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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玛丽安娜笑了笑,“早就不联系了!自从被陛下请出瓦尔夏大沙漠后,十多年没见过拉哈女王啦。不知道她有没有从那片沙漠走出来……”
“想当年,我们隔三差五的,一言不合就点算人马打群架,唉,那好像都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喽。”玛丽安娜笑了笑,转身又道,“我先去准备,陛下等会儿请下来吧。”
依赛尔礼貌性地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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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出门离去。
“我还记得当时玛丽安娜来到我们濯国的时候,就像土包子进城一般,什么都不知道。”安伯笑呵呵地说着话儿,同时皱了皱眉心,“想不到这么一晃,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十年转眼即过,我还记得陛下小时候哭鼻子的情景哩。”安伯笑呵呵地继续道。
依赛尔急忙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走了!吃饭!话那么多,一会儿我多夹几个包子塞你的嘴。”
“我这不是感慨嘛。”安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地骂了一句死小孩。
“依赛尔抱抱。”小兔子撒娇地腻到他怀里,伸出一对小爪子。
众人鄙视地望了她一眼,一个个走了出去。
直到剩下依赛尔与小兔子。
他这才抓起她的小手,在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抱着她出门,一路往楼梯走去那当口,依赛尔时不时陷入沉思之中。
刚才……
听苏利文在陈述当年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和哥哥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原谅这两个字,似乎以前所做的一切,突然间都变得毫无疑义了。
原来,当年发生这么多事,都是他不愿意从中去探索的。
他只依稀记得,机场那场袭击,让他足足昏迷了大半个月。
醒来的时候,彷如以前的事情都是前世发生的,太半记不得了。
只记得,那个人,那个名叫哥哥的人,是如何伤害自己的!伤害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所以,自己一定要反击!
万事绝不能让他看扁了!
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也决计不能让他少受半分!
所以,等着吧……
哥哥……
为何当时,他竟没好好调查清楚这件事呢?
。
247 情意深深(二)
小兔挪着小腚腚,朝依赛尔身边偎了偎,扬着勺子一脸可爱地瞅着他,“依赛尔抱抱。”
安伯给汤汤水水呛了一口。
苏利文则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怎么这么黏人呢?”依赛尔笑着将她揽到腿上,伸指点点她的小鼻头,“瞧你,让别人看笑话了。”
坎小兔子扬起明媚的笑容,朝依赛尔怀里钻动了一下,“我们当没看到他们呀。”
“我要吃田鸡粥依赛尔。”
“哦。”他动手给她盛了一碗香滑可口的田鸡粥,拿起勺子轻轻搅动了一番,挖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张嘴。”
农小兔子笑眯眯地张开小嘴,吞了一口粥,尽在那儿咂嘴儿。
安伯与苏利文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索性埋头于餐桌上,不去看她那得宠的小样儿。
小兔子吃着田鸡粥,眼睛骨碌碌四处乱瞟,瞅着安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刻,看得后者莫名其妙。
“老爷爷。”小兔子甜甜地叫了一声。
安伯心惊肉跳了一会儿。
“干,干什么?”叫那么甜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刚一直在想哦。”小兔子歪着脑袋作出苦思冥想状,“拔卡女王身边那个唯一能听懂依赛尔说话的老土著,是不是就是老爷爷你呢?”
“呃,噗……”苏利文没撑住,一口茶水几乎冲口而出。
他急忙抽过纸巾擦着嘴。
“你你你!”安伯气得脸红脖子粗,“胡言乱语!我,我怎么可能是那个东西呢……”
“喝粥。”依赛尔笑着拍拍小兔子的脑袋。
突地,神色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头。
依赛尔猛地挪开自己身上的小兔子,笔直竖起。
苏利文与安伯都惊讶地抬头叫了一声“陛下”。
却见依赛尔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奔入了洗手间,门,嘭一声紧紧阖上。
不多时。
阿尔文与佩尔慢悠悠地沿着楼梯扶手步入大厅。
苏利文忙站了起来,恭敬地说道,“阿尔文少爷,一切都依照你的吩咐做了。”
“嗯。”阿尔文点点头,拖了张椅子来到小兔子身边,“有没有不舒服?”
小兔子摇摇头。
“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要早早告诉我。”阿尔文皱了皱眉头,“怀孕期间,你不可以用药,知道吗。”
小兔子很乖地点点头。
阿尔文满意地颔首,转眼看向安伯,“他听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好像还蛮震惊的。”苏利文点了点头,“刚才一直在深思。”
佩尔笑道,“这样就好。其实这件事早该解释清楚了。依赛尔他就不是个喜欢和人解释的家伙。独断独行惯了。”
“你以为那个主儿是啥好东西?”阿尔文翻翻白眼,“他也不是个习惯听人解释的家伙。搞得不好是越描越黑呢。”
“所以啊,这个时候说出来刚刚好了。”
“你们在讲什么?”小兔子有听没懂地瞪着他们,“说了一堆,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安伯有点紧张地问阿尔文,“他对她用了异能力,消除她记忆,会不会导致生出来的孩子和她一样笨呢?”
“不会吧。”苏利文的眉毛怪异地抖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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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阿尔文讪笑着看了小兔子一眼,“按说,应该承袭了依赛尔的优良血统与基因……呃,大人还是放宽心吧。”
“他对小兔子还是手下留情的。”佩尔笑眯眯地摸摸小兔子的脑袋,“还晓得顾及她肚子里的宝宝。”
“喂!你们说的好似不是依赛尔!在说谁呢?”小兔子伸手抗议,实在听不懂。
“嘭!”洗手间内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
阿尔文与佩尔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猛地跳了起来,争先恐后踹开洗手间的门,冲了进去。
小兔子跟着他们一堆人来到门口,还没走进去,只见依赛尔高佻的身影挤出了狭窄的小空间,一根细长的手指看也不看就直接戳上了某人的脑门,“笨蛋!无论哪个阿猫阿狗都伸手要抱,笨死了!”
