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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真美啊,美得让人呼吸顿失。。。。。。
慕风摇摇头,“没有。”
没有人能伤的了她吧?谁舍得伤害她?
“那,真的只是看了你的面容,就吐血昏了过去?”虽然这话从一开始就问,问到了现在,可那大夫还是觉得怪,因为看到他的脸,昏倒了也就罢了,又为何还一直不愿意醒过来呢?
怎么还会吐血呢?
“大夫,你确定她没有受伤吗?她是不是受了内伤什么的?先前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大夫,你给好好的看看,多少银两我都付,只要你能治好她,求求你,大夫。”
慕风是越想越急,就怕她是真的中毒很深。
怕这个人的医术不行,万一诊断不出来,就害了她。
“非也非也,老夫可以确定,这位姑娘绝对没中毒,年轻人,医者父母心嘛,能治好人,老夫又岂有不悉心医治的?只是,她这昏迷的有些怪啊。”
看来这个男人对她关心有加,是发自肺腑的,从进医馆到现在,也不知道紧张的流了多少汗,问自己多少次了。
“怎么怪?”总不能真的是因为他美得不可思议而晕吧?
“通常吧,一个人的病,有时候是真的不舒服了,人生在世,难免有冻着饿着,体力不济的时候,这只是外在的,炖点补品啦,多吃些好的,调理调理就能慢慢的恢复过来。可是,有的时候,生病取决于心情,这位姑娘要是一心求死的话,我们努力的让她醒过来,也是没有用的,或者说,她是中了邪了?”
【我不敢靠近你……4】
可是,有的时候,生病取决于心情,这位姑娘要是一心求死的话,我们努力的让她醒过来,也是没有用的,或者说,她是中了邪了?”
是不是中邪了?被这个男人迷得五米六道的,所以不醒了?
话说,这个男子长得还真是美得没有话说,是他这一辈子见过的最美最美最最美的男人。
他那眉眼之间的紧张和担忧,看起来都不像是做戏,这么美的男子,她怎么舍得不醒来赶紧的霸占了呢?
那大夫细细一思量,觉得还是怪。
怪,这年头什么都怪,这个女人也看起来和常人不一样。
美是很美,可是她的头发,竟然那么的短。
这还穿着嫁衣——一个漂亮的女子穿着嫁衣,却好像很伤心一般的,无声流泪,昏过去了,就不愿意醒。。。。。。
等等,难道这是这个男人在人家姑娘成亲的时候,去强行掳来人的?
这个女子心里另有爱慕的男子是不是?
天哪,这么美丽的男人爱慕着——忘了,女人要服从女戒之类的教导,出嫁从夫,贞洁事大。
万一真的是被人掳走的,不管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美,看起来多么的关心她,那也是不可取的。
这大夫凭着多年的阅历和经验,悄悄的又打量了两人一次,立刻脑子里就有了这么一幕狗血的剧情,当下,慢腾腾的假装什么都不清楚,提着药匣子,开门出去了,出去之前还很‘善良的’劝了慕风一次,“年轻人别急,老夫这就去给她重新配点药,看看能不能有效果,你好好的陪着她,照顾着,别急。”
慕风也没怎么怀疑,还相当的感激这个老人心地善良。
回头担忧的看着昏迷的楚洛洛,更加的觉得难受了——你怎么还不醒?怎么老是在哭?
那老大夫怕打草惊蛇,还交代自己的学徒们,“好生照应着那对年轻人,师傅去野外看看,能不能找到稀罕的药引子。。。。。。”
当下牵了马出了医馆便直奔着衙门报案去了。
慕风便和人要了热水,不停的给她擦脸。
不停的给她擦泪,忍不住的想将她抱在怀里。。。。。。
【我不敢靠近你……5】
不停的给她擦泪,忍不住的想将她抱在怀里。。。。。。
最终,也没有那么做,只不过坐在一边傻傻的坐着、看着,擦泪,擦泪,还是擦泪。。。。。。
有时也傻傻的自言自语,“姑娘,在下的容貌,就那么的让人看着想死吗?当时山上的人看了,可都是转不动视线的,没见有人昏过去啊,怎么,你。。。。。。。居然见了我就求死呢?”
他有那么大的破坏力吗?
排出了中毒的可能性,便好似真的只剩下这一个原因了。
她是因为看了他之后才晕的,便让他心里觉得欠了她,对不起她一样。
说的话很没有底气,“大不了这样吧,你赶快醒了,你醒了,我就带上面具,再也不以真面目示人了,行不行?我发誓,你醒了,我就换个样子。。。。。。我可以易容。。。。。。不过,我的面具丢了。。。。。。因为担心你出事,走的太匆忙,现在手上没什么东西让我易容,你得给我几天的时间。”
“我不会逼着你嫁给我的,所以不用怕醒过来。你心里有人。。。。。。那次我听见了,我,只不过开玩笑而已。只要你不用你那根奇怪的绳子缠着我,你醒了之后,让我走,我可以走的天高海远,再也让你看不到。。。。。。姑娘。”
他犹豫着,顿了顿,见她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偷偷的又用了更小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洛洛。。。。。。”
他也想和那些男人一样,可以亲昵的叫她的名字,哪怕一次也好。
“洛洛。。。。。。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变的奇怪了,好像,会隐约的心疼,还会吃醋,会想你。。。。。。有的时候好羡慕他们可以围绕在你的身边,说说笑笑。。。。。。很羡慕,不过,我不敢靠近你。。。。。。我怕,怕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心。”
不知道为何,有个潜意识里的想法,很模糊,却很固执,那个声音一直告诉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心。
有时,他努力的想要去记起来自己是谁时,便会脑袋轰鸣乱响,无数个声音纷沓而至,在告诉他——保护好自己的心,不要枉生执念了。
【采花大盗……愤怒了1】
有时,他努力的想要去记起来自己是谁时,便会脑袋轰鸣乱响,无数个声音纷沓而至,在告诉他——保护好自己的心,不要枉生执念了。
你的心,来的很不容易。
那些细小琐碎的声音,总是在他努力的要想起一切时,便会出来横挡在中间,提醒他,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
好似,他的健康,是用很多人的生命换来的;好似,他之所有能活着,是因为有许多的人为他彻夜不休,倾尽了心力,护着,才救活了一般。
这般,他便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
她,便更加的不敢靠近。
也许,他和她之间定是有过什么事情的吧?
