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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道恒和天月教主这一出手,所有人都跟着紧张一动,混战在一起的两派人马立即自动分开在站两边,擎云堡的弟子执剑立在云道恒的身后,天月神教的弟子在他们教主的眼神下,步步退到他的身后,目光还是死死的盯着倾狂,恨不得把她给撕了,一个不懂功夫的小子竟然敢跟擎云堡的人这么拐着变骂他们的教主,真是找死。
江湖人士犹豫着也走到天月教主的身后站着,云玄天和凤舞萱对视了一眼,看着对峙两边的人马,又莫名的朝倾狂看了一眼,耸了耸肩,自发自动地往擎云堡这边站了过来,虽然他们是跟着天月神教的人进来的,不过他们帮的是擎云堡,现在也是归擎云堡这边的人。
要说,他们为什么突然‘临阵倒戈’呢?还不就是看到暗处有人帮擎云堡的人,不用说,在他们眼里,暗处那人是倾狂,既然倾狂是帮擎云堡的,那他们自然是立即‘弃暗投明’了。
云道恒眼眸一瞥看了云玄天两人一眼,虽然不知他们的是何人,为何突然掉转枪头反过来帮助他们,但是看他们一身的贵气,就知道并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但是现在却不是研究他们的时候,天月教主等到此时才出场,分明就有阴谋,刚刚那一仗,自己消耗的真气过大,还受了点内伤,只要动起手来,怕难以取胜,而除了他,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云大堡主,你我两派已经斗了几十年了,今天该是了结一切恩怨的时候了,就让本大教主来领教领教你‘云天诀’有多厉害。”天月教主手负后,昂着头,笑看着云道恒道。
卑鄙,倾狂不禁暗里翻了翻白眼,这‘白脸包公’真是有够卑鄙的,他的实力应该与云道恒不相上下,但是现在云道恒刚刚经过一场大战,受了点内伤,又损耗了真气,如无意外的话,刚刚那一场‘开胃菜’就是这位教主大人一手计划的,他必定已经在暗处将云道恒的武功模式摸了个遍,此时再动手,云道恒怕是斗不过他。
“好,就让我云道恒来领教领教你橙大教主的邪功。”云道恒跨前一步,凛然接受挑战道,一身的正气激得一群江湖人士的心头不可抑制地产生敬意,也生出羞愧之心,单就这份气度,足以让天下英豪折服。
倾狂心里也是大赞,好一个正派的云道恒,虽然心里知道天月教主耍了阴谋诡计,但还是欣然应战,没有半分怒火,无论在气度还是气势上,都是天月教主怎么都追不上的,这样的英雄人物,怎能不好好结交一番呢!
云玄天和凤舞萱也是暗赞不已,嘿嘿,看来自己没帮错人,小狂儿(小混蛋)虽然做事张狂,不按常理出牌,但这次帮助的人不错,是个正派的汉子,只是,那个什么 ‘白脸包公’的也太阴险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出来占便宜,还说那么不要脸的话,哼,不过有她在,这个‘白脸包公’今天不管要打什么算盘,都只有惨败而归的下场了。
两人十分激动地等着倾狂出来救场,以他们对她的了解,她既然管了擎云堡的闲事,就不可能看着不管,所以,无如意外的话,她等一下就要出来了。
天月教主眼眸冷光闪动,以自己为中心急速地刮起狂风,天月神教众人早已退到了几丈远,狂风中,天月教主的双臂同时爆出璀璨的黑芒,背后似是升起了一条巨蟒,黑色的,张着血盆大口,双眼爆射出噬人的光芒,身子摇摆之间,飞沙走石。
“巨蟒……”不知谁惊恐大叫了一声,所有江湖人士一时惊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天月神教的弟子也不禁后退了几步,然而眼神中却是嗜血的光芒,等着他们的教主杀了云道恒后,他们也可以大开杀戒了。
擎云堡的弟子也被天月神教的背后的巨蟒吓道,不禁退了几步,倔强的脸上却是一派无所惧。
“那不是真的巨蟒,是邪功,你们快退开。”云道恒眼眸中射出利光沉稳出声道,天月教主比他想像中更厉害。
