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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大娘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二郎却是跳脚质问三娘,“竟然有这等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大郎则是凝眉看着常教头,“常师傅真不知道是谁?”
岑子吟道,“罢了,不提这事儿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三娘是方大娘的命根子,哪儿容得她有半点损失,怒道,“三娘,你是知道是谁了?”
岑子吟道,“娘……”
方大娘打断岑子吟的话,“不行,我得去找老太太评评理去,好好的孩子交到学堂竟然还出了这等事儿!”
大郎和二郎也是道。“是地。没地来由就这么算了。这学堂不来也罢。这事儿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常教头无奈地道。“大夫人……”
方大娘一摆手道。“常师傅。我知道你是好心。我不会把这事儿是你说地说出去地。就说是我回家发现马不对。这学堂我也不稀罕再来。就是谁动了三娘地马。我得让他们给我个说法!”
常教头道。“大夫人。你去讨说法可有人证物证?”
这一问倒是问到了方大娘地伤心处。不管是对是错。先就安上一个说谎地罪名。随即不管是谁地错都让你去找证据!方大娘一愣。岑子吟连忙拉着方大娘地手道。“娘。这事儿就算了吧。咱们家去。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没道理把事情做绝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三娘!”二郎叫道。“你现在是怎么了?畏畏缩缩地。反正咱们也不来了。咱们也从来不靠谁。还怕得罪他们么?别说什么现在你没事。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又该怎么办?”
方大娘道,“不管这事儿是谁做下的,也该有个说法,咱们也不问其他,你们几个好歹还是岑家的嫡系,老太太一日在,便不能断了往来,我也不是冲动,只是想去问个缘由,老太太虽然偏心,在大事上也是能分辨的。”
常教头低叹道,“便是知道你们会如此,我才不愿说的。”
大郎拱拱手道,“谢过常师傅,此事我们不会牵连你进来,你且放心。”
三人的神情泰然,已是做好了决定,岑子吟却是没有太乐观,倒是不好再多话,抱定心思心道,正好也去瞧瞧老太太的样子,顺便看看岑家主宅那边的情况,说来亲戚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时代可是有灭族一说的,没来由日后被连累了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四人的目的地换了方向,径直走出了族学,向岑家的祖宅走了去。岑家祖宅就在东门外,离族学所在不远,走路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沿途都是岑家一族的族人,看见方大娘母子四人行来纷纷点头问好。岑子吟随着大郎二郎含糊的唤着来人,一路上半点都不敢放松,直到听的大郎低吟一声,“到了。”才想起抬起头来瞧瞧周围的环境。
诺大一个门厅,那门槛就足足有一尺高,一对铜质的门环已是被无数的人摸过,留下深深的痕迹,大门此刻是开着的,门口站了一个青年管家,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二十七八的样子,很是憨厚的笑着与四人打招呼,“大夫人,大郎二郎三娘,你们怎么得空来了?老夫人昨日还在念叨呢。”
说着见四人翻身下了马,伸手拉过缰绳自牵了马去马厩,方大娘领着三人径直向里走了去。岑家的宅子外在瞧着很有些年头了,里面倒是打理的细致,花草都修剪的极为别致,亭台楼阁远远瞧去在岑子吟眼里就与现代的公园似的,还比公园干净上许多,里间偶尔有下人穿梭,都上前来与四人打招呼,瞧得出家教极为严格,岑子吟埋着头跟在岑大娘身后,突然想起了侯门一入深似海这句话。
说来岑家的院子不算大,只是在岑子吟一个现代人的眼中,方大娘那个四合院的小酒馆就已经了不起了,何况这个有着数百亩良田的岑氏家族。这院子约莫占据了两亩余地,其间亭台楼阁齐全,还有小桥流水假山数处,只是各处房屋都略显得陈旧,也不知道岑家往上是有过风光日子的,如今是比不得早些年了,还是因为念旧的情绪作祟,舍不得离了这个祖宅。
带着满心的疑惑,岑子吟随着方大娘进了一个小院,还没进得庭院,就听见一个爽朗的笑声迎了出来,“大嫂,婆婆正在说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让大郎二郎他们过来呢!可巧,你们这就来了。”
那女人比方大娘年轻十来岁,打扮的十分贵气,方大娘倒是不吝多让,只是身上的衣服都略显陈旧了些。那女人说着挽起方大娘的手,一手伸过来拉住岑子吟,“听说三娘受了伤?可好透彻了?婆婆这两日都吃着斋祈福呢,之前寻了个有些神通的道士问了,道是这两年三娘有些磨难,便求了那道士做法,毕了还不放心,竟然又想去和尚庙烧香,让二伯给拦着了这才没去。”
方大娘苦笑了下,从那女人手中挣脱出来,略带不满的道,“可不是有些灾难,好好的在族学里练习骑射也能有人偷偷的在那马鞍上做了手脚,我道是该谢常师傅,却不知道是老太太做法吃斋换来的。”别过头对岑子吟道,“去了与老太太好好磕头呀!”
方大娘在火头上的话着实不太好听,岑子吟只得含糊应了一声,那女人扯了扯嘴角难看的笑了一下,扭头来瞧岑子吟,“三娘没事吧?”
