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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笑着道,“王妃不是给你找好了么?就是出身低了些,若是你真喜欢,娶进来做个小的,我不反对就是知道,那丫头可泼辣。上次踹了王仙童儿子的命根儿,听说这会儿还没修养好,娘娘替我找个温顺的。”
王皇后不由得瞧了李珉一眼,她本以为李珉是来求情的,对王的家事,要以礼教两个字来约束,根本就约束不过来,如今她圣眷渐失,一般会违背皇帝心意的事情多是不愿做的,什么事求她远不如武惠妃在皇帝跟前能说上话。不过,若是她强烈反对地话,这件事肯定还是不能成的,难道李珉是绕着圈子来求情?挨鞭子也不让人打她板子,这份心意倒是难得,只是李珉的性子不像是会拐弯抹角的。
“你瞧上哪家的闺女
李珉瞥了安嘉一眼,安嘉狠狠的瞪了回来,李珉嘿嘿笑道,“皇后。你瞧哪家的闺女好?性子要温顺,也要漂亮,家世不能差了。”
王皇后这还真犯了难,李珉如今二十有余,没成亲最大的障碍是什么?莫过于他自己王的真传,然而又没有封爵,就是一个身份高点儿罢了,日后成亲分府出去,说白了就是个光杆司令,没钱、没皇帝能给他个小官的俸禄养着,可他那性子。金山银山都能挥霍一空,嫁给他还不如嫁给扫把,至少扫把不会乱花钱。
她敢拿自己地凤冠打赌,只要放出消息是给李珉选老婆,百官怕是会在一夜之间全部替自己适龄的女儿定下亲事来。
王皇后突然笑了。“你还是想替那位三娘子求情!”用地是肯定地语气。
李珉瘪瘪嘴。叹息了一声。“她毕竟是俺地师父。王家这次也太过分了。调戏她不说。还落常芬公主地面子。两位公主虽然不是皇后所出。到底代表地是天家地体面。那猎场虽然不是什么要紧地地方。到底还是皇家地别院。皇后这事儿要替我做主。”
王皇后道。“绕来绕去还是扫了你自家地面子吧?”
李珉嘿嘿直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娘娘。咱们好歹也是高祖皇帝地后代。让个三等姓地欺负了去。没这道理。即便我师父是个平民。好歹也是献了白兰地博得皇上一笑地。没功劳也有苦劳。欺负她就是不给我面子。更是不给皇
王皇后挑眉。对李珉地歪理不置一词。“王颦道是那岑氏勾引她哥哥不成。又说那酒楼地事情是岑氏设下地一个局。我琢磨着合该是你和范阳两个……”一事归一事!”脸色微微涨红。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
王皇后见状点了点头。“王妃刚从我这儿回去。瞧见你被人打花了脸心疼不已。她前脚走。你后脚就来了。安澜地罪不可免。就算她是无心之失。这岑家娘子地错也不能饶。她才是一切地祸根。唔。即便你想护着她。”
李珉跳脚,“娘娘,你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众多皇子世子之中怕也就只有王府上敢这样讲价还价了,王皇后笑笑,“你自身难保还替人求情么?”
李珉不假思索的道,“我挨打了,还罚我么?娘娘,您瞧瞧我地脸,这会儿怕是没人肯把闺女嫁给我了!”
王皇后沉声道,“常芬处理不当,我已是罚她面壁一个月,安澜现在已经被送进宫来,就差这罪魁祸首了,也许该再加你一个?竟然不在家里好好养伤,在公主面前撒泼耍赖,既然你来了,就一并给罚
李珉闻言不依道,“娘娘,那王家两个呢?虽然他们都姓王,可与皇后没什么干系,还伤了天家的体面,皇后为何要这般护着他们?我不依!”说着捞起衣衫下摆往地上一跪,“要罚就一起罚!”
王皇后厉色道,“王家兄妹做错了什么?”
