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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洛却觉得快要累趴下了,尽管她对这个武功的求知欲是很旺,可是一下子这么多人都抢着要教她,还真的让她觉得有点受不了。
所以,一旦开始觉得自己小有成就了,便开始麻木了,放纵自己了,天天偷奸耍滑的就是不好好的学习了。
没办法,没有巨大的甜头诱惑着她,好像她就不可能一直坚持到底,所以过了那么一两个月后,她对武功这方面的兴趣直接又降到了底。
暂时打不起精神来了。
除了每天和那些人打打闹闹的,练习熟练度和灵敏度,她拒绝学新的。
她的要求很简单,打不过人家时,能跑了就好。
想出这个谷时,能走出去就行,当然,因为有了那一点点的功力,她觉得再走出去肯定不是问题了。
只要反复的缠着和尚和她练习心法的运用就好了。
于是那些枯燥无趣的东西再也无法让她兴趣浓浓了。
引起她兴趣缺钱的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最开始是那个木头教她,虽然讲解的不好,可她一半玩一半学的,多是花空心思逗他,占他便宜去了。
没觉得特别的烦人。
可是,这些人来了之后,整天的抢着教她,除了满足了那小小的虚荣心之外,剩下的就是累了。
她不仅要在精神上高层次的占他们这四个人的便宜,还要时时躲避着不被他们身体上占便宜。
娘希匹的,这四个男人竟然众口一致的,扬言他们是她的男人了,她必须肩负起教导他们谈情说爱的,开启情商的脑细胞来。
必须要习惯了他们的存在,甚至他们还戏言,他们都有奉献精神,只要她哪天shou。性大发了时,他们绝对的眉都不带皱一下的,心甘情愿的被她吃干摸净……
猫了个咪的,这四个男人可真是精品。
都长得那么的出色,都美的人神共愤的,天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天天的在她身边深情呼唤。。。。。
【洞房花烛夜的细节问题1】
都长得那么的出色,都美的人神共愤的,天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天天的在她身边深情呼唤……惹得她的鼻子三番五次的出血表示抗议,表示想真的吞下去他们,出出火。
碍于寒彻就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她也就只能砸吧砸吧嘴,吞咽回去那些小邪恶。
这木头的心太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伤了他。
还是算了。
她还是喜欢赖着和尚,逗着他玩,天天的亲来亲去的。
有的时候,她在那四个人中间受了刺激,跑来缠着这个木头,想直接找他散散火……有几次的确很激情,差点的让寒彻擦枪走火……
只是那厮的自控力每到了这种时候就超常发挥。他不做过分的事情,坚决不碰她,她不同意,他就自毁身体,努力的保持清明,看的她虽然心里一肚子火,却也觉得怪心疼的。
她问为什么,他总是结巴着回答她——洞房花烛夜。
他固执的很。
有时候楚洛洛也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逗逗他——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吗?
他总是会红着脸,愈发的更加结巴,更低着头不敢看她,只瓮声瓮气的小小低语,“半,半知半解,你,你教,我,我学。”
于是楚洛洛好似便明白了,这丫的估计知道有这个洞房花烛夜,要入洞房这事,怕是对于各种细节问题,很模糊。
看来还得要她教啊……
苦逼的人生啊。
问题是,她现在就愿意教,可他不学啊。
看他那般较真的坚持着,她有些悲苦的想着,还真的等到成亲那日?
他们哪里有成亲的机会?
撞头吧,作孽吧,投胎吧——每次调戏他,他都不用出手,往往却是两个人一起面红耳赤的急喘,他多半是臊的,可她却是情。欲喷张,热的——她渴望着和他腻在一起,做些亲密的恋人之间做的事情——吃个果子啦,被他全身上下按摩一番啦,让他把她的身体吻得全身都是吻/痕啦……。
可惜一切都只能是梦。
那个死男人就会傻傻的专注的攻击她的嘴,动情时,也不过是将他那双臭手横插在她的发间,深深的箍紧而已,再不多做其他。
【反复克来克去的】
那个死男人就会傻傻的专注的攻击她的嘴,动情时,也不过是将他那双臭手横插在她的发间,深深的箍紧而已,再不多做其他。
不知道是他努力控制着,还是这厮真的不会?
懊恼啊,憋闷啊。
她遇到的还真的都是极品啊。
要么嘴巴坏坏的都能烧一桌子好菜了,心色的都能一夜/御/数女了……
要么就木讷的纯纯的非要坚持着——等她嫁给他,他才会变得下流无耻,变得敢碰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后来,她醒悟过来,想去调戏那四人,惹这个木头上火,像那一次他失控那样——他却总是在她没有事成之前,拎着她就像拎着个小孩子一样,将她从那群人里面拎出来。
她想发火吧,他就小声的跟她道歉,一脸的无辜之色。
那脸红,那腼腆,那神韵……
都叫她快速的败下阵来,只能老实安分的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被他抱着,两人一起看书,或者听她再不厌其烦的啰嗦他,斥责他,然后他无比虔诚的脸色和战栗,表示他认识到错误了,很严重的认识到错误了。
每到此时,他都把头紧紧的靠在她肩胛上,埋在她的发间,恐惧着说,——他怕。
他害怕她真的被人拐跑了?可她却最害怕他的心疼。于是乎,还真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
反复克来克去的。
他被她欺负的话都不敢多说,不敢说重了,很努力的办到她的一切要求,除了上。床。
她又被他的人畜无害那表情给压制的不敢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害怕真的一时玩大了,让他知道了,再受伤,疼得死去活来的。
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反正两人相安无事的倒也过了许久。
楚洛洛也不敢做的过分了,怕勾引不到他,反而还惹得她自己浑身上火难受,时日久了,她都认命了。
这丫的,腹黑的很,表面上情纯可爱的,绝对的比谁都腹黑。
知道她对他的软弱,和纯情无法抗拒,便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来对付她。。。。。
【和尚也是人】
知道她对他的软弱,和纯情无法抗拒,便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来对付她。
对,她后悔的想撞墙,干嘛看他一受伤,她就心疼?
