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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年轻人嘛,火气大,偶尔吵吵架也是输正常。只要不伤害感情就好。”
“瞧您说的,怎么会呢,我对萧儿的感情,天地可鉴!”
司马楚雄疑惑的道:“我又没说什么,你山盟海誓的干嘛?”
这只老狐狸,还真不是方子澄能都得过的。
“父亲说的是。我们之间确实有一点小误会,可是萧儿她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这个没关系,萧儿脾气虽然古怪了些,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想明白的,毕竟,她还小,有些地方,你需要谦让着点。”
“父亲说的是,子澄受教了。”
“对了,子澄,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想跟你打个商量。”
“父亲请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方家的纺织厂所需的丝绸原材料,是要走水路运来上海的吧?”
“是,父亲想要有些上等的丝绸么?”
“不,我想要征用一下方家运送货物的货船,转运一些重要的东西。”司马楚雄压低了声音说。
“父亲想运什么?”
“这个你最好还是不要管,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听到方子澄如此问,司马楚雄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父亲既然不相信子澄,大可去找别人,何必与我谈这件事呢?”
“子澄啊,不是为父不信你,是实在怕你太危险,我不能看着萧儿再一次伤心欲绝了。当初连累了凌卫风,萧儿为了救她,差点送去半条命。如今他的安稳日子没过几天,我又怎么能拿她的幸福做代价?”司马楚雄叹息一声,心中惆怅起来。
“那父亲更应该告诉我实情,现在我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知道方氏所有的秘密和运作方式,我只有知道真相,才能做出最好的安排。”
“子澄,做人何必这么固执?”
“父亲,我尊重您,可是请您也要尊重我。”
“从洋人那里学来的这一套,在中国不管用!”
“父亲不也是同样固执么?”方子澄毫不示弱的道。
司马楚雄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敢于跟他针锋相对的年轻人,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有凌卫风的霸气豪迈,倒是多了几份谦和礼让,他一向不喜欢书生,觉得书生死板又迂腐,动不动就要长篇大论一番,可眼前的方子澄,似乎蛮合他的胃口。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记得,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讲,哪怕是萧儿。”
“什么事啊,还不能和我讲?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还抵不过一个外人?”辚萧也不知在门外偷听了多久,关键时刻,竟然推门而入,一副死皮赖脸要知道的样子。
“萧儿,你终于肯见我了!”方子澄喜出望外。
“谁说要见你了,我是来找我父亲的!”辚萧口是心非的说。
☆、110章 无端争吵
“爹,你要让他替你做什么事?有没有危险?”辚萧像是在质问犯人一样质问自己的亲爹。
“怎么,爹就是从你丈夫那借点东西都不行么?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萧儿,你怎么这么和父亲说话!”方子澄在一盘搭腔道。
“没你的事,不要瞎插嘴,就算是插嘴也要确定好立场好不好?”辚萧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只要你和我回家,我什么事都可以站在你的立场上。”
“那文清许呢?”
“文清许?”司马楚雄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下奇闻一般。这个害的他在床上昏迷不醒了三个月的女人,不是死了么?怎么突然又冒出来?司马楚雄隐隐开始觉得,萧儿回娘家这件事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子澄,这是怎么回事?”
辚萧自知自己一时口快,说漏了嘴,急忙打岔道:“爹,你还没告诉我,你与子澄到底在密谋什么事呢?”
“子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清楚。”司马楚雄根本不理会辚萧的问题。
“没什么,天下这么大,人又这么多,总有几个同名同姓的,我们说的这个文清许,是子澄的一个远房妹妹。”
“你闭嘴,子澄,你来说,最好说实话。”
方子澄低头咬着嘴唇,他不想欺骗,可又不知道说出真相后,会不会产生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
“父亲,其实清许当初并没有被萧儿打死,现在她又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
“对呀,就这么简单!她回来了就回来了呗,现在我是子澄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之间的那场订婚,早就不算数了呢!”辚萧忙在旁边打圆场道。
“如果真这么简单,你会无缘无故的跑回家里来?你从来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不理他吧?”
对于司马楚雄的质问,辚萧简直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知女莫过父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爹,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就是一时耍些小性子,这不马上就和好了么!”辚萧扳过方子澄的肩膀,故意做出些亲密的动作来。
“父亲,是这样的,清许她……”
“她一点也不在意之前的发生的不愉快。”辚萧赶忙抢在方子澄的前头说。
司马楚雄刚要在此提出质疑,司马扶却骂骂咧咧的进来了。
“这个老二,也不知道红薇给他惯了什么*药,竟然连军务都不管了,又不知道到哪花前月下去了,这个贱女人,简直就该天打雷劈。”
“老大,什么事没这么大的火气?”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给*提供支援这件事儿,本来就很棘手,正在开会的关头,老二就被红薇一句话叫走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
“谁说我分不出轻重啊?”司马苏人还未进门。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同时还带着几声嬉笑。司马楚雄听得刺耳,辚萧也绝十分不舒服。
“老二,你还知道回来,瞧你这一身酒气,怎么不醉死在外面?”司马扶怒容满面地说。
“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不也是为了那件事在奔波么!你知道我今天做成了一件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么?”司马苏本想上前一步搭上司马扶的肩膀,结果摇摇晃晃的没掌握好力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司马楚雄手疾眼快,一把扶住自己的二儿子,怒目圆瞪道:“越来越不像话!”
