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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哦?”小兔子好奇地偏过脑袋打量塞利亚,“什么任务邮件?”
“总算有事情做了。”塞利亚手舞足蹈乐淘淘地笑道,“我都发霉了好多天了!阿尔文阿尔文,不知道这次在峨沛……唔唔,唔!”
阿尔文急忙捂住塞利亚的嘴,伸手敲了他一个大大的响头,“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
“峨沛什么?峨沛得?你们要去峨沛得?”小兔子立马会意过来,失声惊叫道。
峨沛得是D国东郊一大片荒废的沙漠,向来被灌上“死亡之海”的美名。
去那里做什么?
为何阿尔文哥哥要拦着塞利亚不让他说下去。
小兔子迟疑的眸光落定在两个男人身上。
“谁谁说要去峨沛得。”塞利亚立刻咕咕哝哝地叫道,“去峨沛得干吗,又不是充军,去那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做什么?”
“我明明听到你说峨沛得。”
“你听错了。”塞利亚翻翻白眼。
“可是……”
“啰嗦!”他没好气地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生产以前,阿尔文都会陪着你,哪里都不去的。”
“真得?”小兔子狐疑地瞄了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一眼。
阿尔文急忙用力点点头。
。
228 迷乱(六)
。
那就好,不是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就好。
小兔子这才放心下来,点点头笑道,“不可以骗我。”
刚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像他们那种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怎么可能发神经去峨沛得呢?
坎去干吗?
难道自己有了宝宝以后,连带耳朵也不大灵光了?奇怪的!
“我几时骗过你。”阿尔文抬手摸摸她的头,
农还未说上话,突地给一只横亘而来的手用力拍开自己的手掌。
“啪”一声脆响,手背上浮起一丝火辣辣的疼。
声音之大,吓了小兔子与塞利亚一跳。
他们齐齐回头,难以置信地瞪着一脸阴郁表情的依赛尔。
“依赛尔,你……”
小兔子给他用力一扯,顺势跌跌扑扑地倚到他怀里,仰着头,张大一张小嘴,惊奇地望着他。
依赛尔该不会是在生气吧?
他的表情……
看上去为何这么奇怪。
像是隐忍了一肚子怒火,宣泄不得的样子。
小兔子仰头看看表情莫测高深的阿尔文哥哥,再回头瞅瞅依赛尔,突然感到小脸一痛,给依赛尔不客气地捏了一把。
“疼!”她惊叫。
“在看哪里?”他火冒三丈地低吼一声。
“依赛尔,你刚刚为啥要这么用力地拍打阿尔文哥哥的手呢?”
因为他不规矩!
依赛尔隐隐燃着怒意的眼眸迎向阿尔文直视过来的眸光。
两相交汇,擦出一片沸腾的火星。
情况似乎有点不妙。
塞利亚与小兔子急忙各自拉开一人,慌里慌张地叫道,“你们俩今天发什么神经,吃了火药啦,火气都这么旺盛。”
神经病。
两个向来吊儿郎当,八百年都没有脾气的人,居然会在一瞬间,因为那么点儿小摩擦而起了冲突。
真是太奇怪了。
刚才依赛尔的样子,似乎想将阿尔文哥哥揍一顿!
小兔子拖着一语不发的依赛尔快步离开凉亭,朝着曲径幽深的小道一路疾走。
“依赛尔,你刚才干吗呢?”走出一段路后,她扔开他的手臂,有点气呼呼地叫道。
“你刚才对阿尔文哥哥表现的太不友好了。”
“是他不规矩!”依赛尔冷哼。
“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小兔子嘟起嘴,“阿尔文哥哥他们一向对小兔子很亲切的。”
在小兔子心里,也早已把他们当成一家人了。
给亲哥哥摸摸脑袋有什么呀,就他一个劲在那儿穷紧张。
“什么一直都这样?那是依……以前!”
“是啊,以前不也这样!”小兔子咕哝咕哝道,“我们一直在一起玩的哦,依赛尔都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今天突然生气呢?”
“都说了那是以前了。”依赛尔一脸阴沉地说道,“以前怎么玩、什么都可以分享,无所谓!妻子却不可以!懂?”
“你误会了啦。”小兔子急忙绕到他面前解释道,“阿尔文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当妹妹一样喜欢小兔子哦。”
“那是你想的。”笨蛋!
“我是这样想的呀。”小兔子还点点头。
依赛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屈指敲敲她的小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对男人彻底开窍呢?”
。
。
小兔子急忙伸手抱住脑袋。
依赛尔见她可爱,将她抱过来好好亲了一下,低头瞧着她粉扑扑的小脸儿,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小兔子气哼哼地瞪着他,“放我下来。”
“不。”他回的理直气壮。
“依赛尔。”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依赛尔依赛尔依赛尔!”凯特一路飞奔过来,不住朝他们挥着手。
他冲到他们面前,原地来了一个大回转,勾着一颗梧桐转了一圈,这才在依赛尔她们面前停下,“听说,你刚才和阿尔文差点大打出手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为啥呀?”
“没有为什么。”依赛尔冷清地说道,“你自己去问他。”
凯特见状,忙喘了几口气,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刚才你走得急,其实……是佩尔让我来叫你去大厅看邮件的。”
“什么邮件?”依赛尔皱了皱眉头。
凯特微微一愣,“那个……邮件。”
依赛尔抿紧唇不再言语,隔了半刻才道,“小兔子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也看到了,总之我这段时间哪里都不会去,只在家专心一致陪伴小兔子。”
凯特再度愣了一下,回头望着一手揽住小兔子扬长离去的依赛尔。
貌似……不太像依赛尔的作风。
居然绝口不提任务内容,甚至连一丝丝兴趣都没有?
