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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平远此时心中虽然有一千一百个的不愿意,也只能回去将安平给他新买的成衣拿出一套来交到姚润生手里,那边安平也拿着一双做工极好的布鞋出来了。
燕平远自然看出安平手中的鞋不是他的尺寸,在看到那双鞋时,燕平远的那张脸就黑了。本来就冷冷的脸庞,此时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安平却没想到这么多,只是催着要润生去换衣服,心中只想着姚润生千万不要被罚,自是没有注意到燕平远那张越来越黑的脸。
姚润生换好衣服出来后,面对的就是安平的笑脸和燕平远冷冰冰的黑脸。不知怎的,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安平看着衣服虽然穿在姚润生身上大了些,倒还不算奇怪,鞋子也算合脚,自然是欣喜的。
“不知润生哥哥铺子里都是卖什么的?”安平闲话般问起姚润生。
姚润生听到安平问他铺子上的事,倒也忘了旁边燕平远的那张黑脸,高兴地说起来,“我们那个铺子叫七彩坊,主要是做胭脂水粉、头花簪子、镜子之类的生意的。妹妹要是想买这些东西,我跟掌柜的说说,能便宜不少的。”
安平只是随便问了问,到没想到姚润生做工的铺子竟然也卖头花,想想可以让冯丹娘将头花卖到七彩坊去。笑着问道,“不知道润生哥哥铺子里收不收头花?”
姚润生想了想道,“收的,只是,这事却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需得掌柜的看了货才行。”
“那是自然。”安平说道。“不弱过几日我带些头花去你们铺子上,麻烦润生哥哥帮着安平给牵个线。”
姚润生自然应许。
安平又跟姚润生聊了许久,眼见着就要到了姚润生回铺子的时间,姚润生才告辞。
燕平远却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
待到姚润生离开,安平打开
49、鞋子风波 。。。
包袱,咬了一口姚大娘做的丸子,只觉得外酥内软,里面还包着莲藕,特别好吃。就拿出来递给燕平远,燕平远看了安平一眼,却不接。安平以为燕平远觉得丸子不好吃,就拿出一个来放到燕平远嘴边,边开口道,“可好吃了。我以前在姚家村住的时候,就吃过,那么多年没吃过了,没想到还是那么好吃。”
燕平远脸色缓和不少,结果安平手中的丸子,也吃了起来。
“对了。”安平边吃边对燕平远说道,“今天去林府,林老爷跟你说了什么?”
燕平远拿起茶杯来,到了两杯水,递给安平一杯,他自己拿过一杯来,喝了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考校一下有没有开铺子的本事罢了。”
安平不疑有他,点点头。
“你何时住过什么姚家村,你不是一直跟你师父住一起的吗?”燕平远问道。
姚润生走后,安平也看出燕平远脸色不好来。只是她知道燕平远的性子,只等着他来问了。又想到前阵子两人的矛盾,倒也没有隐瞒的将姚家村的事够告诉了燕平远。
“你是说你小时候落水跟那小子有关?”安平说完后,燕平远冷不防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安平苦笑不已。
“这其实不关姚家哥哥的事。他不过是一时没有照看过来罢了。”
燕平远听了安平的话,不由冷哼了一声,“你那里怎么会有男子的鞋子?”
安平听到燕平远的话不由呛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咳了几下之后,有些诧异的看了燕平远一眼,这家伙的思维怎么这么跳跃,他是怎么从姚家村跳到鞋子上的?谁知燕平远确实目光清澈的看向安平,眼中有着执着,似是非要安平回答出这个问题才行。
安平抚了抚额,无奈的说道,“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个表哥吧,以前在落霞门时,他的鞋子都是我做的。虽然他不在我身边,只是一时做惯了,竟停不下手来。所以我那边还留着几双呢。本是想给你穿的,奈何不是你的尺寸。”
燕平远听到安平的话,眼睛猛然亮了亮,眼光有些炙热的盯着安平。
安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两下,道,“哥哥要是不嫌弃安平的做工,安平也给哥哥做几双就是了。”
燕平远此时脸色才算彻底缓和下来,心中没事了,就开始吃起手中的丸子来。安平不明所以,只觉得燕平远实在像个孩子,一双鞋也要计较。
50
50、遭贼 。。。
安平第二天就带着冯丹娘的头花去了姚润生工作的铺子,燕平远听说安平要出门,以担心安平安全为借口也跟着她一起去了。
七彩坊不算大铺子,根本没办法跟扬州城的吉祥坊相比。这几日来吉祥坊倒是上门了几次要来收冯丹娘的头花,不过安平却不愿冯丹娘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吉祥坊给的钱少不算,安平看得出,吉祥坊看上的不过是冯丹娘手上的头花样子,虽然眼前吉祥坊看似很看重冯丹娘,但是一旦头花样子都给了他们,哪里还会有冯丹娘的好处。更何况,这里也没有知识产权。所以,安平宁可选个小些的铺子寄卖,等到有能力量产的时候,干脆自己开个铺子,也省的被人白白盘剥。
许是姚润生早就打过了招呼,七彩坊的掌柜的看到安平跟燕平远到来,很是热情。他们也知道城中近几日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的是一种新的花样子,只是没想到,做头花的人会找上门来在他们铺子里卖。双方都很有诚意,倒是很快就达成了协议。价格虽然没有安平摆摊给冯丹娘的多,还是比她给吉祥坊做头花要好些的。
两人事情办完,就接到了林家送来的开药铺的文书,安平喜出望外。虽然林家帮他们同药材商牵了头,暂时不用为药材的进货发愁,不过这铺子毕竟是他们自己的,选址、装修、找伙计、请大夫,这些都得两人亲力亲为。所以,从那天开始,两人就脚不沾地的跟着高牙侩满城的相看铺子。几乎日日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回来,每日回来后,也都是累的沾床就着,虽然日日在一起,两人私下说话的时间却是少得可怜。
这一日安平跟燕平远终于定下了跟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铺子,还有一个后院。这样前院卖药,后院可以让铺子里的伙计住下,还可以存放药材,倒是十分便宜。且这个铺子地理位置也不错,周围是民居区,还有一些江都城的富户,却不在闹市,难得的不是太吵闹。
安平几乎第一眼就看上了,同燕平远对视了一眼,安平看得出,燕平远也是满意的。所以当场双方就立下了字据,交了钱。尽管比预想稍微贵了一点,但是看在铺子可心的份上,安平咬咬牙也就答应了。
