐的大眼,一迭声地骂道,“混蛋你!跑哪里去了?害我像个疯子一般大街小巷和阿尔文找了你一晚上!”
“我,我……”
“我什么我?”
“你,你!”
“你什么你?”他抓着她的肩膀重重摇晃了两下,高声吼道,“快点说,一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听电话?”
小兔子被他激动的模样吓坏了。
她舔舔小嘴,委屈可怜地瞅着依赛尔,还没开口回答,就给横冲过来的Ken一把拽过了小手,错愕地仰头望向他。
“有病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冲过来就打人!”Ken恼火地瞪着那个身高与他对等的男人。
虽然对方身上散发着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味道,但Ken还是不顾一切冲了上去,不惜与他对上了。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是不是想死?”居然敢觊觎他的小兔子,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才想死!”
依赛尔暴怒!冲上去就要揍他。看他那张欠扁的脸就万分不爽!一个大男人,长那什么样儿?娘里娘气的!
小兔子吓呆了!急忙伸手拽住暴躁冲动的男人,一个劲叫道,“依赛尔住手,住手!你不能打哥哥啦!要不是睿宸哥哥收留我,昨晚我有可能醉死在大街上哦!”
。
。
“说什么呢?”不说还好,一说简直是撞上了依赛尔的火山口。
他气得一下将小兔子拎了起来,恶狠狠的眼睛凶霸霸地瞪着她丢溜圆的大眼,“你给我再说一次!昨个你怎么了?”
丫竟敢宿醉在外头?真是欠扁欠扁了!
“我我我……”小兔子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咬着手指紧张地瞅着他。
“放手!”Ken扑过来拽住依赛尔的手掌,“你吓死她了!”
“你没资格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给我闭嘴!她是我的,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依赛尔不耐烦地戳着Ken的肩膀,戳到他步步后退。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
“睿宸哥哥,你先走吧。依赛尔他从来就不讲道理的!”和他讲道理还不如去对牛弹琴……
“小兔子你不用怕他……”
“小兔子也是你叫的?”依赛尔嫉恨地盯着Ken,突然松开小兔子的腰肢,一拳抡了上去,“不走是吧!那就别走了!死在这里,让人抬你走!”
“依赛尔!”小兔子哇哇惊叫一声。
眼睁睁望着他像黑豹般迅猛地扑上去,一拳砸向Ken的俊脸。
不过后者没他想像的那么凄惨,倒进喷水池中。
反而是避开了,Ken这一下避得很轻松。
依赛尔停顿了半秒,唇边突然浮起一丝讥诮笑意,“身手还不错,挺灵敏的。只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嘭!”鬼魅的一拳狠狠殴在对方肚子上。
依赛尔反剪住他两手,抡起的拳头,被扑上前来的小兔子死死抱住。
小兔子惊慌失措的尖叫道,“错了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再生气别再迁怒其他人了!睿宸哥哥是好人,他帮过小兔子,不可以恩将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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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占有(一)
。
夜不归宿!
还宿醉不归!
条条都是死罪!
你丫的现在还有空给别人说情?
坎我恩将仇报你个头!
依赛尔负气推开Ken。
随即怒气冲天地拎起小兔子,像抗米袋一般将她往肩上一甩。
农小兔子弯下腰肢,挣动着两手两脚,气呼呼地叫道,“哥哥哥哥,我不是米袋,你别这样抗我,走出去很难看哪!”
“早就给人看光了。”依赛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围观众人。
看什么看呢?一个个全都是土包子!没见过男人打架?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
幸亏自己装扮一番、全副武装出来了。
要不然……
明天那政府版新闻,头版头条地又要劲爆了。
搞得不好还能跌掉世界各国元首们的眼珠子。
呃,那个几月几号几点几十分,我们濯国尊敬的皇帝陛下,当街跟人争风吃醋打架去了……
晕!
他心虚地扯扯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恶狠狠地瞪了小妮子一眼,用力把她塞到自己车上。
驾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小兔子一直乖乖地缩在车门上当一幅壁画,尽量使自己不要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来。
她咬着食指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