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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攥着她的手,攥的她手都开始疼了起来。
她将心比心,替他思考,也知道他心中的失望和悲戚如何的沉重,又如何的不肯妥协给任何人的那种偏执。
可是,她不能,不能再跟以往一样,那么的优柔,那么的不想伤害人,她必须使自己强冷起来,让他再也不要对她心生幻想。
“其实,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就过不下去,但是大家都把自己固定在一个特有的模式里,走不出来又超越不了,就那么的一世世的延续着错误。因为爱就要有伤害吗?因为爱就必须在一起吗?因为得不到,便就要一定要毁了吗?那个样子,还算是爱吗?那只是一种固执而已,我和慕风现在已经能够淡然处之,我们了解彼此的心意,也不强迫对方一定要全全的接受自己,他自己过好他的人生,我过好我的人生,谁也不再勉强谁,谁也不再因为爱而强迫对方做些什么,我们之间已经将那种爱升华到一种亲情一种友情。。。。。。
【再不对你心怀愧疚9】
。。。。。。所以,云霄,请原谅我用同样的愧疚跟你说对不起,我既然不选择他,自然也不会选择你,我只能说很抱歉。”
“可是,那个人就真的那么好吗?你对他难道就不是一种固执了吗?他既不记得你,他也忘了你,他也不爱你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记着的是另一个女人,你又何必固执的继续去纠缠他?”
尽管这几日也或多或少的听到过那个孩子父亲的事情,自己已经有了些思想准备,可这些话经由楚洛洛嘴里说出来,凌云霄依然觉得难以接受。
她竟然选择了那个最平凡的男子。
“那不一样,那真的不一样,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人和仙之间有多么大的差异,就像我们仙妖之恋一样,他们两个将来必定不幸福。而且,寒彻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忘记了,他忘记了和我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自然不能承受那么多的灾难和折磨,我也不允许他将来后悔,总有一天,他会记起所有,会记起我,我们之间有个孩子,我们曾经深爱。如果我真的放任他们成亲,那才是最错误的决定,当然,如果他真的一意孤行,非要娶她的话,我也会放手,我会彻底的放手,但是我却不会再回头选择你们了。。。。。。。真的,我们的缘分纠缠着,纠缠着就变了味道,到了如今,已经不再是缘分了。”
紫玲珑他们已经向他们走来,楚洛洛眼尖的看着那些人,急忙拉起来凌云霄的手,往前走着。
他没有拒绝,只是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还没有接受她的话,还有她的分手。
“其实,我连道歉都不用对你说,因为我以前不能回报你一世的情意,那的确是欠,我欠你的;可是我若是一辈辈一世世的都欠着你的情意,那便不叫欠,那叫劫难。我拒绝选择你,那应该叫成全,我们应该互相成全对方,你活的不累吗?我活的累了。。。。。。你爱的不累吗?我爱的累了。。。。。。你一世世的自己许下誓言要陪我,永远陪着我,我很感激。。。。。。
【再不对你心怀愧疚10】
你一世世的自己许下誓言要陪我,永远陪着我,我很感激。。。。。。我可以感激你一时,也可以感激你一世,我甚至都可以感激你两世,但我真的不能感激你太多,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你知道吗?你已经造成了我的困扰,你让我在歉意和爱情中左右为难。。。。。。。我不知道我该选择的是爱情,还是对你的歉意,我左右为难。就像左手和右手,我不管选择其中的哪一个,对另外一个都是不公平的,所以我都放弃。。。。。。。我能世代和你纠缠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你的誓言,要陪我,要从他手中将我抢走;另一方面是因为你对我一直很好,我无能为力无法回馈与你,便总是寄希望在下一世,希望下一世我可以陪你走完一生,回馈你的爱。。。。。。。可是,就是如此,纠缠来纠缠去的,你的灵魂很累,我的灵魂也很累,。。。。。。不如,我们都放弃吧,我不对你心怀愧疚,你也不要想要呵护我到永久,我们都不要行不行?”
他的脸色雪白,惨然而又绝望。
失了血色的脸,怪异的厉害。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她说请他成全她,放过她,她不想再愧疚着他,也不想再纠缠着他。
她一世一世的靠近他,只是因为她潜意识里想要回报上一世的歉意,却没有一次能真的做到。
因为那个人,他不允许。
现在,貌似那个人允许了,但她却累了。
她累的无心无情也无力再和他们玩下去,继续下去,所以她选择了新的爱人。
他凌云霄和那慕风,他们两个人,她谁也不要了。
这些,他觉得都能理解,如果是他,他也会那么做,可是,心真的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不能接受。
但是,心疼的那么剧烈,破碎了一地,为的又是什么?
他还爱她,因为他还爱她!
因为慕风也还爱她。。。。。。。
但是,她累了。
她说已经累了,他和他,她都累得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这到底是谁的悲哀?是他凌云霄的,还是那慕风的?或者是楚洛洛自己的?
【再不对你心怀愧疚10】
这到底是谁的悲哀?是他凌云霄的,还是那慕风的?或者是楚洛洛自己的?
心,该累到什么地步,才能让她连万年的爱人都要丢弃了?
这一瞬间,凌云霄既为自己心疼,又为楚洛洛心疼,还为慕风,他为他们三个人都心疼,遗憾。
更加的开始妒忌起来,嫉妒那个叫寒彻的男子。
他正好就捡了那个漏,在她最心累最想要逃避的时候,将将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相爱,与她育有孩子。
他妒忌,妒忌那个人的运气。
那个人运气好的,在慕风终于要放手时,第一个闯入了她的心中。
很妒忌,只是,除了妒忌,他还能做些什么?
