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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非眸中露出一抹疑惑,点了点头,对着台上大声喊道:“无价!”
凤轻舞微笑着向人海中逸非的方向点了点头,纤手一指,向尹鹤龄笑道:“那位兄台说得不错,不知右相大人认同否?”
尹鹤龄紧紧地盯着凤轻舞言笑宴宴的脸,心中却在思考凤轻舞这句话的话外之音。
“哼,本小姐自然是无价的!”尹鹤龄还未开口,尹玉胭已经冲口而出。
尹鹤龄的心却咯噔一声,怒瞪了一眼毫无城腑的女儿。果然,凤轻舞紧接着尹玉胭的话道:“尹小姐说得不错!尹小姐与右相大人的名誉既是无价,这区区一箱珠宝岂不是……”
尹鹤龄额际青筋暴涨,台下灼灼的目光烧得他浑身发热。他以一朝宰相之尊在这里和凤轻舞讨价还价,已是放低了身段,但要是让尹玉胭在大庭广众下出此大丑的话,更会连累他的声名。他只想快点了结此事,但眼前这女子却明显所图非小。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罢休?”
“十万两黄金,字据便给你!”短短十字,掷地有声。
“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尹玉胭气得脸孔通红,大吼。
尹鹤龄面色沉怒,却知此时不可与凤轻舞硬碰,努力压下怒气,“凤小姐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份了么?”
“过分么?”凤轻舞的话却是问身旁的兰心的。
兰心赶紧摇头。
“既然右相大人舍不得钱财,那就请尹小姐履行约定吧!”凤轻舞脸色一正,神色微冷。
台下,数千双眼睛盯着台上。尹玉胭乞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尹鹤龄脸色难看如锅底。
“凤轻舞,你不要欺人太甚!”尹鹤龄低声怒道。
凤轻舞眨巴着墨长的睫,一脸无辜:“右相大人想要以权压人吗?我好怕!”嘴里说着害怕,脸上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你……”尹鹤龄怒极,无奈身处上千人环视之中,他手握成拳,怒道:“好,我给你!”
话落,拿过纸笔刷刷地写下了十万两黄金的欠条,递给凤轻舞,“字据拿来!”
凤轻舞接过欠条,笑盈盈地将字据递给尹鹤龄,然后脆生生地道:“谢谢!”
十万两黄金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就算他倾家荡产也付不起,唯今之计只有前往皇宫去找自己的妹妹尹淑妃了。
尹玉胭还想说什么,却被惊虹拉拽着跟着尹鹤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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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尹淑妃的谋划
皇宫,漱芳殿。
“嘭!”尹淑妃手一滑,上好的白玉茶盏便自手中滑落,噌过桌沿,掉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碎裂成片,深褐色的茶液溅上了她华丽精致的裙摆,她却丝毫未觉,脑海中只回响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一一
“儿臣已和凤轻舞和离,将血玉凤凰交还给她了!”
尹淑妃的贴身宫婢环儿赶紧拿起帕巾给她擦试,却被她一脚踢开。环儿手肘着地,恰好和一片茶盏碎片来了个亲密接触,细嫩的肌肤顿时便被划破,鲜血渗了出来。她却浑然不顾,忍着疼赶紧将地上的碎片收拾。
宗政云澈站在殿中,低着头。
“澈儿,你叫母妃说你什么好!”尹淑妃脸色阴郁,指着宗政云澈,“血玉凤凰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怎么能轻易还给那丑无盐!”
宗政云澈此时也有些后悔,当日母妃与他最终同意迎娶那个丑无盐,便是因为凤老夫人用了血玉凤凰做嫁妆。他那日是被凤轻舞气得狠了,又因顾忌着战王殷夜离,这才负气将血玉凤凰还给了凤轻舞。
“儿臣当时确实是被她气得糊涂了!”
看到儿子认错,尹淑妃的气消了些,她看着宗政云澈,语气中没有指责,“你呀!叫母妃怎么说你好!你就是再不喜欢那丑无盐,那也不能在洞房花烛夜时就跑去青楼啊!”
她的儿子她自然知道,宗政云澈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更没去过青楼那些腌脏地方。这一次完全是赌气,要叫她一表人材、气质轩昂的儿子对着那个丑无盐,是太委屈了他。所以,当时她虽得知了这件事,却并没有阻止,心里只有对凤轻舞的冷笑,可她万万没有料到那个丑无盐会气得自杀,没死不说,还从此变了个人。
“是,儿臣知错了!”
“也不完全是你错!那个丑无盐,实在是做得太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尹淑妃想到凤轻舞身为一个女子,居然跑去青楼那种地方不说,还敢向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递休书。女子休夫,天下就没有这种事。
宗政云澈眉心微微舒展,面色却依旧冷沉如水。他自然知道从大局来看,他接受凤轻舞的和离书,特别是将血玉凤凰还给她确实是做错了。
“听说战王殷夜离下了贴子给那丑无盐!”这句并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尹淑妃虽然身在皇宫,却对宫外的事了如指掌。
“是的。”宗政云澈闻言眉头再度蹙起,他到这时候都不明白殷夜离为什么会给凤轻舞下请柬。她一直以来都追逐在他身后,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殷夜离的?而那神秘冷血的战王又是怎么看上貌若无盐的凤轻舞的。
“那丑无盐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么?怎么会去勾搭殷夜离?”
宗政云澈噎住,他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难道真如传言一般,殷夜离是一个喜欢吸食处子鲜血的怪人?尹淑妃与宗政云澈对话之时,凤轻舞还未从战王府出来,而战王府守卫森严,她的人根本潜不进去,是以有此一说。
宗政云澈自然明白尹淑妃所指,他轩眉一挑,道:“应该不可能,现在不是还没到月圆之日么?”不过话虽如此说,他心中还是存了一丝疑虑。
尹淑妃想想,也觉得言之有理,但还是想不通殷夜离是怎么看上凤轻舞的。难道说,怪人都有古怪嗜好?
