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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红衣的请求
雪儿刚要张口谢谢魔,却没曾想,胳膊一阵大力传来,接着自己就飞了起来,“嘭”的一声落入水桶里。
因为太过于突然,雪儿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故意的,她是直接倒着头栽下去的,狼狈的从水里钻出来,她吐出一口水,大声吼着,“大魔头,你要死啊!”
这时候魔有些微怒的望着她,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棱角分明的轮廓,他不爱笑,好看的唇形很少有扬起的弧度,皱着剑眉……他突然闪身凑到雪儿的面前:“怎么,你很想我死吗?”这个该死的女人,来绝杀阁已有半年,整日里无所事事,不是惹是生非,就是找空调戏小姑娘,看了自己该好好教训她了!
这时候的雪儿,可怜吧唧的望着他,娇俏的脸上落下的水珠,身上完全被打湿了,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露出了完美的身段。他不明白别人躲自己都来不及,唯有她总是喜欢缠着自己,有时还像个孩子一般对自己撒娇,还会很顽皮的钻入自己的怀中,说要温暖自己的胸膛。那种心颤的感觉,会是什么……
他不想多想下去,只是冷冷的转过身子,走了。
出了门,却发现红衣恭敬的站在门旁边。
“教主洪福齐天。”红衣单膝跪地。
他冷目一扫,看见红衣手上的狐裘,那原本就是自己想要送她的东西,她一直说沐浴要跑到别的房间太冷太远,所以他又送浴桶,又送狐裘,却不料是这样让自己不快的方式,便道:“送进去。”说完,提起真气,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下红衣瞠目结舌,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暧昧的东西,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抖了抖身上的雪,她上前敲门。
里面传出雪儿貌似恶狠狠的声音:“大魔头,人家没穿衣服,你别进来!”
“寒卿雪小姐,是我,红衣,不是教主!”接着,红衣便听到屋里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然后,门打开了。雪儿满身都是水,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衣服半敞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寒风一吹,只见她浑身一颤。
“红衣,快进来,别看了,人家要冻死了。”雪儿无奈的将红衣捞了进来,接过狐裘,看向红衣,咦?这姑娘平时挺彪悍的,今天怎么一脸苍白的样,倒是像得了一场大病似地,看她眼眸带着期盼的看着自己,仿若自己就是救世主一般。
无语,雪儿开口问道:“我的红衣今天怎么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来,爷亲亲!”
红衣红着眼,望着雪儿欲言又止,然后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儿的面前,带着哭腔说:“寒卿雪小姐,你帮帮我吧!红衣给你磕头了!”说完便开始咚咚的磕起来。
雪儿赶忙扔下手中的衣服,蹲下,制止住红衣说道:“红衣,你起来,不必这样,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定会帮你。”
“小姐,圣姑她,她……”红衣抽泣着,半响才继续说:“要将我嫁给雷木那个死老头,雪儿救救我……救救我……”
“什么?”雪儿一听雷木,眼前浮现出那个有着绿豆眼,尖嘴巴,头发秃秃,还又老又瘦如干柴棒样子的老头,看的红衣如此娇俏的一个小美人,居然要被嫁给那么个糟老头子,雪儿一阵气血冲脑,这啥人啊!她紧紧的拉起红衣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看谁敢强迫你”
红衣抬起头望着雪儿说:“虽然我一开始并不喜欢小姐,可是小姐时唯一把下人当人看的主子,平时对飘雪和春梅的好小姐,红衣看在眼里很羡慕,因为红衣跟他们一样,也是从小父母双亡,红衣虽然练得一身好武功,可红衣毕竟是女子,在教中难免遭人非议,很多人都说我是靠着爬上教主的床才坐上护法之位,红衣不服,今天前教主夫人说不想我再接近教主,所以……”
雪儿皱着眉说道:“我看邬娜是怕有人跟她抢男人吧!这真是不要脸啊!”
门咚咚的有人敲门,来人正是邬娜身边的侍女香如。
“雪儿姑娘好,圣姑要红衣去暖阁。”香如看雪儿的神色不善,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忙道:“打扰了雪儿姑娘,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雪儿看她这般客气,也不好发火,只是将红衣拉住,紧绷着脸说道:“我还有事情和红衣谈,改天再去圣姑那好了。”
闻言、香如的眼里闪着冷意,眼前这个女人,来历不明,住在绝杀阁白吃白喝不说,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姐了,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些话她不会说,只是面上已经不如刚才那般客气:“红衣?你要违抗圣姑的命令吗?”森寒的杀意不言而喻。
原本被雪儿拉住的红衣,脸色唰的更白了,圣姑的恐怖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那平日里温柔的背后,所有的黑暗与疯狂估计就算自己也是看不清的。算了,一切皆有命,自己不能连累了雪儿,毕竟她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抽开雪儿紧握的手,红衣惨然的一笑:“谢谢小姐,有你对红衣的这份心,红衣永世不忘!”
“红衣……”雪儿望着红衣,忍不住喊道。
在她们出门的时候,红衣突然转过身来,向着雪儿道:“那狐裘是教主吩咐我送给来的”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教主是个很不错的男人,雪儿好好把握……!”
“红衣……”雪儿心头一暖,然后面目冷冽,凤眼瞪大,对香如道:“回去告诉那骚狐狸主子,要是红衣少一条头发,我寒卿雪就烧了她的狐狸窟,我要是做不到,就跟她姓!”