所以,她可能认识他,而他,却并不认识她。
只不过,他却觉得,他是时候放下了,不能对她继续有更多的幻想。
招惹不起的人,最好的办法,便是躲得越远越好,最好天各一方,永不见面。
可是,请你醒过来吧。
洛洛,请你醒过来吧。
他的自责隐隐约约被忽然出现的脚步声打断。
门外渐渐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多。
他听得到,还以为是大夫熬好药了,带着自己的徒弟们前来送药呢。
只好将那些小声的心里话收回去。
他主动起身,前去开门,一开门,愣是让门口那些黑压压的男人惊到了。。。。。。
他又没犯什么事,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持刀对着他?
坏了。
难道落草为寇的那些日子,老底被人查了出来了?
他现在是被重金悬赏的通缉要犯吗?
怎么来的这么的快?
他面色不改,心里却上下起伏,胡思乱想。
以为这群人是来捉他归案的。
“呃。。。。。。不许动!再动便提前送你去见阎王。”
门外有个长得很粗狂的男人嘴里说着凶狠的话,眼却像是发痴了一般的盯着自己,转不开视线。
慕风倒不问为什么,只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戴面具,就是麻烦。
一个个的都看起来像是恨不得将他吃掉一般的,用那么赤/裸/裸的眼神。。。。。。
长得美,太让人心烦了。
【采花大盗……愤怒了2】
长得美,太让人心烦了。
“官爷,就是他,他一定是采/花/大盗,官爷你看,定是他去抢人家的新娘子了,你看,床上那姑娘还在昏迷着,一直流眼泪。。。。。。”
那个跑去报案的老大夫,站在门外还踮着脚往里望着,一手指着慕风,非常肯定的表面了自己的立场。
他是个好大夫,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路见不平一声吼,决不让歹徒之类的嚣张逃窜。
绝不能让无辜的小姑娘被人糟蹋了。
头可断,血可流,指责坏人的功德坚决要做……
慕风哭笑不得。
原来不是因为他曾经落草才来捉他,而是,他们怀疑他是……。
他,什么时候成了采/花/大盗了?
他不被她采了,都该偷笑了。
这冤枉,大了去了。
用刀抵住慕风脖子的分明是来的这些官差的头头,随着那大夫的话往里面望了一眼,眼里又忽然多了些暧/昧的神色。
痴痴的看傻了。
“嗯,果然是采花小贼,抓回去,定要好好的整治一下。”
他的刀还在,手却放肆的朝着慕风的脸上摸来,“这是个爷们吗?怎么爷看着像个姑娘家一样?兄弟们,来啊,绑起来,回衙门里‘验明正身’再说。”
那样一张登徒子模样,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来的馋涎之相,惹得慕风暗暗的不爽。
眼见着他那黑乎乎的脏手靠近自己的脸,悄悄的便将脸转开去,轻松的躲了过去。
那人一见便宜没有占到,恐是也怕后面的弟兄们看着占个男人便宜不好看,便径自丢下慕风,往着楚洛洛那里走去。
慕风视线紧跟着这人而去,门口又涌进来新的人,企图将他抓获。
他也没有挣扎便给人束缚了双手,按压着不得动弹,打算先来个按兵不动。
眼见着那人走近了,却伸出那只臭爪子又打算去摸楚洛洛的脸时,便急了。
尤其那人嘴里还自己嘀咕着,“乖乖的,这小娘们长得好俏,爷辛苦下,就自己将她抱回去衙门吧。”
因他那一说,随他前来的官差们齐齐哄笑出声,那人贼笑着更是手上开始忘形了。
居然一改手的方向,直接摸向了女人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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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愤怒了3】
居然一改手的方向,直接摸向了女人的胸。。。。。。部。
手还没真实的碰到,那个猥琐的男人便被一股巨大的气流,一巴掌闪到了一边去,那人身形飘忽着直接飞到了半空,然后,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去,被墙反弹了回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众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有人的身子飞了出去,他们的视线一路跟着,见着墙上竟然塌进去一块,变形了,那人趴着的地方,也快速的被血迹浸染了一地。
这才看清楚,刚才飞起来的男人是自己的同伴。
俱被吓得楞在了当地。
杀人了!
这个毛贼竟然敢杀官差!
有人抽气一声。
慕风的那一掌,含了不少的怒气,气他竟敢打楚洛洛的主意,占她便宜,一时无法控制心里的戾气,便将人直接拍飞了出去。
至于人死没死的,他倒没有注意,反而不想再在这个破地方,逗留片刻,将楚洛洛抱在怀里,往门口走。
门口堵着满满的人,个个惊愣不定。
只把刀尖齐齐都对准了他,大有他再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