正在这时,一个青衣宫婢自外而入,向宗政云澈与尹淑妃行礼后,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话,便悄然退下。
尹淑妃眸中神色转换不定,“那丑无盐居然真的从战王府出来了,还毫发无损……”
宗政云澈也有些吃惊,他昨日听到探报,说凤轻舞自进了战王府后便没有出来,本以为她凶多吉少,不想她居然还能平安无事的走出来。难不成她真的自荐枕席?一想到这个可能,宗政云澈便怒火中烧,男人便是这样,即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允许他人染指。
“澈儿,看来我们真是小看她了!”秀眉微蹙,眸色加深。
“母妃说得是!”
“澈儿,你现在马上去凤府找她,就说青楼那件事是你的错,是你被几个猪朋狗友怂恿,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让她念在你心里也有她的份上,毁了那纸和离书。”
宗政云澈闻言脸色瞬间便青,他向来自傲,要他低声下气向那个丑女认错,实在是难以做到。
“母妃,儿臣……”
尹淑妃看着自己儿子为难的样子,心中积蓄的怒火噌噌直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就当请一座菩萨回来供着,等你大权在握,想怎么着便怎么着,谁能管你!”
尹淑妃所说的道理,宗政云澈岂会不明白,凤轻舞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收到战王请柬还安然回家的女子,若能与她重归于好,便能得到血玉凤凰和战王两大助力,到时何愁太子之位不落到他身上。
宗政云澈正在沉吟,宫婢环儿慌忙进来禀报,说是右相尹鹤龄前来求见。
尹淑妃还未得知朱雀广场上发生的事,眸间掠过一抹疑惑,挥了挥手,让环儿请尹鹤龄进来。
尹鹤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宗政云澈,身形微微一滞。
三人见礼之后,尹鹤龄便直入主题:“妹子,你可得救救为兄啊!
尹淑妃与宗政云撤听得眉头一皱,尹淑妃急忙扶住准备跪下的尹鹤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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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和离书被盗
尹鹤龄也不顾在妹妹与侄儿面前失了颜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朱雀广场上发生的事大略的说了一遍。他自然没有说是尹玉胭先挑衅的凤轻舞,而专拣凤轻舞在他去了之后如何地损了尹家的颜面说。
尹淑妃听得面色变了几变,啪的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怒道:“那丑无盐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如此欺我尹家!”
宗政云澈轩眉深蹙,这凤轻舞先是针对他青楼休夫,再是大庭广众之下害得他舅舅倾家荡产,他竟不知她的报复心如此之重,以前真是错看她了!
尹鹤龄蹙眉沉思,他向来沉稳,适才虽在朱雀广场被凤轻舞气得不轻,但却一直隐忍没有发作。尹淑妃能成为当今明帝的宠妃,不得不说是他在身后出谋划策的作用。
“妹子,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
“舅舅莫非已经有了计较!”宗政云澈看向尹鹤龄。
尹淑妃也眸光熠熠地看向尹鹤龄,她虽然生气,但也知道白纸黑字写下的欠条绝不可能作废。凤轻舞休夫一事明帝已经质问过她,她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现在又出了尹玉胭这事,若是再传到明帝耳里,不但会让明帝对她兄妹二人失望,更会影响宗政云澈的前途。但这皇宫中从来不缺好事者,这两件事都瞒不了太久的。
“十万两黄金,为兄就算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就算妹妹帮补,这事与青楼休夫一事,也足以影响澈儿继承大位!”尹鹤龄冷静地分析着。
尹鹤龄的话,宗政云澈和尹淑妃岂会不知。母子二人都蹙着眉头,脸色阴郁。
“不过此事说起来棘手,却也不是毫无办法!”
“哥哥到底有什么对策,赶快说啊!”尹淑妃心中着急,不想再听尹鹤龄卖关子。
尹鹤龄看了看宗政云澈,又看了看尹淑妃,脸上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若澈儿和凤轻舞本就是一家人,那不管青楼休夫,还是广场比箭,都不算事了!”
宗政云澈和尹淑妃都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尹鹤龄的意思。只要凤轻舞依然是宗政云澈的王妃,那么青楼休夫一事可以说成是两口子闹架,而十万两黄金的欠条自然也不用还了。
“可是,我已经签下了和离书!”要他去向她道歉,他还真是放不下那脸面。
“哦,和离书,澈儿你签过吗?”尹鹤龄眸露精光,反问。
宗政云澈立刻便明白了尹鹤龄的意思,只要毁了那纸和离书,而他又拒不承认他曾经签过和离书,那么他和凤轻舞就还是夫妻。
“舅舅说笑了,轻舞只不过是和我闹别扭而已!什么和离书,我没看过!”宗政云澈故作疑惑地道,眸间浮起一抹阴笑。
当下三人定下计策,由尹鹤龄府中侍卫秦俊前去毁掉和离书,就算被人发现,也可说成是秦俊暗恋尹玉胭,不想看见她不开心,所以前去盗那十万两黄金的欠条。
凤府,香竹园。
凤轻舞和兰心从朱雀广场回来时已接近正午,两人在园内用过午饭后,便躺在园中的竹林下纳凉。来到异世三天,每天都没能睡个好觉,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凤轻舞从小被凤彦新所嫌弃,一直以来都是在自家院落中用饭,要不然就是在凤老夫人那里,所以今天从朱雀广场回来便没有见过柳姨娘母女,而那俩母女似也真的安份了许多,没有前来找她的麻烦。凤轻舞悠闲地睡到了傍晚,才被兰心叫起来吃饭。
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