说完,红衣就被拉走了,望着红衣离去的身影,被风吹的不停摆动的门,雪儿怔怔的,她拿着那狐裘,有什么晶莹落在了上面。
正当雪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空中“唰唰”划来两枚飞镖,幸得雪儿身手迅敏才逃过一劫。还未待寒卿雪反应过来,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自己身后,只觉得背后一凉似被尖锐之物抵住。
“离魔展鹏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可以信手沾染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说什么呢!什么来历不明什么信手沾染!你到底是谁!?”雪儿听了这女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愤愤的质问道。
“休得你猖狂!若是不听言劝,当心你的小命!”语毕,那人便一个翻身腾出墙去,轻工好生了得。
寒卿雪嘟着嘴站在原地,真他娘的见鬼了,难道是本小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貌又惹来平白的嫉恼?这嫉恼还八成是跟那个冷冰冰的魔展鹏扯不开关系!
……只是这声音,怎么那般熟悉,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第二十四章 月下独酌!无情!
天魔教,出尘阁内,夜雾弥漫,花无情,醉眼朦胧。
摇曳灯火朔明朔暗,那清瘦影绰的人儿是谁?
那一声清越温软的“无情哥哥!”,是她在呼唤我吗?
不。不见了,他的雪儿,不见了!
失去她的我什么也不是,就只是一位不胜高寒的独裁者,
一个人们眼中的魔头。
可是在她眼里,我只是我,只是他的无情哥哥!
不管我有任何,名衔相扣,只是因为我是无情,仅此而已。
她如何在这里,她早已离我而去……雪儿,你在哪?
微眯惺忪醉眼,抓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向着墙上砸去,
酒杯风驰电掣地向着墙壁袭去。
寒光一凛,掠过灯芯,挑起幽幽明灯,酒杯砸到墙上应声碎裂。
碎成一瓣瓣,散落一地,就像他满心碎裂的心瓣。
乌发在我眼前曳晃,遮掩我满目黯然。
“滚……”凝寒轻声从我唇角逸出,我分不出究竟是痛极还是恨极。
是痛极,更是恨极,我恨我自己,我终于知道,
你终究对我有多重要,我知道了。
当我满世界疯狂的寻找着,可是再也找不到你俏丽的身影,
痛彻心扉的感觉再次侵蚀了我所有触觉,
我输了,雪儿我输了,当初你俏皮的说我会爱上你,
并写下了一首藏头诗:
执手相别意如何,与人心事秋月明。
子思渊渊达天德,子真依前家谷口。
之子于翁紫昙玉,偕行那得会心期。
手开花径锦成冢,老来光景似流星。
“执子之手,以子偕老!”写的真好,
你说,这首诗专门为我而作,希望你我能够如此,
雪儿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心动了,爱上了!
雪儿。你让我情何以堪?雪儿,你,情何以堪?
背负着国仇家恨,我知道我必须淡漠,
我不可以爱你,所以我宠着你,
可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你,
那怕爱上你等于毁灭,可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了,
就像是飞蛾扑火,无法自拔,因为你对我来说,
太过美好,美好的让我心醉,
好吧,就让我毁灭吧,为了你,那怕是万劫不复,我不悔,
香醇浓稠的美酒在唇齿间流连回溯,却是索然无味或者苦涩非凡;
捏碎了的杯子,痛在肿胀的指尖流窜;
充血泛红,却比不过心间浓愁之痛。
“教主,冷酒伤身,切莫多饮。”女子躬身行礼,随即转身便离去。
她离去的身影敲击在我的心上,
我眩晕的神智中逐渐合成雪儿的倩影。
眼前晃动的婉约绰影缓缓与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那抹清清影重叠。
是……是你么?
视野愈加的狭窄,映入眼帘的周遭越发的模糊朦胧,
她眼光流转,温柔的眼神和雪儿重叠。
我猛地直其身来,不顾被酒意熏迷的神智身躯,踉跄几步,长臂一揽,将她的娇躯紧紧拥入胸怀。
“教主……”她显然受到了惊吓,声音陡然。
我双臂环紧,扣住她的腰身,与她紧贴在一起,
她的颤栗丝毫不差的传输给我,我的双臂却是丝毫不松懈,反之更搂紧了三分,
仿佛要将她揉入我身体深处,此后再也无法与我分离。
我将头深埋入她柔软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少女初芳,
蹭着她脆弱的颈项,感受她如婴儿般粉润水嫩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
情欲不断折腾我脆弱的神经,我连忙放开她,
连连后退,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借由此来调控纵欲想法,以图平复滚滚热浪。
欲火不息,焚身之苦煎熬着我,
我只能不断忍耐,不!我不能亵渎了我的雪儿,
不能,否则她会再次离我而去,
我要对她好,不能……不能再失去她……
“教主……”怀中传来丝丝温软细语,
方才的颤栗早已消逝不见,换作绵绵情意。
她主动了向怀里靠紧,揉搓着我灼热的胸膛。
蓦然,我如梦初醒,猛得将她推离出去。
“你是谁?”我厉声呵斥,
“滚,给我滚!不,你不是她,没有人能取代她,没有人……”
我炽热的心被冰冷的水浇灌,冷热之间交替,仿佛深陷囫囵。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大声呵斥,并附送一掌将她推出了门外。
奋力的挥手,将房门猛地合上!
摇曳灯火也就此明灭。
月辉清洒在汉白玉石砖上,隐隐流漾着粼粼水光,
我执浊酒一杯,虚浮细碎着步子,倚靠在寒窗。
让满面凄凉黯淡溶入朦胧月色,
将隐藏于内心的孤苦曝露于圣洁的芒光。
如墨夜色勾着满月圆滑的弯弧,
我痴迷地凝望着这一轮弯月,弯弯的好像她微微上翘的嘴角!
我痴迷的继续凝望,幻想那就是你的笑脸,心里不禁怅然。
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