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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地道。“你娘极为看重你地。将你视做男儿养。这两本书有不少为人处世地道理。听说你之前看地书不多。将这两本看了以后再说其他罢。”
岑子吟虽然不太想看这两本书,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刘茜道,“待你们休息两日,便会去学中读书,比别人你落后了不少,学中的课业也不可荒废了,这些书只在家中看罢,若有什么不懂的,问家中每一个人都是可以的。”
岑子吟无奈的点点头,攥着两本书有些郁郁的瞥了那边的书架一眼,正想要说些什么,外面便有下人叫道,“二娘,三娘,夫人请你们去用饭了!”
刘茜闻言一喜,拉着岑子吟的手道,“今日你们来,家中特地托人去阳澄湖买了大闸蟹回来,这东西要乘热吃才好,凉了便没了味道,金秋前后的蟹黄最是鲜美,不过,咱们是女子,那螃蟹性寒,不能贪多,尝尝鲜倒是好的。”
刘茜说罢又问那下人,“爹爹和哥哥可回来了?”
那下人笑道,“刚到家呢!在厅中候着,夫人这才吩咐开饭的。”
刘茜闻言拉着岑子吟的手便匆匆向饭厅行去,夕阳正好,朴实而清幽的刘家庭院有阵阵的清风,中秋之时,白日里再大的暑期也能被一阵清风吹散,那淡淡的凉意沁人心腑。
迈进客厅,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严肃的坐在主位上,身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两人皆是打扮的一丝不苟,很有些父子相,皆是一张略瘦的脸,双目有神,不过中年男子留了一嘴八字胡,一身的官服还未曾脱下,这人合该就是刘福宏了。
刘福宏似正在询问大郎二郎课业,岑子吟进门的时候恰好听见他在说,“……你们所学比寻常人不差,不过还是不可自满,本来你们性情就是极为聪颖,对自己的要求要比寻常人严格一些才好,来了这里以后,需更加勤勉,莫要辜负了你们母亲以及姑母的教诲。”
大郎二郎连忙起身道,“是的,谨记姑父的教诲。”两人瞧起来都有些拘束,刘福宏却是满意的点点头。
岑子吟连忙上前去问安,“姑父,大表哥。”
刘福宏淡淡的看了岑子吟一眼,“三娘也来了,开饭吧。”刘允却是笑道,“三娘好些日子不见了。”
岑子吟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在揣测,刘福宏脸上瞧不出什么动静,只是这态度对她和大郎二郎不太一样,难道是不太喜欢她?
岑子吟心中揣测不断,岑元清与大表嫂笑吟吟的领着下人进来布菜,一人一只超过半斤重的大闸蟹,配着姜醋的小碟,岑子吟以往吃过,却是不好拒绝刘茜好意的介绍,刘茜笑眯眯的拉着她道,“吃蟹有讲究呢,有蟹八件,吃完了以后还能把螃蟹拼成一块完整的蟹壳来,今日咱们家中人多,没有备下,以后有机会了我教你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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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才是硬道理,昨天更新了三章。。。大家别漏了呀。。。
正文 第九章 红色的第一次
用过了晚饭,众人都有些累了,分别回房去洗漱休息,喜儿已经将房间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在房间里候着,只是毕竟是贪睡的年纪,眼皮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
岑子吟瞧了也觉得心疼,自己当年才十三四岁的时候,因为念书辛苦,为了让她多睡一会儿,母亲早上经常偷偷的起来,连牙膏都会替她挤好,何尝像喜儿这样还要做那么多的事儿,将自己从桌上偷偷带回来的半只螃蟹拿给喜儿,虽然有些冷了,有些腥味儿,到底喜儿这样的身份很难吃到这些东西。
喜儿瞧见螃蟹便喜的嘴角快裂到耳朵了,睡意去了大半,谢过岑子吟道,“三娘,这样的东西哪儿能给奴婢吃呢!”
岑子吟笑笑,“我原是吃不下的,这东西性寒呢,有些凉了,不过还能吃就是,你也尝尝呀!”
喜儿欢天喜地的接过了,岑子吟自取洗漱,倒在床上便睡的不省人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呻吟声惊醒的。
天已见大亮了,苏州与长安之间相隔千里,日头要比长安早些出来,这会儿虽是金秋,天气好的时候天亮的也要早一些,因此并不算很晚。
喜儿是在岑子吟房间外一间小卧榻上睡的,若是平日这个时候,喜儿必然已经起来了,岑子吟听见那嘤嘤的哭泣声,心中一惊,却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喜儿随她到苏州第一天就想家了?
连忙披了件衣服起身,外面喜儿听见里面的动静,低声问道,“三娘醒了?”声似有些颤抖。
岑子吟走到外间,透过窗外传进来的阳光,瞧见喜儿微微的蜷缩在床上,脸色发白,眼眶肿的似核桃,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了,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你是病了吗?”伸手去摸喜儿的额头。
喜儿伸手来挡,岑子吟只觉得喜儿的手微微泛凉,身上有不少密密麻麻的细汗,额头的温度却是正常的,就是汗多了些,喜儿低声道,“三娘,我是不是要死了?肚子很疼。”
岑子吟皱眉,没的道理疼就说要死了呀?坐到喜儿身边皱眉问道,“怎么会死?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去与你请大夫。”
说罢就要起身出门。喜儿一把拉住岑子吟道。“有血。有很多血。流了一晚上都不停。还很痛……”
岑子吟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额头浮起三条黑线。原来是初潮呀……昨天喜儿还吃了螃蟹。难怪疼地这么厉害了。只是。这个时代地人都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地?岑子吟抿抿嘴。“你别担心。哪儿有那么容易就死了?我去与你请大夫。你等我一会儿!”