倾狂向后移了两步,忍住想上前大干一场的冲动,但是现在不能,她也要好好摸摸‘白脸包公’的底,如果现在冒然出手的话,完全没有把握。
“接招吧!”天月教主一声怒吼,身后的‘巨蟒’立即发现撕天裂地般的怒吼,随着天月教主飞身而起,血盆大口喷出黑色的元球袭向云道恒。
“云海拜月……”云道恒纵身迎上,双手在身前一划,恍若涛涛的海水便淹向黑色的元球,黑色的元球不甘被‘淹没’,不停地撞击着。
‘砰……’强劲的真气碰撞,爆发出一连串爆炸之声,乱石飞射,震得下面的人后退了几十丈远,七阶以下的高手根本无法看清狂风中两人的身影,只能眯着眼,一退再退,避免被波及到。
倾狂此时被朱安兴和顾长平护着,几乎退到了最后面,然而他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交手中的两人,面上的表情变得产肃起来,看来她还是低估了‘白脸包公’的实力,纵然云道恒之前没有跟‘梅兰菊竹’四护法动过手,也不见得能打得过他,他的功力在云道恒之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先让‘梅兰菊竹’出手,是为了更有把握吗?
云道恒与天月教主负手而立,真气节节攀升,长发鼓动飞扬,一个双眼爆出凛然的亮光,一个双眼爆射出无比的自信与暴戾的气息,在双方真气攀到最高点时,两人同时爆发出一声巨吼,声波所过之处,碎石飞舞,即使立于几十丈远也不禁被震得心脉绪乱,不少人抵挡不住,向前喷出一口血,瘫软在地,可见两人的功力有多深:,
“布阵。”朱安兴强忍着翻涌的气息,大喝一声,便飞身至擎云堡众人的面前,堡中所有同辈的师兄弟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同时飞身将堡中净字辈弟子还有倾狂、云玄天、凤舞萱等人围在中间,数十个人不约而同地将全身的真气释放出来,转身,在自己的方位站好,互相抵着手,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屏障,避免被两个超高阶高手的战火波及,因为此时云道恒如果因顾及他们而不敢放开手脚的话,那么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必须死在这里。
擎云堡懂得布阵形成坚固的屏障,天月神教自然也懂,只不过他们中唯有‘梅兰菊竹’和紫蝎的实力能布下一个抵挡得住超高真气的屏障,但由于五人皆受了不小的内伤,真气大打折扣,所以勉强只能护得住本教的教众,至于那些个江湖人士就不被他们纳入屏障的范围了,已有不少江湖人士受到波及而丧生了,唯有剩下的七、八阶高手勉强依靠自身强大的真气护住自己,但是由于他们是来自不同的派别,根本无法组成统一的阵法,只能自己顾着自己了。
目前看来,云道恒和天月教主不相上下,两人释放毕生真气,各自尽展所学,演化开来,竟有生生不息之感来,一个周身形成耀眼的光环,如云雾中的仙人,一个周身被黑风所笼罩,身后幻形巨蟒呼啸着,如黑暗中的邪灵,一正一邪,形成两种极端的对比,这是一场正邪之战。
竟然一时之时难以分出胜负?倾狂大惑不解,虽然两人在瞬间释放了毕生的真气,将所有的气劲上升到最高点,但是她总有种‘白脸包公’未出尽全力的感觉,依照她所估量的双方实力,真气折损的云道恒此时应该会处于下风才对,可是却不然,竟是旗鼓相当,在他人看来,两人实力相当,如此难分胜负自是应当,连云道恒也难以察觉到对方的实力在自己之上,但是她看得出来,因为她跟‘冰炎’那两个双胞胎交过手,这个天月教主的邪功跟她们有点像,倒不是说所修练的功法一样,而是感觉,诡异的感觉,让她觉得他的真正的实力不止如此。
倾狂疑惑间,半空中相斗的两人衣服上已经出现了短缺,衣服碎片化做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狂风翻卷着。
在耀眼光芒和黑色光芒的映照下,两人身形飘忽不定,时而在两人之间爆发了一白一黑的光芒,伴随着燃烧的焰火。