安平手上拿着新鲜出炉的地契和房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她来到古代,也算有房有地了,生意做起来,她真的就圆满了。
许是老天爷看她这两天过的实在太顺了,俗话说,乐极生悲,虽然说“悲”有些夸张,但是安平回家之后,却着着实实的将她这几天的高兴劲给扫没了。
燕平远跟安平刚到家门口,燕平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让安平留在门外,他一个人进了院子,半晌之后才出来,脸色极
50、遭贼 。。。
其难看。“遭了贼了,赶紧去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安平听到这话,心下一凛,赶紧往她屋子里跑。其他的东西倒也罢了,满娘留给她的东西要是丢了,她非自责一辈子不可。
安平跑回屋子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怔在了那里,整个屋子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桌子,椅子胡乱躺在地上,衣服被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安平走过那片凌乱,就看到了被打开丢弃在地上的木箱。金子倒是没有偷走,只是零散的散落在地上,其次就是那些簪子、手镯、玉器等等,安平发疯般的搜寻着里面的东西,却独独少了那根紫玉簪子和满娘留给她的信。安平又走到床内测,那个五角铁质的东西也在,显然是没有人看到它。安平有些呆怔的坐在床头,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燕平远缓步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安平一个人呆愣的坐在床头,地上还散乱着许多东西。叹了口气,悄悄的将地上的衣服都收起来,又去将那些首饰金子都放入木箱中,缓缓放到安平的手上,也做到了安平身边,轻轻拍了拍安平的后背。“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我那边虽然被翻得很乱,却没少什么东西,这边怎么样?我刚刚看着你箱子里的东西倒是不少,看着倒不像是为财。”
安平抬起头来,眼眶微红,“怎么办?我娘留给我的信没了,还有我娘留给我及笄的簪子也没了。到底什么人,怎么放着金子不拿,专门拿这些东西?”说完,安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燕平远看到安平掉泪,心中一疼,却不懂的要如何安慰她,不觉将手抚向安平的面颊,用指腹将她的眼泪擦干,另一只手仍然轻拍着安平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由着她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安平本来是不愿理落泪的,可不知怎的,见了燕平远,心中的委屈顿时涌了出来,眼泪也似是止不住般一个劲的往下掉。燕平远却有些恍惚起来,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个女子也是这样失声痛哭,他却不知如何上前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安平才停下来,有些哽咽的对燕平远道,“我们要不要去报官?”
燕平远摇摇头,他刚刚查过了,来他们家的人武功不低,切不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一般的毛贼。更何况,明晃晃的黄金没被偷走,倒是少了一根簪子,这事怎么都透着蹊跷。再者,这江都的官他们也不想再见了。
“丢的簪子,别说报了官他们不会当一回事,官府真愿意查,也是查不出来的。”
安平心里也明白,不过一根簪子和一封信,官府是不会接的。像是想到什么,安平眼睛亮亮的看向燕平远,“你说会不会是那曹氏,害人不成,这次专门来找我麻烦?
50、遭贼 。。。
”
燕平远还是摇摇头,他不是没想过曹氏,相反的,看到家中被盗,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曹氏。可是在看到墙上的脚印时,他又是第一个将曹氏给排除了。那曹氏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燕平远知道安平懂武功,拉着安平走到院子里,指着墙上的脚印道,“你虽不会武,但也看得出这不是一般人所为吧。”
安平看到那些脚印,自然明白,若非轻功上乘,是不可能在那种地方留下脚印的,更何况,这脚印显然不是一个人留下来的。
“我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安平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说出口来,却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想她长大之后第一次来江都,平日里也是与人为善的,虽不能说对每个人都好,但至少没有害过人,除了曹氏,那也是被她逼于无奈才出的手。若说是以前的恩怨,那更加不可能了,十岁的娃娃能干什么,更何况,安平来这个世界之前,这个身子不过是个自闭儿。安平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给燕平远看病的大夫说的话来,“令兄平日里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安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燕平远,却又晦暗下来,莫说他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他记得,以她所知的燕平远的性子,只怕也不会告诉她。
燕平远只看到安平眼睛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却不知她心中的这些弯弯绕绕。突然想起安平的簪子来,问道,“安平生辰几何?”
安平尚在思虑中,忽然听到燕平远的问题,就不加思索的开了口,“六月二十三。”
燕平远听到后有些难受,今天是六月二十六,不过刚过了几日,安平却没有提。回想六月二十三那天,他们似乎还在看铺子,只是晚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