冲进房间将衣服穿好。随即跑出去寻岑元清。岑元清正在厅里听管家来回报事情。见岑子吟头不梳脸没洗地跑出来。不禁皱了皱眉。岑子吟也是急地有些糊涂了。原是可以随便叫个下人办地事儿。自家跑出来。到了厅里也没觉察到众人地眼光有些不对。着急地拉着岑元清地手叫道。“姑母。喜儿病了!你随我去瞧瞧吧!”
岑元清摆摆手。让管家退下去。拉着岑子吟地手语重心长地道。“你对下人仁心仁德是好事。只是这般冲出来却是有些不体面了。喜儿怎么了?”
岑子吟这才觉察到自家地失礼。这儿可不比家里。下人要多上许多。时常还会有一些身份特殊地客人来往。低头道。“是我失礼了。不过。现在喜儿一直在流血呢!姑母。你帮她请个大夫过来吧。”
岑元清皱着眉头道。“什么流血?她受伤了?”
岑子吟心中有些想笑,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她一个十岁的孩子不该涉及过这些东西,抿着嘴做慌张的模样道,“肚子疼的厉害,一直在呻吟,我在想是不是昨儿个吃了什么有毒东西了,流了一床的血呢!姑母,你快去请大夫吧,她疼的好可怜呀!”
岑元清心中已是有了个大概,扬声唤道,“程婶儿,你进来一下!”
在外面的一个妇人走进来,岑元清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两句,拉着岑子吟的手向岑子吟的房间走去,刚进院子就瞧见刘茜从屋子里走出来,瞪大了眼睛瞧着岑子吟道,“三娘,这么一大早的,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还连头发都没梳,喜儿呢?”
岑元清道,“你让三娘到你那边去梳洗一下,喜儿有些不舒服,让秀云去帮她打水,等下梳洗好了再过来,我有话与你说。”最后一句话是对岑子吟说的,岑子吟点点头,顺从的与刘茜一同进了刘茜的房间,旁边也不知道岑元清是怎么去与喜儿说的,岑子吟是满肚子的好奇,三两下洗漱完毕便拖着刘茜的手一同回到自家的房间。
岑子吟回到房间的时候,岑元清与那位程婶儿已经帮喜儿收拾的差不多了,被褥和喜儿的衣服被扔在角落里等人来收拾,床上换了干净的褥子,喜儿正端着一碗红糖水在喝,脸上红的很是喜人,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那红糖水暖和的,雾气蒙蒙的晕染着一双又是惊又是羞涩的眼睛,透露出少女特有的风情。
岑子吟站在一边瞧的很有有兴致,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的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加上这个时代的信息很是蔽塞,岑家人口也单纯,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媳妇子会开些有颜色的玩笑,喜儿虽然早熟,到底从本身来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的神情让岑子吟瞧了也忍不住生出疼爱的心来,唔,也许还有想欺负她的想法,真是要不得的恶劣趣味儿呀!
喜儿却是误会了岑子吟的意思,只觉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自己,里面闪耀着天真的光彩,却是个不晓人事儿的模样,几乎要把头给埋进碗里去了。
岑元清见状拉过岑子吟道,“喜儿不必害羞,这种事儿本是正常,天地分阴阳,人也是如此,年纪到了便会有葵水,便是说你真正的长成了。”又对岑子吟道,“这事儿想你年纪还小,你娘没教过你,也没什么好瞒的,索性趁着今儿个一并与你们说了,你日后也好不用惊慌。”
岑子吟心中暗自咂舌,没想到这时代对某些启蒙教育还能这般的开放,瞥了喜儿一眼,偏偏余光却是瞧见那程婶儿在抿着嘴像是强忍着笑意,而刘茜却是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目光却是很正,想必岑元清便是如此教她的。
岑元清引经据典的说道了一番,好在岑子吟对这些东西都有比较深刻的认识了,只是点头,直到岑元清说是用布条包裹的草木灰当做那垫子用,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又听到那东西是不洁之物还要放在不见阳光之处阴干,更是觉得不舒服,这东西可是涉及到一些很严重的问题的,这样乱来不生病的概率不知道能有多少。
岑子吟自认为没什么本事搞发明创造,可以弄出高吸水性的海绵替代品来,也不可能专门让人潜入海里就为了给女人搞点海绵来做卫生用品,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一个了——卫生纸,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解决生活的不便是她需要做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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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她们都说题目好邪恶啊。。。有吗?真的有吗?人家写的很严肃的。。。
弱弱的提醒一句,,,看书的朋友们,检查一下检查一下你们的个人书屋,如果有那个粉红色的。。。送俺嘛。。。
正文 第十章 圣人之物
卫生纸的发明说起来很简单,不过就是当年某个造纸公司不小心让纸受潮了,然后变得起了很多皱纹,不能用在印刷上,本来,这些纸恐怕就只有扔掉一途了,不过,这家公司的经理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将这些纸用在了人们方便之上,将这些纸打上小孔,让人们可以轻易的撕下来使用,这使得这一批纸成为了历史上的第一批真正意义的卫生纸,以后根据人们的要求,让卫生纸变得更加柔软,细菌含量要求越发的高,这些都是后话了。
岑子吟心中打定了主意,待岑元清走后,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刘茜去了书房,她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有宣纸了,熟宣的吸水性不强,不过,生宣却是有很好的吸水性的,若是再想办法让它变得更加的柔软,则是再好不过的卫生纸材料,唔,唯一需要解决的麻烦就是如何消毒,岑子吟可不想一张一张的把纸放到锅上去蒸。
想到如何使纸变得柔软,岑子吟便会想起在现代的一些好玩经历,小时候上学突然肚子疼,那时候是没有携带卫生纸的习惯的,班上有男同学便想出了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