换作以前。
就算不亲力亲为地出任务,也会问他们一声,并且事先出谋划策给他们几人作出最恰当的安排吧。
为什么……
到底是哪里变得有所不同了呢?
。
229 迷乱(七)
。
与此同时。
冰凌城。
爱尔凡诺宫陛下寝殿,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进进出出的侍女来来回回匆忙递送着各种卫生工具。
坎“快点快点。”摩西不住催促着她们,神情焦虑地蹲在床头,“刚才陛下又吐了。乔治,你快看看是什么问题。”
“我刚才就说了,是窒息太久的缘故。不过你们放心,只要醒来便可没事。”
“可问题是他就不醒呀。”林涛守在床前焦急地瞪着站在下首的三名军装男子,“我叫你们寸步不离跟着他,你们居然给我跟丢了。”
农“对不起秘书长大人。”一人战战兢兢地回话道,“陛下逃走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尚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不见了。”
林涛一挥手,“不用再说。”
屋子内即刻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陛下这阵子一直心情不好,好几天都没休息了,我看他这次是要睡够本才会醒来。”摩西试着说些轻松的话,“应该没事的。”
“再这样昏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我看必须立刻办理住院手续!”
“医院的医疗设备会比这里好嘛?珈瑞先生,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林涛冷嘲热讽了一句。
立刻地,那位名叫珈瑞的瘦竹竿先生发怒了,“林秘书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想搞事?陛下昏迷不醒,我也非常担心。”
“是吗?”林涛嗤之以鼻。
“是!”珈瑞吹胡子瞪眼。
林涛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守在床边,目光落在阿格拉斯略显苍白的脸上。
心里焦虑地呼喊着:陛下,之前到底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事?
为什么身上有多处细小的伤口。
像是给利刃割破似的。
为什么会在海底三千米寻到陛下昏迷不醒的躯体?
若非超自然之力护体,也许……陛下今次就这么去了。
林涛不敢再想下去。
若是陛下真有什么不测,头一批作乱的便会是南苑那批倚老卖老的老不死们。
他们素来与陛下政见不合,非常讨厌陛下的铁血手腕。
他们背地里叫陛下冷血的恶魔、邪恶的魔鬼。
表面上却不敢与之作对。
这群酒囊饭袋,一直在等待时机。
也许这一次便给他们等到了!
林涛甩了甩脑袋。
不!
绝对不会!
林涛心目中的陛下,如同世上最完美的神邸。
永远不会坠落!
“继续抢救。”林涛站了起来,咬咬牙往外走去,“我要去把昨天的事情处理完,摩西,好好照顾陛下,三个钟头后我再过来。”
“是,秘书长大人。”
林涛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阿格拉斯显得极为苍白的俊脸上,毫无神采。
摩西伸手摸摸他滚烫的额头,给他换上一条干净的冷毛巾。
这时。
呼吸器突然刺耳地尖叫起来。
屏幕上曲曲折折的那条绿线,突然趋向于直线。
乔治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抢救阿格拉斯。
他急得满头大汗。
助手不断用白巾擦拭他额角滴落的汗珠。
“肺部还是受到了重创。”乔治说道,“看来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
。
“一定要换肺吗?”
“是!”
“可是到哪里去找一个相同体征的器官呢?”
“我早就想好了。”大夫冷着脸站起身来,“阿格拉斯陛下与依赛尔陛下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不是嘛?他们的身体构造,应该差不多才对。”
“是。”摩西点点头,“可是,你总不能将依赛尔陛下抓过来……”
“是不可以。”乔治转头看向摩西,“可是你别忘记,还有一个复制人的存在。”
摩西恍然。
“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他的存在,本来便是为了救治依赛尔陛下。”乔治冷道,“如今只是换上依赛尔陛下的兄弟罢了。”
“他在哪里?”
“他很狡猾,千万不能让他逃走!”
“被使用肺部器官后……他会如何呢?”摩西有点不忍地问道。
乔治医生回过头去,冷冰冰地望了摩西一眼,“记住,他不是人,只是器官!失去一部分器官后,他只是变得虚弱,并不会死。除非失去心脏,或者失去整颗脑袋!”
“那岂不是活生生剜去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摩西看到乔治大夫投来的冷电,慢慢合上了嘴巴。
应该……很痛很痛的吧!
又不是可以任意拆卸的玩具……
他看上去就和活生生的依赛尔陛下毫无二致呀。
“永远不要同情复制人。”乔治冷冷地望了摩西一眼,“他们并不是人,和牛马畜牲一样,与身俱来便是任人宰割的。”
这种冷酷的话,不该出自一名大夫的口中。
摩西瑟缩了一下,看了乔治大夫一眼,匆匆出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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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迷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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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杯盘叮叮轻响的声音之外,花厅里一点点人声都没有。
虽然UA五只都在。
却只是各自吃各自的东西,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默覆盖其中。
坎人人垂着头,动作难得优雅地享用丰盛的晚餐。
一桌子的食物,动过的盘子却没有几个。
似乎,个个食欲不振。
农不像以前,一顿饭下来闹腾的不可开交,大家互相攻击,你争我盘子里的,我抢你碗里的,总是关起门来玩无聊的争菜游戏。
虽然之前每一次小兔子都要骂他们无聊,可总比现在像个死人一样的吃饭好。
这样的气氛太压抑了。
小兔子暗中深呼吸一口,埋头戳着她盘子里的小牛排。
她用力咬了一口,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疼得眼泪哗一下冲了下来。
几人抬头看她,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