小兔子张开小嘴傻乎乎地望着他,这什么人呀,上个洗手间出来就看小兔子不顺眼了!神经病!
“苏利文。”
“是,陛下!”
“通知阿里,下午飞冰凌。”他气哼哼地转头,“玛丽安娜,给我将洗手间那面镜子拆了!我再也不要看到它。”
“是,是陛下!”
“还有你!”他一根手指戳到小兔子的额头上,一手揽过她的小蛮腰,不由分说就重重咬了她一口,“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你死定了!”他黑漆漆的美眸恶狠狠地望了她一眼,吓得小兔子脖子一缩,一骨碌爬到沙发后面当灯柱。
这是啥跟啥呢?
随依赛尔一同出门的阿尔文与佩尔,侧身冲小兔子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只差掬一把热泪。
“我就知道!”苏利文叨咕着坐下继续喝他的豆浆,“陛下回来后,头一个就会拿懵懂无知的小兔子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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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情意深深(三)
算来,依赛尔离开依鲁西姆宫也就十几个钟头而已。
可是小兔子怎么这么觉得像过了十几年了,如此想他呢?
昨个是依赛尔头一天没回来过夜。
呜呜,不知道在冰凌的王宫里干什么呢。
坎有这么忙嘛?
居然连一个电话都不舍得打回来。
一清早。
农小兔子托着下巴坐在泳池旁撑开的伞柄下,一边喝粥一边心情很坏地嘀咕着依赛尔的种种不是。
很讨人厌的依赛尔。
临走的时候还用那种眼神瞄着人家,害她一晚上噩梦连连的。
小兔子搅着滚烫的粥,喝了一口,险险烫到自己的舌头。
她急忙吐了吐舌头,可怜巴巴地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可怜哦。
自从昨个下午,依赛尔和阿尔文哥哥他们全体飞往冰凌后。
小兔子觉得整个宫殿都冷清了不少。
真不习惯呃。
什么时候会回来呢,他们?
小兔子好想念依赛尔呀。
“皇甫太太,皇甫太太……”
“嘎哦?”小兔子一脸问号地回头看向声音发源处。
貌似,以前还从来没人叫过她皇甫太太。
这个称谓真动听,小兔子笑眯眯的眼睛弯弯地迎上沈娟硕大的脸盘。
她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忙推开面前的粥碗,兴匆匆地张手向她扑了过去,“沈娟!你怎么会来了呀?”
“我这不是来看你嘛。”沈娟有些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尊敬的皇后……”
“呃……”小兔子阿沙力地一挥手,“你别叫那么别扭行不行,还跟以前那样叫我小兔子啊。”
“那就最好了。”沈娟立马换了一副脸色,扑上来哥俩好似的搂住她的肩膀,喋喋不休道,“你不知道,刚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那一路上的阵仗吓死我了。好多人告诫我看到你要庄重,叫我不要吓着你肚子里的皇家宝宝。”
“哪那么容易吓着呢。”
“小兔。”沈娟抓着她的小手,与她并肩坐下。
“嗯,说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吧。”小兔子拍拍沈娟的背,笑眯眯地问道。
沈娟用力点点头,忽地抓住小兔的手,来回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呆在附近偷听,这才嚷嚷道,“小兔,你一定要救救高美,一定要救救她。”
“高美怎么啦。”乍听高美出事的小兔,还是给沈娟焦虑的神情给吓了一吓。
翘课大半个月了,对学院的情况,现在是一点儿都不熟悉,陡然听到高美出事的消息,小兔的神情如今比沈娟还要震惊焦虑数分。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小兔急忙拉住沈娟的手,将一杯清茶塞到她十指间。
“是这样的。”沈娟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考虑了片刻。
稍稍整理下思绪,她对小兔说,“学院从上个礼拜开始放假这你知道。”
“我不知道。”小兔子摇了摇头,吐吐舌头道,“我还在挣扎着要不要去上学,依赛尔不乐意我去。”
沈娟翻了个白眼,“学院放假已经算是比较晚的了,如今都快八月了,还不放?”
“嗯,放假,那不就爽了!”小兔子开心地拍拍沈娟的胸脯,“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到现在才来找我,早该来找我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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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玩,还玩呢,高美就是这样玩出火来了。”
“呃,发生什么事情了?”
“总之一个礼拜啊,七天!高美就从热恋到分手,从天堂坠入了地狱,现在一整个人痴痴傻傻的呢。”
“啊?怎么会这样。”小兔子不解地望着沈娟,“高美不是应该和吕森是一对儿吗?”
“美着呢,那是吕森一厢情愿的想法,人高美可没那意思。”
“可平素看他俩走得倒是满近的。”
“爱情你懂伐?爱情来了,那可真叫一个洪水猛兽呀。”沈娟捧着自己的心口,唱作俱佳地嚷嚷道,“那是看到他心动,看不到他心伤,离了片刻就心发抖,要再隔个几天不见面哪,心里就一千一万个悲愤了。”
小兔子蓦地张大小嘴,不停抚着自个的小心肝儿,喃喃自语着:“不悲愤,不悲愤……”
“你在叨咕个啥?”
“没,没。”小兔子心虚地瞄了沈娟一眼。
她可不想让那贼精的女人看出来自个儿现在有多想念依赛尔。
被她识破了,还不到处宣扬开去,多丢脸呢。
好像离了个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对啦,说了这么久,怎么没见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