持枪去杀了他吗?
他不敢,他不知道若是他真的杀了那个无辜却很幸运的男人后,楚洛洛会崩溃到什么状态。
她自己亲自挑选的避风港,如果被他杀了之后,她是不是会恨他?
“我懂了,给我时间吧,我慢慢顿悟,别一下子就将我打倒。”他惨白着脸色,强迫自己说出来这种话。
心很沉重,他可以伤害所有与他无关的人,却唯独不想伤害她。
他不想。
那些话,他万般的不想说,可是不说的话,她离他会更远!
“云霄,再见到你,我很高兴,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有一种亲情存在。”
“我懂,”他敛眉低头,悄悄的神伤。
久汗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异地他乡,你本无依无靠,忽然见到我这个老熟人,自然两眼泪汪汪。
可,知己不是爱人。
亲情还在,爱情已经没了。
你洞房花烛夜时,你的身边已经换了新郎。
我功成名就时,身边也没了你的身影。
人生四喜,在我这里便就成了四悲。
“谢谢。”
有些话,不用再说了,聪明如凌云霄便知道其中的意思吧?再说她已经说得很详细了。
“那么,你真的不想回去看妈妈了吗?”
“你先回去,告诉她我很好,等我日后,或者回去接她,或者我拖家带口的回去常住,我晚走些时日。”
“那。。。。。。好吧。”他喟叹惆怅,“我希望,你是回去常住,这样子,我们还可以时时见面。”
【在你心里谁是小三?1】
“那。。。。。。好吧。”他喟叹惆怅,“我希望,你是回去常住,这样子,我们还可以时时见面。”
“看情况吧,云霄,我不应该过多的搀和在你的生活里了。”她也不确定自己到时候会有什么决定。
因为未知。
“那么,走之前,让我见一下他,还有你的孩子。”
他指的是寒彻和那个叫香儿的孩子。
“我尽量将他们弄出来,让他们露面。”她忽然苦笑一下。
寒彻故意躲她。
香儿嘛,她越来越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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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彻早就悄悄的搬离了此地,楚洛洛在无忧谷等了几天没有等到人,便决定不等了,直接找上门去。
门口的守门人,不让她进,她便硬闯。
噼里啪啦打倒了一路挡着碍事的人,正房里没有,偏房里没有,找了一圈,才找到了安然坐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的寒彻和释如梦。
两个人倒是很会享受时光,一人一个大大的躺椅,上面还支起了大帐篷!
楚洛洛去的时候,释如梦又在做美梦,迷迷糊糊的,睡得倒是很香很甜。
她身上盖着一颜色鲜亮的薄被。
寒彻身上穿的也还算整齐,至少没有在她去的时候,见到两人衣冠不整,做些什么限制级的动作,要不她能郁闷死。
只是寒彻的动作很慵懒,见了她走去,睁眼看了一下,也不说话,就是淡淡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就又继续闭眼假寐了。
她就那么的傻傻的站在一边看他。
看着他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有些发红,终是不耐烦的睁开眼,有些无奈,“有事吗?”
“有。”她偷偷的研究分析他为何会脸红?
因为见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或者只是因为不喜欢被女人看吗?
“何事?”
他冷冷的轻启薄唇,不带有任何的情愫存在。
“我有个朋友,他想见你,唔。。。。。。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我想请你帮我演个戏。”
。。。。。。。。。寒彻眯眼打量了她一眼,不做声。
“我得让他死心,要不他不会轻易离去的。”
她尽量使自己的话说起来很委婉。
【在你心里谁是小三?2】
“我得让他死心,要不他不会轻易离去的。”
她尽量使自己的话说起来很委婉。
这头倔驴,也不知道五年过去了,他的脾气是不是一点都没变?
话,倒是还跟以前没啥区别,就怕性子变得太多。
“出家人。”他简单提醒她。
他曾经是出家人,出家人的本分还是要遵守的,那便是不打诳语。
“善意的谎言可以偶尔说一次。”
“。。。。。。。”
“她要睡到什么时候?”
她看了一眼那个睡得跟猪一样的女人,长得美是美,可是她这情敌都来了半天了,她也不醒,半点警惕性都没有。。。。。
真是汗,害得她想找她单独谈谈都找不到时机。
怎么这么能睡?
“不知。”寒彻看了一眼释如梦,有些小小的无奈,只是藏在了眼底。
看在楚洛洛眼里就像是很柔情很深情一般的,忒的不舒服。
“如果她整天这么睡,到时候你们成亲时,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做呀?她睡着你自己一个人做?”
那不就跟奸/尸一样?
寒彻刚刚恢复了的红脸又为楚洛洛的这一句看似很随意的话而再度又沸腾了。
不说话,只是紧抿了唇。
“说呀,那样子是不是会有种很怪很怪的感觉?新娘子睡得呼呼的,你却跟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吭/哧/吭/哧的自己一个人闷声闷气的做那些欢/爱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娶她?为什么不改成认她做个妹妹呢?你一样可以照顾她。”
“你管不着。。。。。。”他红着脸躲避着她的视线。
左右转移,看向了释如梦。
“嗯,以前我还觉得你们肯定有一腿了,这么说,好像你们俩也就是纯纯的夜里躺一张床/上是不是?和尚,你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吗?”
夜夜抱着个女人,那个女人却睡得怎么叫也叫不醒,他觉得有意思吗?
“。。。。。。。”寒彻的脸都要烧的发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