干嘛有时候勾引的正在火头上,正是最佳时机的时候因为他那自残的行为而匆匆收场的?
奶奶的,上火啊。
守着美男不敢动,守着纯纯的有感觉的男人也不能动,快要折磨死她了。
就像一只趴在卫生间那玻璃门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出路没有。
只能看着里面的男人即便脱、光了衣服……任那男人是如何的绝美清朗,是如何的翩美若仙…。。她也只能不甘的吞回去口水,装着无视错过去……
到底要到何时,才能趁机让他对她采取行动?充满爆发力?
这奇了怪了,为何她每个想努力勾引的男人,都能忍着不动心?
是她命太好,还是命太坏?
这放在21世纪,都到了她这个年纪了,还愣是守着贞/洁/情/操,估计说出去能让人笑话死…。。
问题是,为何她这么的纠结?又不是她不想,是她每个幻想的对象都不碰……
更悲苦的是,她不仅是,还天天的写在额头上,告诉世人,她是标准的小。处。女一枚。
“砰砰砰。”在N次勾引无效之后,在N次的悲催的觉得额头上的红点可能要永存了时,楚洛洛又撞墙了。
当然她每次撞得那面墙都是那臭和尚的结实胸膛……
做人做的这么的失败,做女人做的这么的差劲,重新投胎算了,真是浪费了她这花容月貌,浪费了她这娇软身躯——呸呸,呕死了!
“别,别撞了。”
老这么撞来撞去的,他都心疼死了。
真不明白她整天的这么撞来撞去的,为的是什么?不疼啊?再把脑子撞傻了,可怎么办?
“不撞,你让我干啥?要不咱们做点床上运动吧?”快做吧,努力的做吧。
她一心想把自个卖了,居然没有买主。
“……”寒彻也不是身体没有火的人,正常的一个男人,整天被个女人逼着上。床的,他也郁闷的很。
可是每次的亲吻过后他都难受失落,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他了?
【和尚也是人】
可是每次的亲吻过后他都难受失落,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他了?
偷偷的让伺琴给熬了药,他和楚洛洛服下,暗中的减火无数次,可依旧是每次面对她,就不受控制……。让他苦不堪言。
他不敢乱想,不敢放纵他的想法。
他是吃斋念佛的人,努力的想奔着无限光明勇往直前的,虽然答应了和她在一起,可她不嫁给他,他怎么能和她真的鬼混了?
他接受的是一板一眼的思想教育,在他的想法里,他可以还俗,可以放弃修行,可是,有些事该坚持就必须坚持。
他不允许自己做梦里那种淫。乱的事情。
那是只有真正的夫妻才能做的事。
“唉,最近上火了,太闷人了,我要出谷。”
楚洛洛见他毫无反应木木的样子,又自我失望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她都不敢深吻他了,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他们两个只是轻轻吻过便放开彼此的。
哪里还有以前的那种轰轰烈烈?
她怕她自个的挑起她身体内的邪火,却找不到散火的人。
唉,只能叹气了。
“岀……出谷”寒彻吓得结巴了。
静了这么久,久的他都以为她已经忘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呢。
“是啊,不出谷,我整天闷着?快要发霉了,我要找点事情做。”
找点事情做,省的整天的和他呆在一起,她天天的花花肠子心烦气躁难受的很。
不如放开心,出去痛快的玩一次。
想了想法,楚洛洛便快速的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深深的吸气,缓解自己心头的情乱意迷。
“我,我陪你去。”
虽然不自信他这个外貌,可他下定决心,以后她去那,他就跟到那,避免再跟上次那样,他留在这里,时时刻刻的为了她回不回来的问题纠结。
“不用了,我让那四个人带我去就好了。你乖乖的在家等着就好了,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开玩笑,她现如今躲得就是他。
再说,她在外面做的事情,估计他也一时接受不了。
她还真怕他知道了生气。
学武的劲头算是过去了。。。
【和尚也是正常的男人3】
学武的劲头算是过去了。整天的被四个男人抢来抢去的也不是个好事。
眼看着她和寒彻的感情越来越浓,亲密的举动却做得越来越少,她郁闷啊。
“……。”她不让他去,是嫌他丢人吗?
寒彻的脸色暗了暗,有点的难过,低头不语起来。
沉默的安然静坐在一边。
她还说让他时时陪着她,她走到哪里都要让他跟着。
可是有了那四个养眼的男人,她就不愿意让他和她一起出去了。
是,他知道,他的外貌极其的不出色,还吓人。
出去了也会吓到那些胆小的人的。
她怕人家望着她的眼神很怪异是不是?
寒彻免不了的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些日子的好心情,只因为她这一句不让他跟着而消失殆尽。
“乖,亲爱的,不要害怕我不回来,我上哪里去找你这样的纯男人?乖乖的,我是出去办点事。”
楚洛洛只当他又开始担忧起来,只能重新走回来重新安抚一下,她不是要离开他。
她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