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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狂也不禁伤怀起来,然而她却并非那种多愁善感之人,很快便调整好心境,站了起来,扬唇一笑道:“有缘自能相见,你们十年后再度重逢,可见缘份非浅,与其感伤别怀,不若痛痛快快地为彼此践行,如何?”
不知该欣赏她的大气洒脱呢!还是该气她的没心没肺,凌傲尘暗自苦笑,转过身,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执玉笛轻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音再次从亭中传出,却并非倾狂所吹奏的那首《梅花三弄》,而是一曲送别曲。
倾狂走至凌傲尘的身边,斜靠在另一亭柱上,微闭着眼眸,倾听着,感受着他笛声中的不舍与感伤。
静亭湖上的游人不禁深深地被这一幕给深深吸引住,美男静立吹着玉笛,美女相伴在旁,好一副‘美景’啊!直将这静亭湖的美景给比了下去,然而这无数道投注过去的目光中,自然也有不太友好的目光。
既然是为彼此践行,凌傲尘吹了一曲送别曲,倾狂自是也得表示表示,但是又不能反赠一曲,最终,由倾狂做东,两人去了雪兴城最大的一间酒楼吃了一顿践行宴,包的是最贵的厢房,点了是最好的酒,当然,那间酒楼根本就是倾狂的产业。
直至夜过三更,两人才喝得醉熏熏地相携而出。
“子风,我,我真的舍不得你,要不,你别离开,我也不走了,好不好?”凌傲尘似是醉得不轻,轻揽着倾狂笑着道,眼眸中带着不尽的迷离。
倾狂似是有了八分醉,倚在凌傲尘的怀中笑道:“不,不好,我一定要回家,而你,也,也非走不可……”
脚步虚浮,两人相靠着,走得东倒西歪的,幸而这夜深人静,路上没其他行人,要不,这美男美女的,可就要大失形像了,非得有卫道士跳出来,斥责两人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是啊!非走不可……”‘非走不可’四个字好像刺激到了凌傲尘,不停的重复着,最终微低着头,似自语似在问倾狂般道:“人生,为什么有……有那么多无奈?那么多的……身不由已呢!……这,这就是命吗?”
“命?……哈哈,无奈、身不由已,那不过是弱者的想发……强者,没有无奈,没有身不由己……人生是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呵……我命由我不由天……”倾狂仰头,纵声长笑,是如此的狂肆不可一世,天下间,谁能与其匹敌一二,连天都奈何不了她,都得对她低下头。
凌傲尘浑身一震,抬头看像倾狂的眼眸中不带丝毫迷醉,却显得有点幽深难懂,随后又复上了丝迷蒙,似被倾狂的豪情万丈所感,跟着纵天一笑道:“说得好,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你有多强大……我凌傲尘一定会战胜你的……哈哈……”
“你们命不由天,也不由你们……”黑夜中,一声诡异的讥笑声响起。
倾狂与凌傲尘同时眯着眼,寻声看过去,只见黑暗中,六个人影闪了出来,带着欠扁的淫笑。
“你们,你们是谁?”凌傲尘跨前一步,将倾狂挡在身后,口齿有点不清道。
“我们是谁?哈哈……小子,这个你不用知道,爷们今晚心情好,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小妞留下,爷们就可以放你安全离去。”六人中一个应算是大哥的,开口大笑道。
“如果我说不呢!”凌傲尘洒然一笑,不再口齿不清道。
“那你就是找死。”另一个人出声道,淫邪的目光,一直落在倾狂的身上,看得凌傲尘怒火中烧。
“很好,你们惹怒了我了。”凌傲尘似笑非笑地说道,黑瞳中似有什么在闪动着。
“靠,真是找死。”那个大哥样,啐了一声,道:“先把这个小子解决了,然后再……嘻嘻……啊……”话还未说完,劲风吹过,整个人直接被搧倒在地,吐出了几颗牙齿。