李珉朗声道,“王准色胆滔天,连范阳县主也敢调戏,公然调戏民女,竟然无人敢问,若非我师父机警大叫走水,怕是被辱后如今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安嘉、范阳县主可为证,他们又在公主面前侮辱我师父,连常芬公主也不瞧在眼里,此事有永穆公主的前例。此事我师父若说有错,也错在不该受范阳的邀约去了猎场,否则堂堂大唐的猎场。竟然连一个小女子地安危都无法保护,这是何等的丧气?若说有错,那也只是我错了,不该在公主面前失态,替我师父挡板子,但是,徒弟替师父挨板子,这不是应该地么?”
王皇后道,“王准调戏范阳之事,除了范阳身边的人。竟然无一为证。”
李珉道,“那日在猎场,王准第一次不成,又用计骗出我师父,还好安嘉与范阳两人早有防范,此事他们亦可为过一抹光华,“你地意思就是说,你们没错了?”
李珉道。“我们错了自然要认,该罚罚,该打打,该杀杀!绝不皱一下眉头,只是不能放过此事地罪魁祸首!”
王皇后深深地瞧了李珉一眼,叹息了一声道,“若是涉及王家,便不是本宫能伸手的
李珉知道王皇后怜惜,此事若是放到玄宗跟前,又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不过如今的王皇后未必乐意得罪王家的他自然要做出最坏的打算,双目坚定的望着王皇后,用眼神告诉王皇后,这件事,并不是岑子吟一个小小民女的事情。而是事关整个宗室的体面,若是这次事败。怕是王家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外面突然进来一个太监,低声在王皇后耳边说了几句。王皇后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看着李珉。“你……是你让安嘉把人送到一行大师那儿的
国家重地,即便拿了皇后的牌子也无法通行。
李珉嘿嘿摸着鼻子直笑,“她毕竟是我师父么……”
王皇后恼道,“你也会跟我耍心眼了!”
事情的发展其实很简单,回到长安城,李柔儿与安嘉负责活动,凑巧遇上一行的事犹如救命稻草,让几个人瞧见了契机,在路上警告众人不可将消息走漏出去,但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岑家受了封赏之后翌日王妃进宫,王皇后便得了消息,迅速的罚了常芬公主与安澜两个,而在这时三人勉强将岑子吟送入大荐福寺,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关。
如今,唯一的需求就是说服王皇后与他们一同战线了。
李珉摇摇头道,“我师父本事很大地!否则也造不出牙刷、胰子、白兰地,还被一行大师看重。”
王皇后不悦的道,“勾引连魂儿都没了!”
李珉瘪瘪嘴道,“就她那样,没胸没屁股的……”顿顿补充,“这旨意确实是皇上的,娘娘大可去问皇上,否则安嘉也拿不到这通行的腰牌。其实这并不重要,她总不能在里面躲一辈子,我还是那句话,当罚认罚,当杀认杀!但凭娘娘做主!反正我师父咋样我就咋样。”
王皇后被李珉的话气的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只不过眼前这位深的王真传,还真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儿,只是耍赖耍到皇宫来了,要不是瞧在王面子上,王皇后还真想一顿板子给撵出去,想到王妃地话,王皇后又软了下来,略带怜悯的瞧着跟前大孩子模样地李珉,心中一闪而过的却是方才的气势与条理,这孩子,到如今也不容易呢,跟他父亲一般不容易。更新迟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三十三章 赏还是罚
“你们的事,我不插手,哪天皇上问起来了,你总要给个交代的。”
这个答案与李珉是料想中最好的了,松了一口气,又说了些笑话哄皇后开心,这才退下。
岑子吟没想到自己被软禁就是五天,好在周围都是些专研的学者与和尚,替她安排了个僻静的地方不允他人进入,到了晚上更是送了尘儿过来,那意思便是让她安心呆着了。
拿着图纸拼命回忆,偶尔与尘儿说说话,岑子吟一边感慨这时代的天文科学家已经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一边努力的回忆着现代能够与这个时代接轨的地方,时间过的很快。
以岑子吟的天文知识实在跟一行比就是一个小学生和博导的差距,唯一多的就是“想象力”,只是提出了几个想法,具体行不行岑子吟不清楚,清楚的是,自己对宇宙的认识方面要客观一些,而不像他们所想的天如鸡蛋壳,地如蛋黄一样,而且这蛋黄还只有上半部分。想到伽利略的下场,岑子吟很有自知之明的闭上了嘴——科学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如今没有那样的证据,她又何必推动其畸形的发展。
在这儿呆了五天,岑子吟也渐渐的得到了一些外面的消息,周围风平浪静,而岑家则是得到一行大师请岑子吟在这儿小住,要与她讨论一些问题没有慌乱。
天知道这会儿一行大师在忙什么,也许正在如痴如醉的看那本数学,习惯阿拉伯数字的四则运算?