岑子吟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位是谁,支吾道,“没事。”
方大娘冷笑道,“三弟妹这话说的,子玉回了家就没说过?三娘,你连人都不会叫了么?大郎二郎,你们两个也都哑巴了?”
大郎二郎连忙低头叫道,“三婶好。”岑子吟支吾着跟着叫了一句,心道这就是子玉的母亲了,瞧模样她对方大娘一家还算不错呀?
这院子并无回廊,只是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饶过一片竹林,又越过小桥流水,方才到了一座阁楼前面,两个丫头倚门而立,见了来人冲着里间道,“老太太,大夫人与大少爷、二少爷、三娘子过来了。”
就听见里面一个略显得中气不足的女子声音道,“老太太说让他们进来吧。”
五人依次走了进去,进门就瞧见一张屏风对着门摆着,遮去了来人的视线,饶过屏风地上铺了一张波斯来的地毯,地毯后放着一张大圆桌,圆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坐着一位面容慈祥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的很整齐,身上的穿着也很是朴素,目光柔和的让岑子吟一看就倍生亲切之感。
而老太太身边的腰圆凳上,坐着一个略显得瘦弱的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比方大娘小些,却比子玉的母亲年长些。面容有些苍白,精神略微显得有些萎靡,见到方大娘进来有气无力的让身边的丫头搀扶起身与方大娘请安。
岑子吟抿着嘴瞧着方大娘上前来,拉着他们几人跪下给老太太请安,然后又让岑子吟三人与两个婶婶请了安,老太太这才吩咐丫头搬来凳子让众人坐下。
跪是跪了,岑子吟下意识的却是反感这些东西,抿着嘴坐在凳子上不吭声,瞧得出方大娘还是很尊重老太太的,待一切规矩行了这才开口道,“婆婆,今儿个媳妇带着这三个孩子过来,不是为了其他,就想让婆婆做个主。”
那二夫人瞥了方大娘一眼,扶着额头笑道,“孩子是该好好的教的,让他们明了是非才对。昨日我也劝了元汉,倒是惹的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元汉道大嫂是明白事理的人,不当如此护短,趁着孩子小要让他们明白对错,大了就来不及了。我家子黎子淇若是做了这样的事,相公他定会打断他们的腿!”
方大娘冷冷一笑道,“孩子自是当管教的要管教,即便是大人犯了错,不也一样要被罚么?今儿个来,我却不是为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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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老虎不发威(上)
老太太不解的望着两人,仿佛没有觉察其中的暗潮汹涌,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夫人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道,“族学的锗夫子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四娘说是那天看见三娘几个偷偷的跟着锗夫子去的。”
方大娘道,“子黎可曾亲眼瞧见大郎他们动手了?何况,今儿个我要来说的也不是这事儿,我发现三娘的马鞍被人动过了,今儿个才知晓三娘前些日子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丢了性命,算算日子恰好就是那一日,问了几个孩子才知道是他们回家怕我担心没敢说,这事儿婆婆可要替三娘做主,这祸事可不是什么天灾。”
二夫人哎呀一声惊呼道,“从马背上摔下来?不是说是三娘之前被二郎的马球打下马来,摔的手脚不太灵便了么?”
老太太闻言恼道,“你们好生糊涂,三娘,过来给我瞧瞧!老大媳妇也是,这又是马球又是马鞍的,你们到底瞒着我多少事儿?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都没人给我递个话?”
方大娘诺诺道,“原是媳妇怕婆婆担心。”
老太太瞧了方大娘一眼,瞪着二夫人和三夫人道,“你们一个个的嘴也严实,瞒到我头上来了。”
二夫人咳嗽了两声,苦声道,“婆婆,媳妇的身子本就不大好,平日里都在您身边侍候,这事儿也是后来才听子黎提起的,已是过去了,就没说出来与婆婆担心。”
三夫人笑笑道,“婆婆莫气,媳妇管着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呀,家门也不迈出半步的,着实是今天才听说。如今三娘无事,当是婆婆的心愿神明听见了,说来,咱们家也该吃几日斋,谢过神明的恩典。”
三人你来我去的一番话,已是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岑子吟则被老太太拉在怀里,检查了她身上,又低问了她伤到哪儿了,揭开头发看了看头上的伤处,叹息一声道,“祖母请了高人算过了,这两年你诸事不顺遂,凡事当心些。”
岑子吟唔了一声,二夫人猛然咳嗽起来,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过去,方才喘息着道,“我家四娘身子近来也不大好呢!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不像大嫂身子好,生出的孩子底子也极好,哎……若是四娘六郎也像三娘般,我不知能少操多少的心。”
“二嫂若是不舒服。就回屋歇着好了。”老太太笑着道。
二夫人摇摇头。“不了。大嫂好容易来一次。这几个孩子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了呢。”
大郎和二郎露出不悦地神色。方大娘嗤笑道。“二弟妹这身子弱不禁风地。比不得我们这些粗人。我还是快些把话说全了。领了几个孩子回去。否则让二弟妹又病上十天半个月地可是天大地罪过。”
顿了顿。挑眉问道。“我就想问问。这马鞍被人动了手脚。该是谁地责任?好好地孩子交到族学里。差点就给我摔了下来。族学可是二伯管着地。婆婆。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我家三娘虽然皮粗肉糙。到底还是岑家地娘子。到底还是肉长地。”
二夫人闻言脸色大变地尖叫道。“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