“给我废了这小子……”大吼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六个人齐齐地朝凌傲尘招呼过去。
凌傲尘边护着倾狂,边与那六人打了起来,很明显,这六人并非一般的流氓,他早已从感知这五人均是三阶高手。
六人想是没料到会遇到这么个绝顶高手,被打得哼哼直叫,而那个大哥看起来色心最大,竟还趁着凌傲尘不注意的时候,身子一溜,绕到后面想去拉倾狂。
被凌傲尘护在身后的倾狂,早已发现,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讽,却没有想动手的打算,以凌傲尘的武功对付这几个人绰绰有余,如非他招招留情,这六人早就去见阎王了。
果然,在那人还未碰到倾狂之际,便被一股力量给震飞了出去,向前喷出了一大口血,微溅到倾狂的衣裙上,看着点上一点红的衣裙,倾狂的眼眸倏地一冷,染上了点点杀气。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眼见那大哥躺在地上只剩半条命,其余五人均捂着伤,大声求饶。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滚……”凌傲尘也并无杀他们的打算,衣袍一挥,喝道,虽然很愤怒于他们对子风的无理,但他不喜欢杀人,除非大恶者,否则能不杀人,他一般都不会杀的。
五人立即扶起那大哥,跑得比免子还快。
凌傲尘转过头来,安抚着倾狂道:“子风,没事了,我已经把他们给打跑了。”
却见倾狂微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黑瞳中似有什么在翻滚着。
“我没事,呵,我们走吧!”倾狂收起眼眸中的杀气,轻笑着道。
“呵,好,我们回去。”凌傲尘再次轻揽过倾狂,两人再次行走于寂静的街道上,却不僖∫』位瘟耍剖蔷庖荒郑饺说淖硪舛既チ舜蟀搿?
破庙里,传来一声嚎叫,却原来是那色胆包天的六人,而那声嚎叫正是那受了重伤的大哥发出的。
“妈的,真是秽气,难得看到那么好的一个货色,却想不到身边竟还有高手……”那大哥边嚎叫边气愤的骂道。
却正当他骂得起劲的时候,突感到一股很可怕的杀气盈斥了整个破庙,六人均咽了咽口水,戒备起来,惊恐地看着映在墙面上那个高大的黑影。
与凌傲尘分手后,倾狂纵身朝黑夜中跃去,胆敢对她无礼者,她岂会轻易放过,何况那样的人渣,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寻着六人的踪迹而来,倾狂一进入破庙便感到一阵很诡异的气息,那是种连她都感到心惊的死亡之气。
在见到横躺在地上的六具尸体时,不禁瞳孔一缩,只见那六具尸休全都变成了干尸,极其恐怖。
“是谁杀了他们?”倾狂微皱着眉头,喃喃道,看这六人的死法,分明是被人吸走了全身的真气,油尽灯枯而死,这世间竟还有这样的武功?未免过于可怕了,也过于邪恶了。
应该不是凌傲尘,一则他的速度不可能比她快,二则,看他那一身正气阳光的样子,怎么都不觉得有练邪功的样子,还如……
深邃的眼眸微眯,深深地再看了地上的六具干尸一眼,转过身,一跃,便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第六十章 要支军队
旌旗飘飘,浩浩荡荡的北巡队伍开进京都,直达皇宫,怎么看都像是得胜归来,尤其是皇帝还亲自出城迎接,直把朝堂上上下下的官员给气得半死,尤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那眼神啊!直恨不得在倾狂的身上瞪出个窟窿来,但有什么办法呢!。电子书。人家有皇帝老子罩着,你瞪死了也没用。
在满朝百官的摇头叹息中,皇帝笑呵呵地拉着他的‘好儿子’直奔……御书房,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思,本来还以为会直奔恺芸殿呢!