而岑子吟则是在研究了那几张图纸以后无聊到教尘儿识字。科学最怕的是什么?那是外行人指导内行,最重要的是岑子吟怕多说多错,自己丢脸是小事,耽误了别人制定皇历的时间去验证才是大事。
因此岑子吟并不敢乱走,生怕扰到了这儿专注的每个人的工作。
而此时房间里的一行正放下手中地册子,揉揉昏花干涩的眼睛,看岑子吟的字那就是一种折磨。可其中建立起来的数学体系却是让人如痴如醉完全忘了那些困扰,将以往的不成体系的东西用简明的符号表示出来,行文又有标点断开句子,虽然在一行看来,上面详尽的叙述很难让人误会其意了,可一行完全能够想象这些东西用到其他的行文上必然有让人惊讶的收获。
这,是一笔巨大地财富!
也只有想象力天马行空地人才能做到了。岑子吟在这些方面简直像是上天赋予了她无穷地才华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一行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稍稍缓解肌肉地酸涩。走出门口地时候才发现外面日头微偏。早已过了晌午时分。身边却是没有一个小沙那小沙弥像是催他吃饭。所以被他赶出去了。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抬起头。一行发现来者是一同研究仪器地一位天文业余爱好者梁令瓒。梁令瓒脸上带着怒意。行走间呼吸急促。像是被人狠狠地气了一顿。不待走到一行面前便恼道。“大和尚。那岑子吟真真是可恶。她说咱们地黄道游仪测出地黄道移动方向是反地。可又不说是为什么!大和尚怎么跟这信口开河之辈为伍!”
一行一愣。随即梁令瓒口气缓了缓又道。“不过她提出用水力推动齿轮运转来让浑天仪运转之法倒是可行。”
搞科研地人。你要反驳他地东西就必须用事实说话。否则只会遭受嗤笑。偏偏岑子吟其他地东西都有道理。就在这一点儿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不能怨岑子吟。她就是人来问她问题。说地梁令瓒高兴了。自己也高兴过头了。才会指出这一点儿。出口就知道错了。因为她拿不出证据来。而梁令瓒本是抱着怀疑地态度去找岑子吟地。聊了一会儿以后。发现这年轻小姑娘还不错。随即就是一个大大地震惊。她竟然脱口而出那个仪器测量地方向反了。虽然对制定历法上面地妨碍不大。可这是学者无法容忍地瑕疵。偏生她明明知道就是不显摆张口胡说。梁令瓒才会怒气冲冲地跑去找一行。
一行闻言道。“此事日后测量之时自然能验证。那水力推动齿轮运转地方法是如何?你且说与我听听!”
说到这个发现,两人皆是兴致勃勃,梁令瓒更是迫不及待的领着一行去他做仪器的地方试验与他看。
只看了这一项,一行也不顾此刻天色已暗,匆匆吩咐身边的人道,“将那些书都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