司马苏被父亲并不高亢,但充满威严的责备惊得打了一机灵,酒已经醒了许多,立刻打起精神,抚上司马楚雄的耳畔道:“爹,军火方面,我已经谈妥了。”
司马楚雄横眉一竖道:“谈妥了,跟谁谈的?”
“一个来自苏州的军火商,他手上有大量急于出售的军火,愿意比市场价格低两成卖给我们。”司马苏得意洋洋的说。
“胡闹!”司马楚雄顺手拿起桌上的热茶,想也不想直接泼向司马苏的脸。
司马苏被烫的满脸通红,这回事完全醒酒了。
“爹,你干什么?”司马苏用错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了件十分漂亮的事,不受到表扬也就算了,竟然还受到批评。
“干什么?让你清醒清醒,不要为色所迷!”司马楚雄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扫向站在大厅里,却始终被冷落一旁的红薇。红薇心下一颤,这个司马楚雄,果然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只是被看了一眼,便像是已经看透了她的内心似的,尤其是那双眼中留露出的凛冽,那是征战沙场,面对生死时的寒冷。红薇竟然情不自禁的被看的心虚起来,尽管此刻她还没有换掉做出任何对不起司马家的事请。
“我哪有?”司马苏底气不足的说。
“你还顶嘴?”司马楚雄是真的生气了,平时他不会这样严肃的。
“儿子不敢。”司马苏弱下阵势道,虽然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这个一向独裁的父亲又从来不会解释,以至于很多事他都要纠结好久。当然事实证明,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父亲所说的,都是对的。
“你说的那个人,有没有查过他的底?可靠么?”辚萧在一旁问,刚才她从口型中,已经知道了他们计划的事情。
“是熟人介绍的,应该可靠。”
“可靠个屁!我么所需要的是市面上最紧俏的东西,别人涨价还来不及,哪有人会自己降价出售的?商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如果他不想赚钱,就一定有其他的目的。”司马楚雄鞭辟入里的分析道。
“父亲说的有道理,可也许他是看在我们司马家的面子上,才同意让利的。”
“子澄,你是商人,这个帐,你算得过来吧,你觉得会有人这么做么?”
“按照现在市场的行情来说,这件事的确很奇怪。”
“要我说,你们这是在眼红,在嫉妒,嫉妒我谈成了这样一桩大买卖!”司马苏挑着眉毛到。
“二哥,介绍给你这单买卖的熟人是谁?”辚萧问。
“是红薇的一个表哥。”
“表哥?老二,你救她回来的时候,可明明说是她家里没有其他亲戚的!”司马扶强者说道。
“那个时候是没有,这不也是才碰到的么!”
“老二,这样的鬼话你也信?她要是说她是个流落风尘的陪舞小姐,你信不信啊?”
“大哥,你太过分了!”司马苏怒斥道。
“大家都不要说啦!“红薇突然在一旁喊道。
“我知道,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大家没有人信任我,一直觉得我接近司马家就是别有居心,另有所图。可是你们也不想想,我一个弱女子,除了图个安稳生活,还能图什么呢?你们说的都是男人之间谋划的大事,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阿苏,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我都愿意无条件的支持。所以,请大家相信我,那个人的确是我失散了很久的表哥。”
红薇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说之后,司马苏却是心动不已,方子澄也觉的情真意切,另外三个人却完全不吃她那一套。文清许的教训告诉辚萧,一个女人可以把一出戏演的多逼真。
而眼前这个女人,与那个女人所用的招数如出一辙。
“滚出去!”司马楚雄对着红薇道。
“爹,你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她除了司马家根本没地方可去!”
“老二,你还在执迷不悟,小心最后害的司马家家破人亡!”司马楚雄每次看到红薇,都会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心术不正的邪气,这也是他不喜欢这个姑娘的原因。
“爹,红薇不懂事,但可以改的,你就不能容下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女么?”
“我不是容不下她,而是怕引狼入室!”
“爹,你相信她,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才死的,她善良的简直就像菩萨一样,爹我说的都是真话!”
“二哥,听爹的话,没错的。你已经将军政要务透露给她了,光着一条,就可以句法处置了。”
“我,我没有泄露军机啊?”司马苏疑惑道,并不记得自己合适向红薇透露了军事机密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好手段,让你心甘情愿的去上当,犹然不自知。这样的女人我见过一个,所以才看的透,而有些人却始终执迷不悟。辚萧含沙射影的暗指方子澄,方子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虽然不认同,单也没有多说什么。
“小妹,连你也不支持二哥么?”
“不是不支持,而是因为无论是司马家还是方家,我们都再也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