御书房中,再现当日倾狂说要去北境后的情景,只不过,位置有点倒换过来了。
皇帝莫龙恺与并肩王睁大着眼睛死瞪着倾狂。
倾狂便让他们瞪着,一副悠闲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直接把他们给忽视掉:嗯,不错,是她喜欢喝的雨前龙井,哈哈,皇帝老爹真知她心啊!早就为她准备好了香茗。
看着倾狂那悠闲的样子,莫龙恺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忍着,与并肩王相视一眼,然后走到倾狂身边,大掌拍上她的肩膀,笑容可掬道:“狂儿啊,离开的这么久,有没有什么话要跟你老爹说的?”
倾狂低头轻抿了一口茶,砸吧了一下,才想了想道:“有。”
“什么?”莫龙恺眼睛一亮,充满万分期待地问道,并肩王倾了倾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扫视了两人一眼,倾狂才慢悠悠地放下茶盅,跳起来,猛地一把抱住莫龙恺的手臂,咧开嘴撒娇道:“父皇,狂儿好想你和母妃哦!”她此话也确实是出自于真心,第一次离开他们这么久,怎么能不时时挂念了!
“呵呵,都是个‘男子汉’,还撒娇了!”莫龙恺慈爱地笑着,轻轻地抚了抚倾狂的头发,脸上焕发出一种名为‘父爱’的光芒,微一叹道:“父皇和母妃也都好挂念你呢!怕你受不了北境的冰寒,怕你会有危险,你不知道,当传来燕雨国入侵北境的消息时,你母妃都担心地昏了过去,连续好几天吃不好睡不下,呵,还直埋怨我不该答应让你去呢!哎,可怜你老爹我受着双重煎熬呢!……”
倾狂静静地窝在莫龙恺的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心里在翻滚着,但听到娘亲因她而昏倒,因她而吃不好睡不下的时候,她的心在痛着,在内疚着,当听到她皇帝老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受着双重煎熬的时候,她的眼眶有种湿润的冲动,皇帝老爹对她的担心丝毫不比娘亲少,可是他却还是向柳剑穹下了那样的一纸密诏,而非急招她回来,皇帝老爹,呵,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还好,总算是安安全全地回来了。”莫龙恺轻拉开倾狂,像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般松了口气道,尔后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虽然瘦了,也晒黑了不少,不过,还好,男孩子黑点好,更像个‘男子汉’了。”
正沉浸在这暖暖温情中的倾狂被这句话雷得满头黑线,顿时哭笑不得。
“诶,臭小子,去了一趟北境,怎么感觉越来越有魅力了?”莫龙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瞅着倾狂猛瞧,眼眸扑闪扑闪的,活像是见到了什么宝物似的,看得倾狂那个恶寒啊!
“呵,你儿子我向来都是这么有魅力,父皇现在才发现啊!”自恋不是罪,只要你有这个资本,而她恰恰就是最有资本的,哈哈……
“咳咳……”不甘心被忽略的并肩王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一声,虽然他很感慨于皇家还有这样浓浓的亲情,实在很不想去打扰,但是,他还是觉得他有必要出声提醒一下,免得再次被这个鬼灵的小子给忽悠了,而且,他实在看不过一个英明皇帝露出这种表情,太,太恶寒了。
倾狂翻了翻白眼,暗骂这个精明的并肩王真是多事啊!他们父女俩在这叙叙久别之情,他在这捣什么乱啊!
莫龙恺看了并肩王一眼,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对着倾狂笑道;“咳,狂儿,你这趟去北境,就没有什么想法要跟我们说说?”好小子,差点就再次被她给忽悠过去了,至于魅力问题,晚上再跟芸儿一起好好地再研究。
“想法?”倾狂开始装糊涂道,就知道有这个并肩王在,她皇帝老爹绝对不止想要跟她闲话家常那么简单。
“呵呵,皇侄,此次燕雨入侵我国北境,你刚好在那里,对于战况一定很清楚,就跟我们说说,对于这场战争你有什么看法。”并肩王笑得很是亲切的问道,想装糊涂,我就给你挑明了说。
“对于这场入侵之战的看法啊?”倾狂歪着头,似是在很认真地想着,半响才一拍手道:“有了