“云海翻波……”云道恒再次使出绝招,周围无形的强劲气流在他使出这一绝招时,快速翻滚起来,周身的真气快速地汇聚过来,最终形成以肉眼可见的透明波纹呼啸着奔向天月教主。
天月教主脸色微变,没想到云道恒的武功竟如此厉害,擎云堡的‘云天诀’果然是世间少有的上乖功法,当下真气一凝,背后嘶吼着的‘幻形巨蟒’迅速变大,似要是将整个天际都给遮住,天地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如同黑夜一般,怒啸着的‘幻形巨蟒’迎着翻滚着的‘透明波纹’大张开口,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般将‘透明波纹’给吐了进去,接着,整条‘巨蟒’剧烈地抖动起来,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大爆炸声。
如同天狗食日般,瞬间从白天进入了黑夜,‘观战’的人一时不禁恐慌了起来,凭着异于常人的视力勉强还能继续观战,在心中不禁感叹超强高手之间的战斗就是不一样,能亲眼目睹像这样一场超高手之战,该是每一个功法修练的梦想,但如果真的只是做为一个真正的‘旁观者’,他们会更高兴,然而他们却是局中观战,随时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倾狂的瞳孔一阵紧缩,又是这样,这……怎么会?刚刚一直在关注着天月教主的功法,以至于忽略了云道恒的功法,但是此刻她却不得不更仔细地关注起来,因为刚刚使出 ‘云海翻波’那一招时,身上的气息转变得很明显,让她不得不关注,那种气息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就像当日凤舞萱使出凤舞九天时给她的感觉一样。
转过头,看向凤舞萱,果然,她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看着云道恒的目光变幻莫测,似是激动又是似是不可置信,连握着剑柄的手都不禁颤抖了几下,看来凤舞萱跟云道恒存在着某种关系,不,或许该说,她还有凤舞萱跟擎云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半空中响起,接着是耀眼的火光,被遮住阳光的天地一瞬间又突然亮了起来,却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便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倾狂看到一道身影被震飞了出去,那是被强烈气劲反噬回去的云道恒,眼眸一眯,几乎没有丝毫的考虑,足下一点,飞身而上,朱安兴等人所形成的屏障只是用来抵挡战火余波,因而倾狂飞身出去,根本无需费力。
半空中,云道恒被强劲的气流反震到,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向后震飞出去,‘幻形巨蟒’紧随而至,就在既将要穿透他身体时,一道无形的气盾托住了自己,于此同时,一道白光闪过,射入了‘幻形巨蟒’的‘口中’。
‘砰……轰……’比刚刚还更厉害的爆炸声震得整个天地都摇晃了起来,燃烧的火焰在天边熊熊燃烧着,黑暗瞬间被炸开,无数的火球落下,天地间一下子亮了起来,让所有人都看清眼前的情景。
错愕!震惊!……最终化为呆滞,所有人会都呆滞地仰头望天,不,是望着伴随着无数火球而落下的两人,白衣飘飘,一张无甚出众的脸庞在火光的映射下竟耀眼地让人移不开视线,一身的气质在瞬间一变,变得让人无法忽视,如同从天而降的谪仙,嘴角边噙着的笑容是那么地张狂,就如俯视芸芸众生般的王者。
其中打击最重的莫过于擎云堡的众弟子,脑袋在看清楚是她的时候已经当场当机了,严重以为一定是刚刚被超强真气所震伤的神经,以至于神经错乱,产生了幻觉,否则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